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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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266节: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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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我太想你了,真想一辈子就那样等你。”他一面吻,一面断断续续地叙述着自己的相思之情。
牧云紧闭着双眼,任由他肆意地在她的脸上和唇上亲吻。可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愤懑,“那又怎样,你只不过等了四年而已,就另觅新欢,成了别人的丈夫。就因为她是尊贵的公主,我是低贱的女奴!”说着,她就狠下心来,猛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当初我家家就叮嘱过我,世上最不可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话,男人的花言巧语,就是女人堕落下去的深渊。可笑我当成了耳旁风,真的信了你的话,现在却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你还有脸来继续骗我?”
赵源顿时无语了,更没有起身,眼睛里的光芒渐渐地黯淡下去。沉默片刻,他忽而握拳朝身下的石板上砸去,一面狠狠地砸,一面痛心疾首地骂道:“只恨我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只恨我运气太差,没能在昨天以前见到你。否则管她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娶她!”
她并没有立即阻止,因为她确实很怨恨他,可只片刻功夫,灰白色的石板上就出现了斑斑血迹,殷红殷红的,格外刺眼。可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仍然毫不顾惜地继续砸着,关节处的皮肤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她免不了地心疼起来,仿佛伤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剧烈的疼痛,仿佛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制止道:“别这样,你怎能这么犯傻,都伤成这样了,你不知道疼吗?”
赵源苦笑道:“怎能不痛,可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无处发泄,无处排解,憋在心里头难受坏了,真想把自己捅上一千刀一万刀。”
牧云对于自己的轻易心软又气又恼,于是忍不住出言揶揄道:“光说嘴,怎么不见你动手?到底还是骗我的。”
他一怔,突然恢复了习惯性的坏笑,痞痞地说道:“我一个大男人,为了情为了爱,寻死觅活的,为女人的一句话所激就自杀,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你愿意看我死后还被人笑话吗?”
她闻言之后,气得一甩手,站起来跺脚道:“你就是找借口罢了,说来说去还是油嘴滑舌,既想占便宜又不想花本钱,恨不得天底下的好事都给你一人占尽了!”说罢,她伸手掩住衣襟,怒气冲冲地朝屋里走去。
忽然,腰间一紧,她低头看时,只见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从她背后伸来,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肢。紧接着,他凑到近前,和她脸贴着脸,像麦芽糖一样地粘在她的身上,竟是一副撒娇耍赖的态度:“你喜欢我也罢,怨恨我也罢,我就是不准你不理我。这一次我不躲了,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实在嫌不够解气,就捅我个十刀八刀的。”
牧云正想摆脱他的纠缠,可听到最后一句时候,顿时一个错愕。还没等她给他几句冷言冷语,他的一只手松开,动作敏捷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交到她的手里。“喏,就用这个,想怎么捅就怎么捅,解气就行了,千万不要不理我。”
第5卷 第267节:多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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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匕首拿在手里,阳光照耀下下,刀身明晃晃的,试一试刃口,着实锋利。她转过身来,视线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一面斟酌着一面问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
赵源摆出一副舍生取义,大义凛然的模样,两手叉腰,昂首挺胸道:“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她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脸上仍然装作极认真的模样,用匕首在他面前比划着:“那我可真捅了?”
“好啊。不过有约在先,一不能把我捅死了,二不能把我变残废了,三不能让我破相。除了这三样,你爱怎样捅就怎样捅。”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正好站在太阳地里,沐浴在金黄色的阳光里,嘴角因为微笑而弯起一抹极好看的弧度。他的脸庞好像笼罩了一层虚幻的光晕,无一处不是姣好而秀雅的,美到有点不那么真实。
牧云一时间有点发怔,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觉得他有点陌生,虽然人还是当年的人,性子还是当年的性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她和他似乎无法真的回到从前了。也许是因为他越走越高,越走越远,距离权利越来越近,却距离她越来越远。如果说以前那个阿源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可现在,或者今后的赵源,应该是属于很多很多女人的。她再也无法掌握了他,就如她掌握不了清风一样。
赵源哪里想到她眼下是这般心思,见她发愣,只道她是心软了,不舍得下手,就越发得意了。他凑到她近前,引诱道:“来呀,动手呀,难道不舍得了?”
牧云缓过神来,为了掩饰内心的虚弱,她板着脸故意嗔道:“哼,这不准那不准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就知道你是在花言巧语,想骗我心软。”
他越是见她这样羞恼,就越发地欢喜,于是行动上渐渐轻薄起来。他偎在她的肩上,伸出手来在刀刃上轻轻地抚过,一点点地摸到她的手指上,“哪里是花言巧语,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要是我死了,你不就成了孀妇,我怎么舍得?若是我残废了,变丑了,我又怕你嫌弃我,不要我了。总而言之,咱们都不能在一起长相厮守了,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将心比心,你又愿意吗?”
牧云低了头,看着他那修长而洁白的手指,心中越发地柔软了,他的指尖很温暖,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融化了她心中的积雪。从此,溪流淙淙;从此,春潮泛滥。
她感觉脸颊开始发烫了,于是一指头戳在他的额头上,“就知道你说得好听,就知道你是个多情的种子。今天对我这么说,明天说不定对别的女人也这么说,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才怪!”
赵源知道她这是开始回心转意了,就是嘴巴上不好意思承认罢了。于是,他喜孜孜地说道:“多情未必,痴情是肯定的。我兄兄早就说过,我迟早要死在女人上头,我看啊,这个女人就是你了。”
第5卷 第268节:元仲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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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紧,有点不祥的感觉,连忙阻止道:“不要这么说,你现在好端端的,别老是说这样的话,小心折损了福分。”
他倒是很豁达,满不在乎。一面抚摸着她的手,一面笑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岂是区区言语就能改变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少活几十年都不在乎;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活到七老八十又有什么意思?”
她被他的言语和温情彻底地打动了。他是个高明的猎人,能够用刚柔并济,软硬兼施的手段成功地掳获她的芳心。他时而不怀好意,时而明目张胆,时而调笑戏弄,时而脉脉含情,一般的女人早已招架不住而主动投降了,何况她已经撑到了现在,这已经算不容易了。
于是乎,两人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好一番耳厮鬓磨,肢体亲昵,各自倾诉了一番分别以来的经历和思念之情。赵源虽然非常想和她进一步地发生点什么,可现在他不能立即给她正妻的位置,更不想让她屈就为小妾,出于负责任的想法,他适可而止,并没有对她下手。因此,他越发地博得了她的信任。
第二天一早,赵源就去了赵雍的住所,想要和父亲商量商量如何安置牧云的问题。没想到,一进正厅,不但赵雍在,陆昭君在,就连他的新婚妻子,冯翊公主元仲华也在。
他略略一打量室内诸人之后,立即给父母行礼,还没等赵雍示意他起身,公主就下了床,对他盈盈一拜,“夫君。”
他昨晚回去之后并没有和公主多说话,更没有接受她的伺候,直接拿了被褥到另外一间卧房睡觉去了。眼下见公主在此,他怀疑她定是因为受了冷落,忍不住过来到公婆面前诉苦,请求他们主持公道的。因此,他的心中生出一股不屑之情,对这个陌生的妻子越发地没有好感了。
尽管心里厌恶,可表面上他仍然装出了和蔼可亲的模样,对公主还了礼,“下官请殿下安好。”
公主是个温良淑德的女人,并没有任何金枝玉叶的骄纵脾气,故而纡尊降贵,主动向他行礼。眼下见他态度亲和友善,她就越发地谦恭了,“夫君不必如此,以后再见到妾,不要这般称呼,直接唤妾为‘阿华’便是了,妾名为‘仲华’。”
赵源见多了温柔娴静的女人,因此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双方互相寒暄过了,他起身落座,公主则一脸顺从之色地坐在他的下首。
大腹便便的陆昭君坐在床上,对于媳妇的表现甚为满意。魏国的公主媳妇们向来骄纵妒忌,目中无人,想不到元仲华如此贤淑,她自是很有好感。见儿子坐下,她便询问起了这两个晚上和公主的新婚生活是否和谐融洽。
赵源一愣,原以为公主在他到来之前必然已经向他父母告状诉苦,说他这两日来如何如何冷落她。可眼下看母亲的态度,似乎并不知情,他免不了愕然了。
“阿惠,你怎么了,新婚之前能说会道的,新婚之后怎么突然木讷起来?”面对儿子的反常,她敏锐地觉察出了异样。
第5卷 第269节:聪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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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硬着头皮说了个谎,“劳家家记挂,儿子和公主新婚融洽,一切都好。”
陆昭君虽然心中狐疑,可仍然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叮嘱道:“公主下嫁给你,是咱们天大的福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做个温情体贴的好丈夫,万万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绝对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着,她转脸向冯翊公主,笑道:“听见没,我已经教育过他了。如今儿大难管,他翅膀长硬了,未必如小时候那般听我的话,这监督约束的任务,就落在殿下身上了。要是他对你不好,对你粗声冷语了,或者对那些侍女们动手动脚的,你就来禀告于我,我定然为你做主。”
公主低眉顺眼地说道:“世子温文有礼,待人宽厚仁德,阿家尽管放心就是了。如今我成了赵家的媳妇,自然要夫唱妇随,还要举案齐眉,尽力侍奉好世子。这些都是媳妇分内的事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更不敢监督约束世子。”
这一番话说得陆昭君非常满意,也就放下心来。赵源原本对公主心存厌恶,可眼下看她似乎并不像寻常贵族女郎那样蛮横骄纵,妒忌狭隘,一时间判断不出真假,不知道这是她的本性还是表面的伪装,免不了有些疑惑。
父子和婆媳四人在场,说起话来总归要有所顾忌,何况彼此之间不怎么熟悉,这样礼敬如宾的对话说多了就累了。于是,赵雍先是称赞了冯翊公主几句,然后转头向妻子,满眼温柔之色,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说道:“你这段时间经常坐卧着,食量增加了不少,越来越胖了。我看你还是出去走动走动,免得生产之后不能恢复成从前的样子。”
赵雍对女人一贯很好,对漂亮的女人就更好了。陆昭君虽然三十多岁了,姿色比不得年少时候,可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丰姿绰约。赵雍对她不但很尊敬,平日里也颇多恩爱。妊娠之前,赵雍每个月起码有一半的时间在她的房里,因此她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怀孕,在王府中地位稳固。
至于他陆续纳进来的小妾,个个都出身高贵,不是公主就是郡主,或者前任皇后,前任王妃。他对这些女人是雨露均沾,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