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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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着实挨了她一顿狠抓,回帐之后已经变成了个大花脸。可他一点也不生气,还美滋滋地把耳坠装入小锦囊里收起来。晚上就捏着睡觉,想到她就凑到近前闻一闻……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刁蛮泼辣的小丫头已经变成了雍容华贵,姿容绝世的美妇人,脸上的雀斑早已不见了。而他在她心中,或者说记忆里,似乎早已被抹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剩下,她根本就认不出他了。只有他自己,还在为了当年错失的机会而耿耿于怀,在夺了燕国江山的同时,也期望能够趁机夺了她。可惜,他只能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芳心。他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他一定会对她好,可现在呢,他却疏忽到连她的女儿都没能保护。若被她知道了,指不定要如何地痛恨他,彻底断绝他的任何希望呢。
一贯骄傲而自信的慕容盛,难得地产生了挫败感。看着眼前的牧云,他越发地怀念当年的那个文君,也就越发地怜惜起来。
他对门口的仆人吩咐道:“去,烧点开水,弄温了端过来,还要毛巾。另外,再给女郎找件干净的衣裳来。”
仆人出去到回来,时间并不长。一盆温水端到床前时,他正准备拧毛巾,却被慕容盛制止了,“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到外面去,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诺。”
他掀开被子,略一犹豫,还是把牧云衣领上的扣子解开了,一路向下,解开了所有扣子。然后,一手轻轻地抬起她裹了绷带的左手,将一只袖子褪了下来。而另外一只袖子却遇到了阻碍,实在无法穿过厚厚的夹板。无奈之下,他只得一点点地扯裂了衣袖,这才顺利地褪下。
在这个过程中,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却依然碰疼了她。她微微地蹙着眉头,微弱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含含糊糊地呢喃了一声:“疼……”
他吃了一惊,转脸看看,她并没有睁眼,显然神志还是模糊的,这才略略放心,继续动手。摸一摸,连腿上也都是汗湿,只好把她的外裤也脱了下去。
第4卷 第146节:怜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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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裤褪下之后,露出一双纤长的美腿来。烛光下,原本雪白的肌肤笼罩上一层暖色,温润莹彻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一般。原本的汗湿,此时居然泛着水样的光泽,格外诱人。小小的脚丫形状优美,脚趾也饱满可爱,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慕容盛的心中突然“咯噔”一声,有点悚然。他震惊于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女产生这样的想法和欲念。强烈的羞愧令他赶忙扭过脸去,尽量稳定着自己的呼吸,缓和着情绪。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在水盆里拧干了毛巾,然后转身坐回床沿,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生怕惊醒了她。可是没想到的是,在擦拭完她的双足,渐渐转移到小腿上时,他意外地发现,她那白皙光洁的小腿内侧近踝部的地方,居然有一块大约铜钱大的伤疤。这伤疤看起来似乎不同寻常,好像是刻意为之的。
他凑到近前,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地打量打量。顿时,他愕然了,连瞳孔都在瞬间放大了。只见她的肌肤上深刻地镌刻了一个字,“源”。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寻常的纹身,而是用刀,或者其它锐器一点点地划破表皮,刻画出来的。这是谁给她刻的?他再次瞧了瞧,觉得那字虽然娟秀漂亮,但仍然能看出一点颤抖的痕迹,如果是外人刻的,事不关己,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当然不至于这样。莫非,这个字是她自己刻的?
慕容盛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摩挲着这块伤疤。看起来愈合没多久,还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微微凸起,从一定程度上破坏了肌肤的完美。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忍着刻肤之痛,把这个字刻上去。这个字对她来说究竟有什么意义,她要这么在乎,或者,这是一个人的名字?
这时候,牧云的身子不安分地动了动,他以为她要醒了,连忙收回手去。不过这一次她仍然没有清醒,而是微弱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模糊不清地念叨着:“家家,家家……”
他低头望了片刻,然后挪到床头,伸出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那满是汗湿的额头,小心地避开头发里的伤口和血痂,替她把凌乱的发丝一点点地理顺。
牧云翻了个身,本来想挪动手臂,却经不住疼痛。昏昏沉沉的煎熬之中,她像只在暴雨里弄得一身泥泞的流浪猫,疲惫而凄凉地寻找着可供栖身的角落。在勉强可以遮风挡雨的垃圾堆里寻到了一个面前可以容身的地方,就赶忙地蜷缩依偎进来。她侧了脸,将面孔紧紧地贴在他的手掌里,还颇为依赖地蹭了几下,这才不动了。
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亲密接触着他满是老茧的手掌里。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掌心里痒痒的,说不出地惬意,实在不舍得抽出了,更不想惊醒她,就任由她这样枕着睡。
第4卷 第147节:怜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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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他一直坐在她枕边,用柔和的目光凝视着她,幻想着,她是她年少时期的母亲,五官都是这般地神似,精致。优美的鼻梁、雪白的肌肤、泛蓝的眼眸,弯曲的头发。只不过,文君从来没有像她这般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身旁,把他当成大山一般的倚靠。
就这样,他在她的床沿上坐了两个时辰,虽然也乏了,却一直不舍得不忍心抽回手来。好像静谧的水面上倒映了皎洁的明月,明艳清冷,怎么看也看不够,更不敢轻易动手去拂动水面,让原本美好的月光轻易地破碎开来,化作满池碎银。
直到东方的天际出现一抹鱼肚白之时,她这才翻过身来,仰躺着继续呼呼大睡。似乎昨晚因为有了他的手掌枕着,她就睡得格外香甜,再没有呻吟再没有梦呓。
趁着这个机会,慕容盛终于得以把他那早已麻木到失去知觉的手抽了回来。活动揉捏了好半天,才慢慢地活了血,通了脉。看看时间不早了,他改回去洗漱更衣,上朝去了,这才起身离去。
临走前,他仍然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身体,上面早已干爽,在没有半点汗湿了,就是有点发凉。于是,他拉开被子,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在身上,这才转身走掉。
出门之后,只见仆人和侍卫仍然守候在原地。他对仆人吩咐道:“找个婢女过来伺候她,还有,伤势也要仔细地看顾着,催促着大夫每天都过来给换药,别给耽搁了。”
“诺。”
……
牧云从睡梦中醒来之后,天色已经大亮了。鸟儿在窗外的枝头上蹦蹦跳跳,婉转响亮地鸣啼着,还有些许的秋风透过敞开着的窗子吹拂进来。带来了一片枯黄的树叶,轻飘飘地落在她的枕边,边缘碰得脸上痒痒的,她这才从沉沉的睡眠中清醒过来。
起初还没什么,就是两只手一只在酸痛,一只在刺痛,很不舒服。可她接下来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身上怪怪的,好像凉风都透过被角的空隙里钻了进来,通体凉爽。她疑惑地挪动挪动被窝里的腿,这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原来,她的裤子没有了。再低头一看,双肩也赤裸着,连身上的衣裳也不见了,着实可怕。幸好亵裤还在,身上的“两裆”还在。这才让她略略地松了口气。
因为右臂打着笨重的夹板,牧云只好用左侧的手肘支撑着身体,翻身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她有些疑惑,因为她感觉周围似乎仍然残留着一点奇怪的气息,好像是男人的气息和味道,甚至压过了原本那淡淡的药香。难道这个屋子里曾经来过男人?难道给她疗伤的大夫在她睡觉的时候又来过一次?可若是碰过她的伤口,她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
再努力回忆,她隐约记得,昨晚好像有人给她擦拭身体,还抚摸她的额头,那人的大手就被她枕在脸下,一直没有抽走。这是梦境里的,还是真实地发生过的?
这时候,她突然注意到,门口站立了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眼神里包含了鄙夷、轻蔑,还有一种成分,那就是妒嫉。
第4卷 第148节: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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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见她的视线转移过来,并不紧张,大概是根本没把她当成个高贵而不容触犯的主人看待的缘故。她先是端进一盆子的清水来,接着又转身出去,返回时手里提了个小小的篮子,里面有几个小小的瓷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醒了?还疼不疼,昨晚没睡踏实吧?”虽然是关心的话,可这个侍女说出口时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牧云以为她是在问自己的伤势,就照实回答,“昨晚疼得厉害,折腾了好久也没睡好,现在总算轻点了。”
侍女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先是低头观察观察她身下的褥单,然后态度粗鲁地吆喝一声,“躲一边去。”
牧云看了看沾染着斑斑血迹的褥单,心想她肯定是见原本干净的褥单被她的血弄污了,要拿去清洗,嫌麻烦,才对她这般态度。于是不再疑惑,赶忙起身让开,让侍女把褥单撤了下去。
没想到,她刚刚躺了回来,就惊愕地看到侍女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她的裤腰处,扯开系带。慌张之间她出于本能地摇头,“不要……”,与此同时地伸手去阻止。可她的两只手都受了伤,这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痛得她倒吸几口冷气。在这个空当里,她的贴身亵裤也给扯了去。
侍女的动作非常娴熟非常迅速,不等她质问,就抓住她的两个脚踝,朝着相对的方向拉开。同时,低头凑近来看她刚刚暴露出来的下体。
巨大的羞耻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感觉遭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立即高声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一面质问,一面极力地挣扎着,试图把岔开了很大距离的双腿并拢起来。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这个身强体壮的侍女,根本无法挣脱。情急之中她胡乱地踢蹬着,甚至还一脚重重地踢在侍女的脸上,这下可把她惹毛了。
“小破蹄子到处乱蹬什么,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还是达官显贵家的女郎,装什么装?玩都给玩过了,成残花败柳了,还有脸在这里装贞洁烈女!”
说话间,侍女的一双眼睛仍然斜瞄着她刚刚并拢的两腿之间,似乎要从那里看出什么来。
她突然有点明白了,这多半是误会。她一面挪动着身子躲进被窝里,一面红着脸骂道:“你胡说,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什么‘玩’不‘玩’的,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侍女两手叉腰,一脸鄙夷地说道:“别不识抬举,郎主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这将军府里随便哪个有点姿色的,哪个没和郎主亲热过?说不定改天他就把你忘了,你还不是个最卑贱的女奴?”
“你的郎主是谁?”
“谅你也没见识,连当朝太师,柱国大将军都不认识。”
侍女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提供给她一个准确的信息,她并不是做梦,有关昨晚的记忆的确是真实地发生过了的。而那个给她擦身,让她依偎着睡觉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好色纵欲的慕容盛。
第4卷 第149节: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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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在旁边冷嘲热讽,“昨晚郎主在你这里住了半宿,又拿盆子又拿水的,早上起来还吩咐传大夫,找人伺候你。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的好事?别装了,老老实实地把腿拿出来,给你上药。”说着,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然后从小篮子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开木塞,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