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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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脸上捏上一把,不怀好意地淫笑几声,弄得女人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地继续陪着。
第3卷 第112节: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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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支由男人组成的歌舞队伍来,同时,还有一支吹拉弹唱的队伍在旁边伴奏,呜里吗里地唱着一些在她听来颇为稀奇古怪,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歌谣。同时,这些打扮得和巫师,猎户差不多的舞男们就围绕着篝火,踩踏着乐曲的节拍,开始跳舞。在她看来,这哪里算是舞蹈,充其量就是手舞足蹈地瞎胡闹罢了,真是不堪入目,粗鄙至极。
牧云瞧在眼里,不知不觉间皱起了眉头。一旁的慕容盛似乎瞧出了她的疑惑,就主动解释道:“你别小看这些歌舞,我小时候在家乡,每逢新年佳节,或者风调雨顺,牲畜肥壮,就会有这样的篝火聚会,唱这些歌谣跳这样的舞蹈,大吃大喝一番,还会进行一些摔跤,射箭,马术之类的比赛。最后胜出的人,就会得到相应的荣誉称号。家乡未婚的姑娘们都格外地喜欢这样的人,争抢着献殷勤,恨不得马上就嫁给他。我这些部将们,很多都是我的兄弟侄儿,宗中亲戚,或者是我从家乡带出来的弟兄,他们也很喜欢这样的歌舞,就一路带到魏国去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这个残忍无情的恶魔,居然会像个风趣健谈的邻家叔叔一样,很耐心很有兴致地主动和她说话,还讲述得这么详细。这究竟是他的脾性,还是有意为之?在她看来,多半是没安好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深层目的。
于是,她只是略略点头,并不说话,也不理睬他。
慕容盛自己讨了个没趣,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地转过脸去,和旁边的女人亲昵去了。他不但让女人端着杯子喂酒给他喝,还偶尔不着痕迹地在女人白皙的手指上轻轻地摸上几把。后来,还陆陆续续地,不断地有人端着酒杯上前来敬酒。他自是来者不拒,豪爽直率,痛痛快快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短短地时间里,他就已经喝了十多杯。牧云瞧在眼里,心中暗喜,巴不得他再多喝几杯,最好能烂醉如泥,到时候休说有没有力气和精神碰她,说不定还会给她一个绝佳的下手机会呢。所以,她不但不劝阻,还渐渐主动起来,不断地给他的杯子里添酒。他好像丝毫都没有怀疑过她的真实用心一样,每次她双手举杯将烈酒呈到他眼前,他就笑呵呵地喝光,从不拒绝,更不会喝一半敷衍。
到后来,他的酒兴总算是上来了,觉得普通的酒杯还不够过瘾,就吩咐下人给他们全部更换了大号的酒碗。这一回,正好称了他们的喜好,就更加放心大胆地敞开肚皮喝酒了。
虽然这些人个个都是海量,可一个时辰不到,已经多半口齿不清、步履蹒跚、摇摇晃晃了。好在酒精这个东西最先麻醉和影响肢体,头脑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酒还没喝到位,于是继续胡天胡地地继续酗酒。
牧云一直悄悄地窥着慕容盛的脸色,观察着他的眼神。果然,再如何酒场豪杰,也架不住这么多烈酒的灌,火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原本洁白的肤色渐渐袭上了淡淡的红晕,连原本冷冰冰的眼神都迷离起来。他微微地眯缝着眼睛,时不时地“嘿嘿”几声,傻笑着,看起来好像真的醉了。
第3卷 第113节: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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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欣喜,心想这下应该来机会了。于是,她的视线开始朝他腰间的佩剑瞄,盘算着,等他烂醉如泥,人事不知的时候,她就悄悄地抽出他的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剑,就像前天杀那个意图污辱她的魏兵一样,干净利落地送他归西。
想到接下来的大事,不论成与不成,她都难逃一死,说不定还不会痛快地杀了她,这些禽兽不知道会用哪些残忍的手段凌虐她,够本了再杀,她就不免心悸。其实,她倒也不怎么怕死,亡国之人,沦落到这个地步,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她可以不怕贫穷,不怕饥饿,然而卑微地苟活在别人的淫威之下,实在大大地折损了她的尊严和人格。
但是想到了赵源,要是他没有死,要是他找不到她,再也盼不到她回去,或者他闻知了她的死讯,该是怎样的悲伤和难过?她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却怎么可以不顾他的感受?
渐渐地,牧云的眼眶里湿润起来,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眼前的景物和篝火也跟着影影错错起来。
“你怎么哭了,莫非是不喜欢我?”
忽然间,他来了这么一句,把正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她吓了一跳,愣是把她的一副眼泪都给生生地吓了回去。她连忙摇着头,飞快地擦掉眼泪,否认道:“没,没有。”
慕容盛似乎心情很好,一点都不和她计较,反而颇为关切地继续问道,“不是不喜欢,那么就是喜欢了?喜欢为什么要怕?”
这下问得她哑口无言了。难不成她要照实说,我恨你,我厌恶你,我恨不得把你捅上一百刀一千刀?她当然不敢,因此她只能低头不语。
他拿起银著,从盘子里夹起一大块刚刚烤好,还在滋滋冒油的肥羊肉来,在调料碟里蘸了蘸,然后凑近她的嘴唇,“那么不是讨厌,也不是害怕,多半就是饿的了。我光顾喝酒去了,忘了招呼你吃肉,你是不是饿坏了,还不敢吃,才哭的?来,把这块肉吃了,很好吃的。”
盛情难却,何况她从昨晚到现在仅仅吃了一只红薯,早就饥肠辘辘了。眼下这香喷喷的食物近在眼前,着实勾引出她肚子里的馋虫。她终于忍不住,一张口就把羊肉吞了下去,甚至连咀嚼都顾不上了,她实在太饿了。
果然,这羊肉格外地好吃,她无法形容地好吃。从前吃惯了的山珍海味,各色佳肴,居然都抵不过眼下的这一块羊肉。在她现在的感受来说,天底下就算是龙肝凤髓,都没有这块羊肉美味。
吃了一块,她胃口大开,马上用贪婪和渴望的目光盯向了盘子里其余的烤肉。想继续吃,却有所顾忌。
见她这么想吃,慕容盛当然不会拦着,立即把自己的筷子递到她手里,鼓励道:“吃吧吃吧,有都是,吃光了马上就有新的来,管保你吃得高兴。”
第3卷 第114节:砸自己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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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美食当前,触手可及的诱惑,当然是绝大的。一时间,牧云居然忘记了刚才的悲伤和紧张,拿起筷子来,迅速地夹起肉来,飞快地吞下,然后再夹第二次。如此重复几次,盘子里原来的肉很快被她一扫而光了。
慕容盛瞧在眼里,悠悠地笑着,并没有半点鄙视她的意思。不但如此,还招了招手,马上就用疱丁上前,奉上新烤出来的肉。这一次换成了牛肉,同样选择了牛身上最美味的部分,也就是牛排肉,跪在案前,将大块的肉片得薄薄的,以方便蘸料和咀嚼。
“来,接着吃,这回的更好吃。”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把盘子端到她跟前,鼓励她继续吃。
牧云被这些肉类挑逗得胃口大开,着实吃上瘾了,刚才那点羊肉也就够她塞个牙缝,直到这盘牛肉上来,她才开始咀嚼,美美地享用着久违了的美食。以前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向来不吃肥肉,每次都有宫女宦官的帮她挑拣出瘦肉来,她才慢吞吞地,保持着斯文优雅的饮食仪态,一点一点地吃下去。眼下的她,吃得嘴角油光光的,简直就是饿得眼睛发绿的豺狼,碰上了肥美的羔羊,好一通狼吞虎咽。
等这盘牛肉被她风卷残云地打扫一空后,她很不争气地噎到了,怎么也咽不下去,只得四处找水。正好这时候他端过酒杯递给她,她不假思索地猛灌几口,总算是把食物全部冲进肚里,舒服惬意了。
肚子里有食垫底,酒就不那么难喝了。她吃得差不多饱了,这才感到口干舌燥,很渴。眼下只有酒没有水,只好把杯子里剩余的酒都喝下了肚。
“还吃吗?有都是。”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吃饱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吃相一定难看得很,而且已经悉数里落入了身边这个魏军主帅的眼里,肯定被他笑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又没有打算讨好他,干嘛要在乎他的感受。
吃饱喝足之后,牧云很快就恢复了警惕,奇怪,他和她非亲非故的,而且他现在地位显赫,风光无两,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他眼里的小丫头片子,草芥一般卑微渺小,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何况,他可是灭她国家,杀她亲人,害她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仇人,不共戴天,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被他这么点小恩小惠收买了。
奇怪啊,他明明也不少喝,怎么眼下还没有什么烂醉如泥的迹象?她就眼巴巴地盯着他看,指望着他赶快醉倒,好方便自己下手。
偏偏自己越发地不争气了,两杯酒下肚,没多久功夫,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因为脑子里不知不觉地开始晕眩,眼前的景物也从静止变成晃动的了,还面红耳赤的,浑身发热。好像,接下来要烂醉如泥的不是他,而是她本人了。
到后来,吹拂到身来的凉风,似乎不但不能帮助她清醒,反而令她一阵阵地醉得越发厉害了。胃里面很难过,翻江倒海的,开始恶心。她勉强支撑着,保持了脑子里的最后一丝清醒,希望在自己醉倒之前,他先倒下。
第3卷 第115节: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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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牧云眼巴巴地等着,等来的不是他倒下,而是自己的倒下。倒下之前,她迷迷糊糊的,头脑越发地不清醒了,只觉得天地似乎都旋转颠倒起来,众人的谈笑声和行令声似乎离她越来越远,越发地空旷起来,仿佛远在天边。倒是他的话语声,近在耳畔。
“唉,这酒劲儿还真是厉害,好像有点上头,现在脑子里晕乎乎的。”他轻声抱怨了一句。
她心中狂喜,心想老天有眼,苦苦地捱到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恶魔要醉倒的时候了。大概是得意而忘形,情不自禁地,她咯咯地笑出声来,脑子也不听使唤了,居然念叨着:“好啊好啊,喝醉了好,醉了有,有机会……”
慕容盛听到她这话之后,倒是不动声色,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微笑,摸了摸她的鬓发,附和道:“是啊,醉了好,醉了有机会。唉,越来越晕得厉害了,要是能睡一觉就好了。”
她像着了魔一样地,丝毫都没有意识到眼下的处境,只觉得浑身瘫软,很想找个枕头抱一抱。她出于本能地四处摸索着。果然,很快就给她摸到了一个不错的枕头。伸手按了按,很好,不软不硬,大小正好,还挺有弹性,枕着肯定能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于是,牧云就抱着那个“枕头”斜着身子半躺下来。还习惯性地把手臂绕过枕头,紧紧地圈住。同时,懒洋洋,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睡了,别吵我。”
“好,不吵你。”枕头上方有一个很好听的男中音回答道。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床和枕头好像一起移动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也跟着腾空起来。她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么了,可是眼皮沉甸甸的好像黏合在了一起,怎么努力也睁不开。慌乱中,她连忙伸出双臂,胡乱挥舞着,总算给她抓住了一件东西,好像是一个人的肩膀。头脑里越发地混沌,她懒得多思考,就紧紧地搂住那人的肩膀,任由他抱着自己,朝一个方向走去了。
很快,就到了地方,那人轻手轻脚地把她往床上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