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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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画是在电视剧上看到的,段思怡努力回忆,总算想起‘步步生莲’这么一出,如若把它和‘千手观音’相合,岂不是锦上添花?
想及此,她把上官清攸拉到身边,对着她耳边轻语了一番,眼珠子还不忘打量四周。
屋子的另外两人于彩馨和司徒长娇本是早早出去练舞,却不想他们半路折回,竟趴在窗口偷听里面人的计划。可是段思怡激灵,根本不给她们空子。
司徒长娇不耐烦地把耳朵贴在纸窗上,于彩馨从小洞口里也看不真切。
“有什么了不起的,哼,我就不信她们能过。”司徒长娇忽然站直身来,眼中一道阴狠,她思索了片刻,示意于彩馨离开。
“你有主意了?”于彩馨本是胸无点墨,托关系才进了初选,因此她对司徒长娇那是惟命是从。
“恩,等着她们准备好一切,咱们就给她们一个惊喜,让她们哭天抢地。”司徒长娇嘴角笑意加重,回头看了眼那扇依旧紧闭的房门,手指紧扣,她是司徒武胜的千金,正四品的贵小姐,她们休想与自己争宠!
“思思,这衣服真好看。”上官清攸看着段思怡忙活了大半天,最后拿起两件舞裙交到自己手中。
这是两件水蓝色的裙子,里面一层白色底衫,外面则是如荷叶层层的蓝色烟纱,在看那腰带,上面用珠子绣了一排花样,如清晨露珠般。舞裙水袖宽大,袖口处更是精工细作,绣上了十二流苏,流苏之下是一个个清脆的铃铛。
上官清攸赞不绝口,拿起衣服便自顾自地套了起来,她走到铜镜前,左看右比,纤腰一转,水蓝荷叶裙摆便迎风飞舞,娉娉婷婷,恍若九天。
☆、丑陋的宫女(3)
“恩,真不错。”段思怡捏着下巴,认真地围着上官清攸打了个转,自己也快陶醉死在自己的无限创意之中了。话说这个拿去巴黎时装展,绝对惊艳死那些老外啊。
“思思,那那个步步生莲我们再练练,就穿着这裙子。”上官清攸笑着,已是拿起裙子给段思怡了。
此时大门被推开,带起一阵狂风,将上官清攸的裙子掀起。
“啧啧,这是哪来的艳妓啊,如此俗不可耐,竟要用这个来比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二人皆是梦抬头,便见司徒长娇与于彩馨二人一前一后进来了。她们身上也穿着自己制作的舞裙,只是那款式,上面一斜襟小裹胸,外面是一层桃红色的软烟,上面全是金线银线,蛮腰上是一大朵牡丹,再细看软烟外面还套了一层彩丝,乍一看光焰无比。
“哎呀,是司徒小姐啊,我还以为是哪条不懂规矩的狗撞了门正想打出去了,原来是您大驾啊,哟,这一身打扮,实在是贵气,啧啧,不过和上官丞相家的千金一比,那可就…”段思怡欲言又止。
上官清攸和于彩馨的脸色却都双双暗了下去。上官清攸拉了拉段思怡的衣袖,看着她摇摇头,示意就此打住。;
而司徒长娇却是气到火冒三丈,眼前这个丑八怪一直和自己抬杠,抢了上官清攸不说,又拿一个上官兰芯来气自己。
只见她眉头一蹙,双手环抱,十分轻蔑地看了眼段思怡,道:“呵,你以为上官兰芯那个残花败柳能和本小姐比么,还有你,jian人一个,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昂?”司徒长娇嘴角抽拉,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便走进房间,坐在铜镜前补妆。
于彩馨显然手足无措,却还是眼巴巴地跟了过去。
“好了,别说了,我们去外面练。”上官清攸面色也相当不好,可还是立即阻止了段思怡的攻势。
段思怡憋了憋嘴,看了眼拉着自己的人,拍了拍她的手,便往司徒长娇身边走去。
“段思怡记住司徒小姐今日的话了,有朝一日我心情欠佳时候会时常念叨您的,小姐身份高贵,居然也同我们这群贫民一起参选,却还是屈居我和清攸之下,实在是那啥啊…”哈哈,段思怡捂着嘴巴,就笑了个前赴后仰,手还不停地在于彩馨背上敲打。
她长大嘴巴,扫了眼坐在镜前全身紧绷的人,衣服意味深长的姿态对着于彩馨道,“小彩彩,和司徒小姐在一起很有压力吧,祝你好运哦。”
言及于此,段思怡一个梦抬头,跨着大步子,拉着上官清攸就朝外面走去。
啪,眼前的铜镜险些被司徒长娇打碎,只见她猛然站起,眼光毒毒地打在离去的二人身上,她手指紧紧陷入掌心,掐出一道深沟。
“哈哈哈”几声连续的欢笑,段思怡和上官清攸皆是忍不住大笑。
“思思啊,你就是这么不服输,瞧长娇的脸,都气得发青了,呵呵。”
“我不管,谁要欺负我,我就不待见她,走,咱们练舞去。”段思怡高兴地掐了掐上官清攸的脸蛋,将衣服一溜烟带上。
“这叫装逼。”
“什么?”
☆、丑陋的宫女(4)
“就是我是老大,你老二的意思,哈哈,清攸做思思的跟班好不好啊。”
“额,好。”
“乖。”
笑声回荡在游园的绿草红花间,只是他们不知道有多快乐就有多痛苦,能量守恒定律。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选拔的残酷,还有奸人的暗算!
第二场比试被安排在了折枝巷,100名中剔除50人。与之前不同此次比赛全权由皇后负责。
长长的折枝巷看不到尽头,高高的宫墙遮挡住了所有与外界相连的视野。一百秀女成双排翩跹而入,只见她们个个顾盼神飞,花枝招展。
折枝巷尽头的永和大殿便是这次比赛的场地,偌大的荷花池中一座仙台,四周藕花宫灯高高悬挂,此时正是白日,没有上灯,但也妙若天成,秀女们被安排在露台上,一朝次序进入荷花仙台。
露台旁边是一个小屋子,供秀女换装使用,入夜时分比赛开始,便和自行准备了。
“思思,我们先把衣服穿好吧,再对对步子。”上官清攸看着周围女子们个个深藏不露,有点紧张地对着正在左顾右盼的段思怡道。
“唉,好啊,清攸你看啊,好漂亮啊,怪不得人家都想做皇妃呢,要是我进来了也不想出去。”段思怡吐了吐舌头,冲着荷塘护栏跑去,她认真地观察者池中的鲤鱼,正在欢快地觅食。
“果然只有你们这种下作的人才会如此,连个鲤鱼池也没见过。”司徒长娇故意走到段思怡身边,用肩膀猛磕了她后背,狂妄道,眼中是一丝不屑。
段思怡本是心情大好,闻及此话,眉头一拧,转头笑道,“姐姐,你居然说皇上的鲤鱼池是下作人的东西啊,啧啧,姐妹们啊,你们可千万把这话咽下肚里啊,要不然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哼。”段思怡冷哼一声,猛的一脚就踩上司徒长娇的绣花鞋,害她一声惊呼。
其他秀女都不敢吱声,怕得罪司徒长娇,也都不吭声地装作不见。
只是那边的上官清攸本想来劝阻,却忽然大喊了一声。
“衣服破了,思思,你看看,怎么回事?”
未等段思怡回神,司徒长娇已是嘴角一抹狠笑,她瞪了眼段思怡,强忍着脚趾头的痛楚,扭头朝着于彩馨走去。
段思怡分明看到那两个小人的奸笑,她赶紧走过去,一看,果然,精心设计的裙子上面是伤痕累累,分明是被人用剪刀随意剪开了无数个洞洞。
“卑鄙无耻。”段思怡几乎要发飙了,她万万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恶毒。
“别看了,去换衣服吧,咱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随着司徒长娇一声,大部分秀女都一哄而散,没有人关心段思怡她们,因为没有人想参与她们的争斗,坐收渔人之利最好。
“妈的妈的,我要疯掉了。”段思怡抓狂地跺了无数次脚,恨不得现在就去扇司徒长娇一耳光,可是细想那样很可能自己会被取消资格,那么所有的都前功尽弃了。
“思思,千万别慌,天无绝人之路。”上官清攸也是眉头紧锁,她看着手中千疮百孔的东西,忍住心中的怨气。
“啧啧,怎么还在这里耽搁啊,哇,你们的衣服怎么这么与众不同,想必皇后娘娘应该会大加赞赏的。”听这话就知道是谁在幸灾乐祸了,司徒长娇身穿之前她见过地那件俗气舞衣,被群秀女众星拱月般簇拥了出来,好像她才是这六宫女主人般。
段思怡没有看她,她咬咬牙,拉着上官清攸就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而她的身后则是众人的嘲笑和讥讽。
入夜的宫灯打在黑暗的水池里,同月亮闪出迷离的光芒,整个折枝巷鼓乐冲天,一片欢腾。一水之外的看台是衣着华服,一身富丽装扮的夏飞烟,她纤指一展,拿起旁边的熏香在自己面前划了笔。
对面五舞台刚谢了出,只是表演过于贫乏,让夏飞烟有些疲倦。
几个宫女立即一前一后,给夏飞烟按揉。
空台四周,一阵宁静。
忽然,一曲《怜香乐》奏起,那声音如玉落珠盘般,夹着山水泠泠。只见刚平静的舞台上忽然一阵狂风大作,接着从天而降一袭蓝衣。
舞台上升起了白烟,迷离了所有视线,不知从何处地上蓝衣与空中之人一道,消失在了舞台烟雾之中。
台上夏飞烟本是慵懒地斜躺着,这会儿却被对面舞台的景象惊住,便赶紧示意身旁的宫女扶她起身。
☆、丑陋的宫女(5)
不一会儿,只见音乐瞬间跌入谷底,仿佛没有般,两个蓝衣身影便突兀了出来。
上官清攸一身水蓝色烟纱,上面是好几个月亮形状的洞孔,而段思怡则是一身满是圆洞的蓝烟长裙。从那些形状不规则的洞孔下面可以隐约看到一些亮光。
接着鼓乐一齐奏响,二人的舞衣中忽然飘出满身的亮光,将整个亭子照的星光闪耀。
段思怡对上官清攸抿嘴一笑,二人双双点头,忽地从手中散出一把白色东西,漫步四周。
白色颗粒漫步在舞台上,一层又一层,上官清攸一个分身,踏了上去,瞬间一朵莲花模样的形状展露出来,段思怡一甩手中烟纱,将上官清攸整个包住,自己也一个飞身站到了她面前,同样双足着地,两片莲花。
段思怡将手中烟纱一抛,双臂张开,而上官清攸则是立于段思怡身后也将双臂张开,四手来回反转,看得人一阵惊心。
啪啪啪,夏飞烟嘴角一弯喜悦,急忙拍了拍掌,瞬间整个亭子沸腾,所有的看客都鼓起掌来。游廊里,一些宫人也耐不住,伸长了脖子,其它宫里的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这会儿急着去和自己主子汇报。
一曲终了,整个折枝巷一片死寂,可瞬间又是一片排山倒海的掌声。
段思怡上官清攸二人相视一笑,被一个小宫人带到了夏飞烟跟前。
夏飞烟瞪大着眼睛,看着地上跪着把头低得死死的二人,轻帕一甩,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二人闻言,皆是把头微微抬起。
可是夏飞烟刚才轻笑的脸却立即僵住了,眼前的这二人,一个长得像大将军,一个却长得像她的发小兰芯。究竟是巧合还是?
“你叫什么?”夏飞烟微微一笑,指了指段思怡。
“额,我,不对,民女段思怡。”段思怡抬头一阵傻笑,她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有多么让人记忆犹新,昔日与夏飞烟并称这帝京三美人,夏飞烟又怎会忘记?
只是不多日前,御书房忽然遭此刻,皇上也不知怎的一怒之下把大将军抄了家,还赐了死罪。只是这些都并未昭示天下。
夏飞烟只觉得以后,加之近日冥匀染对自己态度也骤变,昔日冷若冰霜,如今却热情似火,想藉此她嘴上一抹笑,忽的就跑了神。
“上官清攸你接着比试,段思怡你随本宫回凤藻宫。”夏飞烟言毕,便忽然站起,吩咐身边的首侍继续观摩,而自己却慵懒地起身离开。
段思怡不明所以,可是其他人却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