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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爱笑的眼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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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我冷笑,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家里有钱也不用这么糟蹋阿。
  瞅着他单穿着一件黑色毛衣, 待会儿北风一吹,保管冷的发抖,有他好受的!
  我随即又一想,我干吗为这种人费神阿,冻死也是活该。
  听见耳边周炯笑着问秦旸,“还有第二摊吗?”
  秦旸大方的说,“好啊,那就第二摊,去前面的大歌厅KTV怎么样啊?”
  周炯这厮跟做贼似的,一到晚上就来精神,眼睛亮的狼见了都怕。他一击掌,兴奋的说,“好!就去那儿,好久没开嗓了!”
  我有点累,打了个哈欠说,“我想睡觉了。”
  话音刚落,周炯就回头狠狠地瞪着我,像我破坏了他好事儿似的。
  秦旸和周炯边说边笑走在最前面带路。
  我和许芳则跟在后面,和袁征,宋云翔聊些有的没的,说点大家的近况。
  走了一会儿,裴濯彦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没头没脑的对我说,“饼干,是你亲手做的?”
  我闻声回头看他,他脸颊和唇色都有点苍白,估计是冷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注视前方。摆明了目中无人。
  我用鼻子哼了哼,“嗯。”
  他看了我一眼,还是没有从我身边离开的趋势。
  我瞅着他毛衣这么大的领口,连带的也觉得冷,看不过去地说,“你就在这路边随便挑件大衣先穿着得了。有你这么要风度表温度的人吗? ”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鄙视地说“那种面料是给人穿的吗?”
  我横了他一眼,“我不是人?”
  他没搭腔。
  我彻底无语,跟这种人没话好说。我快步赶上秦旸周炯。
  一路上,袁征已经忍不住先哼唱起了李宗盛的《凡人歌》。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我们听了都笑了起来,嘲笑他说,“怎么听着那么愤世嫉俗阿?”
  秦旸也笑说,“兄弟,别这么迫不及待阿,留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唱的!”

  开门,送狗

  那个晚上月亮很亮,蜡染一般的夜幕。星星都没有一颗。
  我前面真没开玩笑,我当时确实特别想睡觉。可没人搭理我,许芳更是把我拖着进了大歌厅。
  他们每个人都玩疯了,一大帮子人酒足饭饱之后全都原形毕露。
  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而我呢,坐在KTV包间的沙发上,浑身跟虚脱似的酸软无力,只好支着头装思考者。
  周炯的兴致很高,扯着嗓子正在嘶吼激情版的《红日》,我苦命的耳朵就不停的在饱受摧残。
  他的粤语唱腔吧,我怎么听怎么便扭,总觉得不是这么唱的,可又不知道真正的发音是怎么样的,只能巴巴的看着他,感慨自己的水平不行,没法子把这厮的错误给揪出来,只好由着他继续自我陶醉。
  等我渐渐的习惯了这种野兽般的嘶吼之后,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一个人缩角落里该干嘛干嘛。
  正低头玩手机游戏的时候,又听见周炯的“唱”峰一转,拿着话筒含情脉脉的唱,“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遇到爱不懂爱……”
  正是那首《挥着翅膀的女孩》,我当时听了差点没滚沙发底下去,我对秦旸说,“他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人不太正常阿,待会儿是不是得给我们唱“我是女生”了?”
  秦旸听了哈哈大笑,特别得意得挑眉看我,“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怎么着,现在怀念我那种醇厚迷人的嗓音了吧?
  要搁平时,听到他这种自大的话,我早一脚把他给踹了。但是现在,在我耳朵饱受强奸,哦,不,是轮奸之后,我特坚定的告诉他,“是,你那真是天籁了!”
  我坐在一边,有点无所事事,只好不停的往嘴里塞薯片,“卡擦卡擦”的吃个不停。裴濯彦和裴以珊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我的眼神带着深深的不以为然。
  我冲他们咧嘴一笑,举了举手上的零食,大方的问道,“来点不?”
  裴以珊切了一声就不屑的把头转了过去,而裴濯彦只是淡淡的一笑,说了句,“垃圾食品。”
  周炯一曲完毕,终于轮到我点的《好心分手》, 是男女合唱的,我理所当然的想让秦旸陪我一起唱,可他在那头和一群人玩杀人游戏玩得正欢。
  这时,裴濯彦站了起来,主动接过了另一支话筒,对我笑着说,“我陪你唱吧。”
  我当时觉得他这人挺玄乎的,有时候明明看你的眼里带着浓浓的鄙视和不屑,可有时又直直的看着你,笑得特别风华绝代,一派理所当然,像跟你很熟似的。
  我觉得我真没办法拒绝,总不见得说,我不和你唱,你唱那我不唱了。
  于是我也没看他一眼,举起话筒就开始唱我的女声部分。
  我们俩人特别诡异,彼此站的很远,各司其职,谁也不看谁。
  裴濯彦的声音挺干净的,带着点淡淡的忧郁,我觉得他更适合唱王力宏的另一首歌,can you feel my world。
  曲终,我重新坐回沙发,裴濯彦对我笑说,“看不出来啊,你唱歌比你说话动听多了。”
  呵,拐着弯骂我呐?
  我也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彼此彼此。”
  这时候,裴以珊从门口接了个电话回来了,特别娇气的说了句,“我要回家了!”
  我心想,你要走就走,没人留你。
  秦旸开口了,“这么快,不再多玩会儿?”
  周炯也附和说,“是啊,是啊,这么早就走,太扫兴了吧。”
  裴以珊冲着我妩媚一笑,扔出一句话,“没法子,家教森严,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说女孩子家出门不能没脸没皮儿的,跟一帮子男男女女的混在一起,夜不归宿败坏门风。”
  嘿,把我们这房间里一船女的全体打翻了阿。
  袁征瞟了她一眼,抖着脚悠悠的吐出一句特别有哲学韵味的话来,“现在的女人都爱装正经,所以男人就爱不正经。”
  我听了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周炯也躲一遍掩嘴偷笑。
  裴以珊脸色一变,指着袁征叫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袁征看着她但笑不语。
  秦旸刚想出面打圆场,就被许芳狠狠一拉,一屁股又坐回沙发上。
  许芳刚才就有些火了,此刻再也忍不住噌的站了起来,骂道,“我们这伙人没脸没皮儿,所以说几遍都可以,你要装斯文就别上这来,你要走,我们也没人留你。”
  说完,我不意外的看见裴以珊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许芳大喝一声,“周炯,开门,送狗!”
  周炯闻声立马跟孙子似的跑门边开了门,恭恭敬敬的摆了个请的姿势。
  其实当时我特别想大笑,可是形势不允许。
  我瞅着裴以珊虽然是小姐脾气让人无法忍受,可许芳的话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怎么着也得把人当个人不是?
  我拉了拉秦旸,说,“你去送送他们吧。”
  许芳还想拉住秦旸。
  秦旸站了起来,微微蹙眉道,“许芳,你别闹了,她毕竟是我朋友。”
  我对她摇了摇头,许芳终究是放手了。
  裴以珊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出门的时候背挺的特别直,穿着靴子的腿就差没跟军训时候那样踏正步了。
  裴濯彦自然也跟在她后边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留给我一个诡异又别有深意的笑容。
  包厢里面的人照吃照喝,跟没事人一样,场面照样热火朝天。
  我看他们是对裴以珊不满很久了,先前完全是给秦旸面子。从一进KTV开始,裴以珊就抱怨这抱怨那的,一会说空调太大,一会儿说嘴巴干了,指使着别人干这干那的,跟老佛爷似的。
  周炯这人脾气算是够好了,你让他做什么他都没怨言,高中那会儿没少给我们做牛做马,但他高兴,还乐呵呵的跟周扒皮似的。可遇到裴以珊,周炯也终于崩溃了,周炯鼓励她唱歌,她冷笑说,“得了,我和你们野兽没有共同语言。”周炯下去给大家买炒面当夜宵,她嫌恶地说,“这东西怎么这么像泔脚啊!”
  ……
  这年头,谁不是独身子女阿,大家在家也都是被父母给宠着捧着的,哪个愿意去哄着她伺候她阿。
  我看许芳还一脸气呼呼的,就劝她说,“其实你刚才没必要这样,忍忍不就完了吗,毕竟是秦旸的朋友,干嘛非得撕破脸让大家不好看啊?”
  许芳看了我一眼,甩出一句非常经典的话,“非礼勿视,非人勿留。”
  周炯也跟着拽文,玩起文字游戏说“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我疑惑的问,“什么意思啊?”
  周炯呲牙说,“她也太过分了,说我买的东西是泔脚,还怀疑那是变质食品。我操,不好的东西,我能拿出来给大家吃吗?真他妈不是东西。”
  我听了呵呵笑了起来,其实这周炯也挺孩子气的,他对每个人都掏心掏肺的,最受不了别人怀疑他的人品,你可以损他IQ不高,但绝对不能质疑他的RP问题。
  周炯又补道,“妈的,现在卫生局规定泔脚连猪都不吃!真的!我有看新闻。”
  我们默然无语。
  秦旸再次回来的时候,我问道,“怎么样啊?”
  秦旸瞟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裴帅说我的眼光挺特别,以珊说让我趁早跟你分手。”
  我瞪大了眼睛惊说,“怎么这样啊?干吗都针对我呀,你说,我前面是不是挺低调的?”
  秦旸笑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肩,很牛掰的说“管别人干嘛呀,我们自己高兴就成!”

  感慨别人的童话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都很high,我和秦旸就窝一角落里培养感情。
  秦旸手里拿着我给他做的饼干,左看右看研究了半天,才终于小心翼翼的放在嘴里嚼了两口,一时脸上的表情有点陶醉,然后他似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含笑看着我说,“怎么办呢,做得那么好看,真不舍得吃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那你等它发霉好了。”
  秦旸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才终于释然一笑,“那我把饼干全吃了,巧克力留着做纪念,这样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秦旸左右张望了下,见无人注意,又在我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我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抬眼瞧见秦旸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他笑着附耳对我说,“你真像我老婆。”
  我年少皮薄,一听这种绵绵情话就觉得耳根发烧,只好伸手推了推秦旸,示意他稍微收敛点。
  周炯野猪般嚎了几句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跟我们说,“你们知道吗,这大学刚开始没多久,我们班以前好几对儿都已经散了。”
  我坐正了身子,有点惊讶的问,“为什么阿?”
  周炯特别八卦且戏剧性的跟我们报告了某A因为大学里有新欢就把旧爱B给甩了,还有某C因为一整个暑假没和D联系,所以惨遭无情抛弃等。
  秦旸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我估计今天是玩得有些倦了,听完周炯跌宕起伏,说书般的描述,我竟完全笑不起来,还隐隐觉得有些伤感。
  许芳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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