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士之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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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醺,想着大女儿借此机会能和席生说些话,于是欣然同意。
揭家并非大富之家,收入主要来自于揭父的月俸、自家铺子和几十亩田产。其中那四五间铺子占了大头,自从年初交于揭月菀打理,盈利才渐丰。揭父又在子女的教育上投入巨大,揭家生活用度方面自是一般。揭家只有于氏一人有个贴身丫鬟,一名娘家带来的嬷嬷,父亲和弟弟揭月承各有一个贴身小厮。姐妹二人按理说合该有个贴身侍奉的丫鬟,可两人皆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不喜欢人贴身侍奉,揭家丫鬟又不多,因此,各自寻了由头将各自的贴身丫鬟留给娘亲吩咐指派。此后,两人只在身边各有一位乳母嬷嬷和一个粗使丫头。揭家丫鬟本就不够用,二人死活也不愿意留人近身伺候,于氏也不做强求,只在需要出门之时,让各自的粗使丫头一旁侍奉。揭月菀对待自己的粗使丫鬟冬梅一向赏罚分明,主仆有别,并不十分亲近。而揭月馨自个天天忙得学习琴棋书画,对木讷的丫鬟夏荷不喜,也是不怎么亲近。
此时,跟随在揭月菀三人身后的便是冬梅、夏荷和揭父的贴身小厮揭喜。揭月菀见随从在两米外不远不近地跟着,正是检验席丘漾的酒品好时候。
“席公子,再过些许时日,科举便至,不知席公子对此次科举是否有把握?”揭月菀寻了个话题开口道。
席丘漾一听,心里着实有些气恼,这不是摆明了嫁于他便是冲着自己状元及第去的吗?席丘漾一直对恩师之女揭月馨的才情钦佩不已,自从去年在一次京城有名的男女诗词会‘海棠会’上有幸一睹真容,便一直难以忘怀。先前听闻恩师想收自己做女婿时欣喜若狂,细听之下,原是娶那大小姐,登时大喜变大悲,怎知恩师竟另有一个女儿!恩师对自己恩重如山,面对如此情义两难全的境地,自己只好忍痛舍情全义,答应恩师。席间,这位大小姐,不顾礼义廉耻,对自己就十分的殷勤讨好,令人不齿。现在,倒是说出了内心想法,谁承想竟是个功利短浅的女人!
席丘漾忍着满心怒火,尽量平静地回答:“小生得恩师指点,又苦读数载,接连过了乡试、县试,今年的会试相信必能通过。只是,不知揭大小姐平时都有什么兴趣爱好?”
揭月馨在旁边听着席丘漾语气不对,从今早起就一直恼怒的心,彭地一声燃烧起来,愤怒非常,刚要发作,便见姐姐对自己使个眼色,要自己先不要轻举妄动。无奈,只好强压怒火,在姐姐的一侧莫言不语。
揭月菀听见他开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情况不妙,见妹妹明显动了怒气,忙用眼神安慰,示意稍安勿躁,紧接着顺着席丘漾的话,说道:“小女子平日里喜欢做些女红,画些样子,偶尔下厨研习厨艺!除此之……”
“不知揭小姐是否对诗词有所兴趣?”席丘漾听着揭月菀的兴趣皆是些粗鄙无用的只有乡间妇人才需要用心研习的技能,一时不耐,打断她的话问道。
“说来惭愧,我对琴棋书画这些悟性极差,虽有认真学过,终究是不感兴趣,未有建树。”揭月菀回答道。
席丘漾想到自己违背心愿,被迫娶这粗俗不堪的揭家大小姐,一时涌起万般委屈,因自个家境贫寒所受的鄙夷、艰苦统统涌上心田,心里顿时悲愤交加,再看眼前揭家大小姐,怎觉得对方瞧不起自己,能嫁于自己似是一种施舍,想到以后就要和这样功利傲慢、粗俗不堪、胸无点墨的女子共度一生,不觉怒火冲天,于是朝揭月菀吼道:“你这么粗俗的女人怎配得上我?要不是你父亲对我有恩,我会娶你?!我心中只有第一才女揭月馨!你给你妹妹提鞋也不配!你这个……”
揭月菀没想到一喝酒,这席丘漾竟是这般不堪!着实难看!看来自己还是思虑不周,如果不是父亲安排这次见面,以后盲嫁过去,即便用心经营,以席丘漾的人品来说,自个也不会过得顺心如意!看来嫁人一事,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人选得用心考察!
揭月菀这厢冷静分析,揭月馨听见有人如此辱骂自己最尊敬的姐姐,手心握拳,青筋暴起,已是怒到极点,见混账东西还是喋喋不休,直接跨过姐姐,来到席丘漾面前,抬高手,朝着他的脸,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给了席丘漾一嘴巴子!
“啪”得一声,席丘漾被一掌扇翻在地,嘴角流血不止,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蒙了!
揭月馨提起裙角,伸脚死命地踹人,怒骂道:“我让你娘的胡说八道!你这个狗屎玩意!我呸!我草你妈的!滚犊子的烂货!……”
一串串的骂语从揭月馨嘴里蹦出,都不带重样的,同时不忘死命踹人!
揭月菀瞪大了眼睛,微张嘴,目瞪口呆!从未见妹妹如此失态!
后面的冬梅、夏荷、揭喜见前面情况不对,慌忙上前,见此情形,惊恐道:“小姐!!”
揭月菀回过神来,慌忙道:“赶紧,赶紧,赶紧把二小姐拉开!”匆忙伸手去拉妹妹的胳膊!
揭月馨被人拽住,仍不死心地拼命向前伸脚,狠踢席丘漾的脸,嘴里自是不停怒骂。
等揭月菀四人将揭月馨拉开之时,这席丘漾满脸青肿,一副猪头样,已经不知晕倒过去多久!
揭月菀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无论如何,是定要马上告知父母,怎能使父母不责罚妹妹,至于请人救治这席丘漾,还是先搁这吧。等父亲母亲来了再说!
揭月馨见姐姐一心担忧自己,理了理衣服,用手轻轻将额前秀发塞在耳后,段得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样儿,柔声对揭喜说:“揭喜看父亲酒醒没有?酒醒了便叫父亲过来,父亲酒未醒,就在一旁候着,等父亲酒醒再过来,也未尝不可!”她今天拼着受责罚,也定要这席丘漾前途尽毁!辱我姐姐者,我定要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
作者有话要说:定在早上11:10分更新,有事会请假!欢迎拍砖O(∩_∩)O~~
☆、结果
“哥,你眼光不怎么样啊!”李吉瑞将几张纸甩在薛子封面前,一脸同情道,“你让我找的人,我给你查到了。这是那人,不过是区区五品学士揭鸿星的大女儿揭月菀,小名福儿。这揭月菀家境不好也就罢了,性格也是……”
“等等,你说她的小名叫什么?”薛子封满脸激动。
“福儿啊,‘福气’的‘福’,真是土得掉渣……哎,我说哥呀……”李吉瑞对这个揭月菀是十分不满,就这样的女子京城里一抓一大把比她条件好,性格好的,真不知这女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今生才有大哥这般好男儿钟情于她。
“福儿,福儿……”薛子封狂喜不已,大笑道,“她果然是我的福儿妹妹!”
额……谁能想象得到表情冷酷眼神犀利,另胡人为之胆寒的‘疯阎王’,会是一副春心荡漾,眼泛春光的yindang模样,李吉瑞表示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的大哥哟,你还是先看看这位姑娘有什么问题,再做定论的好!”李吉瑞不忍大哥受打击,但是这姑娘还是不要的好!
李吉瑞指着桌子上的纸张说道:“你先看看,再做定夺。”
薛子封拿起那几页纸,细细看来,无非是些基本情况介绍。自己的福儿今年不过十四岁,比自己小了四岁,年龄甚是般配,而且尚未定亲!福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父母疼爱,弟妹尊敬,生活安康顺遂,以后自己也必定要加倍宠爱她,切莫让她感到失落!
薛子封边看边幻想着,不觉喜上眉梢。
“笑、笑、笑!你没发现你的福儿妹妹性格很是孤僻吗?京城里各种名头的青年男女集会、宴席一年少数也有个二十几场,就以今年而论,到目前为止,她仅仅参加了长公主举办的祖父的欢迎宴,其他一律推脱在家!与同龄闺阁小姐也皆是泛泛之交,仅与他父亲至交好友的女儿还算亲近!实在是相当孤僻安静的一个女人!你的福儿妹妹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成天不过是绣绣花,偶尔下个厨房什么的!除了长相美外,根本毫无优点可言!你还是仔细想想吧!”
薛子封一个眼刀甩过去,李吉瑞骇得当时不敢言语,这凶狠的眼神至今为止无人能招架得住!
“福儿性子安静这是好事!没啥至交好友,嫁于我之后,除了她的家人,没人夺得她的注意,占据她的时间,她单单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啦!况且我一粗人,对琴棋书画狗屁不通,要她懂这个又有何用!”薛子封越想越觉得福儿和他绝对是天定的良缘!
“你如果认为这些都是好的,我也无话可说。可唯独有一点,恐怕万不能接受!”李吉瑞其实也觉得先前所说的原因只占一小部分,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手下发现揭月菀每天晚上都要用药,特意取了些药渣去查,发现是治疗宫寒绝育的药!这揭月菀是不能生育的!最后一页纸上写得清清楚楚!”
薛子封脸色紧绷,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查看,发现福儿十一岁寒冬那年,因阻止妹妹入湖面滑冰,不慎掉入湖内,一刻钟后,才被救上岸来,子宫受寒,不能生育!这三年来,虽天天用药调理,却并无多大成效!
薛子封看到此,心情颇为沉重,如此善良的福儿竟受到这天大的磨难,心痛不已,他问李吉瑞:“我知你和江湖上的神医谨风是挚友,你可否能为我请他来治疗福儿?”
“把‘妇人之友’弄来,倒不是难事,但那揭月菀能痊愈的机会并不大!”
神医谨风和李吉瑞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交好以后,因这谨风对妇科疾病极为擅长,没事还喜欢向自己吹嘘,耳濡目染之下,倒是知道些常识。女子的子宫可金贵得很,受不得半点伤害。冰水中浸泡如此长的时间,能活下来已是命大,这宫寒之重,怕是连谨风都无能为力!
“无论如何还请梓涵一试!”薛子封郑重地向李吉瑞抱拳道。
“你这样说了,我自然一试。”李吉瑞听他喊自己的字,就知道他对此事极为重视,“我让谨风来倒是容易,至于相约与揭月菀的事,还是大哥亲自出马的好!”
“这是自然!”
“大哥,你是认准了这个揭月菀吗?”
“今生非此女不娶!”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话不知当将否?”
“瑞子,你何时这么拘谨了?”
“揭父好像中意自己的一位姓席的门生,怕是,不日便会结为翁婿之亲!”李吉瑞颇为幸灾乐祸道!
“……”
先不管薛子封要怎样懊恼惆怅,且说此时的揭家自有一番热闹。
于氏扶丈夫回屋,刚喂下丈夫醒酒汤,两人正在聊福儿和席生之事,便见揭喜匆忙而来,急忙慌张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小姐把客人给打晕了!”
夫妻二人具惊得站起身来!
揭鸿星顾不得自身还有些眩晕,和于氏一起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只看见席丘漾鼻青脸肿地晕倒在地上,大女儿福儿、二女儿未儿皆用手帕抹着眼泪,一脸伤心,两个丫头冬梅和夏荷正低声安慰两位小姐!
揭鸿星满脸惊怒,朝两位女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丘漾这是怎么了?”
揭月馨扑腾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大哭道:“是孩儿的错,这席丘漾是被我打晕过去的!”
揭月菀随之也跪在妹妹旁边,用手帕抹泪呜咽地说:“此事,此事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全是女儿的错!”
两人趁揭父未到之际,商量好对策,绝对要先发制人,以哭应万变,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娘亲绝不舍得责罚于她们!
于氏见此一脸心疼,两个女儿皆是她捧在心尖的人,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曾像今天这般大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