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士之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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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了!”揭月菀摇摇头,眼神闪躲,不敢看薛子封充满浓情蜜意的眼睛,有些惭愧心虚,毕竟他心心念念这么久,而自己已然全无印象……
薛子封失望非常,眼神暗淡,可怜巴巴地瞅着月菀,希望她能想起来。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记忆,你却已经遗忘……那是我一步步努力,极力想去实现的承诺。明明是属于两个人的记忆,如果只有一个人牢记、回味、为之奋斗……所以,月菀你定还有印象吧。
他绿眸期许地盯着自己,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虽然伤心欲绝,却并不埋怨主人,只期盼着主人能回心转意,收留自己。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荷包和手帕确实是我的。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让他更伤心?可是自己的确没有一点儿印象,如果假装还记得,那岂不是很容易拆穿?揭月菀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除了亲人的事情,对其他人事都漫不经心的生活态度!此时,她的脑袋一片浆糊,完全不知如何办才好!
“听说,你很穷?”
月菀被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怎得就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过是想转移话题,摆脱此时的尴尬,哪成想自己冷不丁地想起璇儿的话,更是没经大脑,说了出来!自己向来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今晚是怎么了?完全不像自己!
薛子封一时微怔,随及急忙忙从怀里掏出今天刚买来的地契,塞入月菀之手,认真解释道:“我不穷!这是咱家的地契,你拿着!我家底颇丰,正在努力奋进成为大英雄,定能让你荣华富贵,一世快乐安足!”
月菀只觉得手中的地契,烫手得紧,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放到现在,着实像个必须有车有房才嫁的势力女!
她自是不能受地契,慌忙推辞,薛子封顺势握住月菀的手,炽热地看着月菀,月菀费尽力气想从他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却文丝未动。
他的手粗糙滚烫,月菀烧红了脸,是从未有过的窘迫。
玉手如柔荑,桃腮如晕,凤眸流转,轻咬朱唇,薛子封心头一热,俯身吻住那诱人的唇色。
轻点及退,可还是惊得月菀目瞪口呆,僵在原处。
薛子封暗恼自己的唐突,二话不说,跳窗逃跑……
揭月菀手里还握着地契,心里又羞又恼,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薛子封一路狂奔,回到卧房,脸上的红晕也还有消除,他灌下一盏凉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流露出幸福荡漾的傻笑。
薛子封想着绝对不能让媳妇觉得自己无财无用,奋笔疾书花了一个时辰拟定了聘礼,半夜召随官李承安前来。
李承安手里捏着足足有八页纸的礼单,哭笑不得:“主子,你现在不过是刚上任的京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薛子封一挑眉,怒道:“难道我没有钱吗?”
“您是暗地里有钱,门面上可是穷小子!”李承安唯唯诺诺地说道。主子的怒火,他承受不来,可偏偏自己是管账的。
“如果我要放在门面上呢?”他这辈子除了报仇雪耻,也只剩了娶福儿为妻,怎么不可以给她盛大体面的婚礼?
“主子三思啊!”李承安跪地说道,“您这样做,肯定招人怀疑的。”
李承安真是搞不懂主子,原本可以在江湖上逍遥自在,非要入劳什子的朝堂,虚与委蛇。即便想要报复忠远侯府,派人灭门便是了。
薛子封轻叩桌面,皱着眉沉思,自己也不是鲁莽的性子,此时形势一片大好 ,远胜自己所料,如若出了纰漏,很难进入政治中心,步步攀登。
“你手中有多少银子?”
“现银的话不多,五十万左右,其他大部分都在咱的汇源钱庄周转。”李乘安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把现银都取来给我!”薛子封想了想,说道。
“主子……”
薛子封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制止了李乘安劝慰的话。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随侍主子身边,随时遭受骇人的眼神攻击,很容易做噩梦啊!李承安也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
作者有话要说:月菀就素个带刺的玫瑰,用冷漠做刺,其实内心柔软美丽。
啊哈哈……最不耐烦拖拖拉拉,欲言又止的爱情!看咱月菀和封封,第一次正式见面就亲上~(≧▽≦)/~啦啦啦!多省心╮(╯▽╰)╭……就素这么个节奏,要不然,每次见面都这么干~(≧▽≦)/~
☆、局势
自从那日起,已有月余,转眼便到了十一月。期间,薛子封请李国重完成了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的四礼,把婚约定在了揭月菀及笄之礼后的四月初八。揭月菀的生日是在正月二十八日,薛子封本想三月就将她娶回家,奈何揭父揭母皆不同意,双方争持很久,才定下四月初八这个好日子。
因着偷亲,薛子封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之筹备聘礼之事,忙得不可开交,足足半月未曾见到揭月菀,后半个月虽然想见,但每每拜访,月菀总是推辞不见,可苦煞了他。
幸好这半月时间也不是全无进展,揭母因他胭脂水粉,甜言蜜语的轰炸,对他的印象改观不少,见面虽仍是不愿搭理,但是已经不再摆脸色,偶尔也露出笑意。
揭父本对他印象不错,可自己只对兵法感兴趣,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头一次详谈时落了个冷脸,不得已抽出晚上时间,硬啃着背诵了几本诗经、策论,总算是蒙混过关。后来发现自己下棋不错,现如今每回到访,岳父大人总是拉着自个下棋,也算相处融洽。
最难应对的便是揭月承和揭月馨两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薛子封初次见到时,便被揭月承偷袭,挨了一拳头,每次见到自己就是拳脚相加,虽然不痛不痒,也着实狼狈不堪。起初,薛子封只做闪避,渐渐发现这小子进步飞快,是个练武的料,便起了教导之心,所以约他戌时在自己院子等候,偷偷教他真正的武功。薛子封自认每天晚上,尽心尽力,却换不来一个好脸相待,每次教导时,那小兔崽子是拼了命的攻自己要害,不就抢了他姐姐嘛,整得和他有杀父夺妻之仇似的。
揭月馨更不用说了,不是冷眼冷语,便是冷嘲热讽,幸而只见了两三次,薛子封对她是半点好感没有。
揭月菀一是不愿意见到薛子封,另一个则是日子已定,她要忙着绣嫁衣,准备嫁妆。薛子封送的聘礼价值不菲,金银珠宝,各种首饰,绸缎布匹,大约有十万两银子,实在是出乎月菀意料。而自家家底不丰,家里铺子只有那么几间,田产也是寥寥,既然对方给了那么多,又听闻似乎没有家人,那么自己嫁妆少点,料想薛子封不会责怪,便决定添一些锅碗瓢盆,家居摆设等等充实起来,面上显得很多便可。
自己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不能上街采购,于是将自己拟定的清单交于母亲打理。于明慧见女儿家索要的嫁妆实在廉价,决定再添一些。
妹妹出嫁,月承娶妻,少不得有很多花费,揭月菀自是推辞。
再三几次,于明慧也就默认了月菀的做法。
于明慧有自己的小心思。首先她见薛子封一直小心讨好,聘礼给得如此之多,听说是倾所有而为之,心想自家女儿嫁妆少些也不会计较。其次,不出三年,二女儿月馨也要出嫁,接连两个女儿出嫁钱财压力很大,而且二女儿一向心高气傲,穿衣打扮都需顶好的,不向大女儿似的不在意,这嫁妆自然要多添一些……
于明慧虽然下定了决心,可真估算起女儿的嫁妆,竟不到一万两,其中大部分都用在购买家居用品上,金银玉首饰、衣服裙衫才花了三千两,实在是少得很了,于是自做主添了一对和田白玉蒲镯压箱底。此外,对薛子封也和气不少。
揭月菀将嫁妆礼单交给娘亲之后,开始着手缝制自己的嫁衣,和各类荷包,以及需要给公婆的鞋子,姑嫂的衣服。听说薛子封是一个孤儿,无甚亲友,可揭月菀一向谨慎,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好。这时,却找不到薛子封的人影了。
薛子封近几日未曾向往常一样,天天去揭家报到,是因着京卫指挥使出了大事。
原来的京卫指挥使,现在的副指挥使谭千和太子的小舅子,时任大理寺寺正的上官晴云在满春院争夺歌妓打了起来,上官晴成跌落楼下,摔死了!
真是一场好戏!谭千是李皇后的表哥谭盾的独子,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而上官晴云则是三朝元老,退休在家的清流一派的领军人物上官元的三孙儿,时常出入青楼,是个附庸风雅,风流好色之徒。
早朝,皇上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坐上一刻钟,便早早下朝,如有事宜,需要写好奏折,呈给皇后娘娘过目,有什么重要指令,也是皇后召集朝臣,在御书房商议。
因此,三皇子一派虽常有谪贬,却没有起大的冲突。如今这件事,算是三皇子一派和皇后一派正式开战的导火索。
清流一派终于正是开腔,谭千受贿,虐打他人,强抢民女,杀害朝臣官员,各种请求下旨定罪的奏折铺天盖地,要求处决谭千。谏官赵博易率领清流三四个官员,跪在午门整整一日,求圣上铲除滥杀无辜的小人。
李皇后自知此事棘手,谭盾掌握了西北兵权,是她的保障,绝不能处决了谭千,导致两人离心,遂也派依附的官员奏请,说是上官晴云先行出手,自己不小心跌落而死。
事实如何,已经无人关心。两派死掐,两派系大官屡有被弹劾揭发的,每□□堂之上争吵谩骂声不断,皇上厌烦,索性罢朝五天,勒令皇后五天内查出事情真相。
皇后头疼,三皇子气恼,而此时薛子封却如鱼得水。
皇后派人让涉案人员下狱调查,薛子封索性把三皇子和李皇后在京卫指挥司的眼线总共五人,统统奏上去,全都下了监狱,换上了自己的人。
不仅如此,三皇子已经请他喝了三次茶,皇后娘娘也召他进宫四五次,想问清事情真相,薛子封一口咬定,自己忙于聘礼事宜,并不在场,事情真相不是清楚。
显然,双方都想自己赶紧站对,而薛子封却充傻装楞,两方都不得罪,他也不怕双方心生怨恨,拉他下马。自己是皇上钦赐的京卫指挥使,在皇上心里还有点印象,双方更是不愿对方的人坐上此位置,留自己几天命,倒正好合适。
皇后娘娘此时在坤宁宫正召见智囊团寻找应对方法。
“皇后娘娘,我儿是冤枉的,如若我儿含冤而死,那么我也顾不得这个天下姓什么了!”谭盾五十左右,长得短小精悍,小眼大嘴,耳垂及肩,不同于常人,人都道是天将下凡,这也是他能在两年之内掌握西北大军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李皇后的提拔。
李皇后坐在坤宁宫凤椅之上,双手死死地扣着椅座,心里暗骂,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如若不是自己,他现在能享得了高官厚禄?!现在胆子肥了,敢威胁本宫。她十分无奈自己家不争气,母亲竟未生有儿子,家世低微,人员凋零,自己才不得以启用母亲娘家的表兄表弟,没想到反受了威胁!
面上却不得作出一副关切样:“千儿是我唯一的外甥,我岂能不心疼?!他在狱中受苦,我这几天都是寝食难安。
谭盾似笑非笑地说:“那便有劳皇后娘娘为我儿做主。”
在场总共有四人,一个是谭盾,一个是总管刘振,一个是长公主周允琴,另一个则是李皇后的姘头国师青禅大师。
这个青禅大师原来只不过是奉天寺的诵经和尚,十年前李皇后因触犯了长孙皇后被罚奉天寺带发修行,勾搭上了青禅和尚,青禅和尚现在不过三十岁左右,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