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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上,请怜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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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酒哪里来的?”霍景睿闻着那味道,厌恶地蹙起眉头。
应采媚压下想要暴打皇帝一顿的心,实话实说:“是妾的大宫女从宫外带来的,闻着味儿不好,效果却是不错。”
不错……才怪!光是这味道,她就已经快受不了,不由后悔让白梅把药油擦上。
只是看着皇帝的脸色也有点不好,显然也是被那药油的味道恶心到了,应采媚心底这才舒畅了不少。
“爱妃的风寒不是尚未痊愈么?朕明日让太医来看看,顺便上点伤药。”既然应美人没有告皇后一状的意思,霍景睿也乐得顺水推舟。毕竟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小打小闹他向来不太在意。
这点小伤,他还没放在眼里。
只是今儿难得起的兴致,尽数被那股刺鼻的药油味道弄得没了。
霍景睿站起身,见应采媚艰难地扶着床榻要起来送他,挥挥手让她躺回去了:“歇着吧,朕过几天再来看你。”
刚才被他用力一摁,美人因为疼痛脸色微白,带着一股子娇弱的风情,一双美目含着泪光,看向自己时怯生生的,像是一只等着被吃的小白兔,让霍景睿心下一跳,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浓郁的阳气顺着两人的唇舌传递过来,应采媚眉梢满是喜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反正皇帝都要走了,今晚他亲亲摸摸也够了,总要多留点福利给她。
精纯的阳气霎时间让应采媚的身体暖洋洋的,通体舒畅,她眯起眼,满脸的惬意。
霍景睿却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勾得小腹一热,只是时候已经不早了,他对于今晚心血来潮来桃源殿夜会应美人,倒是挺满意的。
美人含羞带嗔的表情,曼妙的身段,偏偏欲拒还迎,每次见面都想要推开他,奇怪的是,霍景睿并没有感到不悦,反而多了几分兴致。
应美人想玩,他不介意陪她玩一段时间。一壶口感香醇的好酒,也得一点点品尝。若是牛饮,不免失了些情趣。
霍景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应采媚小巧的耳垂,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压抑的低声呻吟,这才慢慢站直身。
应采媚挣扎着下榻,执意伸手替皇帝整理了衣衫。今夜得了不少好处,对这男人好一点又如何?
“妾恭送皇上,”仿似是平常人家的妻子,在夫君出门前细心地打理着他的衣衫,满目含情地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眸里的不舍一闪而过。
光是这份自然而然的亲昵态度,便让霍景睿忍不住侧目。
后宫里对待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眼里含羞,却带着惶恐和惧意,甚至是规矩的疏离,生怕惹得他不快,又有哪个嫔妃真真正正把自己当作了枕边人,一个相濡以沫的夫君?
出了桃源殿,霍景睿不经意地回头,看见的便是温暖的宫灯下,一个薄衫女子依门而立,远远望着这边,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皇帝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站得膝头发疼的应采媚才懒洋洋地打着呵欠,捏着她快要笑僵的脸颊,心里嗤笑。
看来所有的男人,包括皇帝,喜欢的便是女子全心全意不求回报地爱恋。殊不知成全的,不过是男人们不知所谓的虚荣心罢了!




☆、挑拨,美人

第八章挑拨,美人
“珍妹妹来得可真早啊,”早上嫔妃到仁明殿向皇后问安,难得一见的贞妃也来了。只见她一身翠绿纱裙,身段婀娜,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波潋滟,美艳动人。
贞妃掐着时辰来的,却没想到会遇上珍美人。想到她昨夜又被皇上宣召侍寝,连续两天,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日了。连自己也不过区区三四天,尤其看着那张与她有五分相似的容貌,贞妃只觉心底一阵不舒服。
任是谁被一个相貌才华身份远不及自己的女子利用,反倒骑在头上,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贞妃最不爽的是,族里让这位妹妹入宫辅助她,专挑了这个相貌与她相似,性子却截然相反的。不但没帮到几分,最近反而攀上了皇后,心大了,也想要借着皇后来打压自己。
真是不自量力!族长不知听信了谁的谗言,居然送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进宫来!
“妹妹拜见贞姐姐,”珍美人勉强笑笑,面上浓厚的脂粉也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贞妃挑眉,款款向皇后行礼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怎么,昨夜珍妹妹伺候皇上,可是累了?瞧瞧,妹妹这小脸苍白的,还特地一大早来向皇后姐姐请安,真是有心了。”
侍寝后还一大早来拜见皇后,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是想向皇后示威了?
“姐姐言重了,伺候皇上是妹妹们的本分。”珍美人垂下眼帘,中规中矩地回答,倒是出乎贞妃意料之外。
这死丫头每次都踩着她的痛脚,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殊不知珍美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全是靠自己这个族姐才得来的,却投靠了她的死敌皇后,跟自己作对。
如今这副娇弱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
贞妃凤目一瞥,睨了眼皇后的明黄裙摆。就不知道皇后是真大度,让珍美人笼络皇帝的心,还是让她做靶子?
她就不信,珍美人这白眼狼能养得熟。皇后急病乱投医,最后只会被反咬一口……
珍美人低眉顺目,心里却愤恨不已,袖中芊芊玉手拽着丝帕几乎要撕碎。昨夜侍寝,她早早便沐浴更衣,全身擦上香油,却在殿中苦苦相等了两个时辰,皇上才姗姗来迟。
她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冻得嘴唇发白,浑身发冷。
在看见皇上的那一刹那,珍美人提起的心才落了地,却在皇帝身上闻到一阵淡淡的药酒味。
这两个时辰,皇上究竟去了哪里,珍美人无从得知。
只是皇上驾临后,嘴角噙着一丝浅笑,似是龙心大悦。珍美人知道,截住皇帝的人,必定是后宫的嫔妃。
是皇后,是贞妃,又或是其他的嫔妃?
珍美人暗暗观察着殿中在座的几位嫔妃,心里默默猜测着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截去皇上,让她空守到半夜。
看样子,贞妃与以前一样话里带针,似是没有什么不一样。
皇后一派雍容沉静,听了贞妃的话后微微蹙眉,不像是知情的。
珍美人紧紧抿着唇,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昨夜皇上姗姗来迟后却没有让自己侍寝,直接躺下就寝了!
这样的奇耻大辱,若是被人得知,让自己如何在这宫中自处?
皇后闻言,端着茶盏的手指略略用力,很快便放开了。
珍美人早早前来问安,没有因为昨夜伺候皇上而骄纵无礼,倒是个知情知趣的。只是看着她憔悴的脸色,一看就像是昨晚侍寝辛苦,却用厚重的脂粉掩饰,免得自己不悦。
听着贞妃的话,皇后心里更不舒服了。
即便明白贞妃是故意挑拨离间她和珍美人之间的关系,皇后心里却还是有了一根刺,隐隐作痛。
若是她有了皇上的子嗣,母凭子贵,又何必跟这些嫔妃虚与委蛇?
皇后暗暗叹气,可惜她的肚子不争气,要不然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好了,贞妃你也少打趣珍美人了,看她吓得小脸都白了。珍美人是个有心的,早早便来本宫这里请安。”皇后玉手一抬,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这支红玉钗,便赏了珍美人吧。”
“谢皇后娘娘赏赐,”珍美人喜形于色,这支钗子可是今年的贡品,皇后居然赏赐给她,忙不迭地跪下谢恩。
贞妃嗤笑,一支红玉钗子而已,就收买了这个族妹的心,让珍美人给皇后卖命了么?
她懒得再看这场闹剧,眼不见为净,索性行礼告退了。
要是可以,贞妃真想写信让族长看看,这便是他从族中千挑万选的女子!
青梅一五一十地把仁明殿的事说了,白梅眨巴着眼不解了:“皇后居然赏赐了珍美人,有皇后撑腰,以后珍美人岂不是更嚣张了?”
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幸好珍美人没发现皇上来桃源殿的事了,要不然……”
青梅却是蹙眉:“主子,珍美人请安后,跟皇后娘娘去御花园赏了一会花。周围都有仁明殿的宫侍守着,她们又在雨亭中,奴婢打听不了。”
“能打听到这些已经不错了,而且她们在空旷的雨亭里还能说什么呢?”应采媚嗤笑,不外乎是怎么联合起来打击其他嫔妃,抢在她们之前夺得皇上的注意力。
等压制了其他人,这两位就不一定会一条心了。
两只鸡的情谊,一条小虫就足以毁掉,更何况皇帝不是虫,而是一个魅力不凡的男子,身后又代表着无穷的权利和地位?
这样一个人,没有谁会不愿意去争取的。
不过暂时的联手,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倒是令人防不胜防。
至于白梅担心的事,应采媚根本不在意。
珍美人要脸面,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此事的。她被皇帝宣召侍寝,却空守到半夜,以应采媚对或霍景睿的了解,碰了自己,其他嫔妃犹如嚼蜡,又如何能提得起兴致?
珍美人定是期待了一夜,却是一场空欢喜,又怎么敢让人知道?
就算是她的盟友皇后,珍美人也绝不会说出口的,肯定要死守着这个秘密,直接让它烂在肚子里。
这个闷亏,珍美人不管有多不甘心,也得独自咽下去。
青梅看着自家主子从容不迫的样子,比起以往黯然神伤不知好了多少,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应美人不知不觉间成了桃源殿的主心骨,只要她不乱,其他人便也能稳住了。
应采媚没想到,珍美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不甘心,简直算是猪脑子了。
听见青梅来禀,说珍美人这两天到各个嫔妃处转悠,似是找什么。不用说,自是想找出那夜与皇帝幽会的人了。
整个后宫被珍美人含糊的态度闹得鸡飞狗跳的,青梅不屑地撇嘴。只是被皇帝宣召的次数多了点,晋了位份,就立刻不安分了吗?
应采媚好笑,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珍美人这种猪一样的队友。有珍美人在,皇后以后的日子看怕要充实不少了。
在其他嫔妃看来,不知情的,还以为珍美人挑衅上门来了,暗地里不知有多恨她。珍美人继续被皇上宠爱还好,若是哪天给冷落了,只怕下场不会太好。
不过这些事,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应采媚午睡醒来,便见青梅黑着脸来禀报:“主子,珍美人来了。”
“哦,这么快?”应采媚还以为,珍美人绝不会想到她的桃源殿里,毕竟皇后撤掉了自己绿头牌,几乎算是禁足在殿内,她也从未踏出一步。
珍美人居然想到到桃源殿里,还是说她已经是不管不顾要豁出去了?
看来皇帝的魅力果然厉害,一个两个嫔妃不要命地挤破头,就为了能睡那男人一晚。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应采媚让青梅在脸上擦了点粉,看着脸色发白,又将头发打散了,松松披散在身侧,看着多了几分病容。
不管珍美人为了什么而来,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若是被她捏住了错处,在皇后那里告一状,应采媚的好日子就得到头了:“请珍美人进来吧。”
珍美人的脸色比上次来桃源殿时憔悴了不少,短短几天还瘦了一圈,在应采媚看来,她的自尊心未免太重了,又不肯服输,才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真是找到那个人,又能如何?
珍美人既不能阻止皇帝继续如此,又无法留住皇帝,最后只能徒增伤感。
估计这人入宫顺利,一年内便连晋两级,又颇受帝宠,一时间就忘记了自己有多少斤两了。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向来活不久。
应采媚叹息,难得一个好好的美人,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应美人的风寒好些了么?这几天妹妹忙着,也没来得及来探望。”珍美人离着床榻几丈之外站定,没有走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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