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怜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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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料,是皇上特地让内务府的人送给绫儿的。至于这两钗子,你们一人一支,也莫要让叔母觉得我偏心了。”
杏儿瞅着那两匹色彩艳丽的布料,光是看着就知道料子和应采媚身上的衣衫相差不多,心里更恨了。
原以为绫儿不来宫中,皇帝很快就会把她抛诸脑后。如今看来,有绫儿的一天,她就别想顺顺利利地进宫了。
杏儿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没有逃过应采媚的双眸,她挑了挑眉。应家的两位小堂妹一定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份大礼等着送给她们……
皇帝进来的时候,杏儿已经离开了。
霍景睿瞧着应采媚嘴角含笑,双眸闪亮,便知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宫中无聊,又少了要对付的人,应采媚如何能静下心来?
找几个玩具让她解闷,皇帝很乐意帮忙。
“看来爱妃的心情很不错?”霍景睿搂着应采媚,在她身边坐下。
“果真是一家人,应美人还说是被叔母刻意造就的,其他人却没想象中那么聪明。”应采媚冷哼,不过三言两语,姐妹就反目为仇,还真是“好姊妹”啊。
估计两位叔母如今还做着女儿进宫做宠妃的春秋大梦,睡着都偷笑呢。
应采媚瞥了眼已经退出去的青梅和白梅,小手落在皇帝的胸口轻抚,唇边噙着一抹浅笑,美目微抬:“皇上,那天和绫儿在御花园的雨亭里,有没趁机吃上几口?”
难得的极阴体质,当作茶余饭后的点心总是不错的。尤其皇帝这段时日以来,夜夜笙歌,几乎要被自己榨干了,要忍不住尝一口补品也算情有可原。
皇帝握住她捣乱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低笑说:“极阴体质的女子虽说不多,却也不至于少得可怜。爱妃以为,朕是如此饥不择食的人么?”
应采媚笑了,要是皇帝真的饥不择食,今晚她就不会让霍景睿再上自己的床榻了……
她抬手抚上皇帝的脸颊,妩媚一笑:“皇上做得真不错,值得嘉许。”
霍景睿微微一笑,含住应采媚的指尖:“所以爱妃打算奖赏朕什么?”
应采媚看出皇帝的意思,抽回手,指尖在红润的双唇上缓缓一划,再伸手一推,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娇媚一笑:“妾把自己奖赏给皇上,如何?”
霍景睿看着身上的人儿,眯眼一笑:“爱妃之言,真是深得朕意。”
应采媚扭了扭腰,没急着褪下皇帝的衣衫,反倒指尖挑落了身上的裙衫,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及手上的……一把匕首。
在皇宫中,原本任何凶器都不能带入。可是皇帝既然是同门,应采媚也懒得藏藏掖掖了,索性把匕首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这是她在门派里的习惯,没匕首在身边,自己还睡不着。
应采媚缓缓把匕首打开,把刀鞘往床榻下一扔,锋利的刀刃冷光一闪,正对着皇帝的胸口。
霍景睿只略略挑眉表示惊讶,面上从容不迫,似是知道她绝不会对自己下手。
应采媚嘟着嘴,有些不满意皇帝的表现,这时候难道就不应该表现出一点点害怕和惊怒?
不过这样子的霍景睿,才是她的同门。
刀刃洋洋洒洒地翻飞,应采媚瞧着皇帝胸口的衣衫被切得七零八落,满意地笑笑。
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敢情这女人懒得一件件脱掉,索性用匕首撕碎他的衣衫吗?
幸好来时穿的是常服,要是龙袍,估计内务府的人怕是要吓得面无血色,嚷嚷宫中有凶猛的野兽或是刺客了……
他星眸微闪,隐隐带着一丝笑意。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不就是一个天生的刺客,一个丝毫不弱的小女子么?
应采媚仿佛玩上瘾了,把匕首翻转过来,用没开刃的一面在皇帝的胸口上慢慢游弋。
冰凉的刀刃让霍景睿胸口的肌肉紧绷,下意识地蓄势待发。上方的应采媚却微微弯腰,肚兜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隐约能瞧见里面的无边春色。
皇帝觉得,若果胸口的是冰,那么坐在他身上的便是火了。
冰火两重天,实在够折磨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出门了,下午又有事,终于更新啦~~
下章继续,咳咳……
第四十七章不仁;不义
应采媚玩得不亦乐乎;冰凉的刀刃在皇帝胸口缓缓滑落,在小腹上打着转;溜到他的腰带上,三两下便撕碎了;便要下滑。
皇帝瞧着她胡闹;却也不想被惩罚得狠了,一把抓住应采媚的手腕笑了笑:“爱妃莫不是想让朕当太监去?到时候,爱妃怕是要闺中寂寞了。”
应采媚瞟了他一眼,冷哼着抽回手;匕首倒是拿了起来,拍了拍皇帝的胸口;细腰却是一扭:“皇上别乱动,刀剑无眼,回头可不能埋怨妾。”
皇帝挑眉,真瞧不出身上的人儿究竟想做什么,倒是乖乖地躺着不动了。
应采媚勾唇一笑,扶着腰缓缓坐下,匕首却一直横在皇帝胸口。
皇帝动也不能动,偏偏身下的火热接连涌了上来,让他哭笑不得。
原来应采媚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玩得尽兴,却让皇帝一动不动只能躺着被动接受了……
应采媚把皇帝吃得一干二净,渣子也不剩,只觉浑身舒畅,丹田饱饱的,难得对皇帝挑眉一笑:“皇上的味道,妾感觉越来越好了。”
皇帝气息却有些不稳,任是谁给匕首横在胸口不能动,另一边却是无边春色,一面是万丈悬崖,一面是活色生香,真是又惊又喜。
应采媚还真是送了霍景睿一个大礼,他从没想过床榻上的情事还能如此。只是被欺负了,皇帝心里不甘心,自然要欺负回去。
怡春殿内又是一夜红烛直到天明才熄灭,青梅已经见怪不怪了,指挥者婆子清早把浴桶送进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两桶,反正皇帝和自家主子还得在上朝前来一场鸳鸯浴,缠绵许久才分开,索性省事了,准备多些热水便是了。
等皇帝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青梅才带着白梅进去伺候。
果不其然,应采媚满身红痕,慵懒地倚在榻上,一副吃饱餍足的表情,眉梢里尽是愉悦和满意。
白梅年纪小一些,羞得脸颊发红,只管低着头不敢吭声。
倒是青梅见得多了,早已没有当初的赧然,井井有条地伺候着应采媚洗漱,没打发掉白梅,低声禀报:“主子,小福子把应府的消息递进来了,用完饭后再传召还是?”
“一边听着,一边下饭也不错。”估计还能多吃一碗,应采媚瞥了懵懂的白梅一眼,知道青梅是下了决心,不敢再护着这个妹妹,想让她明白些阴暗的事。
都说父母操心着子女的事,青梅家中没有长辈,她这个长姐当娘又当爹的把白梅拉扯大,如今还得让白梅学会自保,真是不容易。
应采媚也乐得顺水推舟,顺了青梅的意。有些事不是掩耳盗铃就可以的,白梅被保护得太好,以后终归是个隐患,早些让她明白也是好事。
小福子规规矩矩地进来跪下行礼,瞧着主子在用饭,他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倒是少了他这个年纪有的急躁,免得惊扰了应采媚。
应采媚暗暗点头,皇帝的人即便年纪再小,都是从千万人里挑选出来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说说应府如何了?捡重点说,无趣得便省了吧。”
“是,主子。”小福子小声答了,这才一五一十地开始说了,倒像是亲眼盯着看了一样,一套一套的像是说书先生,十分有趣。
原来杏儿回府后拉着三叔母说了宫中的事,两母女一合计,知道绫儿一日还在,她就别想跨过姐姐进宫的。
琢磨来琢磨去,却不能闹得太厉害把绫儿的闺誉给弄糟了,到时候一个府里的人,杏儿也就被拖累了。
要让绫儿不能进宫,却又不能从闺誉里下手,两人商量了一夜,终于找出了对策。
应采媚撇撇嘴,真是没新意,居然还是下药。
下得重了容易被人看出来,下得太轻就不顶事了。想来想去,恰好绫儿落水后风寒还没好,趁机下药是最好的时机。
小福子把三叔母的两母女兴奋又忐忑,阴狠又迟疑的表情演示得淋漓尽致,倒是逗笑了应采媚。
“后面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福子弯腰磕头,恭谨地答:“是,小的明白。”
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白梅看着也笑了,可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应采媚既然打算帮青梅好好调/教她的妹妹,自然不会吝啬这点时间,开口便问:“有什么疑虑不妨说出来,莫要憋在心里不思其解。”
白梅眨巴着眼,一张小脸皱了起来:“主子,绫儿姑娘和杏儿姑娘,一笔写不出两个应字,都是一个府里的小姐,怎么会互相陷害?”
从小跟姐姐青梅相依为命,白梅想不通做妹妹的怎么会想着去害姐姐?
应采媚似笑非笑地瞥了青梅一眼,见这位大宫女面色复杂,深知以前百般护着白梅,反倒是害了她,心底正懊恼着:“即便是姐妹,在利益面前都是敌人。如果绫儿入宫,那么杏儿就没有机会了。毕竟是一个府里的,皇上是不可能让两姐妹同时进宫来。”
应府剩下的子嗣不多,应将军阵亡只留下应美人,应美人如今也没了,两位小叔也就得这独女,一个进宫了,另外一个肯定得留着,总不能让应府都没了人。
尤其绫儿是姐姐,杏儿是妹妹,如今瞧着姐姐被皇帝看上要进宫,当妹妹的怎能不急?
白梅似乎想明白了,却更愁了:“杏儿姑娘对付姐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后,谋害姊妹的罪可不轻,到时候别说进宫了,以后都不能嫁人,只能到庙里青灯伴着过一辈子了,那得多惨啊,何必呢?
应采媚倒是觉得,白梅没想象中那么单纯无知,有些事她还是挺明白的:“所以杏儿这是一场赌注,赌赢了,她就能入宫。赌输了,那她就认栽,如此而已。”
只不过在杏儿心里面,估计根本没有“赌输”这两个字。
白梅迷迷糊糊地点头,又问:“奴婢还有不解的一点,明明主子什么话都没说,小福子怎么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应采媚伸手点了点白梅的额头,瞧着她笑了:“小福子是个明白人,盯着应府,我当然是想多知晓后续的事情发展,他也就懂得交代下去盯紧点,好跟我回禀。”
白梅恍然大悟,默默点头:“主子的意思是,让小福子继续盯梢,好让主子继续像亲眼看着这场好戏?”
应采媚没有点头,深深地看着白梅补充说:“不止这一点,二叔母从来都不是一个蠢人,尤其是对待独女的态度上。如果她知道有人为了进宫,想要谋害她的女儿,你觉得二叔母会如何?”
白梅皱着眉头,又咬了下指头,突然面色有些不好:“主子是让小福子把杏儿姑娘要做的事,透露给二夫人?”
如此一来,二房和三房不是要打起来,应府还不得闹翻天?
白梅怎么想也想不通,好歹是娘家人,主子怎么能挑拨离间二房和三房,让他们闹起来?到时候没了娘家的支持,主子还怎么在后宫里呆下去?
不管娘家到底有多弱,没有娘家的嫔妃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梅偷偷瞥向自家主子,对上应采媚满含深意的眼神,又低下头,脑袋几乎要贴在胸口上:“主子,这样子……不好吧?”
应采媚摇摇头,明白白梅心思简单,才不知道大家族里面的阴暗事,索性张口点明:“你以为,将军府出来的嫡小姐,怎会如此任性妄为,没一点规矩礼数?”
白梅被噎住了,将军夫人去得早,小姐的规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