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晓无嫌猜-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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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向屋里走去,吩咐丫鬟将饭菜撤下,先炖在火上,免得一会儿凉了不好吃。她早上起来未吃早膳,便随意捻了几个点心垫肚子。
饿了谁,都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孩子呀。
苏小晓抚着大肚子,轻轻地哼着小调,在孩子动弹时,还露出慈爱的笑容,小声道:“宝宝乖,宝宝最听话了,等你健健康康的出来,娘每天都给你唱摇篮曲。”
这里似乎没有摇篮呀,找时间让凉泱想办法命人做一个。
过了小半个时辰,三个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外,苏小晓猛地起身,按耐不住面容上的笑意,迎上前道:“两位师傅,凉凉,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坐下休息吧,我这就命人上菜。”
凉泱上前扶住她,柔和的提醒道:“小心一些,下次可别走这么快了,这已经快到月份,最是危险的时候。”
这些话,凉凉说了无数遍了,小顽童在一旁抓着耳朵取笑道:“徒儿,这话我都能背下来了,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法啊再听下去,我耳朵可就长茧子咯。”
话音一落,凉泱一时有些难为的看向小晓,他是太过紧张,才会不知不觉总是重复这些相同的话语,听上去似乎真的有点令人厌倦。
苏小晓看出他眸子里的歉意,笑着道:“傻凉凉,我才不会听厌呢,你说一遍我就听一遍,那些话总是为了我好的,总好过有些人没人说,他才心生嫉妒的好。”
说着,淡淡的瞥了小顽童一眼。
小顽童顿时气的跳脚,扒住萧肃的袖子,拉扯着道:“谁说没有人说我的,快,快说我一句让她听听。”
见过找着让人赞扬的,没见过巴巴的来寻着挨骂的。
小顽童这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萧肃漠然的看着自己的袖子,冷冽的开口:“松开,要不然赔衣服。”
手刷的离开他的身上,小顽童不知崩发了什么潜力,噌的一下子跳出好远,侧身捂住自己的荷包,嚷嚷道:“萧肃,我就这点银子,你还天天惦记着,你真是好意思。”
萧肃转过头,不再看他。
究竟是谁惦记谁的银子,似乎在外面买什么点心呀风车呀面具呀那些乱七八糟小孩子的玩意儿,花的都是他的银子吧?似乎生怕他偷偷溜出去身上没带银子,结果吃霸王菜被打,他荷包里的那些银子,还是他给他偷偷塞进去的吧?
这只小白眼狼,睁着眼说瞎话。
小顽童却丝毫不觉的什么不妥,他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将话题转移:“对了,我今天在街上见到一个淫贼呢。”
萧肃闻言,不屑的瞧了他一眼--最大的淫贼就在这里,连徒儿都不放过的家伙,居然还好意思叫别人淫贼。
小顽童无视了萧肃的鄙视,继续道:“就是在我们看那个人耍猴子的那里,有一个黑衣人老是偷偷摸摸的跟随着一名女子,那个淫贼一路盯过去,眼睛都直了,带着蒙面,我没有看清楚长的怎么样,似乎武功不错的样子,那是那又如何?”
凉泱了然的道:“小顽童,你又下毒了?”
小顽童眨眼笑道:“当然了,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让这种淫贼逍遥法外呢?你想想,那个女人明显是夫人妆扮,还挺着肚子,若真让他跟着那个夫人到了家中,那个黑衣人还不定会下什么毒手呢。我这是在为民除害。”
听说是那个淫贼是在跟踪孕妇,凉泱顿时表示:“小顽童,这药下的好,孕妇他都敢动手,真是胆大包天。”
这些日子,他对小晓当真是百般爱护,如今骤然听闻有人如此胆大妄为,自然心生怒气。
萧肃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小顽童,你给那淫贼下的,究竟是什么药啊?”
凉泱的视线扫过来,他也真有些好奇,以师傅的性子,恐怕又是阴损的,说不定便是上一次给自己下的那种。
饭菜盛上,冒着白色的雾气,看的人食欲大开,小顽童一手捻起一只红烧大虾丢在嘴里,边嚼边道:
“也没有什么啊,那个人不是审美非同一般吗?既然他喜欢孕妇,有就让他更与众不同一点。他中了这种毒,以后就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了,不至于糟蹋人家女娃娃,但是一旦见了男人,特别是那种高大强壮威武生猛的汉子,还有那种一身汗臭脚臭的,他闻不得这些味,一闻呀,就会像只小狗一样凑上去,流着哈喇子讨好人家。哈哈,到时候啊,不是被那些人揍,就是……”
坏坏的挑了挑眉毛,小顽童不再说话,筷影如飞,拼命地填饱自己的肚子。
三个人坐在桌边,不约而同的放下了筷子。
满桌美食,他们却食欲顿消啊。
苏小晓看着小顽童,一阵恶寒,这么极品的毒药,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皱了皱眉,她心中暗道:若真有这淫贼,下药倒也无妨,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第126章 淫贼难当误中枪 谢推荐票三千
更新时间:2013514 0:31:09 本章字数:4601
三个人都只是勉强吃了一些,唯有小顽童大快朵颐,眨眼便扫光了所有的盘子。爱虺璩丣
艰难的用过膳,凉泱陪着苏小晓在小院中散步,忽闻有人来访,帖子递上,正是柳月。
苏小晓忙道:“快请。”语气里,颇有几分欣喜。
自苏小晓回京,便一直呆在王府不曾出去,柳月和无常分开,亦不愿来王府,生怕见到某人,两人还未碰面呢。
柳月是她自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几个月不见,倒也想念的紧。
回房略作收拾,拿出一小瓶小顽童给她的调养身子的药丸,苏小晓挽着凉泱,起身快步去门外相迎。15174816
只是那份欢喜,在见到柳月时,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了?”
苏小晓吃了一惊,忙迎上前。
柳月的孩子本比她小一个月,但因那身子消瘦,看着倒比她的肚子挺得还大。但此刻,那瘦弱的肩膀上却撑着一个黑衣人,说是撑着扶着,倒不如说是拖,衣襟早已被她拽的皱皱巴巴身子半拖在地上。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看到苏小晓时,已经气喘吁吁。
苏小晓急忙扶住柳月,招呼丫鬟上前:“长点眼色,还不快将那个人扶着。”
丫鬟们将那个黑衣人卸下,柳月倚着苏小晓的身子,疲惫的长舒一口气,锤锤肩膀,咬牙切齿的抱怨道:“这个家伙,累死我了。”
抱怨?不,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一丝幽怨。
苏小晓转头,丫鬟们扶着一个带着黑面纱的陌生男人,面色羞红,正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黑衣人的身形,似乎很熟悉呀。
“柳月,这是你救得人吗?是谁呀?”
柳月一声冷哼:“我不认识他,人我可是送到了,下次多给他寻些事,叫他休要再跟着我,莫名奇妙的晕倒了,害得我在大街上丢人。”
这话越说越是奇怪,不认识的人,以柳月的性格,又岂会救这个跟踪她的人,还是亲自送到泱王府,可若是认识,为何如此避讳提到,当真前后矛盾。苏小晓满头雾水的听完,看着凉泱上前,一道掌风打开黑衣男子蒙的面纱,那张胡子啦擦的脸容,干瘦却熟悉。
苏小晓终于恍然大悟。
被柳月送回来的人,正是无常。
哈哈,若真是莫不关心,柳月又何必如此费心,任他倒在街头,岂不是解了自己心头之恨?
心里还是放不下啊,罢了,这对冤家,无常不会说些好话哄哄,她便尽一份力,毕竟当初他们矛盾,也是因为自己。
苏小晓亲切的拉住柳月,笑着道:“柳月,你若是当真不愿意认他,将来孩子出来,可怎么办?他毕竟还是孩子的的爹爹呐。”
柳月看也不再看无常一眼,只是冷冷的道:“当日我便告诉过他,他不忠不义不信,便不配做我柳月的夫君,我还害怕他把我的孩子教坏了呢。”
提起往事,柳月又是不由得想起那日情景,突然抱着肚子小心翼翼的跪下身。
“柳月,你这是做什么?” 苏小晓大惊失色,忙蹲下身搀扶着柳月的胳膊,“快起来快起来,何必行此大礼?”
柳月却依旧固执的跪着,手交叉放在膝上,头深深埋下,这大礼拜天拜地拜祖拜爹娘,甚为郑重。
苏小晓拉不动她,叹了口气:“柳月,不必如此,我当不起的。快起来吧,秋天地凉,对身子不好,你总要顾及孩子。”
柳月拜了三拜,这才在小晓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哽咽的道:“夫人,当日之事,是我和无常对不起您,您帮了我们这么多,可紧要关头,我们却弃您而去,就算您心里想得开,我也会自责不已,若是当初让无常把您救走,您就不会在黎国受那么多苦了。”
这个心结,在她心里显然堵塞了许久,几个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此时终于说出口,泪水再也压抑不住,潸然流落。
苏小晓抱住她,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身子,柔声道:“怎么几个月不见,柳月姐与我反倒生疏了,那次的事是我叫无常救你的,他以一敌五,最后一个人都救不出,反而要赔上他的性命,还不如救你出去。你看此刻,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还是心里难受。”柳月抱着小晓,像个孩子一般,头埋在她的肩窝,止不住的抽噎着。
哭了一阵,苏小晓拿过帕子,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清香环绕,熟悉气息令她的心霎时平静下来,几个月的愁苦郁郁随之消散。
柳月拭去睫毛上的泪水,有些为难的勉强笑着道:“就知道这样给小晓说了,小晓定然不会责备,反倒会宽慰我,毕竟……”
这个人从来都是把她当作朋友,当作姐妹,因此危急的时候,根本不曾想过让她为主子牺牲。
小晓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心生不安。
总归还是亏欠了夫人。
听着她的语气又渐渐沉重,苏小晓打断了她的话:“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误。可也不是无常的错呀,你这样一直不理不睬,总不是办法。”
柳月似乎想回头去看无常,却又硬撑着,淡然的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平静的面对他,再等等,夫人,等我也许能想开了。”
眉宇间,却是化不去的担忧。
柳月的性子呀,就是有几分倔强,却并非自私骄傲。这种坚持原则的固执,偏偏有几分可爱,能让无常乖乖死心塌地的相随。
清官难断家务事,柳月和无常彼此有情。论起追媳妇的厚脸皮,无常自认第二,可没有人敢当第一了。
柳月背后,凉泱扶着无常,指搭在他的手腕间,眉头紧锁。
这几日师傅一直在他身边,无常这护卫也就没什么必要,凉泱专程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去追老婆,谁知老婆还没有到手,这身上的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金针扎入血脉,猛地拔出时,泛着淡淡绿光的血珠,从指尖的伤口渗出,在阳光下反射着迷惘梦幻的光彩,凉泱凝神一看,放在鼻间轻嗅,忽然道:“不好!”
那几种或鲜甜或刺鼻的味道,凉泱熟悉之极,无一不是剧毒,毒素早已融入血液,这些毒竟能如此混用,端的无比巧妙,制毒之人,胆大心细,定然并非无名之辈,毕竟这毒差上一分,都可能直接致人于死地,而不是现在的昏迷。
苏小晓尚未反应过来,柳月倒是唰的转过头,盯着无常已经隐隐有些泛青的面容,霎时慌了神:“这是怎么了?无常?无常你说一句话呀。”
待看到指尖那一点绿色的血迹,面容刹那间,血色尽失。
赶上前扶住无常,柳月看着那诡异的容颜,有些呆滞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无常上午跟着我时还好好的呀,怎么突然晕倒后变成这样了呢?”
凉泱想到什么,面色一凝--这制毒的习惯方式,好像自己的,可是他从来没有炼过这种毒,据他所知,他也没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