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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洲记 (完结)作者:八月初三 txt下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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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整理制作
。。

**

《十洲记》作者:八月初三

文案:
十洲内,有一无盐女,

为得到心爱之人,

听信妖魔蛊惑,

说待她集齐现今天下十洲中每一洲最美女子的那些或轰轰烈烈或平如细水的爱情故事,再整理好呈上献给妖魔后,妖魔便能赐她绝世美貌让其艳绝天下。

可是,然后呢?

(拯救三观同时,个别故事略有三观崩塌或反转剧式结局,无H,慎)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无盐,沐 ┃ 配角:甄卿,许碧人,月宴,沈芝贺,子信 ┃ 其它:八月初三,修迦,崇摇,十洲记,海内十洲记

晋江20130425完结
总点击数:438文章积分: 1;574;828



☆、一、祖洲·甄卿【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读者亲大家好╭(╯3╰)╮】为了不影响大家正常阅读,我们先把我写文和更文的习惯说清楚哈,1,首先我非常不喜欢【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栏目,因为在下载时会把这类废话统统下载下来,非常影响阅读,所以这是全文唯一的作者有废话要说栏目,如果我有想要表达的,我会以0分灌水的方式在文章下面留言。2,不会卖萌求评论,评论这种东西,大家看着开心随性留一留我表示非常欢迎。之前每篇文章每一章都给我留言的亲我也都记得,非常谢谢你们,给了我写文的动力。3,根据我的生活和社会活动,文章只要没有上榜,那固定会是在星期六更新,具体是星期六什么时候更新根据反响来确定。4,每个故事独立成文,主线是无盐。我一星期更新一个洲的故事。5,根据我已经写了的六万余字来看,前五篇的基调是:悲,喜,变态,变态,无厘头。请各位MM谨慎观看。

双脚踏在了祖洲的土地上,无盐依旧觉着不真实。
她居然真的这样贸然来到了可谓完全陌生的祖洲,但心里并不后悔,只要等她收集齐十洲美人的故事再呈给妖魔后,他便能赐予自己无双的美貌,等成了世间最美的女子后,便再不会有人敢嘲笑她不自量力喜欢邝将军的事。
也再没人敢对她甚至还想要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的想法而去指手画脚。
抓紧了肩上的包裹,无盐毅然踏入了祖洲洲界。
祖洲的第一美人甄卿之名倒是不难打听,只是她已仙去多年,如今已少有人能将其红颜正盛时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个完全。无盐站在甄卿墓前,倒是真的有些无言,在甄卿墓前放好代表哀思的花草,正犯愁出师不利时,身后一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位姑娘,是来看甄卿还是暮雨。”
无盐吓了一跳,转身时不忘放下帽檐边的黑纱遮住面颊,见是一杵着拐杖的瞎眼老妇人,这才舒了口气。可仍是不安地理了理黑纱:“婆婆是她们的旧人?”这才注意到甄卿墓旁还有一衣冠冢,上面刻的正是暮雨二字。
衣冠冢不正是代表里面没有尸骨吗……这墓偏生又立在甄卿之墓旁侧,无盐按捺住有些激动地心跳,觉得或许有戏。瞎眼老妇走到甄卿墓前,看样子是想替甄卿扫墓。摸到那束新鲜的花草时,她手下动作不自觉缓了一缓:“姑娘果真是来拜祭甄卿的,你是她何人?”
无盐否认:“我与甄姑娘毫无关联。”况且甄卿四十年前已死,那会无盐还未出生呢。
老妇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毫无关联的人,谁会想到来看她。”
一来二去间,无盐愈发的肯定了这瞎眼老妇是知道甄卿过去的人。她便主动用竹筒去河边打了水来帮助老妇扫墓,趁着歇息时,无盐赶紧掏出纸笔来虔诚地发问:“婆婆,甄姑娘的事,可否告诉我些许。或者,让我知道关于她红尘之事的那部分也可。”
瞎眼老妇双手捂住眼睛,在甄卿的墓边坐了良久,久到无盐以为她要拒绝时,她点头,睁开了那双早无半丝眸光的双目:“你这个要求,真妙。”

“小姐!”侍女景儿上气不接下气地提飞奔过来,“国子生们下学了!”
甄卿躲在一颗壮硕的大树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番,但因幅度太小,什么也没看到,只能缩回头来,倚仗身边的侍女,“暮雨出来了吗?”
侍女顺了口气:“出来了,与张大夫家的张公子一行人朝着东边去了。”
东边,那该是去药铺抓药的。甄卿心中迅速拟好计划,郑重地拍了拍侍女的肩膀,“可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去吧。”看着侍女马不停蹄地又顺着官道去了,甄卿定了定神,也飞快地朝着东边奔去。
只可惜还是差了一步。
药铺里不知何时,已有两名女子站在暮雨前面正在争吵:“又是你!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抢在我前面了。”
另一名女子不敢示弱:“怎样!告诉你,你愿意付,暮生还不愿承你的情。”
“暮生才不会这样对我。”
两名女子再度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完全不顾身后暮雨无奈地神情。看着她们战况就要愈演愈烈,张瑾笃定地掏出一枚纹银递给药铺掌柜:“一连几日的药钱我都替暮雨先付下,若是不够,直接记在我府账上。”
此举让暮雨与那两名女子同时怔住:“张兄……”
张二公子无奈地对着暮雨耸肩:“我求个耳根清净而已,改回你帮我抄书抵账。”暮雨的神色这才恢复如常。几人拿了药正要走出药铺,甄卿在外来不及躲,被逮了个正着,一旁的另些国子生已经开口起哄:“甄小姐,又来找张兄呀。”还有甚者用胳膊肘示意张瑾美人在此。
张瑾示意他们先走,自己微微红着脸站到了甄卿面前。暮雨提药的那只手骨节格外分明,在礼貌地对着甄卿点头后,也不等甄卿回礼,便拿着药随着那群还在坏笑的国子生们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甄卿心里飘过一丝无奈地叹息。
待再抬头对上张瑾的视线时,她那声叹息就显得更加沉重了。
张瑾世家出身,早年还随父亲共同出入朝堂。退出朝堂重回国子学的理由说来有些荒谬,可只因眼前这位甄家小姐曾放言说自己只爱读书人,他这才在国子学里一待就是好几年,将学无止尽这话表现了个十成十。甄父本就十分欣赏张瑾,有将他纳为乘龙快婿的想法,如今看到张瑾之心意,更加确信他能事事以爱女为先,也算是默许了他二人的事,就等着张瑾上门来提亲。
可也怪,张瑾倾慕甄卿之心人尽皆知,却就是迟迟等不来他的那纸聘书。
见甄卿咬着唇,目光直直跃过他望向了自己身后,张瑾跟着一回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暮雨挺拔的背影,难免落寞地回头:“甄小姐其实是跟着暮雨来的吧?”
甄卿自觉有愧于张瑾,绞着手绢立在那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旁人路过只偷偷笑。这两人郎才女貌,偏生都还是害羞的性子,可把他们这一干看客都要急坏了。就连药铺掌柜都一面打着算盘,一面笑着偷偷张望他们。
不能冷场啊。张瑾寻常的气魄在她面前都没了,只有些磕绊地道:“那个,待会儿我还是替你打掩护,依旧在暮雨家外面的那条巷道口等你罢。”
甄卿动容:“张公子……”
张瑾生怕她说出口的话会是裹着温柔外衣的残忍,赶紧打断她:“太阳就快落山了,暮雨家住的偏僻,晚上易惹盗贼,我现在就陪你过去。”之后也不等甄卿应话,先一步就走了。甄卿看着他同样俊逸的身姿,心中百味杂陈地跟上他的步伐。
到了后,张瑾同往常一样在巷道口等甄卿,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进去便能看见正坐在院中拿着蒲扇煎药的暮雨。暮雨听见门口的声响,头也未抬,只顾添了一把柴火:“又是你。”
甄卿赧颜:“我,我托人在民间寻了一味偏方,据说对你娘的病十分有用,你看。”她迫不及待地冲袖里掏出一张带淡淡桃花香的笺纸,还未完全打开,暮雨森冷的声音如冬日阴雨般袭来,“甄小姐,此处简陋,可否请你今后不要再来了。”甄卿还在愣神,暮雨又道,“你对张兄还真是狠得下心。将男人这样的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是觉得心里快活?”
早知暮雨是靠张家接济举荐入的国子学,他心里必然维护张瑾,可这话说的实在是过分,就算暮雨他对自己全然没有一点的心思,对一个姑娘家而言,这话还是重了。
甄卿上前一步,刚要反驳暮雨的话,那扇破烂的木门这时被人一脚踹开了。
暮雨手握蒲扇看着一群人涌入自己的家里,正摸不着头脑,忽闻甄卿一声大喊:“爹?”
随着甄父一同进来的,还有早前跟在甄卿身边的那个侍女,此刻她被五花大绑着压了过来,嘴里塞着棉条,只能对着甄卿发出呜呜的声气。
甄卿与暮雨一下子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要开口,甄父率先发出一声冷笑:“我道张公子为何迟迟不提亲,原来是被自己养的狗咬住了腿。”
暮雨神色变了几变,最终按下性子对着甄父行礼:“见过甄大夫。”
甄父连看都不曾看暮雨一眼,只是对甄卿道:“千挑万选的侍女,竟然看不见自家小姐在与下三烂的东西来往,这双眼睛,不如留着给小姐赔礼。”
侍女折腾的厉害,但手脚都被绑住,怎么都逃不脱,甄卿背脊冒出冷汗:“爹,这事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过是来看朋友,你先将她松绑,我们回去好好说。”
“朋友?”甄父眼带鄙视,“小姐在外认了一条狗做朋友她都没看见,还说没关系。”语气一转则是更加的凌厉,“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剜了这双眼睛!”
侍女疼的昏厥了过去。暮雨看不下去,起身绕过哆嗦着的甄卿,不客气地道:“甄大夫在我家院子里教训自家的侍女似乎不大合适。家有病母,不宜待客,您请回吧。”
甄父别有深意地看着暮雨,命人上去拖了甄卿就走。出了巷道口,那里空荡的叫甄卿很不适应。直到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往常总是等着她的人,这次居然不见了踪影。

三日后,暮雨死了,连带着他那久缠病榻的母亲也一并死了,东边的药铺也换了东家。人们纷纷议论说暮雨的老母染上了恶疾,连带把自己的儿子也害死。东边药铺的药救不了他们,百年老号的名声不能毁,干脆就在一夜之间撤空搬走了。
国子学的学生们不过是把这个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暮雨学问虽高也受受夫子赏识,但到底出身乡野之间,若不是跟在张瑾身边,他们还不愿与他交往。无聊时谈上个两三句,过不了几日已把暮雨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人们真正感兴趣的,是张瑾终于向甄家提了亲,那一箱箱的聘礼抬了半日才全数放进甄家,据说将院子都占了满。之后张瑾也顺理成章的在官员举荐下再入朝堂,这一桩才子佳人的美事终得善果,祖洲的百姓为此比自己家儿女成亲还来的高兴。
这日甄卿正在房里替侍女的伤眼涂药,老远便能听见二夫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老爷可不是外出与国公他们去了庙里求人看姻缘签么,这才不在府上。张公子来的赶巧,我家老爷最是迂腐,要是他在,准不会放你进来。”
侍女抓紧了甄卿的袖子,她放下药,刚一回头,就看见了跟在二夫人身后的张瑾。二夫人她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默默离开,把地方让给了这几个年轻人。
甄卿只淡淡地从张瑾面上扫过,也不招呼他坐,兀自重新拿起药来,只轻轻地道:“我听说暮雨死了。”
张瑾立在一片桃红之中,声音被风吹得听不真切:“嗯。”
甄卿手下一用力,侍女吃痛发出低低地呻吟,她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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