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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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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你没说,谁会知道啊!」一把扯住花咏静的领子:「你说清楚一点!周夜萧怎么会服用易莲?那帖药不是他拿来害子熙的吗?为什么他也会吃下去?他疯了吗!」

   「那时他又不知道那是毒药。」花咏静想了一下:「还有,他好像比周子熙更早服下,应该是自己吃完后,发现一点用都没有后,才给周子熙吃的吧……虽然这样的行为很奇怪……」虽然被揪住的姿势不太好说话,但花咏静满心忙着思考,倒也忘了抗议。

   「花灵,你放开,别这样抓着咏静!」花吉莳伸手拨开花灵架在花咏静领子上的手。

   花灵听完花咏静的话后,便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没有任何抗拒,静静退开两步。这让花吉莳有丝讶异,但现在不是探讨的时刻,还是先弄清楚这个堂妹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咏静,如果你拿的真的是周夜萧的头发的话,那你就一定会出现在周夜萧面前。显然,你手中拿的并不是周夜萧的。来,头发给我看看。」

   「喔。」花咏静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黑色锦囊交给堂姊。

   「这是你上回见到周夜萧时,偷偷取来的头发吗?」

   「嗯。应该是吧。那时取回家后,我就随便放在一个黑色袋子里,后来也不知道谁这么好心,特地收在这个锦囊中。」

   花吉莳双手合十,将黑色锦囊包覆在掌心,在心底默默感应……

   「这不是周夜萧的发。这是花灵的发。」花吉莳脸色沉重地说着。问花咏静道:「你取得周夜萧的发后,都一直放在自己房中吗?有没有交给别人处理?」

   花咏静想了一下:

   「没有啊,我上次回家后,因为要赶去飞岛找一本医书研究,所以也就没管头发了……嗯,那时我离开家时,最后停留的地方好像是大祭厅的密房,就是专门放锦囊的那间。我今天想到要来探望周夜萧,特地过去取时,守门的武术不知跑哪去了,我就自己进去拿……我四处找,也只找到这个锦囊是有放头发的,所以就以为是周夜萧的,怎么会……变成花灵的头发呢?姊,花灵的头发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的察厅?」

   花吉莳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沉吟了下,对花咏静道:

   「你这时出现正好,这阵子你四处乱跑,我一直想联络上你,但因为要忙的事太多,没办法施展太费力的灵能,也就暂时搁下了。」

   「哦?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马上检查一下花灵的身体,看看是否有异状。」

   「异状?」花咏静觉得花灵看起来很好啊,除了肋骨有点裂、气息有点阻塞、脸色有点苍白、整个虚弱得像快要死去外,其它还好好的嘛!所以她道:「我看她很好啊。就别看了,我很忙的,我现在要去找周夜萧。姊,我刚才的灵力都使尽了,你灵能强大,就帮我一把,把我送去周夜萧那儿去吧。」

   花吉莳很忍耐地摇摇头,坚定道:

   「我们现在就在王府里。走路过去周夜萧那里不会花费你多少时间,不要浪费你我的灵能。不过,如果你想顺利见到周夜萧,现在,就马上为花灵诊断。」

   「真的吗?我们就在王府里喔?可……到底要我诊断她什么啊?」

   「你仔细帮她看看,看她是否已经被『开启』了。」

   「啊!」花咏静闻言,错愕不已。

  
   极少走出西居的周夜萧,今日主动来到莲朣办公的书房外求见莲朣。不只守在书房外四名以冷静无情着称的门卫惊讶得嘴巴大张,就连莲朣听到通报时,也讶异不已,哪里还记得自己在办公时绝不容许人打扰的规矩,马上走出书房,将周夜萧领进来。

   而周夜萧进书房的第一句话,便是温声地轻问:

   「我不能是周子熙吗?我明明就是啊!为什么你偏要说我不叫周子熙?非要给我另一个名字,要我认下?」

   温柔的声音,属于子熙;楚楚的盈眸,也是子熙的;优雅轻缓的举止,全都是子熙才有的风情……

   虽然周夜萧将属于子熙的特色都分毫不差地展现出来了,但莲朣发现自己居然能区分得出来,而没有任何的迟疑迷惘——这人是周夜萧,一个将子熙仿得很像的周夜萧。

   一点也不会错认,莲朣就是知道这对兄弟的不同。就如当年,她第一眼见到周子熙、对他倾心之时,便从未发生过把子熙错认为夜萧的事。也因此理所当然地独独对子熙动心,对认识多年的夜萧只持朋友之情,对他们两人的感情从未混淆过。

   为什么喜欢子熙?因为他善良、简单、光明、柔顺、快乐,而且容易满足。相较于她的强势、火爆、独断、我行我素而言,她理智地知道周子熙是最适合与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子熙会让她公事以外的人生过得非常舒心安详,子熙更是能让她烦躁的心灵得到慰藉,这是子熙独有的力量,温柔得让人心醉。

   而夜萧不是。夜萧是冷淡、傲然的,他心中想得太多、太深、太烈,他对生活、对自己都有说不尽的厌烦与不满。这种男人,是需要更费心来对待了解的,而她不想要招惹这种麻烦,这种人可以当偶尔谈心的朋友,却不适合一同生活。

   她是颂莲王,一个生来就是为了维持国家安定而存在的女人!在未来一百年内,盛莲国的兴衰都架在她的肩膀上,直到下一任女帝产生,她的责任才能终了!这分责任,凌驾于她的生命与私人生活之上,她向来有此觉悟!所以夜萧不适合她,她打一开始就知道了。

   她人生的大部分已经属于国家,她没空在复杂的男人身上耗费心思,她但愿每日回到家时,能够完全地放松,而不要再费心劳力……

   再说,她本身已经太阴暗复杂了,不想再去承受另一个人的阴暗抑郁!

   她需要光明,她的光明就是子熙……

   当她第一眼见到子熙时,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她要的!是她这一生都渴望着的光明!所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追求到他,让他伴着自己过完接下来一百多年的漫长人生!

   子熙啊……多么完美的一个人,完美得几乎不像真的!所以她情不自禁地为他疯狂。

   然而,也就是这样……这是这样……子熙才会被……

   狠狠闭上眼,不让自己再深想下去,不愿再想那些关于丑陋的皇家斗争……不愿再想……子熙就算不是亡于易莲、不是亡于富裕琴的袭击,也逃不过成为皇家斗争下的牺牲品的命运……

   当年,要不是周夜萧先对子熙下手了,子熙也会在皇宫里出事……

   这十几年来,莲朣一直在暗中调查,也陆续印证了一些事情,那些丑陋的阴谋陷害……那些为了控制她、压抑她而做出的种种手段,那些人……

   「王?」周夜萧低呼一声,忙走向莲朣,抓起她的手。

   莲朣脸色无比阴沉,对于手上握着的茶杯已然被她捏成碎片,并且划伤了掌心一事似全无所觉,直到周夜萧抓住她的手细看,才恍然回神。

   她的手下意识微微往回抽了下。但周夜萧并没有放开,他正专注于帮她处理手上的碎片,对她的动作全无所觉。

   莲朣静静打量周夜萧,两人有多少年没靠这么近了呢?

   好像是从她宣布两人即将成亲、又相信子熙被陷害时周夜肃肯定也是参与其中的人之一后,从此两人何止不再是朋友,根本就是仇人了。她不让他靠近,他也不会主动接近她。有时两人依礼同房,也不过是方便她看着他的脸想念子熙……

   她看的人从来不是他!两人成亲十五年有了吧?自从子熙离开京岛后,她也直接当周夜萧这个人不存在了,从来没好好地、只纯粹地看周夜萧这个人。

   现在,莲朣正在看周夜萧,神色复杂而不自知……

   她想起花吉莳说夜萧被施了易魂大法,也就是这具身体内的灵魂不再是周夜萧,而是子熙;但花灵却持相反的看法,她很直接地说这是催眠,所谓催眠就是透过一种奇特的方法下达指令,让被下指令的人得到暗示,会不由自主相信自己就是下令者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莲朣是个实际的人,虽然相信花吉莳的说法应该不假,但根据这阵子对周夜萧的观察,她认为花灵所说的催眠可信度更高。虽然周夜萧仿得很好,但他永远不会是子熙。

   如果他真成了子熙……莲朣在心底想着这一点,手掌突然使劲,冷不防扯住周夜萧的手掌,将他用力拉向自己

   周夜萧来不及惊呼,出于反射动作地往后退,在稍稍踉跄一步后,定住身形,没有扑进莲朣怀中。

   「王?您……为何?」周夜萧惊讶地问。

   「夜萧,你的力气还是很大呢。」莲朣没发现自己是带着微笑说这句话的。

   自从子熙被迫离开京岛后,莲朣再也没与周夜萧好好说过话,更别说对他微笑了。

   「王……」周夜萧直觉地想脱口说:我不叫周夜萧。但不知怎地,在莲朣温和带笑的目光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胸中似有股酸涩堵着,而喉咙则不知为何发热……有一种好熟悉又好心酸的感觉……

   「你不记得了吧?就算你没被施了法咒,也应该是不记得了。」莲朣回忆地轻喃:「我在云莲岛第一次看到你,就对你很感兴趣。并不是因为你很美,而是我看到你轻易把两名企图轻薄你的女人给一把推入湖中,还把她们搭乘的那条舴艋舟随便竿子一拨,就打翻弄沉了。那需要多大的力气啊?!而你却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虽然我那时也做得到这样的事,但我是女人,而且我天生力气大。所以那时我便决定一定要认识你。」

   「我……不记得做过这样的事……」周夜萧微弱地轻喃。他是温雅的周子熙啊,这辈子没做过一件不优雅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把别人推入湖中?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说了,就算你人好好的,也不会记着这样的事。」莲朣温和地道。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做过,我不可能……」

   「夜萧,你被催眠了。也许你的心也愿意被催眠,所以才会任由自己变成这样。可是,不管你怎么愿意,或,我怎么希望,你都不是子熙。子熙……已经死了。」莲朣定定地望着他的眼,不让他逃避。

   「死了?」周夜萧木木然地轻问,并不企图躲开莲朣的眼 又一个周夜箫的特色,从不躲避别人的眼光,常常忘了在女人的直视下,该要谦卑地低头回避。

   莲朣点头:「是的,死了。是你、是我一同害死了他。」

   周夜萧震惊地瞠目,却没办法开口再问下去,也没有勇气去问,即使他心中好乱好痛也有好多疑问,可是……他就是不敢问!

   莲朣淡淡苦笑:

   「吉莳曾经对我说,我的人生被你们这对兄弟搅得乱七八糟。也许是吧。可是,我其实也知道,如果你们兄弟俩没有认识我,这辈子应该会过得更好。」伸出手指,依恋地抚上周夜萧绝色的脸蛋。在看周子熙,也在看周夜萧,眼神带着悲痛与爱恨,轻而沉地接着道:「那时我太天真也太自负,才会造成子熙的悲剧。而我后来又处理得太拙劣,为子熙所安排的一切,都没能真正保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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