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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尘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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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神奇的地方,我自然是对十公子的卜测很佩服了,骆尘净说再让我等半个时辰,那我就等好了。
我放眼群墓,心中不由有了些好奇。
这么大型的墓群,如果是在人间,在盗墓战火之下,估计早就应该不复存在了,只不知道这里面葬的都是些什么人。
想是什么都想不出来的,我痛快的向那墓群走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嘛。
走的近些了,我这才看出这墓群的分列相当的明显,第一排的墓都很大,而且很庄重素朴。
我来到一座坟前,细细打量间,才发现那坟头竟然是用一种细腻柔和的白玉砌成的,上面纤尘不染,光滑如镜。再看那墓碑,也是用白玉砌成的,上面刻了两行字,还涂了黑漆,我仔细认了又认,终于确定那墓碑上的字,我一个不认识。看那圈圈画画的,似乎是大篆,小篆?我对此并无涉略,蒙也蒙不出来。
第一排的坟墓大概都是这样子,第二排也差不多,只不过坟头稍微小些罢了,我左右转了转,墓碑上的字仍是不认识。
又往后走了几排,坟头之上砌的不再是白玉了,而是换成了白石,但仍有个别的坟头,仍是白玉铺就。
边看边行,又往墓地深处走了很长的距离,坟头上的花样渐多了起来,墓碑上有了雕纹花边,有的墓旁还有了镇墓兽,我又大致看了看墓碑上的文字,比前面墓碑上的文字简约了好多,但仍是写出来和圆圈似的,我大致认认,大概只蒙出一个“小”字。若按此时立碑的习惯,我琢磨着这墓碑上应该写的是:“先**小*之墓”。
又走了近小半里地,我感觉有些疲累了,向一个坟头行了行礼,轻轻道:“这位前辈,小女子实在太累了,借你老人家家门口休息一会儿,勿怪勿怪。”叨念完了,倚着那墓碑坐了下来,好在草长叶厚,坐在地上倒不觉得冷。
都坐在人家家门口了,索性就看看人家墓碑上写的什么吧,还好,这墓碑上的文字我倒认识几个了“先*胡氏美丽之墓”,左边一行小字:子胡瘐立于甲申年六月初七。
哦,原来里面是位姓胡的老太太,他的儿子胡瘐将她老人家埋葬在这里的。
又看了看左右的坟墓,左边的写的简单:胡子悦之墓,友胡风立。
右边的墓很精美,墓碑上的字却也不是很多:爱妻胡月莲之墓,夫胡宗河泣立。
死去的人,立碑的人都姓胡,这里莫不是胡姓家族墓群么?
我正坐在地上瞎琢磨,只听得远处传来悉悉声,似乎是有人踏在青草上。
真有人来了?
十公子之术当真灵验如斯!
我急忙站起身,向那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然后,我和来人齐齐呆住了,我瞪大了眼睛,来人停住了脚步。
我呆住,是因为我看见来的那个并不是人,而是一只半人高的大狐狸。
那狐狸呆住,似乎并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会有外人出现。
我们离的远,我看不清那狐狸的具体模样,我只能看见它的狐狸形状,还有那身金灿灿的皮毛。
这,这应该是那只爬过我家墙头的狐狸吧?
它,它怎么跑这来了?
我带着疑问看着它,它稍停了一下脚步后,就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它走的很快,几下跳跃就来到了我面前,然后仰起头颅,火红的眼睛惊奇的盯着我。
它如此有灵性,我知道它应该能听懂我的话,于是我开口道:“那个雪夜,是你吧?”
它很优雅的点了点。
我静静的望着它,缓缓道:“从见过你之后,我就一直高烧不退,我找人看了,说是虚病,是你么?”
它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眼中有了然。
我还以为它肯定又会点头呢,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摇头了。
“不是你?”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它,不是它,这有些不太可能吧,从见过它的那夜起,我就生病了,若不是它,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啊。
那狐狸镇定的点了点头,再次确认我的病不是它闹的。
我喃喃道:“你说不是你,可你一走我就病了,这难道只是巧合么?”
那狐狸火红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似乎是在恼怒我冤枉了它。
我想它肯定不屑于撒谎,既然说不是它了,那肯定就不是它。
只是若不是它,那又是谁啊?
若论奇遇,我似乎只遇见过它啊。
我在百思不得其解,那只狐狸却四爪一抬,转身就走了。
啊,它走了怎么成啊,若不是它弄的,看它那本事,应该也有办法解吧。
我跟在它后面说道:“你不能这样走啊,就是不是你,也是由你引起来的,我已经烧了好几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就要病死了,你帮忙想想办法吧。”
那狐狸本来走的很稳,听我这么一说,它就停住了脚步,我以为这事有得商量呢,却没料到,它猛的一转身,火红的眼睛中刷的一下射出了两道光芒,我眼前猛的一亮,然后又刷的黑了。
最后一个感觉,似乎是我的身体咚的一下砸到了草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呵呵,现在还算是上午呢吧~


☆、第 26 章

感觉我好象在船上一样,高高低低的不断起伏着,只不过这海水似乎是温的,暖的我的胸脯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我伸出手去拍四周的海水,却拍了一个空。。。然后得出了结论:我不是在海里!
我奋力睁开眼睛,眼中映入一片刺眼的白。
骆尘净熟悉的气息丝丝缕缕传来,带着温暖和他独有的淡淡清香。
原来,我是在他的背上。
“骆先生,放我下来吧,我醒了。”山中行走本就困难,他身体又不强壮,我既然醒了,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背着了。
骆尘净弯□,轻轻将我放下:“醒了就好,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伸伸胳膊抬抬腿:“一切安好。我记得我晕过去了,你在哪找到我的?”
也不知道那狐狸给我用了什么法术,让我一下子就晕了,看它那凶样,活似要吓死我一般。
骆尘净道:“没事就好,咱们边走边说。我正在外面等你呢,你就忽然掉出来,好象,好象被人扔出来的。”
“嗯,我在里面遇见一只狐狸。。。”我将以前的和刚才的事都和骆尘净说了一遍,末了感慨道:“那位先生的卦不是说我要遇贵人么,你觉得这狐狸是么?”
骆尘净稍微琢磨了一下道:“你莫急,这事肯定还有转机的,那人从出道到现在,还没有一次不灵验的呢。”
我惊叹道:“这么神啊,那他可是相当的了不起。”
骆尘净微微一笑:“他不止会这些,诗词歌赋,医卜星相,奇门遁术,阵法八卦,巫盅医药,甚至农林工商,没有他不精通的。”我看着骆尘净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这是破天荒第一次,在提到这个人时,他没有流露出那种厌恶到极点的表情,反而是有了笑容。看来,这人在他心中,怨恨很深,情意却也不浅。
可见他有点笑模样了,我自然不会去捋他的虎须,惹他再度生气,只是淡淡问道:“全都精通?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啊。”
骆尘净长叹一声,似乎有些感慨:“没办法,老天爷有时候很偏心的,那个人的天赋,实在是好到极点了。就拿奇门遁甲来说,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进不了门看不懂,那人只看了一遍就已经精通了。他从来没拜过师,一切全是自己看书得来的,这人还有一个极让人佩服的地方,他从不看死书,略有疑问,必定推敲,直到他真正精通为止。”
天赋的好坏,是与生俱来的,这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事,天下这么多人,总会有人聪明些,有人愚笨些,有人中庸些,只是那位十公子占了这么好的天赋,实在是让人吃惊,不过略一想想,若不是他有如此好的天赋,也不可能数门精通了。江湖人称他为十全十美,果然是名符其实。
十公子的聪慧固然让人羡慕,不过我更感兴趣的却是骆尘净的态度。
若他单单只对十公子有恨也就罢了,总有一天这恨会有解了的时候,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仅仅是恨,如此的复杂,如此的牵扯,我估计骆尘净这一辈子算是没有清净的时候了。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以前来过北丘么?来到这么神奇的地方,你似乎一点也没意外。”
骆尘净笑道:“这有什么可意外的,你读过屈大夫的《九章》吧?”
我点头:“读过。”
骆尘净道:“《九章》的《哀郢》里有一句‘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是说鸟飞千里,最终会返回自己的老窝,狐狸将死时,头总朝向出生的山头。而这个解释,我却有不敢苟同。皇家祭神,所祭祀的地方有东丘、西丘、南丘、北丘还有中丘,而这五个地方,都是狐族的发源地,也就是狐族的故乡,狐死必首丘,首的那个丘,想来不应该是出生的山头,而应该是这东西南北中的五丘。当他说要让咱们来北丘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这行必定与狐狸有关了。”
解释的很详细,猜测的也很准确,除了惊叹于骆尘净知识的广博,我没有别的感觉了。
“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那只狐狸好象对我并没有善意。”想起那又火红的眼睛,我觉得它肯定是不会帮我的忙了。
骆尘净想想道:“也别怪它没有善意,这北丘是它们狐族的圣地,你一个人类闯进去,它没要了你的命,已经留有余地了。咱们先回七丰再说吧,按他说的,这事情在这里并没有结束呢。”
哦?也就是说我的病还有得治。
心情不由舒展了许多。
睡了半宿好觉,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骆尘净踏上了归家的路。
许是离开十公子家的时间长些了,骆尘净慢慢收去了在十公子那里的刺,又逐渐的恢复成了以前那温文尔雅的样子,行事说话和蔼可亲,脸上又展现出了淡淡笑容。
而我离家这么长时间了,倒还真有些想家了,不知道家中情况是否一切安好,三娘一家还有两个丫头可还平安,还有那满院的桃树应该已经栽下了吧。
虽说病根仍没解决,但我仍是带着欢欣与企盼热切的想回到家中。
十公子的鬼门十三针只扎了四针,只起到了一个“镇”的作用,我的高烧虽然退去,但“仙家”并没有离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高烧就又回来了,或者病的会更加严重了。
骆尘净说有好些被仙家找上的人,由于没有将病看透,而变得有些疯疯癫癫,整天胡言乱语,中医上把这种病叫做“失心疯”,若是找不到高人与病人身上的仙家勾通好,这人很有可能会疯一辈子。
听了骆尘净的话,我不由的又有些担心了,但愿十公子的卦准,我可不想当疯子。。。
一路之上虽然走的很快,但骆尘净将我照顾的很好。
烧退了,身体自然就健康些了,只是经过好几个月的高烧,我的身体被煎熬的瘦如枯竹了。
每当打尖住店的时候,骆尘净都为我做些药膳,还开了一些温补的药。
对他的关心体贴,我自然是感激不尽。
感激之余,只是暗暗感叹,人无完人,这人性格相貌才学都是顶尖的,只可惜身世似乎太不完满。
风尘仆仆的赶了近二十天的路,我们终于回到了七丰镇。
骆尘净并没有先赶回衙门,而是直接穿过七丰镇,先要将我送回家中。
我知道回到家中之后,人多眼乱,我和骆尘净没有再单独相处的时候了,有什么话还是现在说来的方便。我斟酌了一下,开口道:“骆先生,这些日子,谢谢你了。”
骆尘净似乎没有料到我在此时此地说这句话,不过他仍是极快的答道:“没什么,反正我早晚都要回去趟的,正好顺路。”
“骆先生太谦了,这个谢字,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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