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雅小酋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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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给自己鼓劲,女尊文虽冷,坚持就是胜利!!~(≧▽≦)/~
俺感冒了,脑瓜疼肚子痛,卡文很厉害,双坑坚持轮流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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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相杀的妻夫
第三十四章
风易行踏入书房;朝独孤傲天恭敬一拜:“易行拜见义父大人。”
独孤傲天放下书,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笑道:“易行,坐吧。这里没得旁人;你不必太拘谨。”
风易行没有落座,仍站在原地垂眸道:“义父叫易行来,所为何事?”
独孤傲天见他不愿就坐,心中有些不快,脸色也冷了三分:“无事便不可叫易行来看看义父么?”
风易行退后一步,拱手请罪:“易行不敢。”
孤傲天冷哼一声,脸色并没有好转;他沉声道:“何时易行跟我如此生疏了?莫非你还在意那件事,生我的气?”
风易行眉心蹙了蹙;随即恢复淡然:“义父对易行有教导养育之恩,形同生父,易行怎敢对义父不敬。”
独孤傲天一听,反而更加恼火,眼角直跳,咬牙道:“生父?很好……”
但他终究压下了怒火,很快恢复了平日的冷峻,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声音平静如水:“易行可知,那柳如星已经回国了?”
风易行眼帘微抬,淡淡地应了一声,道:“刚听探子汇报,柳如星与前来凰朝求学的库雅三公主一道,正在来皇都的路上。”
独孤傲天目光微闪:“不错,他回来了。前御史柳如星一直都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当年他若不是辞官远行,我必不会放过他。原想着既然他得了重病,行将就木,应该起不了什么风浪,又去了那塞外苦寒之地,没几年寿命折腾,未免杀他引起朝廷震动,当时便放了他一马,由他去了。谁知居然让他治好了绝症,如今又重返凰国,当年之事他必定存着一腔怨怒,只怕又会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风易行抿了抿唇,也不抬眸:“他辞去官职,如何再入朝为官?他一去数年,朝廷早风云变幻,当年他培植的派系已被义父连根拔除,应该兴不起风浪。”
独孤傲天嗤笑一声,抿了口茶,方道:“他若没有几分把握,怎敢冒死回国?”
眼角一挑,目光变得冷冽:“这一次我决不会放过他。”
风易行迟疑了一下:“义父要杀柳如星?麟王那边只怕……”
独孤傲天不屑一笑:“她自身难保,还能怎样,一只没有牙齿的猛虎,何惧之有?倒是柳如星不可小觑,他敢回来,必有一定把握,若是让他重新在朝堂建立势力,后患无穷。”
独孤傲天冰冷的视线移到风易行脸上:“这件事交给你办,不要让他出现在赤金城门口。”
风易行捏了捏拳头,半响方道:“非除去他不可么?”
独孤傲天站起身,走到风易行跟前,直视他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刀:“易行,你莫不是还记着他对你有知遇之恩,就忘了他诛你家人的血海深仇了么?”
风易行心一凛,神色变得狠绝,沉声道:“易行谨遵义父吩咐。”
独孤傲天面色一柔,拍了拍风易行的肩膀,淡笑道:“易行你年纪轻,还不了解人心险恶,心肠还是软,可成就不了大事啊。”拿开手的时候,修长的食指有意无意地划过风易行的耳垂,风易行脸色微变,但并未流露任何情绪。
独孤傲天嘴角勾笑,睨了他一眼,转过身挥手示意他退下:“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风易行应诺,转身疾步离去。
独孤傲天垂眸,出神地看着自己的左手食指,拇指轻轻摩擦着食指指腹,似乎在回味残留其上的触感。
仆人在书房外通报:“大人,麟王不肯喝药,正在发脾气。”
独孤傲天冷笑一声:“知道了,我稍后就去。”
嘴里这么说,人却坐回桌前,翻开孤本,端起茶边细细品尝边慢条斯理地看书,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合上书,慢吞吞走出了书房,踱进了软禁麟王的园子。
正房传来一声脆响,随即听见一女子怒喝:“你们这群奴狗才,独孤傲天那奸人给了你们豹子胆了?居然敢强逼本王喝这劳什子药!本王没有病,全都给我滚出去!”
独孤傲天顿了顿脚步,眼眸变得幽深阴冷,大踏步走到正房门前,守在门口的仆人赶紧为他掀开门帘。
独孤傲天进门,喧哗声立刻消失,仆人们连忙站到一旁,战战兢兢地垂头看地,大气都不敢喘。
屋中央,站着一名气质高贵身穿绣金丝孔雀浅黄衣袍的美貌女子,她满面怒容地睨着独孤傲天,脚下到处是碎瓷片,黑色药水被泼了一地。
独孤傲天凝视她片刻,寒霜蒙上眼眸,他踏着碎瓷片慢慢走到女子跟前,声音淡然听不出一丝情绪:“妻主为何又不肯喝药?”
元敏怒视着他:“独孤傲天你装傻么?!我为何不肯喝药,你难道不知?”
独孤傲天微微一笑,伸手作势抚向元敏的脸,元敏一惊,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你作甚?”后脚跟撞到脚踏,退无可退,脸上一暖,独孤傲天修长的手指已触上了她的脸颊,指尖没入云鬓中。
元敏试图挥手打开独孤傲天的手,却被他轻而易举擒住,往怀中一带,人被紧拥住,腰间忽然一麻,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耳际传来独孤傲天浑厚温柔的声音:“妻主身体有点发热,不喝药怎么成,万一病情严重了,叫我如何是好?”
明明是体贴关怀的软语,元敏听在耳中,却字字心寒:“你……”刚说出一个字,独孤傲天的手指滑到她后颈,轻轻一按,后面的质问消失在喉间。
“来人,再去煎一碗药,这次由我亲自服侍妻主大人服下。”独孤傲天将元敏横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为她盖好锦被,无视元敏充满恨意的目光,兀自微笑道:“良药苦口,妻主病了这么几年,怎么还不清楚这个理呢?别再任性了,否则……”
他忽然顿住,眉峰一挑,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角仍旧含笑,只眼底一片冰寒:“否则,害人害己。”
元敏闭上眼,不再看他。
独孤傲天抚了抚她的鬓角,吩咐道:“都下去吧。”
待下人都离开,他把门闩上,又坐回床边,凝视着元敏半响,手指滑过她微蹙眉心,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和颈脖,停在她胸口衣襟上,撩开来。
元敏立刻睁开眼,惊怒地瞪视他,无奈被点了穴道,别说动弹,连说话都不能。白皙的脸颊因愤怒透出晕红,水眸漫染一层薄雾,这幅模样瞧在独孤傲天眼里反而增添一份平日里瞧不见的妩媚韵致。
独孤傲天目光变得幽暗暧昧,俯下含住元敏小巧的耳垂,声音含糊低沉,夹杂一丝暗哑:“敏儿……妻主……你要是永远这么乖顺,该多好。我也就不必……”
后面的话在他吻上元敏的樱唇时戛然而止,长指挑开她外衣,解开里襟的系扣,探索进去,握住浑圆轻揉慢捻,指甲故意刮擦着红樱。元敏呼吸渐渐急促,身体轻轻颤动,眸中薄雾渐渐凝结成水,顺着眼角滑落到绸枕上,泪水之下恨意更浓。
独孤傲天抬起头,对上她刀一般的目光,低笑一声,褪去元敏的衣裳,玉|体横陈于面前。他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衣裳,褪去所有衣物,覆在香馨柔软的玉|体之上。
元敏银牙紧咬,雪白的胸脯急速起伏,眼睛红红的,睁得很大,死死地盯着身上之人,恨不得剜出他的心。
独孤傲天亲了亲她挂着珠泪的长睫,嗤笑道:“你恨我,我很喜欢……”下|身猛地一沉,元敏溢出一声极细的呜咽声,秀眉紧拧,面上浮现痛楚之色。
独孤傲天吻上她的锁骨,游离到胸口,含住茱萸,舌尖灵巧挑逗**,大手滑到相连之处捻按。
痛楚之后连绵不断的快|感袭来,元敏羞愤地闭上眼,身体随着独孤傲天的冲撞晃动摇曳,本是苍白的脸逐渐变得嫣红,她无法抗拒,却不甘心就此陷入他带来的极乐中,银牙紧咬,不发出半点声音,耳边传来独孤傲天粗重的喘息声。
只听他边喘边道:“你不甘么?那便留住性命,才能继续恨我……”
极致的快|感随着他咬牙切齿的猛烈动作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元敏克制不住地颤动,哑穴这一刻赫然冲开,她猛地睁开眼张嘴试图发出尖叫,却被独孤傲天的唇舌侵入,最终化为无奈的哽咽哀鸣。
采兰节第二天,香果等人就离开了嘉祁镇,一路也不再多逗留,直往赤金城赶。
这日到达了洛郡境内的碧伽河岸边,必须渡河才能继续前进。
一旁前来迎接她们的洛郡官员安排了两艘大船,运马载人分开来。载人的大船船舱隔出好几间舱屋,里面甚是整洁,布置得很舒适,每间有两张软榻,塌上铺着赶紧薄绒锦被,最大的房间还有梨木桌椅和案几。
香果安排柳如星住了这间,侍卫们占了两间,她与红帘一间,伊格就和西谷一间。
香果在草原长大,从未坐过船,很是稀奇,跳上船拉着伊格四处看,哪里都觉得新鲜,好半天都不消停。
洛郡陪同的小官员告知,要坐船一个昼夜才能到达对岸,也就是说众人得在船上渡过一夜。柳如星身体虚弱,早早地去了里面歇息,美昆到船后头厨房里煎药。
香果看够了河面风景,闲着无聊,在船头拿零嘴逗船娘的光屁股小娃玩,伊格很喜欢孩子,也陪着她闹,两个大小孩和一个小屁孩叽叽喳喳打成一片。
西谷安排好膳食后,顺手把两人拎进舱屋,柳如星正靠在榻上看书,见她进来,展颜一笑:“可玩累了么?”
香果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凑上前拿起他放在案头的书:“老师坐船还看书,眼不花么?”
“我吹不了河风,呆在船里闷得慌,随便翻来瞧瞧,打发一下时间。”
香果抿了抿嘴,拿过他手上的书:“老师别看书了,这船晃来晃去的,别伤了眼睛。愿是我疏忽了,本该陪老师聊天解闷的。”
柳如星笑道:“你怎么又怪到自己头上了……”语气中难掩宠溺,情不自禁伸手将她腮边一缕被风吹散的发丝捋到耳后。
柳如星在接触到香果亮晶晶的目光之时,动作一滞,这才恍然回神,忙收回手尴尬地咳了咳。
一旁的西谷本就知晓这两人早已互生情愫,心中虽然仍有一丝不快,但一闪即过,面上仍旧淡然。
香果忙取来棋盘,几人围坐榻上,边谈笑边下棋。不多时,船夫送上饭菜,美昆也进了船舱,几人吃喝后,天色已暗淡下来,洗浴后,各自安歇了。
香果被船身晃得有些晕船,许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有了朦胧睡意,却被舱外异常的动静给惊醒。
她刚起身,舱门就被人撞开,两名黑衣人提刀冲了进来,早隐在门边的红帘一剑抹了后面那人的脖子,前面那人回身刚举刀,香果跃起,一剑将他刺了个透心窟窿。
两人冲出门,立刻与十数名黑衣人拼杀在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NP文短不了啊,估计没个35W完不了,好累啊,这也许是俺写的最后一篇NP文了。望天 =A=
35碧伽河遇险
第三十五章
香果踢翻一名黑衣人;看到西谷和伊格护在柳如星身前抵挡刺客,略微放心。
承载刺客的五只小船围在大船周围,红帘飞身跃上船舷,几刀砍断勾在船舷上的绳索;攀在绳索上的刺客们掉入水中。
香果腾身闪过两名黑衣人的夹击,跃到桅杆上,举目一望,载马匹的大船正在靠拢,很快从那船上抛过来绳索,七八名影卫踩着绳索纵到船上,加上这艘船上的八名护卫;堪堪与对方人数相当。
香果望向那几只小船,注意力被一名矗立在小船船头的黑衣男子所吸引;男子抱着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