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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126章

小说: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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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衿到也不说话,就是愣生生的盯着舞东海,直到把后者盯出了一身冷汗,才戏笑了一句,道:“大伯是不是不喜欢子衿,别的人可都是唤子衿夫人的……”

那无辜的眼神,可怜的语气,让身后的北唐绝色不禁“噗嗤”一笑,朝着舞东海甩了甩那香气四溢的帕子,道:“大伯就改口吧,反正我和子衿也只是差了三拜而已,不碍事的!”

舞东海被那帕子熏得七晕八素,赶忙掩了口鼻,慌忙地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北唐绝色和苏子衿连连称“是”。

苏子衿满意一笑,刚想再调侃舞东海几句,却是感觉腹部一阵尖锐的疼痛,连忙捂了肚子,对着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众小厮善意一笑,“本夫人肚子有点不舒服,今日的事情都是误会,大家就都散了吧,散了吧!”

“夫人!”一听到要把众人遣散,舞东海可是不干了,连忙正了辞色,对苏子衿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您私闯了舞家禁地,自然也要收到惩罚,不然难以服众!”

tmd,果然是个老不死的。苏子衿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为了自己在舞家众人面前的美好形象,还是决定装出了一副大家闺秀小鸟依人的架势,“可是大伯啊,人家的肚子真的很难受,您就通融一下,这件事我们明天早上再说好么!!!”

“夫人想要如厕尽管自便,老夫以及舞府一干众人就在此地等候,还望夫人早去早回!“舞东海甩了衣袖,淡定地往地上盘腿一坐,嘴里自言自语地念起了佛经。

冷哼一声,苏子衿只好拎了裙角,快速得往茅厕冲去。进了茅房,但见四下无人,某女舒了口气,颤抖着打开了那张快要被手心汗水浸湿的字条,上面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父”字。淡定地将那小小的纸条焚烧成灰,苏子衿打了个呵欠,迈着优雅的猫步再次回到了临天塔下面。

“夫人可是感觉好些了?”北唐绝色挑了眼角,眼眸中的光芒诡异深沉。

“上了趟茅房,看了些沿途的风景,顿觉心神舒畅!”苏子衿答了一句,掩了红唇,笑的灿烂。学着那舞东海的架势往地上一坐,倒也算是颇有气势,“大伯,小女子回来了,可是有什么话要问?”

舞东海睁了眼睛,唤了身边的青木和青桐扶自己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衿,气势变得比以往更足,“老夫只是想知道,夫人到底上没上临天塔……”

“上了!”苏子衿回答的干脆,瞥了舞东海一眼,越看越觉得这家伙的眉眼七分和花月舞想像。

“夫人可是知道临天塔是舞家禁地?”

“自然是知道。”

“那夫人为何还要上去?”舞东海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语言不由得激烈起来。大着嗓门喊了一句,眼中的神色难掩得意。不过是个小女子和一个奶娃娃而已,让北唐绝色当家主是因为当年他被顾祈风摆了一道,如今顾祈风被苏子衿气了走,他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及。

苏子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张小脸上满是委屈,“对啊,我闲着没事去禁地做什么!”懊恼地甩了甩头,然后竟是对着一脸得意的舞东海嫣然一笑,“小女子只听说临天塔的顶层是禁地,可不知道整个临天塔都是禁地!”

“想必夫人也进了塔顶吧?”舞东海冷“哼”一声,道。显然是没有料到苏子衿这个小妮子如此能言善辩,在死局的情形下还能弄出一个文字狱来。

“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绝掉,某女嫌弃的撇了撇嘴,这舞东海还真是能说废话,这种情况,就算是白痴也不可能会承认嘛,多此一举!

“哦?那为何我的手下来报说夫人进入了塔顶?”舞东海敛了神色,拿眼神警示了周围的众人一遍,再次将了苏子衿一军。

呵呵,居然还派人跟踪?高冷一笑,苏子衿也毫不示弱地朝着众人“凶狠”地瞪了瞪眼,“谁看着本夫人进了塔顶,站出来!”恐吓谁不会啊,你以为你长的丑就可以随便吓唬人了么?这是违法的,也是可耻的!

一干小厮看了看北唐绝色,又看了看舞东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家主和长老,两个人貌似都是不好惹的茬啊……研究来研究去,干脆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装中暑。(苏子衿:大冬天的你写中暑?还什么国际玩笑!小颜:娱乐懂不懂!搞笑懂不懂!重点的是……我词穷了懂不懂!!!)

“青木!”舞东海喊了一声,他左手边的青衣小厮立刻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说了一句:“奴才看到了。”别的仆人衣领上只有一道白纹,貌似只有他和青桐的衣襟上有两道,看起来应该是大户人家一等仆人的感觉,估计应该就是舞东海的亲信了吧。

微微一笑,苏子衿倒是对眼前的少年有了兴致,“你看到了什么?”

“奴才看到夫人和那南风的储君殿下一起,进了这临天塔的顶层。”少年福了福身,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苏子衿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不耐烦的神情:“既然如此,还是先请大伯把那南风的殿下先惩罚了的好,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人家才是真天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一想到红离,苏子衿的心竟然是再次没有来由地提了起来:红离……应该没有事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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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夫人接了过去。”青木也是个机灵人,怎能看不出来苏子衿的刻意打混?话锋一转,却是再次把苏子衿逼至绝地,“奴才想说,夫人和那南风殿下一起去了塔顶,可是殿下没有进去,夫人您却进了去!”

“你跟踪我?”跟一个扯淡的人聊天,你除了扯淡还能做什么?她到是不介意和这个青木玩上一局故事接龙之你头我尾,渴死这大半夜的,真心是很困啊……

“青木不敢。”少年低头答道,“不过是无意中看到夫人鬼鬼祟祟,目的不明,便跟上去多瞧了一眼。”

哎呦呦,还鬼鬼祟祟,目的不明,他当年怎么没去拍007呢?肯定能够挽救票房危机!这胡说说的真心有水平,够颠覆,狗创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厘头鼻祖?

“你说本夫人目的不明,鬼鬼祟祟?”苏子衿的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当时可是红离抱着她上的临天塔,这个青木居然还能看到她鬼鬼祟祟,目的不明,还真是眼神好用的很。

“是!”青木答了一句,掏了掏衣襟,却是从里面掏出了一块丝帕,正是前些日子苏子衿蒙眼睛时所用的白绸,“奴才还在禁地外面捡到了这个!”

舞东海“哦”了一声,很是惊异地走到了青木身边,拿了那方丝帕反复端详,半响才瞪了青木一眼,假装愠怒道,“你有这么重要的证物怎么还私藏了起来!”

“奴才害怕夫人日后报复,直到有了长老撑腰才敢拿出来。奴才家中尚有老母要侍候,自己又是家中独子,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出了什么岔子!”青木的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舞东海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领赏吧!”

青木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就下去领赏了,那生风的脚步着实让人怀疑他家有老母一事的真实性。试问一个家里负担中的孩子会有如此欢脱的脚步?原谅她见识肤浅……

还未从三观尽毁的大坑中出来,舞东海的一声厉喝就将苏子衿唤回了神,“不知夫人这回还有什么话说?”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子衿,舞东海眼中的笑意更甚,他就不信这回她还能掀出什么浪来!

阿勒,那不是她蒙眼睛的丝帕么,什么时候到了青木的手里?苏子衿的眼角抽了抽,猛然节能减想起自从到了舞家自己貌似就没有用过丝帕这个东西,原来竟是无意遗失,到了那青木的手里。

“绝色啊,你的丝帕怎么会在青木那厮的手里……”苏子衿锐利的小眼神一瞥,顿时让北唐绝色通体生寒,他就知道,苏子衿这货一碰到难题绝对会甩给自己。

剥葱一般的小手掩唇,尴尬的笑了两声,接过丝帕看了两眼,北唐绝色道:“大伯,这丝帕还真是我的,那日子衿未带白绸,我就暂借了她一日,后来她便还了我。”既然大家都在胡说,他北唐绝色也不能甘于人后不是?

舞东海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后的小厮主动给他拂了拂衣袍,拭去上面的尘土,潇洒的姿态堪比凤城龙椅上的那一位。

“夫人是家主的人,家主自然会心有所向。只是这编出的鬼话实在是难以服众!”

他编的鬼话就让人心悦诚服,她和北唐绝色编的就难以服众,我靠,这个舞东海绝对是严重的自恋症患者。嫌弃地撇了撇嘴,苏子衿扁了扁嘴,很是委屈地嘀咕了一句,“那青木还是你的人呢,怎么就不说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想要蹿取家主之位诬陷我和绝色呢……”

“你个小丫头,休得在那里胡说八道!”舞东海怒吼了一声,额角的青筋在不住的跳动,被风吹起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肚子站在那里,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

内存异心这种事,自己做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虽说舞东海的异心是舞家人尽皆知的秘密,可是迫于他长老的压力,那些个舞家人自然是不敢说些什么的,更何况舞家大部分的子弟都是舞东海的子女,就算舞东海掌了实权也只能说是民心所向。

心里一动,竟然是觉得北唐绝色可怜起来。父母早死,年纪轻轻就被人追杀,就算最后在西林落地生根,也只是身在异乡。

“我才没有胡说八道。”苏子衿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浅笑看着舞东海,亮闪闪的星眸直直地跟舞东海对视着,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一下子就盖过了满脸怒意的舞东海,像是驯兽师和狮子,胜负立刻就可以知晓。

“大伯啊,你为什么说花月舞是罪人呢?”拽着自己的腰带,苏子衿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神情轻松的就像是和邻家老奶奶在话家常。

“还不是我舞家人就寻思着掌手舞家的事了,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心机深沉!”冷笑一声,舞东海不留痕迹地回击了苏子衿一句。

“我只是好奇嘛!”咂了咂嘴,苏子衿往北唐绝色的身边蹭了蹭,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撒起娇来,“绝色绝色,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对鬼医花月舞感兴趣的很,你就告诉我一点点好不好?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乖乖地举了三个手指对天发誓,把那可爱无知的小女生演了一个十成十。

“嗯……这个嘛……”北唐绝色托了下巴,装出了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被苏子衿晃荡得发晕,才缓缓开口,“花月舞是我爹爹和一位青0楼女子所生,被认为是败污我门楣,从小便被视作‘孽子’。本想把她在舞家囚禁,谁知道她竟然偷跑出去,败坏风气……”

“哦?”苏子衿摸了摸鼻子,越来越觉得舞家的事情有趣。根据北唐绝色的纸条,花月舞的父亲应该是舞东海才对,怎么反而扯到了舞东若,着实是有意思。

“那个女人不是青0楼女子么,怎么知道她的腹中的胎儿就是你父亲的?”

“滴血认亲过的,两滴血相融了。”北唐绝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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