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之腹黑药妃-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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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抛了绣球了,那不管接到绣球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这婚事就没有反悔的道理,要么,你就别出来抛这绣球了,好好地订一门亲事,你爱和谁成亲和谁成亲,谁都管不着。
在场的,不少都是武林人士,虽说与佳人失之交臂有些可惜,可听听苏沫然说的,自觉很有道理,便纷纷应和。
“就是啊,绣球都跑了,我们可都看着呢!”
“不管长什么样,接到绣球的人是谁这新郎官就是谁!”
“赶紧拜堂成亲,做人要说话算数的,更何况你们华家名声在外,可别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就好不守信用了!”
“……”
华妍昕左手握成拳,紧紧地咬着牙,苏沫然,又是你!又是你来坏我的好事!你抢走了我的幸福!你明明已经有靖北王玄离了,却还要勾三搭四的,不知廉耻,还几次三番坏我的事情,阻止我和柳公子在一起,你该死,你该死!
“刚才是谁说要立刻去拜堂来着,我好像还听到酒席都已经在状元楼备下了,还不赶紧的?”
苏沫然勾勾唇,这两个老不死的和华妍昕一起想拐走柳含叶?这男人可是和她拜过天地的!
形势逼人,华齐见情况已经不容他们再反悔,便示意华家随从们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办事,虽然这新郎官不是柳含叶,换做了别人,但今天的场面逼着他们将事情继续下去。
见华家人行动起来了,莫银桑急了,问苏沫然:“夫人,你不是真的打算让我迎娶华妍昕吧?”
别说对方是华妍昕了,就是别的好姑娘,他也没有要和对方成亲的意思啊!
“你绣球都接下了,还想耍赖不成?”苏沫然眯着眼,笑嘻嘻地回答。
看着苏沫然脸上奸诈的笑容,莫银桑的心都凉了。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君琦……”
他的心里面只有君琦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迎娶别的女人呢?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华妍昕,他又不是不知道华妍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知道啊,你嫌弃她做过萧缜的妃子嘛!”
“没有!我绝对没有!”听到苏沫然这样说他,莫银桑急切地反驳,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君琦?不管以前在君琦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对君琦的心都不会发生改变,更何况,君琦会遭遇这些,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从一开始君琦就不会离开奕京城。
“那事了结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想要重新迎娶她的事情呢?”苏沫然专挑莫银桑言行不一的地方。
口口声声地说不嫌弃,那为何没有再迎娶顾君琦呢?他们已经回到了奕京城了,双方父母也都在,为何不见他去学士府向大学士顾大人夫妇认错,重新获得原谅,然后再度迎娶顾君琦呢?
“不是这样的……”莫银桑的声音变得沉重了起来,眼神之中有化不开的忧愁。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不想要……而是,事到如今,他已然不知道要如何去做,如何去挽回,他只想静静地看着她,只要她还安好,只要她的脸上还能出现笑容,对他来说,便已经是奢求了。
“不是这样是哪样?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去吧,去拜堂成亲吧。”
苏沫然拍板定论,不给莫银桑二审上诉的机会了。
跟苏沫然说不通,莫银桑就只要转从柳含叶的身上下手了。
“不用看我,我觉得沫沫说得很有道理。”柳含叶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老婆的这一边,至于跟随自己多年的莫银桑,就这样被他无情地给抛弃在了一边。
“叶子,看好小侯爷,可别让他跑了哦!这成亲,少了新郎可不成哦!”
苏沫然的目光里面透着狡黠的光辉。
柳含叶点点头,带着宠溺的味道。
让柳含叶看着莫银桑,莫银桑是插翅也难逃了。
“主子……”
“看我也没用,我听沫沫的。”柳含叶俨然是要老婆不管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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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然没和柳含叶一起监督莫银桑,而是去了大学士府。
“沫然,你怎么来了?”听到下人来报,说苏沫然来了,顾月怜别提多高兴了,虽说她爹娘不罚她了,可这两天都不准她到处乱跑,可把她闷坏了。
“我来找你有点事情。”
听苏沫然的口气,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勾起了顾月怜极大的好奇心。
“沫然,快告诉我,是有什么事情?”
“月怜,你姐姐她现在在学士府吧?”苏沫然问顾月怜。
顾月怜重重地点点头,“是啊,我姐姐回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说着,顾月怜的头低下去了,虽然姐姐说她不喜欢出门,在家里呆着挺好的,可以陪陪娘亲。
可是顾月怜的心里还是极其不舒服的,因为姐姐回来了,伴随着姐姐的回来,那些流言蜚语也回来了,关于姐姐被莫银桑那个混蛋抛弃的事情再一次成为奕京城奕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顾月怜心想,姐姐曾被萧缜收入后宫为妃的事情没有让外界的人知道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然的话,她真不知道外面人还会怎么说她的姐姐。
可恨!可恶!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那个混蛋男人,为什么大家对他那么宽容,而对她姐姐,就要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
“月怜,你现在还在气莫银桑?”苏沫然问。
“哎……”顾月怜叹息,“要说一点儿都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是在知道他这些年为姐姐做了的那些事情之后,也觉得其实他也蛮可怜的。”
顾月怜对莫银桑的心情很矛盾,一边气他,一边也为他这些年的付出所感动着。
这些话,顾月怜也就对着苏沫然才会说。
“我有个想法。”苏沫然凑到顾月怜的耳朵边上,小声地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啊?”才听到一半,顾月怜就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这样行吗?”
苏沫然勾唇一笑,然后继续和顾月怜说了下去。
听完后,顾月怜愣了好一会儿,在心里面思考了很长时间,倒不是苏沫然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她在估量着这事情到底该不该这么做,这样做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思量过后,顾月怜选择站在苏沫然这一边,和苏沫然同一阵线。
“好!”顾月怜认真地点点头。
说干就干,两人没有片刻的停留,马不停蹄地为某件事情做准备去了。
★
状元楼里面,除了一群吃好喝好的宾客,这门婚事的男女双方都是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
莫银桑完全是被强迫着换上了新郎的服装的,而他的身边,柳含叶正优雅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带微笑,眼神魅惑,看得人好不心醉啊!
作为新娘的华妍昕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含叶,她想要的新郎是他不是这个该死的莫银桑!
想来此时华妍昕心里面的想法应该是要一脚踹飞旁边的莫银桑,然后拉过柳含叶来和她拜天地入洞房。
这个时候,苏君诺走了过来,在偌大的酒楼里面找寻到了柳含叶的身影之后,径直地走向了柳含叶。
苏君诺在柳含叶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就很快地离开了。
柳含叶听完后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如坐针毡的莫银桑只见到苏君诺来,然后好像和柳含叶说了什么事情,之后又离开了,并不知道他二人之间说了什么话。
“我说,这华家在奕京城里面没住所,将酒席摆在了状元楼大家很理解,可是莫公子乃是我们的小侯爷,在京城里头有那么大的一座侯府在,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这堂无论如何也应该是在侯府拜的,而不是在这破酒楼里头,是吧?”
柳含叶忽然开口。
大家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就有人应和了。
“没错,既然是我们东华国的小侯爷,这成亲当然应该去侯府!”
“那是,怎么能委屈了侯爷和华大小姐在这状元楼里面拜堂呢,酒席摆在这里没有问题,这堂啊一定要去侯府拜!”
华家最初设计的是要柳含叶和华妍昕拜堂成亲的,柳含叶不是奕京城人士,在奕京城里头虽然有不少店铺是他们柳家的,可正儿八经的住处却没有,柳含叶来奕京城多半是住子侯府的,所以他们才在状元楼里头准备了酒席。
现在新郎不是柳含叶了,一切自然就都不一样了,可谁在乎这些?他们又何曾想要让华妍昕和莫银桑拜堂成亲呢?
华家现在完全是处于被动的状态,柳含叶提议要转换场地,他们也只是默默地接受。
华盛已经看不下去了,干脆走得远远的,留下华齐在那里主持大局。
华妍昕还在,因为柳含叶还在,她看着柳含叶,心里面很是委屈,他就在这里,就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披上了嫁衣却是要嫁给别人,他不但不阻止,还帮着让她出嫁!
华妍昕在心里面叫苦,叫委屈,可是……她的这些委屈柳含叶根本看不见,他在乎苏沫然都胜过在乎她!
为什么?苏沫然都已经嫁给别人了呀,为什么对于别人的女人他都比对自己上心?
她真的很想知道,苏沫然到底给柳含叶灌了什么迷汤了,让柳含叶这样在乎她!
★
华家人护送着华妍昕去往侯爷府。花轿也是临时送来的,华妍昕被请上了花轿,华齐跟着一起去。
行了一段路,在一个十字路口,从岔路口又出来一顶花轿,和华妍昕的那一顶还差一点撞上了。
“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啊?”
华家这边还没和人吵呢,对方就先吵起来了。
华家争憋火呢,对方敢这么横,他们自然也不是好惹的。
于是跟着争了起来。
一来二去的,双方还动起了手。
华齐见状,实在无奈,才亲自出手制止。
真的不能再出别的乱子了,眼下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若是再生出别的事端来,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华齐亲自出马了,这小纠纷肯定没有问题,等到解决了纠纷,华齐再次回到队伍里,出发继续往侯府方向前进。
另一方面,和他们冲突的另外一支迎亲队伍也继续前进。
等到队伍到了侯府门口,莫银桑心不甘情不愿地下马,然后一脸颓废地走进了侯府的大门。
一进门,莫银桑惊奇地发现,他那早已不管朝政,直接入山隐居了的老爹居然出现了!
莫银桑的父亲也是侯府的老侯爷自打莫银桑他娘过世之后就不问世事,就连儿子也不怎么管了,直接到山上过着隐居的日子去了,一年到头都不回家几趟。
“爹,你怎么下山来了?”莫银桑见到自己的父亲,颇为惊讶。
老侯爷笑盈盈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你大婚,我怎么能不来呢?”
敢情老侯爷下山来是特地来参加莫银桑的婚礼的。
莫银桑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父亲的话了。
是啊,成亲,多好的一件事啊!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二次成亲呢,可居然没有一次是他心甘情愿地与新娘拜堂成亲的。
上一次,他落跑了,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这一次,他很坚定地想要再跑一次,可是身边的柳含叶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想跑却跑不成。
若是上一次柳含叶也能这样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想逃也逃不掉,那该有多好啊!
新娘子已经被迎进来了,侯府的正厅不知道何时被布置成得十分喜庆了,这一切,仿佛回到了那一年,他和顾君琦成亲的时候。
“你让我走吧。”莫银桑很认真很严肃地看着柳含叶。
莫银桑依旧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婚事,简直莫名其妙,他怎么可能和华妍昕拜堂?
“上一次你逃了,这一次,你还想逃?”柳含叶反问莫银桑。
“这不一样。”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上一次他逃,因为他不满被赐婚,不满自己的婚姻被别人掌控,所以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