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肉香不见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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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回击?
“你看你连我单单的一招都无法正面回击。”杜含巧说完便是看似简单地做了一个初学剑者都会做的劈砍,她用起来却如同重重叠叠剑影无数。
赵培睁大眼睛看着剑快要落下下意识往右边躲开,但下一刻树枝却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心跳如雷无法言语的挫败感聚集在了赵培心头,那树枝却又往下移动了三寸,在赵培锁骨处轻轻一点。
砰,赵培的身躯顿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软弱无力地翻到在了铺满树叶的地上。
他眼睁睁看着杜含巧叫醒车夫,淡淡地说了几句话,并且再塞给那惊慌的车夫的一些银子后重新上了马车。不一会那马车便是从他身边而过,他却只能怔怔望着。
不一会马车就消失在了赵培的视线当中,也消失在了这片小树林当中。杜含巧只是对那车夫说你看没有我你刚才便是死了也没人知道,我雇佣你便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半个月后盛京大街上,这街上往往来来都是做买卖从外地来的人。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想着来盛京讨生活的,这些人里面有老人来投奔的,也有流浪的乞丐。但是如果这些人里面出现了一个极其美貌的姑娘便是让人驻足了。
此时那美貌之极的姑娘正坐在茶摊子里,喝着一文钱一碗的凉茶,那摸样稀罕的不得了。
这其中便是有人恶意卖弄起来。“听说了没有啊,诺王勾结了一大批朝臣起兵造反了!听说就在那南边的地方称帝了!”
“这事情你还来说,这有什么,我那小姑父就是当官的他说些现在的皇帝愁死了。依我看现在的形式不太乐观啊,早晚都是要打起来的。”
“我说你们啊……”
杜含巧当即打翻了茶碗,她匆匆付下一文钱行色匆匆地走了。以前这朝廷的事情不是平民百姓能够茶余饭后能叙说的问题,现在这街上一个官差都没有看样子已经蛮严重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能让赵闵凡想到把握住那些大臣们,原剧里赵闵凡根本就不屑这一点,赵绵明顺了人心又顺了民心才得以把赵闵凡打的体无完肤。
而现在的形式看来已经是对立的局面了,就看那正大光明一较高下之后谁又能称王称帝。
杜含巧筹措了片刻最后竟然是朝着北边而去,万青岑虽然出名但是又有谁见过她真面目?那次下花轿之时盖头被吹走的事情只是意外,况且过了将近二个月了也是不见波澜了。
再说一个自愿签契约的短工奴仆,和名满京城的绝色美人又会有什么关联呢。
本来杜含巧就是打着把陈瑾手里的那份藏宝图弄到手才回盛京的,如果她选择的目标是赵绵明,那么她可以肯定陈瑾手里的那一份她是想都别想了。
陈瑾今年刚刚二十六,弱冠之龄便是敢言不怕死的言臣了,明明是一个俊秀青年却整天想一个小老头一样板着一张脸。也正是因为他难得的正直品行才得以才先皇另眼相看,见多了偷奸耍滑的臣子,这么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可造之臣怎么不让人心喜。
陈瑾的府里是出了名的,原因只有一个陈瑾的俸禄只有那么一点,他家却只是原先的清贫户。请下人也是自然没有那么丰厚的,唯有时不时请几个短工支撑一下。
“当真是清贫的可以啊。”杜含巧也只是听闻过陈瑾的事情,但亲眼看到这宅子之后也不由吞了吞口水。
这宅子大的可以是先皇赐下来的,可以这里面却是杂草丛生,连大门都是掉了漆有一边斜掉了门前更是堆满了灰尘。偏偏陈瑾清高的很还在大门口提了一首诗,一眼望上去这里都不像是住了人的。
“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杜含巧突然感觉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过身去却看到一个满脸风霜的婆子正提着一个菜篮子望着她。
这个婆子正是陈瑾早去的父亲家的大姐,也是陈瑾的姑姑陈兰。只是她和陈瑾的父亲刚好一头一尾,一个老大一个老小年龄差距便是显出来了。
“婆婆,我是外地来讨生活的,刚好走在这里。”
“这样啊,我家刚刚好要人包吃包住姑娘你看看怎么样?”
杜含巧一脸懵懂,听着好似不懂的样子问道:“婆婆你家真的要人啊?”
陈兰笑道:“那是当然的,我家就在前面呢。”
“哦哦哦。”杜含巧暗想这一家子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看样子明显是看她一个“外地人”不知道行情,想要把她骗进去又不提工钱。
陈瑾虽然大事情上正直无比,但小事情上性情颇有点狡猾,不然他也不能在盛京之中当了这么多年的朝廷官员了。
“怎么样啊姑娘?我是看你喜欢才让你去的。”陈兰其实看杜含巧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如此漂亮的姑娘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看样子这姑娘还憨傻的可以当真是难得。
杜含巧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好啊,多谢婆婆了。”
陈兰马上喜笑颜开,这府里早就没有一个下人在了就她和陈瑾两个人在,前些年陈瑾的母亲也去了她就和陈瑾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只是这府里许多事情她都是做不来的,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只是这做饭的事情她却是不得不做的。
陈兰带着杜含巧进府一路上眉飞眼笑的:“这府里打扫什么的就不要做了,每天做做饭和我老人家说说话,再者有需要的时候伺候一下我那侄儿便是了。”
杜含巧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婆婆你侄子是谁啊。”
陈兰顿时得意道:“我那侄子是朝廷当官的,有本事着呢,你可不要小瞧了去。”
杜含巧连连点头,最后不管陈兰说什么她都尽管点头就是了。不过这陈兰虽然有点奸猾却到底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也没让杜含巧做多少事情,宽厚的很。
陈瑾从外面办事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官府,便是发现那走廊上站着一绝色丽人,美艳精致身段窈窕只是身上一身白衣,头上也是素净的很。
陈瑾当即大惊失色指着杜含巧道:“你……你是何方女鬼。”
“是大人吧?我是刚来的下人。”
杜含巧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发一会呆便是遇上了陈瑾,陈瑾相貌不俗,身形高挑人长得很有南方人的灵秀,那眉眼便是让人看了心里喜欢。
陈瑾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这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下人了,更别说这么漂亮的下人了。
如果是千金小姐诶看中他乔装的也不太可能,他已经穷的出名了不然也不会二十六了也没成亲,还不是因为有点本事的人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受苦。
这么漂亮一个佳人让他这个光棍情何以堪呀,陈瑾板正了脸正色道:“去忙你的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是大人,我去做饭了。”
杜含巧飘飘然离去,那背影仿佛也带着仙气一般。陈瑾家的下人少一时间也没有发现杜含巧自称我,而没有自称奴婢。等到杜含巧发现自己称呼错了已经是去厨房的事情了,还真是当久了贵人有点不适应啊……
☆、陈瑾的顾虑(抓虫)
天还没亮,陈瑾睡到迷迷瞪瞪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了,顿时陈瑾有些不耐地转了个身。待到过了一会陈瑾却是暮然间睁开眼睛,手慌脚乱地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套上衣物。
陈瑾一向睡的熟没有人叫可是要睡到大天亮不可,基本上每次去上早朝都是陈兰把他喊起来的。也亏的陈瑾没什么起床气,不然天天如此可不是烦死了,刚刚套上外衣还不及套上官服那外面的敲门声却是又响了起来。
“姑姑我这就是起来了!在穿着衣服呢!”
门外面端着脸盆的杜含巧微微一愣,出声回道:“大人,奴婢是来伺候您洗簌的。“
陈瑾赶快把衣服穿好后又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恢复到那副严肃的表情之后,才缓缓把门打开。这一看他却是看到门外那绝色女子真低着那粉白的脸,露出一截白瓷般洁白的脖颈……
“咳咳,进来吧。”视线移到杜含巧端着的脸盆上,陈瑾往里侧了点好让杜含巧进来。
杜含巧进来的瞬间就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下,看到放脸盆的架子之后把脸盆放下,回过身去看陈瑾却愕然发现陈瑾此时居然也是一身严谨的官袍。
刚才她刻意低着头却是把陈瑾穿什么衣服出来的都漏看过去了,惊愕只是一时,片刻过后杜含巧又成了那个温顺的丫环。
“大人,是先束发还是先洗簌?”
“先洗簌再说。”
杜含巧应了一声随即上前挽起袖子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待到清清爽爽之后便是往陈瑾脸上擦去。陈瑾闭上眼睛一幅任由杜含巧行事的模样,如此二下便是可以了,盐水簌口却是要等到早饭结束过后。
这古人睡觉大多数也是挽起头发来的,崇尚头发丝的完整性免得散开在睡觉的时候落发。陈瑾便是如此,杜含巧轻柔地把他的头发放下来,拿起木梳一段段地梳着。
简单挽了一个男子的发髻,再给陈瑾戴上玉冠杜含巧便是退到一边去了。
“行了就这样吧,去前厅用饭。”陈瑾看弄好了发髻而且明显比自己弄的好,心里是满意的。他每天早上起来束发总是会扯掉几丝头发,真是罪过。
陈瑾和杜含巧走到前厅的时候,陈兰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杜含巧却是和陈兰一起起来的,这里的房间除了陈瑾和陈兰住的那一间,其他的屋子都没人住过,想要收拾开来没有几天功夫也不成样子。
如此这般,陈兰只好让杜含巧先和她住一块再说。
陈瑾一直埋首在饭桌在喝粥,陈兰却是一直在旁边说着多喝一点,这期间只有杜含巧一人默默无声。
“姑姑,我该去了上早朝了,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说不定散了朝就没我什么事情了。”陈瑾语气里难免带了一丝忧患。
陈瑾呆在掌管犯人的地方,平日里处理卷宗便是忙的很,有半天假放便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了。这些日子下面的人办事都不如以前严谨了,陈瑾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头。
听到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陈兰了,平日里就只有陈兰一个人在家,寂寞自是不用说的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陈瑾有时间陪陪她这个老人家。“那是好极,待会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休息。”
杜含巧低头挑着粥里面的肉,又夹了口咸菜。这府里上上下下已经荒废,陈瑾的俸禄便也是少了一个很大的去处,零零碎碎的倒是让陈兰存了点钱。
这点钱比起稍富裕的人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其他官员或者说陈瑾认识的人只能说穷光蛋一个了。
陈瑾用过早饭便是去上朝去了,陈兰便收拾碗筷边叹道:“什么时候看我那侄儿娶妻生子,我也就得意含笑而终了。”
“婆婆还年轻着呢,大人也是年轻有为又怎么会怕娶不到好妻子呢?”
“那样子我老婆子就睡觉都要笑醒了。”
杜含巧看陈兰那感叹的模样,识相的没有再说话。她总不能告诉人家你侄儿注定打一辈子光棍不上不下没人要吧?
陈兰片刻后又问道:“小姑娘为什么上盛京来啊?”
杜含巧脸上似乎有些伤感:“我在乡下举目无亲便想着来投奔我大姐,没想到人海茫茫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陈兰赶紧闭上了嘴巴,这举目无亲的滋味她也是受够了,只是没想到杜含巧年纪轻轻也沦落到了如此地步。也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哪家不疼啊,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放一个女儿家出来做工呢。
中午时分,太阳早就爬得高高的,天气也是炎热异常。
陈瑾汗流满面从外面回来,已经是热的不行,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脱下官袍提了一桶冷水对着自己往下倒。
抹了一脸的水珠,陈瑾披着湿透了的衣衫往着房间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