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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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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抬眼竟见床上躺着一人。轻步悄悄走近,果真是朱祐樘,只着一身中衣,正闭眼沉沉睡在哪里。

嘴角一笑,便不再理会他。转身去了一旁罗汉床上,手握书卷,细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睡意渐渐袭来。于是和衣躺下,也未曾脱鞋。

醒来时分,已是午时。可此时自己竟是睡在床榻之上,原本躺着的朱祐樘也早已不见踪影。穿了鞋,未曾稍加整理仪容,就径直出了门。

寻到书房,推门便入。朱祐樘果真就在里面,见予清入内,挂起满脸的笑。

予清疑惑,不解他为何刚见着自己,就笑的这般灿烂?依旧记挂着自己还在与他冷战,便收敛神色,沉沉道:“你违规了?”

他向她走近,疑惑问道:“什么规?”

“海棠花未绣好,就不准入我房间。殿下方才…”予清的话被生生噎了回去,只因朱祐樘此时正手执一方白丝锦帕,朝自己眉眼生笑的挥了挥,上面一株粉红海棠隐隐而现。

“爱妃,可还认为为夫违规了。”

予清拿过锦帕,所绣海棠花针脚顺滑齐整,浅淡均匀,变化无迹,倒也算得上是绣活儿中的中乘之品。却依旧嘴硬着道:“还算不错吧。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未经我应允,就擅自认为已达要求而入我房间。”

“林予清,你如今是越发不把我这个太子放眼里了。”话虽严厉,但声音依旧温存。

予清一笑,直言道:“就是了,你想如何?”

“我能怎奈你何,爱妃的话皆是在理的。”话中未免透着几分无奈之感。

“看来娶我这个妃子,倒还真是委屈你了。”

“是委屈,不过我喜欢。”说话间,拉过予清的手,带她出了门。

一路被他拉着走,予清不由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用膳。”

被他这么一提点,予清才觉肚中早已饥肠辘辘。

用膳之时,忽脑中灵光一现,开口便问:“殿下昨晚莫不是在绣这幅海棠花吧?”

“爱妃的领悟能力,最近是越发迟钝了。” 朱祐樘说的自己一脸委屈。

他还委屈,明明方才被他作弄的人是自己!于是放下碗筷,有些气急着道:“朱祐樘,你方才拿此耍我,你说你该不该罚?”

朱祐樘却耍赖着道:“方才我有耍你吗?”一脸悠闲的依旧用着膳。

予清狠狠瞪她一眼,便道:“方才那副海棠花,不通过。”又转身冲侯在一旁的菊莺、春来沉声道:“你们说,是不是?”

命令语气,很是明显。春来机警,笑着回道:“娘娘还未曾给奴才们看,殿下方才的那副绣品呢?”

朱祐樘不由轻笑出声。

予清微囧,从袖中掏出手帕,逼视着春来道:“线脚粗糙,不合格,是不是?”

不是绣的很好嘛?粗糙,哪里粗糙了?春来脸上泛起无数黑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将帕子丢给菊莺,道:“菊莺,你评判评判。对着刺绣,我也不是很懂。”

这烫手山芋倒是丢出了手,可一旁朱祐樘却不乐意了,轻咳出声,用意颇为明显吗!春来赶紧接着道:“我看是合格的,菊莺的手艺怕也只是如此了。”

菊莺却不赞同,摇头表示:“我绣,定比这要好看。”

“是吗,菊莺。”

朱祐樘声音威沉,吓得菊莺小心肝扑通猛跳一下,随即改口讨好道:“那怎么可能。我方才话还未说完呢。”

予清也拿出太子妃的架势,威严着道:“菊莺,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可能了?”

菊莺一脸为难,怯生生的改口道:“细细看去,线脚的确是粗糙的。”

朱祐樘却是一笑,再不与她争辩,低头顾自吃起午饭。

予清纳闷,这表示,他妥协了?;

事实却是并非如此!

许久一阵静默之后,春来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着道:“娘娘,依奴才之见,这幅绣品是合格的。”

菊莺也随声附和:“奴婢也这般认为。”

予清沉沉目光像菊莺看去,菊莺现出为难神色,却依旧不改口,只认错道:“娘娘罚奴婢吧。”

“你实言评判,何错之有?”朱祐樘开口帮道。

“奴婢惹恼了娘娘。若娘娘觉得奴婢有错,那奴婢便就是有错的。”

朱祐樘将目光看向予清,问:“爱妃觉得菊莺有错吗?”

“是啊,你无错,我又拿什么去罚你。还有,我哪里有恼了?”这话儿却是看着朱祐樘说的。

“自然,为夫以后再无门禁,爱妃为何要去恼呢?”温存的眸子,含笑望着予清,随即倾身,靠向她的耳畔,轻声道:“爱妃怕是求之不得吧。”

“你才求之不得呢!”

大声将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此举,冒失失仪。

还未等她恢复心神,朱祐樘接下去的话儿,不由让他双颊绯红。

“为夫的确…求之不得。”

☆、第三十一章 情已成痴

水澜皓月,道一曲情短离长。

朱祐樘听出予清琴中别样离合意味,便问道:“曲终之时,奈寞凄凉,爱妃怎生如此之感?”

“想起家父了。”予清淡淡只答了一句。

“清儿放心,不出一月,我定将父亲安然救出。”胸有成竹之态,似早有打算。

他已有计划,只是…却一直瞒着,不让自己知道。予清曾多次央求相告,软硬兼施,却皆是无果之后,便再也不去做那无谓用功。

定了心,从此,再不相问。

只是,心间,做着自己的打算。往昔昨日如线,在脑海中步了一场凌乱的局。她知,所有的事,皆不是眼见的那般简单。

万贵妃死了,父亲救出了。或许,才只是棋局的开场。

首先,君玄玉是个不简单的人。予清脑海中,一个念头隐隐而现。这个念头,让她害怕。如果这个猜想是实,那么…

这场棋局,实在是太过惊险可怕了!

“万贵妃那边,俞正可有传来消息?”予清静声问道,认真模样,不由让朱祐樘也正经起来,“万贞儿现今的确在服用一种药丸,丹皮褐色,呈万般香。如若不错,当是从清儿这边偷去的那瓶。”

“料她万般算计,终究逃不出这皮相诱惑,竟宁愿冒险也要食用。”

“人皆有执念,这或许便是她的执念。清儿不正是因看清了,才想出如此良策的吗?”

“我只问你,如若没有这个计策,你要如何置万贵妃于死地?”波澜不兴的眼定定望着朱祐樘,深的仿若直直的刺探入人的心底。

朱祐樘眉间一皱,反问道:“爱妃认为,我会如何?”

予清却笑了,透着无奈苍凉,“我知,你只想护我周全,所以将万事相瞒。可…你是否又知,如此,你又将我置于何地。我猜不透你的心思,便会时时去猜想,好坏的心思,都藏着。你可知,我会为你担心。”

眼眸深深,怅然着道:“我是,你又何尝不是?”

被他一语道破,予清惨淡一笑。其实,我们皆是一样的。即使如此,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

于是岔开话题,不再与他争辩,反问:“俞正安排在万贵妃身边那么久,他是否是你的良策?”

“爱妃所言不错。”

予清一笑,若河生之莲,娴静萍雅,“朱祐樘,他日,也让我成为你手中良策,可好?”

她愿成他,局中棋子,只因,情已成痴。

朱祐樘眸子瞬间生凉,凄怆之容,生生只道:“世上只有一个你,永远成不了我的良策。”

他知,她已成他心中执念,是他骨中一击即中之软肋。她无法成为他对付别人的良策,却能很好的成为,别人用来对付他的良策。也只因,情已成痴。

***

月事已延了有十日之久,予清觉察出不对,便命人请来了罗季凡。

“依脉象来看,娘娘这是有喜了。”

喜方悄悄席上心头,就被烦忧扰乱。静静只问:“胎儿可曾安好。

罗季凡一脸忧色,沉沉摇头道:“此胎,怕是…保不住的。”

“为何?”声音不免激动。

“娘娘可知,为何近来您会面色红润,肌肤细滑似重绽青春之姿。”

“太医的意思,是这与我腹中胎儿有关?”

“的确如此。娘娘所怀胎儿吸入了你腹中毒阴之气,这才使得娘娘得以重返青春之貌。”

“那便是,我害得他…罗太医,如今可还有救?”凄然之色,忧人心焚。

“娘娘无需太过自责,孩子如今失了,可再得。可若身子垮了,便就什么都没了。”

予清读出他话中意味,只是不甘心,还是挑明问道:“太医此意,是这个孩子已无救了?”

“微臣无能。”

予清不再说话,愣愣眼神,失了所有生气。

罗太医见她如此,不由锥心的疼。那个依稀的身影,如今是这般清晰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恢复容貌的予清,似与罗季凡脑海中的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模样神态,一颦一笑之间,竟是如此的相像。

***

朱祐樘知晓此事,便早早下了课,急急赶了回来。

推门便见,罗汉床上,她正屈腿蜷缩在哪里。他知,这是她难过时才有的动作。

她见他回来,无助的眼神,哀怜的看着他,“朱祐樘,我们的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有。你若没了,我去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呢。”他柔声宽慰,走近坐下。

她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般,向他靠了过来,挨到他身上。将脸贴着他的衣服,似乎没脸见人般的藏进里面,闷闷的声音传出,却是在说:“是我害的他。”

手抚上她绢黑的发,温言哄道:“不是,是咱们的孩子在帮咱们对付坏人。”

这话儿真像在哄一个孩子。她蹭着他的衣衫,在他怀中摇头道:“你胡说。”忽的抬起头,认真的眸子望着他道:“是不是上天惩罚我有坏心思,所以便拿我的孩子来告诫我。”

“你说的坏心思是…”

“是不是我们不该对付万贵妃?”

他敲了敲予清脑门,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有话曾曰,一孕笨三年。我看我的清儿,是一孕退成痴儿了。”

她却无心与他争辩,又将脸蒙入他的怀中,呜呜的只道:“痴儿便痴儿了,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就够了。”

“待到她日,清儿身子好了,我给你。”

他,怎似一点都不伤心。予清替腹中孩儿不值,瞬时有了精神,猛的抬头狠狠直视他道:“朱祐樘,肚中的可是你的孩子。”

他却认真的,静静只看着她道:“清儿,只要你安好。失了其他一切,我皆可不去在意。”

予清心间一颤,却是反驳道:“比之与我,你肩上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朱祐樘眸间一深,凄然一笑,应道:“清儿此话在理。”

“可我还想问,比之与它,与你而言,谁更重要些?”

朱祐樘沉默半响,才答道:“失了理智,便是你。若未失,则是这大明天下。”

予清却并不心伤,满意一笑,豁达心态,颇有几分母仪天下之范。静静只道:“清儿只愿殿下,永远都不要失了理智。”

他抱着她的手不由一紧。他意识道:终有一日,这一息尚存的理智,要失在她的温柔乡里。

***

罗季凡曾说,七日之内,自己必会小产。可如今,已是第七日,自己却仍无任何腹痛征兆。

予清摸了摸尚无隆起的小腹,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幻想。难道,是罗太医诊断有误?

晚间时分,书房之内。予清奏琴,朱祐樘于书案前温习书目。

琴声骤断,引了朱祐樘心思,抬眼便向予清看来。果真见她眉间深皱,手捧小腹,弓着身子,露出痛苦之态。

“快来人。”冲着门口大吼一声。

疾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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