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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殇之失身为妃 (完结+番外) 作者:若予 txt下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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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不再坚持,只谦和回了一句是,便立在原地,目送着万贵妃一行人离去。

众人走后,朱祐樘紧接着便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予清双眼含笑,柔声问:“殿下不觉得,近日臣妾变美了吗?”

朱祐樘盯着予清的脸,细致的瞧上一番,却是摇头。

予清露出嗔怪表情,怨道:“你…真是,哼!”不知该说些什么,转头便走了。

朱祐樘却不让,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道:“我的爱妃一直都这般美。”

予清被她说的一脸羞红,推开他道:“快些去用膳吧,我饿了。”

一旁的春来和菊莺早已知趣的低下了头,朱祐樘看了他们一眼,便在她耳畔轻声笑话她道:“爱妃不必如此羞怯,她们看不见。”

话音刚落,唇畔已袭来他的味道,熟悉的触感,带着几番迷离的挑逗。当着丫头奴才的面儿,他极少这般待自己,一番缠绵吻允之后,予清双颊通红,伴着略显白皙的肤色,越发娇艳欲滴,看的朱祐樘心间荡漾。

眼眸含笑,异样的暧昧迷离:“的确,我的爱妃是越发的美了。美的让我爱不释手,只想将她揉进手心里,片刻不离。”

予清轻咬嘴角,瞪她一样,如今他对她的话语挑逗真是越来越直白,需得好好治治才行,免得惯出他这个坏毛病。

说是坏毛病,只因予清心中,只觉朱祐樘对男女之事不该如此直接明了。而方才的语气,却让她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词儿,便是登徒浪子。这不符合朱祐樘在她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形象,于是乎,他要改,必须要改。

思及此,予清不再羞恼,而是转成质问语气,柔声道:“殿下前阵子许我的绣品海棠花,可还未曾绣好给我呢。”

朱祐樘脸色一变,打起哈哈道:“这个…若绣好了,自然会给爱妃的。”

予清思量着道:“若你一直不锈好,岂非一直都不能给我。”摇了摇头,又道:“不行,我得规定你个期限。”

朱祐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让予清很是欣喜,欢快着道:“就命你…将海棠花绣好了才准进我房间。否则,便不准踏入我房中半步。”

朱祐樘脸上黑线越发明显,望着眉眼生笑的予清,真想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好好教训一番。只是碍于这的确是他曾许下的承诺,也习惯了顺承她常日里的这般小性。于是只得违心应允:“好。只是好看不好看,爱妃不能要求太高。”

“要求自然不会太高。”望见朱祐樘顿时轻松的神色,予清作弄心起,便加话道:“但也不是全无要求,最起码得看得出他是一朵花吧。”

朱祐樘眉间深皱,这似乎就已经很有难度了。

予清窃喜,望见一旁的春来、菊莺似乎也在憋嘴偷笑,便决定将他们拉入其中,接着说道:“日后,春来、菊莺也是评判。”

话音刚落,春来、菊莺瞬间转喜为忧。表示,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一边是太子,一边是太子妃,自己该向着谁呢?

***

晚间,书房。朱祐樘温习完功课之后,便于一旁罗汉床上绣起了花。对于绣活儿半会不会的予清,赶鸭子上架,无疑当起了教习先生。

朱祐樘第一次动手做起女红,自然是笑话百出。先是连线都不知如何去穿,待其进入针孔之后,便一线直抽到底,又生生将它全拉了出来。

予清见状,差点笑趴到地上去,什么名门大家闺秀的淑女风范,此刻早已被抛之脑后,再顾不得了。

朱祐樘黑下脸来,恼声怪道:“我现在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林予清了,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都没有?”

予清憋住笑,却道:“你觉得不是,便就不是了。”

知道此举无用,朱祐樘便拿出太子风范,命令她道:“去弹首曲子,本太子乏了。”

“就不听你了,你不绣好,便不弹。”予清耍起小性。

真是越发不像样了,由不得自己不去好好教训教训了。

腰间传来一股力,还未等予清反应过来,自己已被朱祐樘压在身下。

予清手封住他的唇,认真的看着他道:“花未绣好之前,也不许你吻我。”

朱祐樘一愣,也认真起来,疑惑着问道:“清儿当真如此看重这幅海棠花?”

予清点头。因它是如今,她觉得最为幸福的时刻,他给她的。或许,它会伴他终身,会成为她一身的寄托。独一无二的它,承载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记性,幸福的,美好的,简单的,值得去一生回味与铭记的。

朱祐樘一笑,有如当初,温和如初春林间之风。

这样的笑,却让予清心间一疼。以前她不愿去想所有不好的结局。可自打君玄玉出现之后,所有的悲离仿佛如让人成瘾的毒药般,置入她的脑海,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影。

这样的笑,她也会记得,一辈子都记得。

朱祐樘,你可会一辈子都记得我呢?

朱祐樘察觉出她眼神中的哀默凉意,有些担心的问:“清儿,怎么了?”

予清回神,随即恢复活泼神色,有些委屈的道:“朱祐樘,最近你老是欺负我。”

朱祐樘眸间满是心疼,又带着几分不愿与委屈,承诺着道:“清儿若不喜欢,以后你不愿,我再不欺负你便是。”

他对她的宠溺,让她欢快一笑,明艳神色,胜过娇媚海棠。迅速在他额间轻啄一下,便道:“你不许忘了今日你说的话,不许忘了所有你对我说过的话。”

朱祐樘认真思考一番,有些为难的道:“记住所有,似乎很有难度。可…如若爱妃真的非得为夫如此,那么,为夫只有时时带着纸墨,一一记下与爱妃的日常言行,方能做到所有皆不忘了。”

“朱祐樘,你越发会无赖贫嘴了。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话?”

朱祐樘吻了吻予清耳畔,轻声道:“自然不敢忘。此生我只待清儿一人好,也只待清儿一人坏。为夫如此回答,爱妃可曾满意。”

予清嗔怪:“快些绣花,不许再胡闹了。”

听了这话,朱祐樘眉目含笑,打趣予清道:“为夫这几日不能进清儿房间,清儿竟这般等不及了?”

真是,抓住机会便打趣自己。予清推开他,从罗汉床上爬了起来,静静的道:“殿下若不急,大可慢慢来。”

闻言,朱祐樘摇了摇头,悲凉叹道:“家有河东狮啊,可悲,实在是可悲啊!”

予清哭笑不得,却不理他。顾自走向书桌旁,专心练起字来。

许久,朱祐樘才开口亲昵唤道:“爱妃,弹首曲子吧。绣花真是累,你看看我的手都扎出好几个血口子了。”

予清低头一笑,抬头却是一脸严肃表情:“你方才不是说我河东狮吗,狮子自然是不听话,更是不会弹琴的。”

“好清儿,为夫错了还不行,去给为夫弹首曲子好不好。”话语中竟带着几分撒娇意味,惹得予清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打住他,大方应允:“好好好。你,想听什么?”

☆、第三十章 绣品海棠

朱祐樘速度倒是极快,三日之后,便成功交出第一幅绣品,是一方绣有一朵粉红海棠花的白丝锦帕。

其实,如若无人在旁提醒,真的很难看出那是一朵花。一般人,只会当它是个奇形怪状的粉红小圈。当然,个别想象力丰富的除外。

予清对着锦帕上的花,摇头只是笑。

春来和菊莺杵在一旁,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最终,迫于瞎话也不能说的太离谱,而只得从了太子妃。

朱祐樘无奈,只得认命,开口要把这幅失败的作品要回。

予清却不让,只道:“我要留着它,以后笑话你。”

他却笑了,思维极为丰富的,思想连篇着道:“是在我们的孩子们面前,取笑我吗?”

予清对他的回答,显是一愣,心间痛涩泛起,麻木了她的心。眉间只一皱,便厚着脸皮承认道:“便就是了。不知殿下,准备要在未来孩子面前出丑几回呢?”很是自然的,便将方才心中异样的酸涩痛楚,毫无征兆的掩饰了过去。

朱祐樘却是信誓旦旦的回道:“只此一回,你休想再让我出丑。”

说话间,伸手便要来夺予清手中的帕子,还好予清眼疾手快的将它藏置身后,否则朱祐樘的奸计得逞,只此一回的出丑怕也是没了。

朱祐樘无奈,转身坐在一旁,复又拾起针线锦帕,粗苯的动作,却是神色极为认真的做起了女红。

比较一番,却依旧琢磨无果,只得开口问道:“菊莺,你方才说,这个地方线该如何起针落线?”

看她出丑,予清甚是开心,乐呵呵的应道:“怎么不让臣妾教你,这个我也会。”说话间,已然挨近坐到她的身边。

予清接过针线,比划着道:“这线该这么来,这样排列才会好看,才能秀出边角齐整的花儿来。”

朱祐樘见她乐呵模样,软声求道:“爱妃即这般上心,不如帮为夫绣一副,就别再难为为夫我了。”

予清将针线丢还给她,直截了当的拒道:“想得美。”

朱祐樘瞬觉自己处境之凄凉,堂堂太子竟落得这般田地,竟被自己的妃子逼得要去做女红。况且如今,她可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妃啊!若它日,正式册封之后…朱祐樘表示,那时之景,实在是不敢想象。

***

两日之后的早晨,予清穿戴完毕,便行至朱祐樘的房间,与他一同用膳。可奇怪的是,桌上早膳皆以备齐,丫头们也已齐整的立在一旁,却唯独却不见这个用膳之人——朱祐樘。

“太子人呢?”予清开口问道,却见众丫头面面相觑,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莫不是在书房?予清如此思来,正想去书房寻他,却见一身穿戴齐整的他正巧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春来。

如此着装,莫不是整夜未归?整夜未归,却还不告诉自己。细看容颜,憔悴神色又好似整夜未眠。如此思来,疑虑升起,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你去哪里了?”

他看出她神色异样,却有意逗她一逗,便道:“出去了。”

“去的哪里,又干了些什么?”

“爱妃觉得我能去哪里,又能干些什么呢?”说完径直顾自前去洗漱。

予清跟在他身后,有些生气着道:“我知道还问你干嘛?”

朱祐樘洗完脸,将帕子递与一旁丫头,转过身来,暖暖的眸子,静静看着予清,有些无辜的道:“听方才语气,爱妃似乎生气了。为夫不知,哪里惹得爱妃不高兴了?”

明知故问,却懒得与他争辩,只得质问着再道:“老实回答昨晚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

朱祐樘一脸为难神色,满弄玄虚:“这个…可不能说。”

予清知晓他故意拿此作弄自己,便也使出应对招式。闭嘴再不理他,再不同他说话。冷下脸来,顾自前去用膳。

咱们,看谁斗得过谁!

朱祐樘今日还真是颇有耐心。见予清生气,不愿同他说话,便也很是知趣的,一直闭口不言语,闷头只顾自吃着早餐。

用罢之后,起身客气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爱妃慢用。”

予清纳闷,他不是今日休息,不用去文华殿上课么。那么,刚回来,这又是要去哪里?但狠下心与他斗下去,便硬是低头,装着未曾听到他说话般,不去理睬他。

***

初夏之阳光,在晨间之时,就已暖暖的让人有些受不了。予清于院落之中,坐了只稍稍一会儿,就已热的有些受不了。

再待不住,起身回了自己房间。方才与朱祐樘的冷战,让她心情着实有些不好,便命退了菊莺,只身一人进了房间。

关上门后,抬眼竟见床上躺着一人。轻步悄悄走近,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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