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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盛世锦-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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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杰能坐稳北齐御林军副指挥使的位置,身手也不会有多弱,眼看他鱼死网破准备出其不意的刺杀何梦锦,最前面的听月,孤松当下正准备拔剑去拦,却见赵忠杰扑过来的身子未停,握剑的手腕却转了个方向,对着窗口,众人这才看清他起初藏在袖子里准备放出的旗花。

北齐御林军内部联络专用的旗花。

一旦它飞射出去,不出半刻钟,不说这座酒楼,整个这条街都会被御林军围堵的死死的。

而御林军,是大皇子的人马,即便知情的人晓得她是建安公主,但大皇子发话说她是不知名的刺客一类,那些人也只当她是该死的刺客,她今日,便要死在这里。

知道横竖过不了这一关,赵忠杰索性放手一搏,即便他因此丢了性命,在大皇子那里,他也落得给忠臣的美名,他的一家老小可以得以保全,想到此,他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抹笑意。

但这笑意只是一瞬,刚刚绽放便僵硬在了他的嘴角,而他抬起的手中,已经松开的旗花却并没有飞射出去。

钻心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冲向后方。

他这才看到,那只拿着旗花的掌中被钉入了一枚匕首,在那么千钧一发正要飞射出去的旗花正死死的被那一枚匕首钉在了他的掌心,正是那匕首飞射过来的力道,连撞的他身形被冲撞了出去,直到狠狠的撞上了墙壁,而那枚钉着旗花穿过他的手掌正入墙壁的匕首,尾稍上刻有一朵优雅的兰花,他才恍然,就在刚才,眨眼睛就倒下的那两名杀向建安公主的黑衣人的后脑上的匕首,也有这样的图案。

那么快,狠,准。

赵忠杰因为惊讶,夸张的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甚至连掌中钻心的疼痛都忘记了。

这时候,只见那个射出匕首的人,贺兰珏,优雅的收回了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道:“居然忘了我的存在。”

始终没发一言的何梦锦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飞扑过来因为突然的变化身子才停稳当的小五嘴角抽了抽。

到底是因为上一次将喝醉了的他打晕了逃出来,何梦锦有些心绪,不想正面对上他,何梦锦将注意力放到了静立在一旁的秦姑身上。

她起身,自贺兰珏身前走过,到秦姑身边才停下,看着秦姑那双写满着恨意的眸子,何梦锦浅笑道:“恨我吗?”

秦姑不言。

何梦锦目光看向她的眼底继续道:“好歹,我也是秦姑一手带大,你对我连半点感情都没有吗?”

闻言,秦姑的表情起了些许涟漪,但旋即又被恨意取代。

“因为你的儿子,孙儿被夏芷欣威胁,所以你要杀我,我可以理解,可是拿他们性命做威胁的是夏芷欣,你对我的恨意从何而来?秦姑姑?这么些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可待我有半点母女之情?”

何梦锦的目光不离开秦姑,就这样看着她,迫使她的目光也对上自己。

秦姑的眼底涌出了一抹泪意,接着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那笑意带着微微苦涩道:“你是待我好,可你知道我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谁而造成的?我儿我孙的被挟持是因为谁而来的?我本该是一名普通的妇人,有着合合满满的家,就是因为你的出生,皇宫需要乳母,强行拉我入宫,我儿子,孙子本该过着平平安安的生活,就是因为牵扯到了你,才会被二公主挟持。”

“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含着无尽的恨意和控诉,听在人的耳里,便觉得分外的凄厉。

接着,秦姑又似想到什么似得,面色一变,有些惊讶的看着何梦锦道:“你都记起来了是吗?!”

何梦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点头道:“是的,我都记起来了。”

她上前了一步,凑近秦姑,低声道:“包括我是怎么险些被杀死的。”

闻言,秦姑一愣,旋即便释然了,她坦然道:“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便杀了我罢。”

何梦锦却转过了身子。

虽然面无表情,心底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的死因得到了证实。

回答秦姑的那一句她都记起来了,不过是她的试探,对于这身体本尊的情况 ,她仍旧没有零星半点记忆,而秦姑的身份,以及那些言语,也不过是她从属下收集上来的资料上看到。

ps:

感冒了,还发着高烧,写出来的章节可能也有些胡言乱语不成章法,但看在我还这么坚持的熬夜到现在,还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九十章 相随

娇生惯养的身体,却无端端以一身黑衣夜行服的打扮出现在大汉京兆尹姚廉的府邸,这样的女子的身份,起初让她好生疑惑,后来她慢慢能得心应手的运用这身体的功夫后,又发现,这女子本身功夫已是顶尖,而何梦锦重生醒来时候的假山附近,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即是说,这女子是在没有任何戒备的情况下被人刺上了那一刀。

下手的人,一定是她信任的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才会让她毫无防备。

而近几日隐隐猜到她的身份之后,何梦锦越发疑惑,是什么人能让天资聪颖谋略过人的建安公主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完全没有防备?

而纵观所有关于她的讯息,能得她如此信任的,也唯有其父皇和乳母秦姑。

在何梦锦说出刚才那一番话来时候,她一直在观察秦姑的反应,后者的表情已经肯定了她的猜测。

“你走吧。”

何梦锦背对着秦姑,声调平缓的开口,道:“我不杀你,念在这些年你尽心照顾我的份上,你刺杀我一事,我也只当不记得,咱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会再记得,但若有下一次,我绝不手软。”

说罢,何梦锦对架着秦姑的两人摆了摆手,放任她离开。

秦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何梦锦,最终咬了咬牙,翻身自窗户跃了出去。

何梦锦看向一直默默站在她身侧的贺兰珏,之前有些疑惑想向他求证,但眼下,他不远千里追随到此,却已经将所有的疑惑解释了清楚。

她遍寻了脑海,也找不到该怎样开口,却是贺兰珏看出了她的迟疑和不知所措,先一步开口道:“现在你能知道为何我要答应同北齐建安公主的婚约?”

何梦锦抬眸,她秋水潋滟的目光对上他浩瀚如海的深邃目光,只一瞬。却恍若纠缠了数载轮回。

不等她答话,贺兰珏继续道:“我本意是拒绝,哪怕当时广平内外交困,既要分出兵力要对付三番,又要留意朝廷动向,而且,还要面对北齐的威胁。但后来,北齐的使臣却告诉了我北齐之所以要同广平联姻的原委,因为他们的建安公主始终了,在大汉境内始终。北齐王想通过联姻的表象来借助大汉的势力来寻找她。能以假的联姻换取北齐同广平的和睦。免于刀兵相见,都还未让我下定决心,而真正答应下来的原因是,我看到了他们使臣呈递上来的绢帛上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是你。”

后面的话,贺兰珏没有再多做解释,何梦锦也已听的分明,她声音有些发颤,问道:“那你希望我是建安公主,还是何梦锦?”

贺兰珏上前了一步,走到何梦锦身边,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支发簪,镂空的飞凤金步摇。何梦锦一眼就认出那是在李嫣然寝宫的时候,贺兰珏为她带上的那支发簪,亦是在漓江边,被她丢进滔滔江水之中的发簪,因为那飞凤的翅膀上那道深深的划痕是她当时站在漓江边情绪激动之下。手中的内力一时没有控制住,指尖一错,便划了上去的。

本该沉入江底或是随波逐流到这世界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的发簪,这时候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他的掌中。

面对何梦锦投来的疑惑的目光,贺兰珏嘴角轻启,露出一抹含着淡淡苦涩的笑意道:“就知道你会狠心的丢掉,所以我提前支应了萧冷注意找回来,倒是可怜了萧冷,在那么冰冷刺骨的江水里找了足足三天。”

萧冷在水下找了三天。

她确实不知道,当时从萧冷手上接过来锦盒,她就已经神思恍惚,就连他何时离开都不知道,却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悄悄躲起来等着看她拿到发簪的反应,等着她如意料之中的扔了发簪,然后他再捡回来。

却没想到自己的小情绪丝毫逃不开贺兰珏灵光的脑子,也没想到害的萧冷好找,何梦锦赧然。

趁着她难为情的时候,贺兰珏素手一抬,就将她挽好少年装扮的发髻散了开来,不等何梦锦反应过来,就见他十指灵活的在她如墨如绸的发丝中穿梭,不多时,就将她的青丝分成几缕,下面的一层任其铺散在肩头,上面的一层被他随意的一盘,便成了一朵如同绽放在枝头的花苞,待何梦锦抬眸,他已经为她挽好了少女发髻,并将那只发簪,插到了绽放的花苞之中。

人比花骄,人比花艳。

三千青丝散下,展翅欲飞的金凤映衬着她如白瓷般细致的容颜越发绝色,不需浅笑回眸,便已然醉倒众生。

他垂眸,看着鲜少有女子装扮的何梦锦,这才回答她刚才的疑问道:“我既希望你是建安公主,又不希望你是她。”

如果,她是建安公主,只是履行同他的婚约,同他白首偕老。

可是,面对现实,如果她建安公主,她还要肩负北齐的重任,她或许会成为北齐的女帝,而那样,她与他,再无可能。

“去与不去,我都陪你。”

他淡淡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千钧之重的承诺。

何梦锦愣愣的看着他,从来都觉得贺兰珏有着七窍玲珑心,能将所有人的心思猜测的那般准确,却也不如此刻体会的那般清晰。

除开念在秦姑这些年对“她”的照顾,她放走秦姑却还有一层心思。赵忠杰能提起有所准备的埋伏在这里,则说明她来到齐都的消息已经走漏,虽然小五他们对客栈里的御林军下手都很迅速让其来不及反应,但到底如此大的动静,不需要赵忠杰放出旗花,这里的消息也会很快走漏到大皇子那里。

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她主动放了秦姑,放了赵忠杰,让他们回去报信给自家主子,而她自己则要准备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公主府。

建安公主圣宠最盛,除却在皇宫住着皇储才住的春华宫之外,另外还派人在宫外建造了建安公主府,据茗记的消息,公主府内,至少有她豢养的三千死士。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旦夏楚云,夏芷欣同她撕破脸来,公主府内的三千死士,对上御林军,还能抵抗了一时半会,而这一时半会任她找到调集公主护卫军的方法与之抵抗亦或是逃离齐都,都够了。

只是那样一来,她头顶上的建安公主的名头,再难甩掉。

贺兰珏将她所有的心思和盘算都看的分明,甚至连她的迟疑,所以他才会说,去与不去,都陪着她。

何梦锦抬手,指尖轻轻抚过贺兰珏给她带上的那支飞凤金步摇,还带着他体温的金凤仿似烧红了的烙铁,透过指尖,烙在她的心上。

良久,她才用有些走了音的声音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事已至此,她的心也容不得她做其他选择。

或许她可以暂时逃离齐都,但大皇子夏楚云,夏芷欣又岂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她是可以躲在贺兰珏身侧,寻求庇护,可是她的身体,她身上所流淌的血都是夏芷韵的,她内心里深处有一个迫切的声音在呼唤她,在等她。

她承了夏芷韵的身体,亦是承了北齐皇帝夏绥的父爱,一个垂暮之人最后的渴盼,她不能拒绝,她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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