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秘戏娇人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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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对待。
「不要……」她细微的音量有若蚊蚋般几不可闻。
「妳说不要什么?」他大掌轮流亵玩着她两团饱满的胸乳,在她雪白的肌肤
烙下了嫣红的指痕。
他的爱抚并不令她觉得疼痛,反而更加深她内心的焦灼,她夹紧双腿,并不
是因为要拒绝他,而是她的身子淫荡地想要他更多的玩弄。
她开不了口,她绝对不要开口求他!
「妳不想说吗?让我替妳说吧!妳想要这样……」他勾起邪恶的微笑,再次
加快在她花穴中凌虐抽送的速度,不时地左右碾转着,并以拇指揉按着她充血的
花核儿。
不可以了!她真的已经不行了!
花曼荼弓起身子,不住地颤抖,纤手按住一旁的几案,咬着嫩唇,不住地摇
头,娇弱的身子因为一阵阵泛上的愉悦快感而轻颤不已。
她扬手挥落了几上盛着棋子儿的木钵,咚地一声闷响,棋子儿有若玉珠般撒
落地上。
那一声闷响彷佛打在她心上,同一瞬间,她身子一紧,灼烂般的快感从花穴
深处涌出,彷佛被人高高地拋起,跌落在盛满蜂蜜的花园里,她轻颤着,久久不
能动弹。
「我让妳明天还要来。」他俯首在她耳畔低语,抽出沾满爱液的长指,在她
雪白的胸前擦拭着,空气之中沁着一丝少女独特的香味,「我会让妳迷上我的吻,
我触碰妳的感觉。」
「我不要。」她勉强找到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他轻笑出声,深邃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我不知道妳以前如何,
但在这个地方,我是主子,我说了算。」
夜深人静。
银色的月牙高高地挂在黑夜之中,夜晚的凉风吹着,蔺府里外除了守更的护
卫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入睡了。
从书房回来之后,花曼荼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一直到了深夜,才在初七
的殷切呼唤之下开门,一开口就说自己要沐浴,要初七帮她张罗热水,可是因为
要防范火烛,所以除了专门给主人房烧菜煮水的灶火还燃着,这时候府里所有的
灶火都熄了。
「真的不行吗?」见初七从外面回来,花曼荼赶忙地问。
初七无奈摇头,一脸为难的表情。
「我就不信蔺府的灶房里没烧着热水备用,以前我也曾经在夜里沐浴过,灶
房的伙夫随时都会准备热水让我用。」
「小姐,那可是在咱们府里,妳是主子,当然有热水可用,现在妳在蔺府,
这是人家家里,主子另有其人,灶房里当然随时都备着热水让主子使用,小姐,
咱们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妳就忍一忍,明天一早,初七想办法给妳挪
来一桶热水,让妳沐浴。」
「不必了,没有热水也行,我洗冷水澡,妳去提水,我洗冷水就可以了。」
她想要用水消除身体的记忆,被爱抚过后,留在肌肤上的感觉令她无法冷静下来,
身子里彷佛还有着火苗,闷闷地烧着,让她觉得焦躁。
「小姐──」初七不明前因后果,不明白主子为何如此坚持,但最后实在拗
不过她,只好乖乖地提水。
一桶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冷水倒进窄小的浴桶里,花曼荼宽衣入浴,冰凉的
水温让她不由得一直打哆嗦。
初七在一旁看得担心极了,主子绝口不提在书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可
以看得出来她从回来之后,神情就变得怪怪的,时而嗔、时而怒,一会儿生气,
一会儿又脸红,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主子。
忽地,初七听见水滴落的声音,在静阒的房内,这声音特别地明显,她循声
抬头看着主子,惊讶地发现主子的眼眶红了,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她的脸颊滑落,
滴落到水面上。
「小姐,妳怎么哭了?」
「不要管我。」花曼荼哽咽着说,心里觉得好生气。
「可是……」
「我说不要管我,就是不要管我。」
她一边浸着冷水,一边掉眼泪,心里觉得屈辱,那男人竟然用这种方法罚她,
分明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在挫她的锐气!
初七在旁边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开口喊道:「小姐,妳快点起来吧!这水那
么冷,妳会着凉的。」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终于从浴桶中站起身,让初七立刻用外衣将她裹
住,但寒意仍旧从她的骨子里透了出来,让她不由得一阵阵发颤。
可寒意浇不熄她心里气恼的火焰,她还气自己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竟然到了
最后没能坚持自己的意志,贪恋起他的爱抚。
说什么他是主子,他说了算,当人家主子就不能客气一点吗?仗势欺人,分
明不是个好东西。
不去!她明儿个绝对不去他的书房!省得他又……又……
甫一动气,她头就好痛,越是深入去想,她的头就隐隐发疼。
初七熟练地替主子穿好衣裳,摸到她浑身冰凉,心里有点着急,「小姐,妳
快点上炕去躺着,初七去多抱一床被子来给妳盖上。」
花曼荼想告诉她别多此一举,但她浑身觉得不太舒服,没力气与她争辩,乖
乖地躺上了炕,初七先为她盖上了一床被子,然后又从柜子里多起出一套被子给
她盖上,密密地将她裹得像颗粽子。
可她仍旧觉得冷,一股透进骨子里的寒让她脑袋有点发昏。
昏了也好,昏昏沉沉省得他的身影在她的面前乱晃,他那似笑非笑的粗犷脸
庞总是让她觉得又气又恼,从小到大,从没人让她觉得如此屈辱过。
「小姐,小姐,妳没事吧!妳的身子好烫……」
胡说,她明明就觉得很冷。
好冷。
初七的唤声开始在她的耳边变得断断续续,逐渐地听不见了,她眼前一阵发
黑,沉沉地厥了过去……
第四章
死蔺伯扬!臭蔺伯扬!
如果她花曼荼不小心病死在这里,等下了阴曹地府,她一定会向阎罗王告状
说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害的。
好热……
该死,她的身子好沉,沉得好象有人在她的身上压了大石头。
她觉得好热,像有火在烧着她,初七在她的身上裹了厚重的被子,这佣人房
里的被子潮气很重,好象有几百年没晒过太阳似的,她觉得不舒服,想要掀掉被
子,却连这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忽然,她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朦胧中,她看见一名穿著黑色袍服的男人
推门而入,直往她走来,那冷峻的翦影似曾相识,她微掀起沉沉的眼皮,但还是
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你是谁?」她张唇问道,以为自己出了声,可实际上只是虚弱的气音,只
有唇形在蠕动着。
男人没有回答,高大的身影挡去了门外透进的光束,宛如一阵巨大的阴影笼
罩住她,她虚弱的美眸玻У酶福胍枳盼⑷醯墓庀呖辞宄牧橙荨
蔺伯扬看见她虚弱的样子,眉心拧得更紧,她的气弱游丝让他有想咒人的冲
动。
他大手掀开裹在她身上的厚被子,她的身子已经如此虚弱,再让这厚实的被
子给裹住,岂不是更不舒服。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说话?」她的喉咙好痛,每一个字句都像
磨石子般沙哑而且粗糙。
「下次妳要是敢在天凉的夜里洗冷水澡,看我怎么治妳!」他长臂横抱起她,
压沉了嗓音在她的耳畔说道。
男人浑厚的嗓音令她觉得熟悉,他将她抱出门口,乍然映入眼皮子里的光亮
让她觉得刺目。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花曼荼伸出纤手,用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推打男人的胸膛,以为他是死神,
来带走她的魂魄,但她不想让他如愿将自己带往阴曹地府,让自己胡里胡涂地结
束掉这一生。
她还不想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病死掉,她会不甘心!
臭蔺伯扬!她一定要结结实实地告他一状,若不是他,她今日不会有如此凄
惨的下场。
蔺伯扬丝毫不为所动,抱着她大步地往自己的院落走去,到了院落门口,螽
斯已在那里候着。
「主子,依您的吩咐,已经到医馆将梁姑娘请来了。」
与其说她是睡沉了,倒不如说她根本就是昏迷过去。
花曼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是依稀感觉窗外透进的光暗了
又亮,然后再度转暗,大概是天又黑了吧!
当她又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又亮了,她已经分不清楚从外头透进门内的光线
究竟是晨或昏,她的眼睛只有力气睁开一丝丝的缝儿,口干舌燥地蠕动双唇,想
喊人给她水喝,但她根本就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发出声音。
几乎是立刻地,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从细细的眼缝之中只看见他
背着光的慈影,依稀好象还看见了他脸上急切的担忧神情。
她再次张嘴想要说话,但疼痛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心里好着急,怕根
本就没人能听懂她现在虚弱的气音,她说不定就要这样渴死了。
可没有。
下一刻,男人俯唇覆住了她,在他的唇内蕴藏着水源,她将他口中的水吮进
喉咙里,还依依不舍地伸出小舌舔着他唇畔的湿润。
似乎明白她的饥渴,男人又给了她一口水,直到她觉得满足为止。
在神智坠回黑暗之前,她笑了,笑蔺伯扬太过自大,说什么会让她迷上他的
吻、他的触碰,才不会呢!她不只有对他的吻有感觉,刚才那男人亲她的时候,
她也觉得舒服不会排斥呀!
她甚至于觉得心口有点暖暖的,有种被甜蜜呵护的感觉。
等身子好一点之后,她要去找蔺伯扬,去告诉他少得意自大了,他对她花曼
荼而言才没那么特别呢!
她不知道又睡过了多久,迷蒙之间,一双男性有力的臂膀将她从枕上扶起,
先喂她喝炖得非常入火的鸡汤,但她喉咙痛得根本就吞不下去,最后,他用嘴将
汤哺到她口中,他唇边的胡碴子挠得她不太舒服。
然后还有苦药,苦得她根本就不想喝进去,但他还是慢慢地将药哺进她的嘴
里,她是病人应该吃药,但他可是全为了她才捱苦头。
花曼荼从黑幽幽的睡梦之中醒转,缓慢地睁开双眸,瞥见窗外一片漆黑,只
透进门廊外灯火的烛光,室内也是点着火烛,现在应该是入夜吧!
「妳醒了?」
蔺伯扬坐在一旁看书,见床炕上有异动,过来一看,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睛,
一抹温和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
花曼荼心里的纳闷多过于讶异,并不是说她不惊讶自己一醒来就见到他,而
是他惨烈的模样活似生病的人是他,眼底两抹阴影大概有好几天没睡好的分量,
男性的下颔布满了胡碴子,蓦然间,她想起了在昏迷之中,好几次吻她,喂她喝
汤药,扎得她痒痒的男人下颚,也有胡碴子。
「我病的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吗?」她很小声地问,喉咙已经不疼了,
吃了药之后,明显地好很多。
「对。」他点头,扶她起身靠在叠起的枕上,凝视了她半晌,忽地脸色一沉,
「妳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大半夜洗冷水澡,妳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强壮,百病不侵
吗?」
花曼荼张嘴想要反驳,但两片嫩唇只是蠕动了下,然后又闭上了。
他竟然就是在昏迷之中用嘴喂哺她的人,亏她还有点得意,以为自己可以跟
他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