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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侠骨风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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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柏呈微笑道:“目前恐难成行。常某目前已遣三人前往内方山去探听那里的情况,日内必有回报……”
  岳洋面现忧容,道:
  “在下恐涸泽之鱼,难待西江之水呵!”
  “少侠此话虽然有理,常某怎不知缓不济急,但武林乱象已成燎原之势,绥靖之责已完全落在少侠肩上,能不审慎判断当前何为急务吗?”常柏呈说着,面色一肃,又道:“令师既授以绝学秘籍,即望你潜修息虑,参悟玄奥,在短时之内期以大进,始能扫荡魔氛。再者,少侠还有一事待办……”
  “什么事?”
  只见常柏呈附耳低语了一阵,岳洋一张俊脸通红,嗫嚅道:“何须如此急切?”
  康风兵大笑道:“明媒花烛,谓吉成大礼,老朽亦好无愧面见良友。”
  贺束兰见情已知说的是什么事了,啐了一声,红脸一闪而去。
  常柏呈又道:“常某说目前暂不能离此,其中真象片刻就可明白……”
  活犹未了,忽闻夜空中数声长啸随风飘送入室。常柏呈立道:“果不出常某所料,三元帮匪已至,来人当不在少数,均是身手绝高己极之人。”
  岳洋面色一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何不予以迎头痛击?”
  “方才我等议计已定,正好以逸侍劳。此洲处水道纷歧,外人断难侵入,七日之内必可无虞,少使暂且无须为此忧虑,先潜悟秘学,完成花烛,在此七日期内由常某主持,你尽可独辟一室不问他务。”
  岳洋长施一挥,道:
  “那就全仗常老师了。”
  常柏呈与群雄逐一吩咐,群雄纷纷疾掠而去。
  这时,常柏呈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沉目凝思片刻,又立起,走向西厢。
  西厢一间房内,榻上昏睡着端丽可人的卫英香,她朦胧间倏觉面上一片清凉,缓缓启开双眸。
  只见自己睡在一间布置雅洁的房内,台上烧着一双红烛,映得一室明亮如昼。台侧端坐着一位面象清奇之青衣老叟,目光微抬,似是仰面凝思,身前侍立着一个明眸皓齿的绿衣丽人。
  卫英香想起前情,认出这老叟及绿衣人是谁,不禁怒火陡生。
  她仰面坐起,叱道:“你们为何绑架姑娘来此?”
  殊料用力过猛,突感头目一阵晕眩,四肢酸软乏力,知自己穴道尚被对方制住,不禁一怔。
  这时青衣老叟缓缓站起来。
  “梅姑娘,请暂回避片刻。”
  绿衣人应命而出。
  青衣老叟微笑地目注卫英香道:“卫姑娘请息怒,可否让老朽说两句话?”
  卫英香道:“你是谁?”
  “老朽常柏呈,是岳洋少侠的忘年莫逆之交。”
  卫英香一听岳洋知友,不禁问道:“岳少侠现在何处?”
  “现在邻室。”
  卫英香不由呆住,忖道:“莫非他与贺束兰情浓,避我若蝎……”
  一念及此,眸中不由已潮湿了一片,泪光乱转。
  常柏呈微笑道:“姑娘不可胡思乱想,岳洋现在独处静室,参研武功,用来对付武林即将发生的浩劫。岳少侠虽对卫姑娘一往情深,但也面临着一项极为艰难的决择,其中关键端在姑娘,岳少侠恐是无能为力,颇感为难棘手?”
  卫英香闻言满腹疑云,两道目光疑惑地瞪着常柏呈面上。
  “你父卫飞龙罪恶滔天,岳少侠受人重托,非剪除不可。但既爱其女而又不能不杀其父,故岳少侠陷在极端矛盾之中,难以自决!”
  卫英香怒目叱道:“我父有何恶行,岂能任你们诬蔑?”
  “卫姑娘,你可知阳朔石林所住的那位断去双臂的老人是谁么?”
  “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我爹爹的宿仇强敌。”
  常柏呈冷笑道:“他就是令尊的授艺恩师啊厂
  这一句话令卫英香芳心大震,玉容惨变,心惊欲寒。
  “他一心望其徒能成为一代俊杰,不想一双手臂反被其徒阴毒功力断送,非但如此,连一条性命也断送在石林。别的不说,卫飞龙弑兄夺位,弑师为患,这两项大罪,就为武林中人所不容……”
  “不论武林中人如何说法,他终究是我爹爹。”
  “可惜姑娘并非卫飞龙亲生爱女。老朽来这里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以免姑娘从贼做父,让岳少侠左右为难。”
  卫英香面色惨白,叱道:“你信口雌黄,拨弄是非。姑娘我不是那种容易被人家欺骗的人!”
  “非但卫飞龙不是姑娘亲生之父,而且姑娘与卫飞龙还有一段血海深仇。姑娘莫非不信老朽之话?请问姑娘,你亲生父母是哪个,你自己知道么?”
  卫英香忖道:“看来他此话并不虚假。爹说我母产下我之后,即因体质赢弱,失血过多而撒手尘衰。可是相随爹爹多年的手下,都不知道母亲是谁,推说未曾见过,其中显然大有蹊跷……”
  不由她将信不信地问道:“常老师说有一段血海深仇,其中因果可见告否?”
  常柏呈摇首太息道:“姑娘日后见着卫飞龙时,就问他昔年岁腊暮冬在山东日照县苏家村上,正值夜晚漫天大雪之际,一手害死八条人命的是何人?看他如何对答。
  “此时老朽纵然舌生莲花,姑娘只怕也难以见信。”
  说完微微一笑。
  “姑娘久未进食,只怕已饿了,让老朽命人送上饮食,天明时分姑娘可与岳少侠见上一面。”
  说罢已飘身出外。
  星斗满天,芦获翔风,河岸之上,显得一片凄凉。
  蓦地——
  两道啸声过处,一双黑影如飞掠至河岸上,并肩而立,四道寒电慑人目光向四外扫视观望着什么,二人乃是金臂人卫飞龙和郑西亥。
  忽听金臂人卫飞龙的焦急语声。
  “郑堂主,三元帮所言可信否?小女被康老贼掠至此小洲吗?”
  郑西亥似乎略一沉吟,答道:
  “三元帮在江汉间势力庞大,耳目众多,自然有人目击掳架姑娘情形,不然江胥卒怎可妄下断言。”
  卫飞龙道:“怎么三元帮也找不出这孤洲的确实方位,不要是信口开河吧?”
  “前数年是由洲上渔民引路,如今渔民俱无。洲诸分歧,芦获蔽江,又是月黑深夜,全凭摸索,自然难以认清。依我看来,非天明日出是无法找出方向了。”
  卫飞龙鼻中哼—声。
  “今晚三元帮、黑旗会、峨嵋及我雪莲教来此,能手不下数百十人,我就不信无法找出孤洲方位。”
  卫飞龙话音刚落,忽听一声凄厉惨叫,发生在十数丈外芦苇丛中。
  两人不禁一惊,立即循声扑去,身形尚未沾地,又是一声惨叫在附近扬起。
  卫、郑二人不禁心神一惊,目光落处,隐隐可见江滨水面上飘起两具尸体。
  郑西亥忙道:“不好!看来我方友伴遭了暗袭,待我以啸声指引他们前来聚议,以免被逐个击破。
  卫飞龙两道目光如电炬般远扫四方,意欲寻出暗袭之人。
  郑西亥道:“教主,敌暗我明,不要妄想找出这人。他们避强凌弱,有意如此,听说康姓老儿诡计多端。火焚三元帮,一役伤亡二百余个能手,仅少数幸免。江胥卒对他恨之入骨,但心有戒意,恐重蹈前辙,是以不敢轻进,教主还是小心点好!”
  卫飞龙轻轻地冷笑了声:
  “江胥卒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话犹未了,忽感胸后一缕轻风掠来,如有暗器偷袭,连忙出掌劈去。
  卫飞龙一股猛厉的潜劲随式吐出,但却阻止不住暗器袭来之势。心中不由大骇,只感暗器触刺掌心,一阵奇痛。
  空闻远处一个阴森森的冷笑声飘入耳内,接着,一条黑影拔起在二十余丈外,半空中喝道:“卫飞龙,你被我独门暗器打入掌心,循血攻心,如不及时闭穴运功逼出体外,只怕你一身绝高功力从此全废……”
  那人喝声甫出时,郑西亥便欲长身扑出,复又忍住。
  卫飞龙只觉掌心有微微发麻感觉,心内暗惊。
  “这是何种暗器,怎的自己护身玄罡竟阻不住它。”
  郑西亥低声问:“教主,究竟你受伤了没有啊?”
  卫飞龙尚未回答,夜风中忽又飘送过来方才那阴沉语声。
  “卫飞龙,我知道你为寻掌珠而来,但令媛已结伴在南旋途中,你不如疾返总坛,父女总可见面。”
  郑西亥沉声喝道:“尊驾可真?”
  “言尽于斯,信也在你,不信也在你。若欲与三元帮狼狈为奸,恃强妄为,只怕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哈哈大笑,曳空而去。
  两人只是发怔,卫飞龙秉性阴沉,两掌麻痒渐重,心中虽是发怵,但却始终不出一声,只默默运气逼出毒气。
  蓦地——
  三声长啸划空而起,高亢嘹亮,忽见三条黑影疾掠而来,一个苍沉语声叫道:“卫兄……卫教主……”
  三条黑影如鹰隼般泻落,正是那江胥卒、董金荣和峨嵋外家名宿。
  江胥卒眼神打量了卫飞龙两眼。
  “卫教主是受了暗袭么?”虽在黑夜,他也看出卫飞龙神色有异。
  卫飞龙暗暗心惊,道:“小弟倒没什么,只是贵帮手下两人遭了毒手。”说时用手指了指飘浮水面的两具尸体。
  江胥卒目光漫不经意地望了水面一眼,嗟叹一声。
  “这本不出江某所料,康风兵老鬼诡计多端,又仗着化血暗器歹毒无比,深夜之间,防不胜防,死者不仅此二人,贵教门下受伤人也是不少……”
  说着一顿。
  “目前江某最担心的是卫兄究是什么暗器所算。以卫兄的卓绝武学,这暗器必然是极其歹毒。”
  卫飞龙的心猛一震,苦笑了一声,说出方才经过。
  江胥卒先是一怔,继而莞尔一笑道:“卫兄你伸出手掌让江某瞧瞧。”
  卫飞龙双掌一伸,一旁的董金荣“刷拉”一声,亮开千里火筒,火光照映之下,只见卫飞龙双臂红肿粗胀。
  江胥卒微微笑道:“果不出江某所料,愚兄你受戏了。
  这是云梦泽独产的一种水蜂,性能逆风而行。卫兄必是展出劈空掌力时,那水蜂骤迎劲风,逾是加速,不禁螫了一口,水蜂之毒不大,一个对时以后,自会消除。我道卫兄金臂向来以毒克毒,还有什么暗器能暗算卫兄不成?”
  卫飞龙一张脸气得煞白,恨不得抓住那戏弄他的人,碎厂万段方消此恨。倏地心中一动:“小弟一双金臂,万毒不侵,小小水蜂之毒,又何能侵入。”
  江胥卒道:“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大概戏弄卫兄之人深知卫兄底细,算准水蜂之毒是卫兄金臂不能克制。”
  卫飞龙恼怒莫名。
  江胥卒义道:“天色距黎明尚有一个多时辰,江某已命手下十里埋伏,一待天色大亮,即可觅出那孤洲方位。卫兄两位暂请息怒,随江某小饮一杯,如何?”
  卫飞龙心切救出爱女、何况又不舍广成二宝,略一沉吟,便慨然首允,与郑西亥两人随江胥卒而去。
  五人离去不久,由江岸草丛中掠出两人,一人冷笑道:“他们已不敢在深夜搜索,可让常老师从容布阵,我等速去报与常老师他知道。”
  说罢,两条身形一晃而杳。
  曙光甫现,只见漫天大雾将那远山近水,四周景色,尽皆遮蔽,四下一片白茫茫的,视力不及两尺。
  孤洲浅滩上亦为一片浓雾所罩。突然,雾中响起康风兵豪笑之声:
  “常大侠真是才华横溢,何以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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