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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侠骨风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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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见他存着两败俱伤的念头,欺身犯险,不由心有顾忌,急急后退五尺。
  方丈见良机不可失,闪电般欺前五步,双掌蓄运平生真力,猛推出去,日中阴沉沉道:“老衲要用白骨阴风掌力慈悲慈悲……”
  声犹未了,顿感后胸“命门”穴上一麻,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方文身后现出岳洋,口称:“灵师伯!”
  丧门剑客灵飞从怀中取出一方人皮面具递与岳洋,方道:“这本是令师当年予老朽的一方面具,你可戴上以防诸衡认出,急奔东南方向日照峰救出夏侯、婉珍后,在增城东门魁星阁会合。”声落,人影己远去六七丈外。
  岳洋接过人皮面具,喜不自胜,往昔与他的恩师苏雨山赴察北牧场,见恩师用过,制作奇巧,虽然这不过是一具人皮面具,岳洋无异是见到其师模样,摩娑了一阵,将人皮面具带上走了。
  岳洋急奔东南,翻过几座山峰,循着岭脊走去。峰脊上古木森森,参天巍立。飞行之间,忽觉迎面风生,岳洋心知有异,身子一仰,后窜丈外,站起身,把手中折扇翻出,定睛一瞧,见丈外站着两个人影,并发出阴笑。
  其中一人喝道:“尊驾在何处去?”音调森冷,宛如鬼哭,令人不寒而粟。
  岳冷笑道:“这就奇了,罗浮胜地,四百三十二峰无不任人登临赏游,你们来得,难道我就来不得么?”
  那人喉中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长笑,道:“你这是找死,送命来吧!”右手一掌,斜斜向岳洋左肩劈去。
  岳洋折扇一动,已是几招抢攻过去,扇骨带着风,漫天扇影,对那人满身要害重灾攻去。
  这时,还有一人站在暗处、不声不语。见岳洋扇招施展开来,不禁自露惊疑之色,同伴的功力虽稍高,但取胜却不易,而这套扇招精妙莫测,立时猛想起一人,忙喝道:“二弟,你回来,我有话说!”
  那人闻声急飘出两支开外,道:“尊驾暂停!”
  岳洋冷笑道:“这是你无端寻茬儿,又不是我找上朋友,朋友如若心悸,只管请便!”
  那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低声道!“大哥有话么?”
  “你怎没瞧出,对方扇招拟山主姑娘的独门手法,你惹得了么?”
  “大哥瞧得逼真?”
  “我几时曾骗过你?”
  “那怎么办呢?”
  “不分胜负,正好自找台阶,你我撤身一走了之!”
  那人稍一踌躇,回身走向岳洋面前,抱拳道:“黑夜之间,误认尊驾是另外一人,故而冒死,请海涵。”那两人先后窜入林中。
  岳洋只觉这两人来得离奇,去得突然,只觉武林中实在是奇诡不测,也未再寻思,继续前行。
  日照峰挺拔秀奇,高耸云霄,由山麓至山巅,漫植修竹,夜风摇曳,篁吟一片。
  蓦地,林中响起一个漫妙语声:“不知道诸衡准备好了没有,方才有信息报来,白骨九凶悉数就戳,想是差不多了,长夜漫漫,如此守候有点令人不耐烦咧!”
  语声入耳,岳洋不由大震,暗道:“这不是梅儿声音么?她怎会来此地?显然贺束兰姑娘也来到罗浮,她主婢二人一向形影不离,若见到自己,用什么话对答?想必她俩也是诸衡请来助拳的了!”不禁为自己这方耽忧。他深知贺束兰武功卓绝,恐无一人是她的对手,身子停了下来,凝耳静听。
  梅儿说完,另一少女接道:“梅姐姐,你我不如径去四处,带夏侯、婉珍先赴总坛,你还怕诸衡不随后赶来么?”
  接着海儿答道:“你不知道,总坛所在,诸衡哪里知道?就是本山手下不是职司崇高的也是蒙在鼓里,你既然如此说,我们带着夏侯婉珍与诸衡会合也好!”
  语声寂音,岳洋心中一凛,忖道:“不好,若夏侯、婉珍被她们带走,又不知要费多少手脚?”于是,也急急赶去。
  突然,前面又传来一声惊呼道:“梅姐姐,夏侯婉珍已被人救走了!”
  梅儿似是惊愕无比,道:“怎幻失踪了人么?”
  岳洋飞闪到前面,用尽自力,隐隐看见陡峭的山坡上,密林中有座矮屋,屋前两个娇俏的黑影一晃而隐没。
  他知道两个女人必发现一丝端倪,跟踪赶去,急窜入塔内,只见光陡四壁,仅有一榻,别无什物,又翻回屋外,跟着两女走去的方向跟去。
  只因竹深林密,两个女人已不知去向。岳洋一连翻过三座山峰,怔怔发愣。
  天边泛出一丝蒙蒙曙光,远山近岭隐约可见。岳洋扫视了一阵,两个女人如石沉大海,不由暗暗自责,头一次担当重任,就出了差错,悔恨交织,忖道:“自己在未入诸啊巢穴时,已得知弘一贼秃与悟缘商议,应该改弦易辙,暂时中上诸衡巢穴之行,擒住悟缘用刑逼出夏侯鑫等人被囚之处,先行救出,哪会有这种闪失?”
  这时,岳洋忽听随风传来水泻奔雷之声,循声望去,在峰岭之上十几个人影奔突如飞。他也腾身而起,展开轻前往那山脉追去。好不容易攀上山巅,眼前现出一片方圆不下数百丈的天湖,对面石壁上有一条几十丈宽的飞瀑倾泻而下,入注湖面,宛如玉龙摇曳,溅珠飞玉。
  他发现一件奇怪之事,但见湖面上水位一分一分慢慢增涨,虽然湖面宽阔,不易瞥见,但岳洋细心察视,凝目之下,发现在半个时辰之内增进了三分,与飞瀑冲激湖面,水波延展的情形大不相同。
  岳洋在心里推敲,这湖水有增无减,不到一日,便可溢满,显然此湖不是原有,虽说造物之神奇,但也未必能在短短时刻中就可造成?还有那十几个人过何去?既在此山发现,定与此湖有关。于是,他环着湖周走去。
  因为灵飞只告诉他,夏侯婉珍的囚处,其他两处并不明,索性留此,但愿能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总比捕风捉影来得好些。
  岳洋环湖巡视,发现一人身负重伤躺在陡斜的山坡上,忙赶到那伤者的身前。只见那重伤的人,年在五十左右,胸前被极重的内力震断胸肋,血污凝紫,左肩上亦被砍伤了一个极深的伤口、伤者如一个血人模样,面色似纸,两眼无光,低声呻吟。
  岳洋蹲下去,望着那伤者问道:“朋友,你为何落得这般田地?现在感觉如何,是否需朋友找人求治?”
  那人目珠缓缓转了两转,发出一声轻微冷笑道:“武林生涯,朝不保夕,强者苟存,弱者覆灭,千古定评,尊驾何必见问……”
  岳洋道:“此人倒很倔强。”
  只听那人又道:“老朽肝脏俱已受伤,虽有九转仙丹亦难救在下一条性命,这是老朽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若尊驾心存仁德,请赐老朽一掌,当衔恩于地下。”
  岳洋答道:“兄弟本想焉能见死不救,既然如此,当如尊命就是,不过请问朋友是何人所伤,是否需捎信与令友代报此仇?”。
  那人道:“有谁能代老朽报仇?老朽为猿公剑诸衡所伤。”
  岳洋道:“诸衡用心居然如此狠毒!”
  “毫无歹毒可言,只怪老朽偷看他新近得手的一柄宝剑,趁着他撤离巢穴时混水摸鱼,剑未到手,却被他发现,但恨老朽功力不及诸衡,被中了一掌,所幸诸衡撤离罗浮事急,竟放过老朽,然而,老朽难免一死!”那人一口气说完,气喘不已,脸上现出极端苦痛之色。
  岳洋大惊道:“诸衡撤离罗浮!他撤至何处去了?他那一夫挡关,万夫莫敌,又极为隐秘的基业怎舍得丢弃?”
  那人一阵喘息,好久才答道:“原来尊驾也知他巢穴所在,既是人皆尽知,有何隐秘可言。不过尊驾有一件意料不到之事,尊驾由岭巅下来,当已看到一片湖潭,这就是诸衡巢穴所在,至于他撤于何处,老朽不知。”
  岳洋意想不到竟有这等隐秘所在,也不再问,一指点在那人死穴上,然后起身,去到峰顶,冷目巡视那片湖水,忖道:“昨日昏暮自己进人诸衡总坛,隐隐闻得哗哗水声,想必瀑泉原已存在,另有出口漏泻,诸衡撤离将出口堵塞,短短几个时辰即被淹没,水量之大却是罕见!”
  岳洋自知罗浮之行已成空,怀着一腔惆怅之心离去。
  他特地弯至昨日进入诸衡总坛的那片石壁上,峭壁上那株横生的奇松,依然如旧,然而松下石隙中进出一道飞瀑,下曳千丈,匹练悬空,谷鸣雷动。他不胜有沧海桑田之感,快快下得罗浮山,到增城用过饭食,再由新塘官道来奔省城。
  一路上,岳洋不停地思忖竹林中那二女的声音,奇怪那梅儿与诸衡有什么渊源,远来天南,不得其解。
  在他的记忆中,贺束兰从江中救起自己到途中所见声闻,只觉贺柬兰是谜一样的人物,一举一动,莫测高深,“莫非贺束兰是一女中霸杰……”心里一生疑,遂肯定猿公剑诸衡必被贺束兰所网罗。
  这时,身后起了一阵奔马之声,蹄声如雷,往后面一瞧,只见来路上扬尘蔽空,滚滚黄雾中现出十数骑,风驰电掣奔来。
  马上的人。老少不一,启后兵刃丝穗飘扬,骑术精湛,悍栗无比,转眼即奔到近前。为首一骑见岳洋回视,目光有敌对之色,不禁怒哼一声,一圈马鞭叭一声脆响,鞭梢带着劲风直指面门而来。
  岳洋见此人无端寻茬儿,不禁怒火中升,鞭梢刚刚临近面门,身子迅速往右一闪,左手五指迅若电光,向鞭鞘抓去。
  他那手法何等奇快,一把将鞭梢抓住,使出巧劲一抖,马上的人哎了半句,身子离鞍,坠下地。其他骑马的人都不由大怒,纷纷离鞍,扬刀劈向岳洋。
  岳洋自离了罗浮,一腔怒火抑在胸,见这般人分明不是善类,也做得喝问,右手折扇卷挥而出,身子宛如穿花蝴蝶,扇招都是辛辣招数,把一腔怒气尽皆泄在这十数人身上了。
  转瞬间,岳洋已伤倒两人。这一场混殴的,好没来由,双方都不知为何而战?
  蓦地,一声娇叱传来,两个白影从空而降下,现出两个白衣娇丽的少女。
  岳洋听声,急翻身子,飘出四五支外,见其中一少女正是贺束兰的侍女梅儿。
  梅儿先不与诸人打话,只睁着一双秋水无尘的杏眼凝视着岳洋,好似在寻求什么答案似的。
  岳洋的人皮面具井未褪下,一张死人面庞显得阴沉严肃,虽然不为梅地认出,但岳洋仍心虚胆怵,手心发热。
  梅儿只觉岳洋热眼得很,但被那人皮面具所惑,苦苦思索,想他不出,凝视了岳洋~阵,转面回顾十数人道:“你等为何在此与人群斗,是谁惹事在先,这人来历是谁?实话实说,你想谎言欺骗于我,我为人行事你们都知,答话如有一字虚假,莫怪我惩处狠毒。”
  那十几人都胀红着脸,噤若寒蝉,一声不响地呆着。
  岳洋见状,暗道:“看他们畏惧之状,梅儿必握有生杀予夺的莫大权柄!”欲待自认是岳洋,询问梅儿河故远来天南,嘴唇—动,忽又忍住,恐梅儿纠缠不舍,逼他返回贺束兰所居之处。
  此刻,梅儿脸上象罩了一层寒霜,道:“虽然你们无事生非,我途中不愿惩治,回去禀明姑娘,有你们罪受。”转着眼珠看岳洋。两伤者这时两肩头血浇浸渍,柳眉一皱,问道:“你们受何物所伤?”
  两人无地自容,还未答话,另一紫脸膛中年大汉道:“启禀姑娘,是那厮乌骨折扇所伤,目前不论谁是谁非,那厮来历可疑,否则我等也不致于与他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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