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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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皇帝心思深沉,自流川城之战后虽江湖中人并无不轨,但为防不测,身旁还是加强了防范,侍卫无数,均是超强高手。
可是那人出手一击,竟没有任何人可以拦的住,所有侍卫和重将的飞扑拦截都慢了一步,眼看着他们的天子死在他们面前。
而那刺客也不及逃走,陷入了重围之中。
刺客并不惊惶,只是放声豪笑,痛快无比。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血战,刺客终于伏诛身死,败亡时身上没有一寸完整的地方,可是对于所有参于这一战的人来说,这都是一场一生也无法忘记的噩梦。那刺客根本不该是个人,而是魔神。他以一人之力,在重围中连杀十七名身手一流的大内高手,另有三十余人重伤至残,其余受轻伤者五十余人。同时还有七名参于联手围杀的大将被他当场击死,五名将军事后伤重不治。曾立下大功的土屋淳和诸星大也在围杀中被当场杀死。据说土屋淳被一掌击中时曾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是你!”但当时情况太混乱,旁观者也不敢肯定。而诸星大死后脸上的表情极之惊惧,好象发现了什么至为可怕的事一般,只是再也没有人可以问出他害怕的是什么了。
刺客死时遍体凌伤,而且容貌一早被毁,谁也查不出他的来历。
只是事后分析,刺客必是极为清楚皇城中一切侍卫和禁军运作口令的人,否则不可能轻易混进宫来。只是奇怪的是,祭天之时,皇帝身边的高手护卫最多,何况朝中那些有万夫之勇的大将也在场,刺客何以要在那时出手。如果是在平常之时行刺皇帝,以他那超越人体极限的武功,说不定可以闯出去。难道这个刺客是不想活了?
也有人提出,可能刺客是故意要在祭天之时,当着皇家的所有列祖列宗,以及天子的所有朝臣将他击杀的。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种时候杀呢?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和自己过不去呢?难道刺客自觉生无可恋?
说来说去,所有人都猜不出原因来。
这样的武功,天下间有几个人。可是细细访查下来,那些超绝高手都不曾在那段时间进过京。某些掌握最高机密的人,曾将大部份调查重点放在海南和翔阳上。
可是这两帮的高手都不曾远离过总舵,阿牧藤真更曾在许多公开场和露过面,绝对不会有人能分身进京来。
刺客的身份成了一个永远的迷。
新帝登基之后,眼看国中重将尽亡,空出来不知多少位子,自然大封亲信,一时间众臣欢喜,齐颂圣明,新皇帝也觉欢畅,当皇帝的滋味果然远胜太子。不管怎么样,自己提前登基是桩大喜,对于父亲的死不是没有疑问,但又何必再追究呢?反正刺客已经死了,乘这个追查刺客的机会,肃清一批先帝的势力,象常泽和李公公那批人,当权也当的太久了,都老朽了。整日就窜掇着先皇研究些江湖草莽的事,有什么意思。(这位新皇帝也隐隐意识到父亲之死和这些事情有关,但为了自己的安危计,还是不愿再惹麻烦。)还是用一些有用的年青人,好好为江山社稷出力吧。
这一番一朝天子一朝臣,参于过旧时那段阴谋的大部份人都已失势,新的权贵们欢喜不尽,君仁臣忠,天下太平,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人再去追究一个过了气的,性格古怪不愿入朝的小公爷,也没有人再花心思在江湖上的那些无聊帮派上。
阿牧藤真与流川樱木终于可以完全放下了心头的包袱。
他们各有各人忙的事,难的相聚,但每年到了流川与仙道相约交手之日,大家无论有多么忙,都会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去流川城看热闹,同时也为一祭当年的无尽英魂。
谁知藤真又不知玩什么鬼心眼,行至此处,就一连声的说累,跳到树上去休息,二人千催万请都叫不动他。
三个人正争执着,长道上却又慢慢走来了两个人。
一个红脸大汉与一个面色腊黄的白衣文士边行边谈,并不曾注意到这边有人。
“我说老哥啊,你要写什么四海搜奇录,八荒义侠传,硬要我陪着你遍访天下英雄名侠,跑的我腿都断了,我看咱们还是回老家去,慢慢写你的书吧,别这么穷折腾了。”红脸大汉粗声粗气地说。
“那怎么行?江湖上还有许多位英雄人物我不曾见过呢?象什么翔阳藤真,海南阿牧,如果我的八荒义侠传少了他们,那可怎么行?”文士急忙反对。
“有什么可看的,这两年我陪着你到处找那些成名人物结交,不知那些英雄好汉有多了不起,后来才知道,见面远不如闻名,也不过是平庸之人,我看那阿牧藤真不找也罢。”
“那阿牧不见也无妨,不过也就是和我们以前看的武林人差不多,是个剽悍的汉子,那藤真却不能不见。江湖传言,他不但武功高明,且秀色无双,就是绝色美人也不如呢?我们岂能不去见他一见,看看这藤真是如何一个秀美法?”
“秀色无双?开什么玩笑,一个大男人能好看到哪里去,肯定是放出来的流言。你想想,我们见过的那些武林英雄有哪几个是名符其实的?这个藤真肯定也是一样。”红脸大汉肯定地说。
白衣文士想了一想也觉合理:“说的对,一个大男人能有多好看。我看那藤真说不定长的有缺陷,所以故意放出流言说他长的好看,以翔阳帮的势力自然传的天下皆知了。”
红脸大汉连连点头赞同:“对,说不定这个藤真根本就是五短身材,水桶腰,斗鸡眼,朝天鼻,招风耳,斜嘴豁牙外加一张满天星斗的麻子脸呢……”
两个人在路上且说且走,浑不知大难临头。
花形与长谷川虽然也气的难受,不过更为这两个倒霉鬼即将面临的命运担心。
藤真不必说,自然已是气的脸色发青,冷哼一声,忽然从树上跃下,正落在二人身后,伸手一搭二人的肩,同时出腿狠狠踢下去,这一脚踢中,保证这两个大混帐当场就要腿骨折断痛跪在地。
正值此时,大变忽生。
花形与长谷川看那红脸汉子与白衣文士的身形步态,知二人武功平常之极,所以看着藤真下去,也并不在意,仍在原地不动。
谁知这两个人在藤真手一搭至肩时,同时如电回身,反手拿住了藤真的手,出手狠辣俐落,竟是一流的擒拿法。
花形与长谷川大吃一惊,骇的脸上失色,同时扑过来,却已来不及。
藤真虽是绝流人物,但事先不曾防范,大意出手,忽然面对这样高明的对手,无论如何也是要吃亏的。
可是别人吃惊,藤真却半点不惊,眼前二人的出手竟似全在他意料中一般,看似他的手将要被拿住,却是拍按点挪,在瞬息间做出精微迅速之极的反应,以擒拿对擒拿,竟是要反制这两大高手。
藤真应变神速,电光火石间已以更精妙的手法反攻过来,那白衣文士却是冷哼一声,一点星芒不知从何处飞出,直射藤真的眉心。
而此时,从道旁扑过来的花形与长谷川身形还在半空中。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可怕的暗器,任藤真本领通天,也不的不张惶失措,松手飞退,以求闪避。
可藤真竟如未觉一般,手上的攻势愈见凌厉。
这一来,只怕他还没有擒住这两个人,自己先死在暗器之下了。
花形与长谷川吓的心胆俱裂,却又施援无及。
可是吓的心慌意乱的不止他们两个,那红脸大汉惊叫大呼,忘了回招反击藤真,手脚乱舞,想要挡下那一点飞星。
那白衣文士也是无心还击,左手急扬,一把飞刀铮地一声及时把飞星击偏,擦着藤真的额头飞了开来。
但二人的心思都放在那一点飞星上了,立时被藤真的擒拿手扣住了脉门。象藤真这般高手有什么人物与他交手还能分心他顾。二人万万料不到藤真竟会对致命的暗器不理不睬,以至心神大乱,先机尽失,立为藤真所制。同时腿上受到重击。两个人脉门被制,无力反抗,身不由己被藤真这一踢,踢的跪了下去。
藤真在鬼门关前打一个转回来,却无半点惊惧,笑吟吟地说:“从来只有我整人,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来戏弄我了。”
至此花形与长谷川才刚刚跃至身旁,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藤真但笑不语。
那红脸大汉气呼呼用另外一只手把脸上的易容之物去掉“阿神,我早说这个家伙精似鬼,我们斗不过他,你偏不信?”
那白衣的阿神苦笑问藤真:“你怎么敢肯定我就一定能把那枚飞针打飞,当时你我距离如此之近,万一来不及,你不就真的……”
藤真微笑:“海南阿神的左手暗器犹胜昔年的右手,只手可射日,千手不能防之名震动天下,我对你可是有信心的很的。”
阿神除了在心里叹气,还能说什么?
藤真吃定了他必不敢让自己受到丝毫伤害,所以才能对那飞针全不理会。偏偏阿神还真不敢让他擦破半点油皮,否则义气深重的海南很可能会上演兄弟相残记。
清田本来对藤真就是又恨又怕,此刻受制于他,只的装出笑脸来“好了,好了,藤真帮主,我们服了你就是。”说着待要起身。
藤真脸上含笑,手上却又递过一道真力去,令的清田啊哟叫了一声,动弹不的。
藤真只是笑对阿神说:“这一次你可输给我了,该把赌注付出来了吧?”
原来自流川城一战后,阿神右手被废,流川为他接筋续骨,右手看来也与常人一样,一般的动作也可自如,只是再也不能施力,更无法发放暗器。阿神三年苦练,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艰辛,可江湖上的暗器高手都知道,他左手的暗器比之右手,已是更加可怕。在无数想乘他右手被废之机打败他以扬名的暗器高手大败后,他与三井的一场决战,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可是那一战依旧没有任何人看到,谁也不知谁胜谁负。那一战之后的一个多月里,这两个人都是春风得意,快活无比,脸上时不时都会浮现出微笑来。更没有人可以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胜负来。
你越是不肯告诉人,自然越是有人想要知道。湘北门中除了流川枫懒得过问此事,众人无不各施手段刺探决战的真相。可是就连赤木的大拳头和彩子的大扇子也相继败阵,樱木也因为一心窥探隐私,不知进退,被三井的暗器逼的手忙脚乱,直到流川出面解围,才松了一口气,不得不答应从此不再探听这种闲事。
湘北众人挫败,海南也一样,无数的兄弟出尽百宝追问之下,只得到阿神淡淡的笑容。而阿牧只是随口问过一句,阿神不答,他也就不再追问。只有清田死皮赖脸,不问出真相不罢休。阿神不耐,一把暗器打的清田鸡飞狗跳才化解被打成大麻子的灾难。为了保持英俊的容颜,不至于无颜对他的叶子,只得三敛其口,不敢再问。
这种种消息传至藤真耳中,以藤真的性子,无事尚且要生事,何况是这么好玩的事。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竟逼的阿神与他打赌,如果阿神能整得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