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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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一次抽的了身,以后再不招惹这些无法以常理揣度的人了。
海南和翔阳所有的弟子在无尽的悲痛中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首领下命令,无论那命令是什么,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而御林军是绝不愿流血流汗亡命打仗的。飞龙骑更恐惧再陷进那似乎永无休止的恶战中。
流川将一切看在眼底,以清冷至极,更平静到极点的语声说:“两位请接旨。”
自己把日月同辉吹上了天,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写才好,毕竟不是写武侠的料,只的这样敷衍了事。
因为一时意动才想写这场无尽义气侠烈的大战,到最后收尾才发现无法自圆其说。更不知怎么才能让流川和樱木摆脱心灵的重负。
只能勉强说因对彼此的爱才能让他们想尽力帮助对方摆脱这种痛苦,无形中也帮了自己,不至于一生一世,再无欢乐。(有点儿语不达意,不明白我有没有在文中写明白。)
之所以要这要赶忙赶急地乱赶出这一章来实在是因为发现好多人对流川都有误会啊。因为我很多人对流川的印象都开始往负面走了。
55555555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流川的事。
不是他的错啦,不想让人误会他,所以宁可眼睛发涩,手发酸,还是赶快赶了出来。
虽然还没把真相讲出来,因为大战的善后不解决,那些官府的人不离开,流川就没有机会说。不过我想大家也可以看出来,是哪一个阴谋家搞的鬼了吧。
因为太赶了,所以语无伦次,这一章极为粗糙。
第十九章(上)
夜色寂寂,帅府中的连日血战,终于结束了。
阿牧藤真在流川的劝说下终于以非常冷淡的态度接了旨。然后谁也不再理会这些官府中一干人,各自去照料死伤的兄弟。流川等一众湘北弟子当然要帮他们的忙。
常泽与李公公本来还有千万的话要缠着流川说,顺便还打算陪流川一起去剖心祭墓,但感觉到这些江湖人的冷然仇视,都是如坐针毡,只的匆匆告辞,只是千叮咛万嘱咐流川祭过父亲后要立刻面圣,以免当今天子牵挂。
他们把所有官兵把括死伤之人都带走了,把这偌大帅府留给他们安置所有伤亡。
翔阳海南的幸存弟子强忍悲伤,收拾战局,安排休息住宿。这一战他们的伤亡惨重至极,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实力,更不知要多久才能平复所有人心中的悲伤。
最忙的是流川枫等湘北弟子,他们不眠不休地以他们的医术,把伤重濒死的人从死神手中抢过来,但仍然懊恼,他们能救的人太少了。
至于阿牧藤真樱木等人,因为本身根基深厚,虽伤疲万分,数日休息,倒也恢复了不少。只是沉重的心情却无由排解。
樱木来到一直在低头为海南弟子料理伤势的流川身边低声说:“他醒了。”
流川这几天一直忙于救人,根本没有空去谈他失踪这段日子的事,而阿牧藤真也不曾逼问过他。大家都在等,等他想说的时候。此时,他徐徐抬眸,清亮的眸子里闪过切冰断霜的决然:“事情该真相大白了。”
泽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可以和死敌合演这么一出戏。而且当时双方根本没有任何时间来交换意见,表明心迹。
当他全力封挡住樱木的攻击时,流川的剑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刺进了他的心口。他心中一凉,以为必死无疑,然后他清楚地感觉到,在剑尖入体那一瞬微微一偏,看似穿心,实则只是从他心侧滑了过去。
也只有象流川这样即长于剑法又精于医术深知人体构造的人才能使出那一剑,否则分寸掌握稍差半分,他就要命丧当场。
于此同时,流川借着剑势一挥手,一粒药丸飞速落向他口中。
泽北终是枭雄人物,立下决断,如果流川要杀他,刚才就不会剑尖刺偏,至此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也不多想,就迅速张口吞下那粒药,以仅剩的一切,赌这一局。
而他,终于赢到了自己的性命。
那粒药使他的呼吸心跳脉搏全断,就是体内五脉也皆绝,便是将内力激入他的身体,也感觉不到他体内的气机活动,一切都如死人一般。再加上流川的那一剑怎么看怎么象是穿心而过,所以常泽身旁的高手,一验之下,万分确定他已死。才放心将他的尸体,交给流川。
这药力也使他足足睡了三天,醒来时发现仍身处帅府之中,自己的书房之内。只是如今的身份比之数日前已是天地之别了。
冷眼看聚在书房中的这一群超绝高手,本来都该是死在他手上的强敌,如今反而是他自己孤寂无助,凄凉之至了。
心中无限悲凉,但神情却是一片冷然。他静静起身坐好,望向那个神姿秀美出尘绝俗的男子:“为什么?”
流川枫答非所问,淡淡说:“昔时晋国赵盾历代有功于国,权高势大。晋王宠爱屠岸贾,因知二家有仇,下旨由屠岸贾杀戮赵家满门。赵家仅一孤儿逃脱。若干年后,晋王再借孤儿之手诛屠岸。全国上下,一片欢声,忠臣报仇,奸臣受戮,君王圣明。杀赵家是屠岸贾的错,皇帝多年的荒淫无道也都是受了奸臣蛊惑,千错万错都是奸臣的错。圣上诛杀奸党,真正英明仁厚。没有人再去计较当年下旨屠赵家的也是这个皇帝,包括赵氏孤儿。晋国已无权高震主之人,而赵家孤儿只要一个爵位就可以安抚,再也无法象他父辈一样,拥有无比权势了。即使如此,赵家依然心满意足,千恩万谢。君王从此无忧无虑,当他的至尊。”
泽北心中本来仍如乱麻一般,听流川这一番言语,再细思十几年来种种,终于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他人鼓掌中的玩物,心中悲愤苦痛,实无以名状。心中悲极反笑,只是这一笑却是比哭还难看:“你到底是谁?”
“湘北流川枫。”
泽北神情一动,注目流川,再缓缓凝望众人,良久之后方问:“你就是让他们这么多人舍生忘死拼死力战的流川枫?”
流川静静望着他,没有回答。
泽北与他对视良久,方才怅然一叹:“好一个流川枫!”
流川目光转注众人,忽说:“当天我离开农庄,准备去买药。才走了没有多久,就被二十余个高手包围。看身法气度,都是一流人物,可是以湘北对江湖人物以及朝中重将的调查,根本找不出他们的资料。”
泽北冷冷接口:“必是大内密训的高手,无名于江湖,但身手皆高明非凡。如果不是我身旁一向驻有重兵,无法利用高手围杀的话,那狗皇帝早已对我下杀手了。”
“当时他们围住我,一开口就表明知道我是樱木家的后人,要请我去一个地方。他们对我都非常客气有礼,并不出手攻击,只是表明态度,非请我到一个地方去不可。而且事关重大,不能泄露,所以决不能让我有空去再见其他人。如果我不肯,他们就只好来硬的了。只是一旦动手,刀剑无眼,不保证不会伤到我的性命。”
南烈轻叹一声:“我不该告诉师弟你的事,谁料到师弟竟把你的身份和相貌都上报给了皇上。只怕他也是知道你的身份后订下的计。”
“不,引发江湖人与飞龙骑的大规模冲突以削弱泽北的力量是他早想做的事。只是流川的身份更能助他下旨而己,所以就算不是流川也会是别人。”藤真不欲南烈自责,轻轻道来。
“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明显精于联手合击,我心中明白,如果硬动手的话,我就算可以把他们杀伤大半,自己也免不了败亡,或受被擒之辱,所以……”流川虽尽力保持平静的语气,但想到因当日的一个决定,造成如今的无数死伤,心情难免激荡。早知今日,也许当时他就……
“没有用。”藤真脸上没有了一向的嘲笑,只是肃然说:“当今的这一位心思无比深沉,为了对付泽北,用尽了心机。好不容易借翔云山之战激的泽北失去冷静,把重兵带离京城,就绝不会再让泽北有重新控制京城的这一天。他固然想利用你樱木家后人的身份名正言顺除去泽北,但万一你战死了,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的人还会暗中抓其他的人。比如我,比如大师兄和二师兄。如果是我们其他人莫名其妙失踪,后果也会一样。大家仍会为了救人而中了他的计,流川城一战,根本已无可避免。”
阿牧也点头说:“如果花形被掳,藤真也一定要救,我们又如何可以弃他,到头来,还不是大家一起拼死。相反,我们还要庆幸被抓的人是你,你有足够的才智应付自如,看破他们的诡计,并及时相救我们。如果不是你暗中调来湘北高手,抢在官兵之前出手救人,我们现在还有几个人能站在这里。”
大家都是聪明人,事情至此,就算流川不说,也都可以猜出几分来了。
阿牧和藤真心中虽无限悲痛,也不愿流川把所有人的死亡背在身上,换一生不快。
流川感到所有人关切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而樱木更是全不顾忌旁人,一直紧握着他的手不放。
是的,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做的并没有错,所以心中虽无限苦痛,仍能站在这里。因为有这么多的好朋友,知他信他,所以才不会这样被击倒。心中的悲苦也许要过许久才能消退,但为了这些关心他的人,他决不会自陷进这样的苦痛而不能自拔。
“我当时答应随他们去。但尽我所能,暗中留了许多迅息,希望你们可以发现。但很明显你们没有发现。”
藤真冷笑:“不如说是他们的人暗中把所有迅息都抹去了,使我们无法知道你的下落。而表面上必然不动声色,好象根本不知道你留下讯息的事一样。这些宫中高手真的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厉害。”
“同时他们也故意造出假象,使我们所有的调查都只能的出你被泽北的人捉去流川城的结论。”阿牧接口说“而土屋和诸星就是他埋在泽北身边的内奸,所以当夜我们去探大牢,诸星就象事先知道一样布伏在那里,又故意说你被凌迟处死,以激怒我们失去理智。”
泽北至此才大悟:“当日土屋故意把一帮江湖人在我面前凌迟处死,后来你们来了之后,他又说你们要找的就是被处死的人其中一个。使我们双方都无法弄明白真相,就此互相拼杀,损失惨重。”细想来,从当年设计对付樱木经天到后来向天下武林施压,这两个人无不是积极怂恿自己。而且最近与武林人冲突,许多中下级将领死亡后的补充任命都是由这两个人抢着去做的。他们必是故意翦除效忠自己的将领,反而把他们的心腹安上指挥的位子,使的自己后来对于军队的指挥再不能随心所欲,无法对抗圣旨了。
彩子忽然开口:“可惜他们千算万算,少算了湘北。湘北门下自有一套旁人无法查知的联络手法。小师弟自陷困境之后,就向本门求助。湘北在江湖上并没有势力,但自来救人无数,有许多人愿意帮助我们传递迅息。所以立刻把他的消息以飞讯传回本门。我们立刻兼程赶来,同时发动情报网,探查你们的情况。的知流川城大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