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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35章

小说: 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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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牧与藤真双双色变,同时一掌重重击在樱木背上。 


      樱木受击,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这才恢复神智。 

      若非阿牧与藤真见机的早,以掌力震的他吐出这口心头心,只怕他当时就要真力逆冲,倒地而死。 

      藤真迅急地说:“不要中计,他是故意乱你心神。” 

      而阿牧只是无言地紧紧地迅速地握了一下他的手。 

      可是即使是藤真与阿牧心中所受的震憾亦是惊人。 

      流川枫,流川枫,那个清华如月的男子。那个总是冷冷神情淡淡言语,但内心实怀炽热侠情的男子,那个当他们处于天绝地灭之境时忽然出现,以慧剑智珠斩断相思之苦的男子。 


      不能想象凌迟这两个字加诸在他身上的情形,不能相信,世上竟有人可以狠下那样的心肠以那样可怕的方法去伤害他。 

      可为什么素来生死燃眉犹能从容言笑的藤真语声竟然颤抖,而向来沉稳自如的阿牧握住樱木手的那一刻,他自己的手亦是冰凉一片。 


      樱木狂喝一声,猛扑向诸星,双拳飞击。 

      藤真与阿牧同时发动,双掌一剑,快疾绝伦,所指的亦是诸星。 


      诸星亦料不到这三人身陷重围,竟不破围逃走,反而向大牢死地的方向杀来,忽见三面临敌,忙往后退,不敢力抗三人,一时根本无法分心下令放箭。 


      不过是交睫间三人已至牢门前,与门前兵士战在一起,使的四周的弓箭手无法放箭。 

      诸星暗骂一声,挥枪直刺樱木,阿牧一掌将他的枪拍开,喝声:“去。” 

      藤真已与樱木杀出一条路直奔牢中。 

      阿牧死守在牢门前,全凭双掌,即将诸星那杆变化莫测的长枪封死又将一旁军士的攻击一一挡下。 

      四周军士虽多,但牢门陕小,他们全插不上手。 

      而诸星想要退离战圈发号施令,竟被阿牧的双掌缠的脱不了身。 

      他们必须知道流川是否还在大牢里,所以樱木一定要进去瞧瞧。而以樱木现在的状况,若不让多智的藤真与他相伴又哪里放心,可是牢门却必须守住,否则官兵只要把这大铁门一封,他们就再也脱身不的了。 




      如此缠斗不过是半柱香的时分,诸星已是心中惊惧,以他的武功向来少逢敌手,可如今若不是阿牧必须应付各方面的攻击,只怕自己早已落败了。这武林第一人之称果非虚名。 




      樱木与藤真以绝快的速度搜遍大牢,一起冲出,只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并不曾找到流川。 

      阿牧心中暗叹,掌上力道猛增。一掌将诸星硬生生劈开,同时撞倒好几个军士。而他则与二人会合在一起,以惊人的速度杀往重围之外。 

      樱木红着眼睛,每一拳击出都力道惊人,口中厉喝:“我去帅府,你们去城门。” 

      藤真一把剑东点西刺,忙的不乐乎,口中仍不闲着痛骂樱木:“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害我。现在城门上必已是密布精兵,只要我们一接近就立刻乱箭射杀,你认为我对当箭靶子会有兴趣吗?” 


      阿牧挥掌劈开扑进的军士,冷声说:“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必再说废话。” 

      樱木也知失言,闷不吭声,只是出拳前冲,所有的军士无不应拳抛跌。 

      不管帅府中有泽北荣治也好,有天王老子也好,他也要进去,纵然那帅府是刀山油锅也罢,是龙潭虎穴也罢,他也不会后退半步。狐狸在哪里?他要找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倾尽天下军力,也休想阻挡他。 


      藤真与阿牧以一剑双掌护住他的两侧,伴他一同冲杀。不是不知道这一冲之后会有什么结果,但他们绝对不会舍下他们的朋友。在至危难至无助的时候朋友不曾舍弃他们,他们也不会舍弃朋友。也许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减轻樱木的伤痛,但至少可以与他相伴,不让他孤身做战,凄苦无助,即使是死亡,也不让他一人独当。 


      任何人都想不到他们不冲往城门,竟冲往帅府,所以重兵力并不曾布在帅府的路上,他们就这样势入破竹地冲过去了。 

      诸星调息良久,才平定翻腾的气息,暗中为阿牧深厚的内力咋舌,不过幸好,这样可怕的人物活不长了。 

      他眼中闪过奇异的阴冷神情,冷然下令:“全军回帅府。” 


      樱木藤真阿牧等三人一闯进帅府,前方更是出现无数密密层层的刀枪剑林。 

      三人迎刀光剑影而上,直往里冲,他们要冲过这些人,冲进去寻找一个值的他们付出生命代价的人。 

      双方尚不曾接触见血,忽听鼓声响起,不知从鼓点中传递出什么军令,兵士们忽两旁分开,留出一条路让他们走进去。 

      只是这进去容易,要想再出来只怕是难如登天。 

      三人却都没有半点迟疑,即刻入内。 



      走进帅府花园就看见了那座七层高塔,那座据说是为了登高观赏帅府旁流川江景而建的高塔上而今已站了许多人。 

      当前三个男子一看就气度不同一般兵士。左右两旁那两个气轩不凡一身盔甲的将军一个是泽北最亲信的河田雅史,另一个则是大荣降将土屋淳。而中间那个长的也不见如何高大豪壮,全身上下更是片甲未覆,只那么轻袍缓带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其气度威严就将身旁这两个满身披挂整齐的虎将给压下去了。 




      就是全无江湖经验更不曾做过任何调查的樱木只一眼也可以确定此人就是威压各国,权倾天下的泽北荣治,立时大声问:“泽北,你把流川枫怎么了?” 

      河田冷喝:“大胆!” 

      泽北虽多年不曾被人如此喝骂过,却也懒的和已在自己手心中的人计较,只讶然低问;“什么流川枫?” 

      流川枫本来就无名于江湖,虽出手相助藤真阿牧,但泽北以及他手下的人都只知他是湘北传人,并不知他的姓名,因此才会不知樱木指哪一个。 

      土屋淳低声回答:“必是今天处死的那帮武林乱党中的一个。” 

      泽北啊了一声,扬声回答:“已经被我凌迟处死了。如今你们若肯跪地投降,臣服于我还可保的一命,否则那个流川枫就是你们的榜样。” 

      樱木红着眼睛,发出一声痛苦之至也愤怒之至的狂喝,扑向泽北所在的高楼,扑向那高楼下人群最多,刀光最寒,箭影最密之处。 

      流川江水轻柔,流川江畔绿草更青青。江水畔草地上坐的男子容貌神情更是说不出地俊朗潇洒,令人只疑是九天神仙贪恋着流川景色而降下凡尘。 

      他坐在草地上,望着眼前的棋盘自布棋局自解局。可是他的心却不在棋上,不在局上,每一子落下都是无心无意,棋盘上已然不成局了。一如他心中的情结,自己系自己解,却是越解越是成死结。 


      三十三天历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害了,相思病怎熬? 

      本是想与弥生一同回去的,怎么这一路的行程竟是比蜗牛还慢,走了半个月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便是他自己也耻笑自己平日里何等随意自如,怎么如今却是如此地难以放下,步步回头。 


      而弥生却不曾嘲笑过一句,即使彦一等人感到奇怪问起,也替他开脱,但一直冷冷淡淡地对着他,亦不与他谈起半句有关流川的事。 



      仙道想起自己这段日子来的做为连自己都怀疑那是不是自己。手中棋子待要放下,才发觉棋盘已乱成一团,却又如何乱的过自己的心。无奈摇头,弃了棋子,刚要站起,忽见人影一闪,弥生已来至面前。 


      弥生目光淡淡扫过凌乱的棋盘,冷冷说:“离此百里有座流川城,昨晚城中发生了一场恶战,至今仍未决。” 

      仙道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我暗中下了姹女令,要我们的弟子注意他们几个人的动向,我刚收到飞报。昨天阿牧藤真樱木三个人闯进了流川城中的帅府。而流川城中如今住的是什么人,我昨天已经告诉你了。” 

      仙道剧震立起,三个人,为什么是三个人?流川到哪里去了,他怎忍他的爱人和朋友陷于死地,那三个人又为什么会自投绝地。 
      仙道何等聪明,心思一转,已猜的个七七八八,一时脸色剧变,身形一动,又止,目光凝注弥生:“为什么告诉我?” 
      弥生的眼睛望向远方虚空处:“因我不愿你怨我一生。” 
      仙道眸光复杂望她一眼,低声说:“请代我向长老请罪,说仙道终究负了他们的期望。”然后飞身离去,终是不曾再回头。 
      弥生亦不曾多看他一眼,更不曾留他,只是等他人远去后,才控制不住眼中脸上至极的悲哀。茫然低头,看到仙道所布的乱棋,心中惨笑。世间多少痴儿女,俱皆为情苦。 

      她抬眸凝往远方流川城的方向,水袖同时轻拂,地上棋盘棋子俱被扫入江中,搅乱一江流川,一如她的心。 

      三十三天历了,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害了,相思病怎熬? 

      南烈打坐调息已毕睁开眼,看到兴高彩烈的岸本,心中大为惊奇。 
      自岸本中藤真之计,不得不和他回到丰玉之后整日里板着一张脸,活似旁人欠他天大的债没还,今儿怎么竟如此快活。 
      岸本哈哈笑着:“那个藤真聪明一世,竟会糊涂成这样。我刚收到我亲信的飞书,藤真阿牧樱木他们三个人竟于昨晚冲进流川城泽北驻军的帅府,这不是找死吗?”想到那个害他拉了三天三夜,拉至面无人色全身无力的混帐就快完蛋大吉,他心中真是无比痛快。 

      南烈脸色大变:“他们疯了,流川枫呢?他又在哪里?” 
      岸本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本来泽北那边的许多事都向来瞒着我们,自回来后,我们的耳目更不如以前灵通,天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之,这三个人是别想再有命冲出帅府了。” 

      南烈心中震荡焦急,面对泽北的武功以及五万身经百战的飞龙骑,莫说是三个人,便是三十个人,三百个人也难有生机。他们是怎么了,为什么竟要做这样的蠢事。可他自己纵心如火焚,却想不出半点办法来。 

      岸本正欢喜之极,忽见南烈脸上神情变幻,最终闪过决然之色,自言自语说:“流川城离此只两百余里,如果我骑快马兼程的话……” 
      岸本心惊,一把拉住他:“师兄,你干什么?别忘了师父嘱咐,你身上的毒要运功百日才能去净,此前不可随意动用真力,不可太过劳累,否则……” 
      话还没有说完,已被南烈突出一指制住穴道。 
      南烈低声说:“师弟,代我向师父赔罪,就说南烈不肖,让他失望了。请他以后也不必挂念我这不成才的徒弟。” 
      岸本变色:“师兄,你不要做蠢事。” 
      南烈微笑,抬指,将他的哑穴也点住:“师弟,得罪了。”转身即出了房。 

      抬头看东方刚升起的红日,只觉胸怀无比畅快。近三十余年的黑暗生命,第一次如此明亮。今生第一次如此坚决肯定地想要做一件事,一件实在没有半点好处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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