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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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冷哼一声:“什么好戏?”
“吵流川睡觉的戏?”
“什么?”三井一呆,吵流川睡觉会有什么结果他当然知道,他自己就曾因此被流川一把剑逼的连暗器都不知怎么掏,而号称电光火石的宫城也因此被流川拎着剑足足追了三个时辰,以至一向以轻功自傲碰上再厉害的敌人打不过也可以逃的宫城也累的精疲力尽,再也不敢去着惹睡着了的流川枫。纵然是同门中最粗暴的赤木,和一把扇子打遍湘北无敌手,同门中无人不让上三分的彩子也绝不敢打搅睡觉的流川,这个家伙竟敢去吵流川的美梦。
彩子看他惊讶的表情心中好笑:“事实上,这样的好戏已经上演了一个多月了。”
三井的眼睛更是瞪的异乎寻常的大:“那个傻小子竟敢连着一个多月去着惹那个目中无人,沉默寡言,面目可憎,自大傲慢,不爱交际又讨人厌的嚣张的家伙,而且还能完完整整活到现在,如此奇事,怎能错过。”
事实上自从樱木每晚去和流川说话以来,湘北同门无不放弃了这段睡眠时间象看好戏的来看这一切。就看流川是不是真的永远不出手对付这个害他每晚不的安眠的家伙。
对此流川全不在意,他以前不对人说过去只是懒的说,也并不在乎别人知道他的过去。无论有什么样的过去,流川枫就是流川枫,不会因此而受丝毫影响。
而樱木更是天下第一迟钝的家伙(有关流川的事除外)所以才不理会这些人,自顾自说着往事。
而湘北众人也只是看热闹而已,对于樱木说的过去反而全无兴趣,无论流川枫是什么身份,在他们心中也只是他们的小师弟,无论樱木是什么身份,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个带来欢笑的好朋友。
樱木与流川每夜里隔门叙旧(事实上永远是一个人在说,另一个是否在听也有待商椎)已然成了湘北的一景,每夜必有人观赏。
本来今夜的观众会多一个三井,但是这个夜里,安西出关,闻得三井回来,便将三井,和一众其他弟子全召去正厅了。
老庄墨韩历险记之四:
如以往事一般,老庄墨韩正在电脑前打字,只听一声……
千万不要误会,这次不是有人撞坏了门,只是传来了一声敲门声而已,敲门声不轻不重,可见敲门的人是心平气和的。
但是已习惯有人在这个时候破门而入的老庄墨韩反而讶然,起身开门,一见到门外那个绝美的人儿盈盈的笑脸,却是不由打了个冷战。
门前站的正是容貌不逊于流川的藤真,态度更是比以往三位不知和善了多少倍。
但老庄墨韩深知此人的恶魔本性,笑的最开心时往往也是最可怕时,而且又没有办法象对付樱木仙道一样对付他(因为他是老庄墨韩的第二至爱,舍不得的)外加没办法象哄流川一样哄他(因他精明绝顶)
老庄墨韩硬着头皮说:“藤真,今天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藤真依旧笑的很友善:“不请客人进去么?”也不理老庄墨韩刻意阻拦就这么盈盈进去了。
老庄墨韩心中打鼓口中打哈哈:“今天的天气很好啊?”
藤真美眸深注他,微笑问:“为什么?”
老庄墨韩苦着脸问:“什么为什么?”
藤真依旧笑的亲切无比:“为什么我也是主角之一,却隔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场。”
老庄墨韩看到他无比友善的笑容,却暗自头皮发麻,心知对这一位无论什么推托之词也没有用,今天只怕是在劫难逃。自己死了倒也罢了,只是留下《名门恨》这绝世妙文遂成残篇,成为文学界继《红楼梦》之后又一大憾事,不知要痛煞多少人。
唉 ,壮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
正自伤心的老庄墨韩目光忽扫到外面人影一闪,心中一动,生机大起,立刻满脸堆笑说:“藤真,有什么意见你只管提,我一定会满足的。我知道了,你是不满意阿牧这个配对是不是,本来就是,那个又笨又老的阿牧怎么配的上你藤真呢?你喜欢谁,仙道不错,花形也很好,如果你要我把流川给你,就算是让樱木失恋,我一咬牙一跺足也依了你就是。”
以藤真的聪明,乍听老庄墨韩这番话也不由一呆,还不曾想明白过来,忽然手上一紧,不及回头,已给一股力量给拉了出去。
老庄墨韩赶忙把门紧紧关上,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藤真惊叫了一声:“阿牧。”然后是一阵风声,只不知那个醋劲奇大的家伙把人拉到几百里外去了。
老庄墨韩的意洋洋,也只有他才能临危不乱,想出这么绝妙的脱身之计。不过藤真不是易与之辈,下一章还是给他安排一些戏份的好。不然下次,不会这么好又碰上阿牧来救命。只是这样又会的罪樱木的拥护者,唉,当初一定是头脑发昏,才会挖那么大的坑来陷害自己。
名 门 恨
第五章 义气冲宵男儿情(上)
大厅里湘北的众同门说说笑笑不绝,并不因师长在场而有所拘束。这正是湘北不同与其他门派的地方,也是向来在名门规矩中长大的樱木感到新奇和喜欢的原因,怪不的狐狸会愿意留在湘北。(至今还是一样,无论看到任何人,任何事,樱木第一个想起的仍是狐狸。)想到狐狸,就忍不住在人群中寻找流川枫。
即使在如何热闹喧华之处,流川也总是一个人寂天傲地的孤寂着,迟在咫尺的热闹与他全然无关,他总是在所有的繁华热闹之外清冷的冷眼看世人。
樱木痴痴的望着,竟管流川对此似乎毫无所感。但在其他人眼中就象他又是在瞪这个前生的大仇,今世的冤家一般。
望着流川,不由想起昨天和流川枫打架的时候,湘北众人都在旁边看着好笑,讨论着为什么他们两个竟如此不合。为什么樱木在别人面前都很可爱,对流川却偏要挑衅,为什么流川对身外的一切都冷然以对,偏会对樱木如此计较。
只有彩子笑盈盈的说:“你们哪里知道,这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是他们前生的缘份。”
当时本来打的很忘情,不知怎么彩子这句并不大声的话,硬是完完整整的听了进去。立时就呆在那里,连打到一半的拳都忘了击出去。似乎流川当时也呆了一呆,但外在震撼中的樱木并不曾完全发觉。他只是呆呆站着,细细的咀嚼这句话,一时竟失了神,连流川走了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是从未听过“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如今听了,竟不由的发痴。而樱木并不知道,饱读万卷的流川也同样不曾听过这句俗语,为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句,竟怔怔站在月下发呆了一个多时辰。
此时樱木想起此事,不由的心思纷乱,完全听不到安西和三井说了什么,纵然听到了大脑也不曾接收。直至三井一句:“我来的路上发现有一批人正往本门而来。经我打探,他们是被通辑的樱木经天的旧部,同时有大批官兵正在追踪他们,不知是想从他们身上追出什么来。”
樱木猛震,在与晴子来的路上他留下了暗记,以便万一樱木林等人遍寻他不获而心焦,到此之后在连番的震动中,几乎忘了这件事了。如今听到三井的话,想到樱木林等人的到来,不知自己与流川的生命又会起什么变化。更重要的是,官兵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没有动手的原因,只怕是因为想从他们身上追出自己来。这样等同把危险血腥和杀戮带入这救他性命,传他绝艺,与世无争的湘北来。一时间心中万分羞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湘北众人好象对三井这句代表湘北随时会有连场血战的话全无反应,好象三井说的不过是张家小姐买了一件衣服,李家小妹卖了三块大饼这一类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各自说着各自的闲话,讨论着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阳光很明媚,花也好,草也好,大家全都十分好。
彩子尤自拿三井打趣:“三井,这次你和阿神的比试可分出胜负来了?到目前为止你们至少暗中比了上百次吧?”
只看三井那悻然的样子就知胜的绝不是他。不过三井还强嘴说:“我是看他年青后进,让着他而已,再说我虽没有赢,可也没有输啊。”
宫城失笑说:“你不是说身上暗器越多的人,暗器功夫越差吗?那个阿神身上的带的零碎可也不少,以你的理论应该是不入流的吧,怎么连个不入流的人也斗不过,我看你也离入流很远。”
三井恨恨说:“就算我不入流,也还是个高大英俊的美男子,比某些武大郎型的人物还是高明不少的。”
宫城听他刺到自己的痛处为之气结,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骂,忽觉一个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彩子笑着说:“虽是个武大郎可也有人喜欢有人疼,比不的某个高大英俊却无人理会的家伙孤单无助。我听说阿神是个风神俊郎,儒雅斯文的美男子,该不是是某人因为太过寂寞了,所以才整日缠着人比试吧?”
宫城飘飘然如吃了成仙丹,太幸福了。一时间真是感激死三井了,若不是彩子不忍看自己被人揭短,挺身而出,哪会说出这么让他幸福的发疯的话来。
三井气的无言以答,但知宫城有这个伶牙俐齿的彩子相助,自己断然说不过,只的强忍一口气,把彩子的话当作没听到,回头向安西禀报江湖上的事。
一边看好戏的众人,发出轰堂大笑。
樱木没有笑,只觉热泪盈眶,心知湘北众人这样故意取笑,其实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必内疚,让他知道,他们从不曾在意过这些事。
他知道,湘北不会卷入人世的纷争,所以不会助他报仇,但湘北也不会屈于威武,所以不论要经历多少血战,纵然和天下,和朝廷对敌也不会任他们的朋友被人从湘北抓走。这是湘北的坚持,这是湘北的原则。正因为湘北的人全是这样的人,他才更加不能连累他们。
正自心潮起伏不定,猛听的三井说:“不知为什么,大将军泽北连连派出他手下的各路精兵勇将到各处江湖门派招安,说是圣上知侠以武犯禁,不合法令,所以要把所有江湖帮派都收编入官军,如若不从则以违法私设香堂之名剿灭。”
樱木听的茫然,不明白泽北这是干什么,这些年来他权倾朝野,无人能敌,为何还要把威风发到武林来。
而一边的流川也在心中思忖,泽北为何做这种不智的事,他向来才智无双,略一思忖,已明白内中隐情了,当下暗自冷笑一声。
当然,樱木是百思不解的,他也干脆不去想(事实上,除了对流川的事之外,在其他事上他一向放的开,想不通就不去想放在一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只有在有关流川的事上,他才会猛钻牛角尖。)可是这时耳边又听到一句他无法去忽略的话:“听说现在官兵似乎已把目标放在了翔阳上。”
樱木当然不会忘了翔阳藤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帮助自己,但事实上若不是他使自己先一步逃走,一旦官兵形成包围就插翅难飞了,到时不但自己惨死,还会见不到流川,临死也不瞑目。想来这个藤真对自己是有恩的,只不知他是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