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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诮锹淅锟醇司坪苯痈嫜蒙狭恕!!M严蘸螅范G想着如何善后的问题,同时也担心舒瑶酒劲发作,把康熙也给揍了,事情更麻烦,
舒瑶脑子里的系统瘪嘴,他把舒瑶当做满血变形的怪兽了。胤禛虽然冷着脸,但他的心一直悬着,看着她,只要情况不好。。。打晕她?拖着她?不行,统统不行,对一力降十会的舒瑶来说,任何手段都不成。
“四爷,还记得火海中答应过我的话吗?”
“。。。记得。。。”
胤禛同舒瑶两两相望,背后是倒塌的太和殿,是恢弘的紫禁城。。。胤禛喃喃的说:“皇阿玛还看着,周围有人。”
舒瑶抿嘴一笑,“你记得就好,四爷一诺千金,总不会忘掉的。”
“老四,你答应过她什么?”
康熙见他重视的人都平安,太和殿已经烧成了架子,破罐子破摔。。。康熙此时想听听八卦消息调节一下,对舒瑶救人的壮举,康熙愧对胤禛,将表面上是小猫儿实际比老虎还可怕的舒瑶指给了他,他做阿玛不称职。
就该想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志远一家子就没个正常人。胤禛同康熙看好戏的目光相碰,心说,皇阿玛,您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用不用儿子放出媳妇,吓死你?要不让舒瑶提问
胤禛开始考虑这种可行性,在蒙古草原时,胤禛就曾想过将灌醉的舒瑶扔进麻烦里。。。舒瑶带给他的也不都是无奈,有时好了,她比旁人有用多了。
“啊。。。好累。。。好累。”
刚才能举起千斤的舒瑶,虚弱办的扶着额头,白嫩的小手抓住胤禛的袖口,“方才是爷给我力气,是您踢开了着火的铜缸,是您指引着向外冲,您是指路的明灯,激励我战斗着。。。”
康熙嘴角抽了,德嫔捂着额头,她能不能晕过去?这么丢人的儿媳妇,她真心没见过,同时她也有些暗自庆幸,平时挺疼她的,要不她喝醉了,不得把人当铜缸踢飞?
德嫔还记得飞了半尺的铜缸,脖颈子冒凉气,舒瑶大杀器啊。
十八阿哥一眨不眨的看着四嫂,真厉害,太厉害了。
听见舒瑶话的人,目光有些变异,四福晋把他们当成眼盲吧?舒瑶向康熙说:“还有皇阿玛。”
“皇阿玛站在外面,四爷心里一定听到您的呼唤,父子连心。。。”
“福晋。”胤禛的手控制不住的堵在她嘴上,见她猫儿般的眼睛满是不解困惑,胤禛心疼了,同酒醉的她较劲太不值当了,“回去再说。。。”
舒瑶突然晕了过去,胤禛扶着他,盯着四周人的目光,”她晕了,不是爷吓晕的,是累的。”
噗通,噗通,有好几个倒地不起的人,康熙不仅嘴角抽,装什么羞涩?看到方才那一幕,谁还能相信娇小的四福晋手无缚鸡之力?刚才还气拔山河,转瞬就柔弱的晕倒了,康熙喉结上下艰难的滚动了两圈,“老四啊,辛苦你了。”
“皇阿玛您问过儿臣,儿臣如当初所言,不后悔。”
胤禛侧头看着舒瑶,在火场看见她,听见她的声音,那一刻胤禛知晓舒瑶心里是有他的,也许没有吃喝重要,但在危机关头舒瑶想着他,这样足够了。
“爷,婢妾搀扶福晋。”
钮钴禄氏运气很好,被胤禛推开后,找到了路径逃出来,她听说胤禛还在火海里,说不担心是假话,但如果胤禛就那么去了。。。也许她能四皇子府里走动走动,不至于当成猪来养。钮钴禄氏也曾想过在康熙面前表现一番,但她一皇子的妾侍格格,离着康熙有八丈远,而康熙显然不记得她。
她想在救火上表现,被志远抢先了,如今她怀疑是不是志远是清穿男?同瓜尔佳氏是一对的?清穿男怎么不造反呢?不不种马呢?
后来移动的人山冲出来,钮钴禄氏对舒瑶已经上升到敬仰的地步了,这将来惹恼了她,会不会被她提着脖领子捏在半空摔死?钮钴禄氏想到河东狮吼,那位力大无穷的河东狮,直接将小妾扔出去了。如今钮钴禄氏终于明白一点,四福晋是真心不想同她一般见识,就这破表的武力值,她扛不住。
至于舒瑶后来的千万不搭后语的马屁,钮钴禄氏确定一点舒瑶应该不是穿越的,是被穿越者养成的,哪个清穿女像她一样丢人?连马屁都不会拍?
晕过去的舒瑶,胤禛显然不适合再搀扶着,钮钴禄氏主动解救尴尬,胤禛被福晋在外人面前实在是不好看,没准会让康熙想起她。
“福晋是累了,婢妾会照顾好福晋,您同三岁也有大事参详,这等小事交给婢妾便是。”
钮钴禄氏落落大方,说话也很得体,虽然衣服上有点灰尘,但总体来说,温良恭俭让的美德在她身上都能找到,钮钴禄氏淡然的一笑:“四爷还不放心。。。”
“呕。”
装晕的舒瑶进行了喝醉后的最后一步,吐了,吐了钮钴禄氏一身,胤禛看了一眼康熙,眼睛一翻,晕了,一身污秽钮钴禄氏看看舒瑶,看看晕倒的胤禛,她哭了。
ps友情提示,照顾喝醉的人要当心呕吐袭击,小醉曾经中招过。感谢大家的粉红,小醉继续会努力的。
最新章节 第四百八十八章 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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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半醒
要说舒瑶和胤禛是真晕,舒瑶醉酒胡闹后,一般都是直接晕倒的。胤禛也着实是对钮钴禄氏恶心,但他们夫妻晕倒都很有讲究,脏东西一点点都没碰到。
志远面色凝重,挺直腰杆对舒瑶视若无睹,仿佛舒瑶吐了别人一身睡过去是很严肃的事儿,此时如果露出一分窘态,一定会被人笑死的。
康熙看到胤禛晕了,目光在呜咽的钮钴禄氏身上转了一圈,是不是她引起的?康熙走进胤禛,看他是真晕了,康熙无奈的摇摇头,“德嫔,你把他们夫妻。。。”
原本想让他们去永和宫歇息,但康熙想到胤禛好像对德嫔也有反映,最近几年才好点,一旦犯病。。。康熙担心在德嫔身边会加重病情,“移到东暖阁侧殿,他们两个一起,传召太医,朕要确保他们无事。”
“嗻。”
康熙还是不信任胤禛,为了躲清闲都会不会想装晕?明知道外面一堆的事情,胤禛还装晕不接受考验?康熙郁闷。
康熙看胤礽的样子受伤不轻,他得为大清江上考虑。
康熙甩都没甩钮钴禄氏,把儿子弄晕的侍妾格格,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康熙还得帮胤禛遮掩,“他太累了,在火海里一直护着兄弟。”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不管胤禛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众人随着康熙将一众美好的词汇加在胤禛身上,虽然胤禛确实做得很好,但不多说好话,不怕四福晋上门啊,今日过后谁敢再招惹四福晋,是就是棒槌,上有康熙护着,下有太子爷关照,作为武力值爆表的舒瑶她有什么可顾忌的?
真把你揍了,你好意思同人说打不过女人?虽然清楚四福晋本质的人明白。。。还真打不过,但不是有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同四福晋动手。。。太伤脸面。四爷是四福晋的软肋,听到十八阿哥说起火场里的事儿,众人有个共同的认识,如果四福晋是一把开山斧,那四阿哥就是握着斧头的人。
四福晋很听四阿哥的话,四爷得罪不起,好男也怕悍妇,如果撕破脸面,他们在四福晋面前会被劈成渣滓的。劫后余生的皇子们,宗室亲贵们对四福晋的战斗指数逐渐的调高,有志夺嫡的皇子们暗自庆幸,胤禛不争位实在是大好。
康熙下令彻查纵火之人,他一声令下,也等于封了很多人的嘴,不管能不能找到纵火之人,第二天必定会给康熙一个交代,这年头替罪羊还是很好找的。
好面子的康熙绝不会承认是他德行不修才引得老天震怒,用天火示警,下面的人也明白康熙的意思,会办得妥当的,上下一心将这等奇事抹平。
在太后寿宴时,瓜尔佳氏并没随着志远入宫,她在府上等消息,当听说太和殿起火,她也紧张,忙上让人打听消息,儿女丈夫都在太和殿里,瓜尔佳氏坚信他们会平安。
她反倒镇定的安慰起两位儿媳妇,当得知四福晋还在太和殿里生死难了时,儿媳们很着急,瓜尔佳氏对她们说,“瑶儿是祸害,没那么容易出事。”
再胸有成足,瓜尔佳氏无意识的捻动手串,前生她即便夺宫颁布废帝诏书时都没如此的心声不宁。天灾非人谋能挽救的,直到志远让人送信回来,舒瑶一切平安,瓜尔佳氏的心才安定下来,只是听送信的人绘声绘色的讲述方才的事情,喝茶水的瓜尔佳氏没撑住,喷茶。。。咳嗽着,两位儿媳妇忙上前帮她平复。
“小姑子是着急了,不过她力气真大。”“没有小姑子,哪能一下子救下这么多人?”
瓜尔佳氏摆手,示意她没事,又咳嗽了两声,嗓子有一分沙哑,“我不是为舒瑶。。。是四爷。。。他学会用舒瑶。。。”
胤禛利用舒瑶的酒醉,这非常的不好,瓜尔佳氏眸光一闪,她等得消息怎么还没到?瓜尔佳氏真起身,在屋子里踱步,虽说她都算计到了,但不经过自己手操作,总是心中没底,瓜尔佳氏痛恨这个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以前她可以直接出门,现在。。。女子地位太低了。
两个儿媳妇不解瓜尔佳氏是怎么了,明明所有人都平安,可她怎么反倒着急了?比小姑子有危险的时候还要着急。
“老2媳妇,蒙古科尔沁有消息吗?”
瓜尔佳氏转身问二儿媳妇,岚郡主摇了摇头:“您问得是?”
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叹息:“以前不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直将这话当成推脱之词,但今日容不得不信。”
同曦容商讨了很久,沙盘也推演过了,甚至动用了滚黛福晋对蒙古诸部的影响力,按说如今消息应该传到京城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到呢?莫不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瓜尔佳氏原先打算借着这次的机会,引得康熙会清洗身边的人,重新调整京城的布防。她所言的操控康熙并不是空口白牙的胡说,瓜尔佳氏是有打算有计划的,只是头开始就碰壁了,瓜尔佳氏出了门,站在院落里,面向紫禁城方向,太和殿着火使得碧蓝的天空多了浓烟,随着浓烟散去,天色呈现淡粉,仿佛落日十分的火烧云。
大清沉寂太久了,瓜尔佳氏不单单是为了满足她的私心,一个国家不可能与世隔绝,中土需要一些活力,让藩国属臣明白什么是天邦上国。
东暖阁偏殿,舒瑶慢慢的睁开眼睛,侧头看了看,“这是哪?四爷呢?”
守在一边的宫女上前屈膝说:“回四福晋的话,此处是紫禁城东暖阁,四爷被万岁爷叫去了,四爷清醒的时候,叮嘱奴婢伺候您,敢问您有什么吩咐?”
舒瑶明显感到宫女看她的目光不太对劲,透着小心翼翼,舒瑶揉了揉胳膊,再力大如牛一下子提着好几个人往外跑,舒瑶也是血肉之躯,胳膊,肩膀,腿也会疼,她身上有散架的感觉。
她的酒劲也没全过去,脑子里面有点像是浆糊,舒瑶爬起身,东暖阁不是康熙的住处吗?虽然是侧殿,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舒瑶暗自非议康熙是不是脑袋抽了?嫌他们夫妻日子过得太清闲,找点事儿给他们做?
舒瑶穿鞋下了床榻,对旁边的的宫女吩咐:“你帮我梳下头,我不太会弄。”
“四福晋不再躺一会了?”
“不了,我已经没事了。”
披头散发出不了门,舒瑶坐在镜子,“不要用弄得太复杂,梳个小把子头就好。”
舒瑶看到宫女们又是端铜盆,又是端首饰盒子的,连忙说了这句话,皇宫可不是四皇子府,她们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