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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25章

小说: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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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她抓起枕头砸过去,赤条条的双腿猛力的踹他“你……滚下去!”
“我说过你没资格要求我做任何事。”百里寂夜反倒是往前倾下身,双手将郝平湖抱起,左右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做他的大腿根上。
“你……你干什么?”对上他的面,郝平湖瞬间舌头打结,而当她感觉此时暧昧的位置和姿势让郝平湖脸颊越发如火烧,“你……你……”她想蹭开,可她一动,双腿反而像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她看着他双眼微狭,眸中仿佛藏了什么火,燃烧着。
百里寂夜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抚弄她的散乱在胸前的发,动作可谓的温柔顺去她耳后,“果然越是接近你,就会让我越像得到你。”
“我们还没成亲,你不能对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郝平湖以为自己足够气魄,但颤抖着嗓音,一点也没有压迫人的气势。
“你知道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什么吗?作为一个没有娘亲教养过你男女之事的未出阁大家闺秀,你难道以为我们刚刚那是见得人的事一桩?要不要找个人来确认一下?”百里寂夜讥诮道,“还是你要我做到最后,来证明你已经是我的人?”
“难道刚刚那样就会怀孩子?我怎么记得好似不是这样?”郝平湖皱眉苦思。
“你是真天真还是假装?你的身体在我看来,应该是知道怎样被男人宠爱的。”百里寂夜忽而冷笑道,“我说过女人喜欢说谎,你也不例外。”
“你什么意思?”郝平湖寒了心也冷了脸,猛力推开他,直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却也被带着趴在他身上,姿态暧昧,只是她自己并未顾及。“你是说我不守闺法,和男人有染过?”
“没什么意思。”百里寂夜笑道,“你是不是处子,我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我很喜欢很满意你现在的身子,你潜藏强忍的反应下一回我会好好逼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郝平湖忆及某事忽然觉得天塌地陷。自己和男人私奔过,或许真的做出过什么事,或许自己真的已经失身,一瞬间她有些心虚和恐慌起来……  
   第三十五章 妾难休(试问妾身何可托) '本章字数:2982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0:24。0'
 
 “我说过,你不用在意。”百里寂夜抚摸她的脸颊,轻似安慰,“对我而言,那不重要!”他的话稍稍安抚了她,但接着他又道,“不如说,我喜欢你的身子高过你的贞洁。”
“可对我重要!你当然无所谓,我对你而言根本没有意义,根本不是个人,只是个影子!你现在当我是妓女是吗?”郝平湖猛力挣脱了,跨坐起,盯着他,冷媚的笑道,“为了一个给你暖床的妓女,燕南王殿下不觉得花费太大了?既然你喜欢的是我的身子,好,我把身子给你,你放我自由!”她扯开了已经歪斜的中衣的带子,双目持平望着床帐子,将衣襟散开,拉下自己的双肩。湖蓝色的绣花肚兜因为之前他的戏弄而斜挂,半面胸脯险险的露出,蓓蕾恰如其分的探出头。她忍着颤抖,低下头看他,“我给你我的身子,但是请你别再逼我跟你走,我不想嫁给你。”
“不可能!”百里寂夜躺着没动,盯着她惨白的脸,有一瞬间他觉得心疼怜惜,但只一瞬间,他冷淡如常,面无表情道,“正如你说,我付出的代价不小,所以我怎么可能那么放弃?”
“你到底想怎么样?”郝平湖垂下头,散乱的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脸,“夜,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既然已经不贞洁了,我根本配不上你不是吗?”
“配不配得上根本不重要,我说过只是因为我想要你而已。”百里寂夜擒住她柔软的一缕发,“就算今天你真的是万人枕的ji女,只要我想要你,我还是会要你。”
“你是个藩王,在秦楚国有权有势,为什么要捉住我不放?”郝平湖因为哭泣而嗓音哽咽,唇跟真身体不停颤抖。她抓着他的腰带,恨道,“你想要一个月奴的影子,天下间那么多人,或许有人比我更像她,为什么你非得要我这样的?”
“你在哭自己的不贞洁,还是在哭必须嫁给我。”百里寂夜坐起身,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将发顺去她身后,让她的脸显露出来,他的目光并不紧逼,甚至温柔,就那样俯视她,“平湖,你问我为什么是你,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觉,除了你,天下没有我想要的了。”
“你想要的是月奴的影子,不是我!”郝平湖闭上眼,不再去应接他的目光,他偶尔的怜惜和珍爱,那些偶尔的温柔都不是给她的。
“可你就是月奴的影子。”百里寂夜冰凉的手指来回轻抚揉擦她的唇瓣,“你比月奴漂亮,也比她更加显眼,但是我只能看到你身上属于月奴的影子那部分。碰你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就是月奴,而你感受到的是我!如果你想要我的话,就作为月奴的影子活下去。”他说着,移开了手指,跟着覆上了自己的唇,手掌从她脑后托着她的发。
他比上一回更加用力的啃咬她的唇瓣,弄得她有些疼,那疼又延伸出火热,火热烧毁了她的思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张开嘴,怎么应接了他,怎么和他纠缠的,好似已经熟悉了很久,唇瓣磨合的触感,火热暧昧的酥麻,脱离了理智后余下身体的本能,她不知道自己在堕落在沉沦,她只是享受了这热和舒服,“嗯……”
分开的唇带着津液银丝滑下暧昧的痕迹,她缓缓的睁开眼望着他,迷蒙如醉,她的心跳好像很快很快,快得想要突破胸腔跳出来呼喊快意。
“其实我们可以很适合。”百里寂夜再轻吻了她的唇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瞬间便离开,留下她的唇瓣寂寞的独自回味。百里寂夜低头,将她的中衣衣襟拉回,认真而缓慢系好带子,掩去她乍泄的春光。
顺着身上有人温柔的为她穿衣,她的理智在回笼,她知道她已经堕落深陷,她知道她已经无可救药,眼泪从眼角滚落。
百里寂夜抬起头的时候,恰好她的泪从脸颊滑落落在他的鼻头,他以指拭去,定眼望进她的眸子,道,“只是哭,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要么学会不让自己哭,要么学会让自己不用哭。”
“你很坏,你比那些拿刀杀人的人还要残忍。”郝平湖看着他,想笑又想哭,所以她笑得比哭难看,“你喜欢我的身体,而我憎恶它,如果不是它,你不会找到我。”还有是因为身体原来是会背叛她的,她发现了,之前那个吻,她竟然溃败深陷。
“或许。”百里寂夜双眼的光芒再次被掩去,变得深幽,“你想将你的灵魂从身体里抽离吗?”
“如果有办法,我一定会这么做。你要的身体我给你,我要自由!”她厌恶自己被他左右,厌恶自己容易被他蛊惑,厌恶自己知道危险却还是忍不住靠近了他,一次次抱着痴心妄想,一次次让新跌落得粉身碎骨。
“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我可以为你办到,但是你失去了这个身体的你还是你吗?”百里寂夜勾起唇角,如同讽刺,“只有身体也好,只有灵魂也好,都不过自欺欺人。”
“你又是什么意思?”郝平湖斜着目光问他,“那么你只要我的身体,你也在自欺欺人?”
“我从来没否认过。”百里寂夜不恼,反而在笑,轻松自在的笑,“天下不会再有月奴了,我比谁都清楚。”只是嗓音却很低。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郝平湖以为看到一丁点的星光,“你真心爱的只有她,若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不是背叛她吗?”
百里寂夜的笑容冷了,“你以为一个男人会和你们女人一样守节吗?月奴从来没有要求我忠于他,为何我要忠于她?月奴是一个从来不懂得索求的人。”
“你希望她向你索求吗?”郝平湖问了,却不等他回答,自顾自道,“她没向你要,但你还是给了你的心。而我就算索求,你也不会给。总觉得我该嫉妒她。”
“如果你知道月奴做过些什么承受过些什么,你就不会嫉妒她了。月奴能得到我的心,必然是有付出巨大的代价。”百里寂夜宛如玩笑的说着这些话,只是嗓音似乎越来越沉。
“是她的命吗?是不是她用了自己的命换来了你的心?”郝平湖盯着百里寂夜,没有得到回应,他只是沉默,她便当他默认,“值得吗?死了就感受不到了不是吗?”
“我也想知道,我想问她,值得吗?”百里寂夜定望着郝平湖,可他的视线穿透了他,他知道她也知道,他看着的是另一个人,所以他的神情才若含一丝悲伤,也所以她更悲。
郝平湖侧开脸,低垂着眸,“别这样看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她,我没办法给你回答。”
随之而来的是沉默持续,在郝平湖几乎觉得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腰际忽然被一只手臂横过,整个人被往前一带,身子便往前扑进男人的怀里,“你又要做什么?”她双手滴着他的胸口,她很害怕和他亲近,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
“你很怕吗?”百里寂夜低声问,贴在郝平湖背后的手掌从腰际移到她的颈后。
“是很怕!”郝平湖坦言,双手却穿过男人的手臂下放,在男人身后交接,身体贴近,“但是我怕的是我自己!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你怕背叛了秋之遥是吗?”从鼻翼喷出的轻哼带着讽刺的意味,“你已经背叛他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告诉你,别爱上我!”
“我知道!你是魔鬼,爱上你会赔上一切。月奴就是爱上你这个魔鬼才赔上了性命,对吗?”她用下颚磨蹭着男人的肩头,“那么,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因为你不想背叛月奴?不是。你不让我爱上你,是因为其实你才是怕了,你不敢再爱我才对,是吗?你怕再遭遇和月奴一样的境地。原来,你比我还害怕。”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特别。”百里寂夜轻拍她的后背,“姑且我不否认。”说完,他将怀中的人推开,坐到床边穿靴。
“要我伺候你吗?燕南王殿下平日里都有美婢伺候的吧?”郝平湖凑过来,再他耳后吹气道。
“我还不至于是个废物!”百里寂夜穿好靴子,下了床,回头看了跪趴在床边的郝平湖,“三天后,你最好乖乖出阁,不再出什么乱子,否则,我给你的教训不会是现在这么轻。”
“我知道了。”对着他陡然冰冷的神情,她也没办法回以好脸色,转身背对着窗外,双手抱着曲起膝盖,蜷缩成一团。
百里寂夜笑了一声,落地如琉璃碎裂,“你好自为之,平湖郡主。”
听着他的脚步声就那么去远,郝平湖越发的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许久才听到隐隐的呜咽声传来,在寂静的屋内格外的孤影自怜……  
   第三十六章 心忧金兰(兰心有忧金兰义) '本章字数:292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1:31。0'
 
 夏末的荷香远飘而来,醉浓在荼蘼花一地雪白的枯萎,留恋戏蝶翩翩飞去墙头,已不是逐对成双,寂寥的远去,原本晴好的天色突变,风过,满眼飞花,紧接着雨点哒哒如乐点,以烦躁的急促欢乐着夏季的末尾。
“郡主,下雨了,回去屋里吧。”忽有一着紫衫的身影靠近,就要来搀扶坐在栏杆上的人。
“采莲!”郝平湖心中陡然一喜,好似那落了花飞到心头绽放,回过头,却瞧见一张陌生少女的脸,比采莲的脸略园,年纪相仿,眼角有颗黑色的痣,“你是谁?”
“婢子叫撷萍。”少女低下头,行了一礼,“婢子是王爷派来代替采莲服侍郡主今日起居的。”
“那采莲呢?”郝平湖问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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