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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第26章

小说: 仆人是猪脸 作者:小兰乱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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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形高挑颀长,身着上好的月蓝色丝绸长袍,隐约间可以看出绣在上面雅致的流云暗纹,他头上戴着束发白玉镶金冠,儒雅俊秀的脸上,眉若墨画,目若秋波,月华下肌肤隐隐流动着光泽,他低头抬起女子的下颚,朱唇翕合喃喃道:“三日后,三日后我定来迎你。”
怀中女子身形一怔,唇角扬起一抹苦笑,是无奈又是好笑,这风花雪月,纸醉金迷的欢场,说的承诺岂可当真,不过是头脑发昏,一时情迷的醉话罢了,听过也就算了,她仰着头轻声应道:“那我便等你三日,你若不来……”
“我若不来,当是如何?”那人将怀中的女子往身前推了推,夏日衣衫单薄,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没有留下丝毫的空隙,男子直直盯着着怀中的人,眼中闪着金光,如蛰伏于黑暗中的猛兽,随时准备将身下的人吞噬殆尽。
男子俯□,舌尖挑开了对方柔软的唇,长驱直入,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伸入女子的衣襟,一阵喘息声后院树下微微响起。
白慕隐在草丛中的睁大双眼,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她抱着从百花楼厢房内顺来的古琴原本是想在后院内找个清静地方弹上两曲,舒缓下最近疲惫烦躁的情绪,没想到竟让她看到这般温存销魂的一幕。
她抽了抽嘴,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那红衣女子突然猛得一把推开身前男人,清脆微喘的声音响起:“若你不来,我就随了那王秀才。”
男子先是一怔,随后面上神情陡然严肃起来指天发誓道:“我尹枫对天发誓三日后定上百花楼迎娶你回府,如若不来,便……”唇被红衣女主堵住了,“不语相信公子便是。”
不语?这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还有这身形……不就是锦城醉月楼的花魁琵琶妙手不语?她怎么来湘城了?耳边一阵娇喘□声打断了沉思中的白慕。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纵是白慕也不淡定了,被那叫声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白慕仓惶地将古琴随意往地上一搁,转头就跑。以前女扮男装也曾在集市角落的小贩手中看到过春宫图,当时也没觉得震惊,而今日被她无意撞见的有声版野外真人春宫图给她带来的震撼却是不小,犹如五雷轰顶,白慕脑子一片空白,差点被自己左脚绊右脚给摔倒。
月上中天,蒙面男子一身黑色劲装站于房顶之上与天幕融为一色,他望着远处白衣女子仓惶逃跑的身影,黑布蒙面看不出脸上的表情,盛满星辰的狭长双眸中却含着笑意。
不知是跑得还是被吓得,白慕回到房中依旧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一杯凉茶下肚,方才缓过气来。
“姐姐,你半夜上哪儿去了?”
刚定下神来的白慕被这么一吓,差点摔了手中的茶杯。她倒抽口气,拍着胸口说:“缦奴你爷爷没跟你说过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说过啊,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你去哪了?”
白慕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转身往床上一躺,说:“上茅房去了。”
上个茅房能上多久,真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缦奴醒来的时候发现本应睡在她身边的白慕不见了,原本以为她真是吃坏了肚子又去上茅房了,反正她也是去上茅房的,正好有个伴。缦奴迷迷糊糊地迈着步子来到茅房,解决完事之后也不见隔壁茅房有动静,晚风寒凉,吹得缦奴瑟瑟发抖,她抱着双臂站在茅房前压着嗓子轻声喊道:“白姐姐,白姐姐你在里面吗?”
一阵窸窣的衣服摩擦声自里面传来。
“白姐姐?你好了没?”
这糖葫芦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缦奴不耐烦地敲了敲门说:“白姐姐,你应个声啊,你若没好我就不等你了。”
话音还没落下,门突然被打开了,可里面的人分明不是白慕……



☆、一起上茅房

一个瘦如麻杆的男子从茅房了走了出来,缦奴还没来得及尴尬,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小娘子,这里没有白姐姐,只有白哥哥。”瘦麻杆一脸痞相,猥亵的说道。
“放手!”缦奴瞪着瘦麻杆吼道。
“脾气还挺烈的嘛,正合本大爷胃口。”瘦麻杆两眼放着淫|光上下打量着缦奴,就差没流出口水来。
“——啊”手上传来的剧痛迫使瘦麻杆弯曲着身子叫了起来。
“姑娘……手下留情啊”骨头快被折断了一般,瘦麻杆扯着嗓子嚷道。
缦奴松开手一脚将他踹回了茅房,随手捡了根棍子抵在门上,愤愤地说:“登徒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哎,姑娘别,我有眼不识泰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下次不敢了,求姑娘高抬贵手放小的出来吧。”瘦麻杆捏着鼻子闷声闷气的说,也不知道今天是走什么背字,好不容易朋友请来客栈吃酒喝肉,哪知一时贪嘴吃坏了肚子。这上茅房居然也能遇上送上来的美人,那眼,那眉,那身材,极品中的美人胚子啊。带着微醉的酒意他攀上了美人的手,哪知看似柔弱的美人还会武功,这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关在了茅房里。这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他方才五谷轮回之物的气息,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美人如花却带着刺,真是自作孽啊,瘦麻杆捏着鼻子站在便坑旁哀求地嚷着:“快放我出去……”
茅房外,哪里还有人,就连老鼠也被这凄厉悲凉的声音吓得躲了起来,唯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伴着他的哀嚎,在后院偏僻的一隅回响。
缦奴没找到白慕,反倒惹来一身骚。她气愤地回到房中,正准备睡觉,却听到隔壁隐约有动静,难道也是去上茅房的?不对,听这声音像是从外面回来的,跟白姐姐一起出去的吗?缦奴脑子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果不其然,没隔多久,白慕也脚下无声,轻手轻脚地回了房中。
呼吸不稳,微微喘息,面上泛着红光,额间满是细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偷情!?
缦奴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白慕,像似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缦奴死死得盯着白慕,生怕错过了她脸上的任意一丝表情,“刚才我去茅房找过,你没在。”
白慕错愕道:“你去茅房找我做什么?”
缦奴想到刚才上茅房,白慕没看到,反倒差点被瘦麻杆占了便宜,不由瘪着小嘴说:“我也要上茅房,结果去了才发现你没在,还差点……”
“还差点怎么了?”白慕努力想岔开话题,关心地问道。
微暗的烛光下,缦奴秀气的笑脸忽明忽暗,忽冷忽热,一会白一会黑,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你不小心踩到了?”白慕忍着笑,严肃地问道。
缦奴从小都生长在深山老林之中,除了爷爷跟野人就没见过其他别的人。后来遇到白慕,朱练跟着他们进了湘城找寻爷爷的下落,可是!可是长这么大除了爷爷她还没被其他人摸过手,更何况是个男人,爷爷说过男女授授不清,要是有了肌肤之亲,那便是她的相公。虽然刚才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那瘦麻杆的长相,单凭他那骨瘦如柴的身板,满身的酒气,轻浮的品性,她才不要这样的相公!
缦奴一副难过欲哭的表情在白慕看来果然如同所想,没错!这丫头肯定是刚才一不留神脚上踩到屎了。
看着眼中起了雾气的缦奴,白慕强忍着笑安慰道:“别难过了又没少块肉。”说着她往缦奴脚上看了看,确定她没把那东西带回房间里来,缓了口气拍了拍缦奴的背说:“下次小心点就是。”
是没少块肉,但是,可是,这是她第一被别的男人摸手,还是在茅房门口,而且对象还是个登徒子!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嘤嘤,这叫她怎生不难过,想着缦奴便用自己的左手使劲往被瘦麻杆抓过的右手上搓,像是要搓掉瘦麻杆在她手上留下的印记一般,直到白皙的手被她搓得发红才停了下来。
“白姐姐,为什么你要骗我?”搓掉“印记”后,缦奴找了发泄口,愤愤地质问道。
“骗你,小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心里面其实是在说:小丫头,骗的就是你。
“刚才上过茅房后,觉得肚子空得厉害,所以我又去厨房找吃的,大概你是在我去厨房的那个时候去的茅房吧。”白慕胡编乱造解释道。
“你跟朱哥哥一起去的吗?”
跟他一起上茅房?“怎么可能!”白慕反驳道。
反应这么大;一定是心里有鬼!缦奴秀眉微挑,“你和朱哥哥真的没什么吗?”
“我跟他能有什么!”这丫头是脚下踩到屎又不是脑袋给门夹了,怎么说起话来没头没脑,东拉西扯的。
白慕打了个哈欠,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很累。先是黑衣蒙面人的出现,那人不仅能避开她的攻击,而且还轻而易举地迎上了她那带着十层功力地一掌将她逼退逃了去,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绯月”的人?还是其他介入者?惊险的事情刚过,又让她碰上刺激的,体力脑力双重负荷导致她现在眼皮真的很重,真的很睡觉了……
“那为什么他跟你一起回来的?”
“因为他是我的仆人,必须跟着我。”刚才站着还好,一躺上床白慕最后的一丝清明也被瞬间袭来的困倦感所赶走,眼皮重重地垂下,黑暗中周公依稀可寻。听到缦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意识全无,迷糊答道。
“上茅房也跟?”
回答缦奴则是白慕均匀起伏的呼吸声。
自古欢场多薄情,尹枫那日的承诺尚未兑现,大街上便传出百花楼花重金从锦城挖来的花魁娘子不语跳河自尽的消息。
有人说是尹家独生子尹枫曾向不语承诺过要娶她进门,哪知这事一传到尹老夫人耳朵里,就气得还在花园纳凉的尹老夫人生生晕了过去,而且这一气那尹老夫人便一病不起。吓得尹枫也只能打消了娶青楼花魁进门的念头。花魁娘子因为尹枫被背信弃义而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最后想不开便跳河自尽了。
也有人说是百花楼的花魁不语虽身在青楼但却有一股子的傲气,不想被那尹公子看上硬是要娶她进门,奈何尹家财大势大由不得她一个青楼女子不从,逼于无奈最后不语终是为了自由选择了跳河自尽。
还有人说是不语因为即将嫁入豪门,兴奋过头,站在河边一不留神给掉了进去淹死的……
听闻传言又想到前天晚上那一幕的白慕果断相信了第一种说法。红颜薄命,一个情场浪子的话怎能作数当真,真是痴傻的女子。
来湘城已经七天了,莫说没有缦奴爷爷的消息就连白慕师父的消息也没有,见白慕神情黯然连连叹气,朱练安慰道:“主人,要不我们分头去打听消息?”
“也好,你们就帮着小丫头找他爷爷就是,师父的事我自会处理。”师父的事,只能她自己暗自打听,朱练他们也派不上用处,要帮也只能帮倒忙。
“人是铁,饭是钢,要吃了饭才有力气找师父。”朱练夹了她爱吃的红烧排骨放进她丝毫未动过的碗中。
白慕心中想着许多事情,见朱练夹了菜放进她碗里,先是一愣,后又觉得心头一暖,就连师父对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细腻贴心的关怀。
她记得才被师父带回去的时候,因为害怕与恐惧她蜷着身子蹲在角落里,就像一只被人遗弃无助的小猫,捂着耳朵瑟瑟发抖。但就算是闭上眼睛,捂住耳朵,那些凄厉的喊叫声,那些如同炼狱般的场景,依旧在她耳边响起,在她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她不吃不喝,师父也不逼她,更不会劝她。直到她饿得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的时候,师父看着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眼神凌冽冷冷地说:“你若死在这里,那便再也见不到你姐姐。”是了,她要见姐姐,她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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