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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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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笑意不断扩大,轻笑地看着我无力地挣扎,嘶吼:“没用的,她听不到你在说什么,还是束手就擒吧,或许没那么痛苦,若是你挣扎,那就说不定了。”
我被素女以“缚地术”生生定在悬崖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鸢恨恨地将剑刺过来……
“小姐!”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沁霜突然出现了,挡在了我的面前,剑穿心而过,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我的胸前,我傻傻地看着慢慢滑下的沁霜,那个决绝地与我说“再见便是路人”的丫头,那个面冷心热的丫头,那个心疼我、护我周全的丫头……
“沁霜!”逸尘眼疾手快地接过缓缓倒下的沁霜,手竟是不住的颤抖。
“小姐,还……还好……你没事……”汩汩鲜血不住地从沁霜的嘴角溢出,满眼净是猩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景鸢慌张地扔下手中沾满沁霜鲜血的剑,踉跄着向后退去。
“小姐!”逸尘急声唤道,并迅速点住沁霜伤口的穴位止血。
闻言,我猛然惊醒,胡乱抹掉泪水,扣住沁霜的脉搏,不复往日的镇定,手不住地颤抖,已是满脸的泪痕。
“小姐!”逸尘见此怕是再也明白不过了,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小姐,再这样下去,沁霜必死无疑!”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逸尘,从未这般害怕过,那是沁霜啊,是我,是我害她如此的。
逸尘满是伤痛,却是束手无策。
我咬咬牙,紧紧握拳,迫使自己沉下心来替沁霜治疗。
素女本就想置我于死地,这剑上抹的自然是无药可解的毒,可她忘了,我乃是勾栏血玉的化身,晶莹通心,可解百毒。
当下,我便抽出逸尘腰侧的“轻水”宝剑,划开血脉,喂与沁霜。
“小姐,你这是……”逸尘紧皱着眉,满是心疼。
“剑上有毒,我的血可解百毒。”时间紧迫,我三言两语便说明原因,勾栏血玉原就是极具灵性的,不出片刻,沁霜乌黑的印堂便恢复了清明,嘴唇的黑紫也慢慢退去,只是有些苍白。
我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稍稍松了口气:“逸尘,祁风、南宫、漓落可在附近?”
沁霜被剑正中心头,需要内力深厚之人护住心脉,剩下的由漓落施针便可性命无忧。
“不在。”逸尘约莫也猜到了,毒已解,但是心脉已断,现在全凭着他的内力护住心脉,且漓落随了主子,远在战场,远水难救近火“他们都随主子去了战场。”
我紧蹙着眉,看着沁霜脆弱苍白的小脸,攥紧拳头,沁霜不能有事,绝不能有事!
“逸尘,你我已是敌人,你可还信我?”我无力地强颜欢笑,却是满含期待,我并不想与他们为敌,不想与真心实意对我好过的人为敌。
“小姐始终是小姐。”逸尘愣了愣,笑得坦然。
“嗯。”我不禁笑了,开怀大笑,许久了,许久没这般真心地笑过了。
“我,折颜,以神谕之名祈愿,沁霜不伤不痛。”以手结印起誓,神谕乃上古之神谕旨,如今,我强行冲破封印,擅用谕旨,霎时间,紫光大盛,萦绕着我与沁霜,丝丝沁入沁霜伤口,伤口渐渐愈合,毫无痕迹。
“小姐……”逸尘讶异地看着我,仿若梦境。
“逸尘,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心头的勾栏血玉正在慢慢碎裂,我连呼吸都觉得疼痛难忍“我乃修道之人,此番是为了……”
“你是小姐!”逸尘敛了敛惊讶之色,又恢复了往日的俊逸,凝视着我的眸子,神情坚定“无论你是谁,在我心中,你都是小姐。”
“嗯。”我知道逸尘、沁霜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只是我未曾想到,不久之后,祁风、南宫、漓落,当然还有逸尘、沁霜及常与黑暗的暗卫,为了我都不惜与云泽为敌。




☆、第六十七章 削其骨肉 恩怨遣消?

“逸尘,替我转告云泽一句话。”我生生稳住翻涌不断的血气,紧握的手心已然一片湿热“停战吧,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亲自与他交待,明日日出时分,云山之巅,不见不散。”
“小姐……”逸尘横抱着沁霜,眉头紧皱,却是无言。
“回去吧,沁霜虽是无碍,终是伤了元气,让她好生调养。”我笑意盈盈地看着逸尘怀中眉眼淡淡,一派安然的沁霜“不论我与云泽会有怎样的结局,她都是我的好姐妹。”
“是。”逸尘微微颔首,甚为郑重。
“此经一别……”我微微垂下眸子,丝丝苦涩自心底蔓延,别样的冷彻心扉,最终只化为极为寻常的四字别语“务必珍重!”
“嗯。”许是悬崖高处,不甚凄凉,又或许是我的样子太过狼狈了,逸尘满是不忍,转身,离别。
“逸尘。”我轻轻出声,望着已然顿住的逸尘,梨涡浅笑“相识,相知,相守,有你们,很好,真的很好。”
话落,逸尘的身子猛然一怔,良久,大步流星而去。
景鸢死而复生,西泽、霖国的交战便可避免,即便云泽再怎么想报复我与独孤渊,也无济于事,毕竟,芸芸众生,且是由得他的。
只是,独孤渊该怎么办……我嘴角牵强地扯起一抹苦笑,这般残破的身子,自己都不忍勘破仅剩的期限了,素女,果然是深谋远虑,“极寒之咒”与上古封印之术果然霸道,约莫是命不久矣了吧。
我捂着隐隐刺痛的胸口,那里已然支离破碎,仅凭着微微紫府之气维系,封印打破后的神力源源不断而来,却又不可抑制地外泄,鼻腔尽数是愈加浓郁的血腥味,踉跄着向霖皇宫走去。
朝霞似锦,暮霞似锦,东川锦,西川锦。
波光鳞鳞的金色毫不吝啬地洒了一地,衬得本就巍伟壮观,金碧辉煌的皇宫愈发的神圣庄严。
我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提气而掠,直奔凤鸾殿。
“姑娘,您这是去哪了。”安素神色焦急,素来端庄有仪的脸上满是汗水“可是让我们好找。”
“只是最近烦了,出去走走。”
眨眼间,恰巧瞧见茱萸担忧的小脸,她见我发现了又别扭地故作不在乎,不禁笑了。
“安素。”我执过安素苍老却是温厚的手,神色凝重“我有话与你说。”
安素会意地点点头,肃言道:“都下去吧。”
“是。”宫婢侍卫异口同声,缓缓退下。
我瞧着没了外人,便拉着安素坐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姑娘,有话便直说吧。”安素到底是知晓我的性子的,素来是无所牵绊,此刻这般犹豫不决,必不会是好事。
“景鸢未死,两国交战大可避免。”
“这可是好事。”安素显然有些讶异“为何姑娘这般不安。”
“安素,一切皆因我而起。”我深深吸了口气,将翻涌而上的鲜血咽了回去,回复淡然“一切也将由我而终,只是……”
“姑娘可是放心不下皇上。”安素早已猜到我的心思,亦是知道,我既然决定了,便成了定局,不会再改了。
“安素,独孤渊便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他。”我狠狠咬住下唇,止住心底的不舍、心疼“我是真心实意地想与他相守偕老,只是,身不由己……”
“姑娘,我知道,无论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主意”安素无奈地叹息,轻柔地抚着我“走之前还是见他一面吧。”
“嗯。”轻如羽毛的一声,却是深深的铭刻在我心底,还是,见他最后一面吧。
红烛滴泪,呜呜鸣鸣,那是收兵的号角声,停战了,一切也将结束了。
“折颜!”独孤渊身着银色盔甲,满是风尘的眉眼那般熟悉,俊美如斯。
“回来啦。”我缓缓起身迎了上去,抚着独孤渊冒着胡渣,略显疲惫的脸庞,莹莹浅笑。
独孤渊握着我的手,眉眼间满是笑意:“嗯,回来了。”
“来人,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不一会儿,宫婢鱼贯而入,备好汤浴,安素看了我一眼“都下去吧。”
话落,便领着宫婢缓缓退了出去,独留我与独孤渊两人。
“这般看着我作甚么?”独孤渊的眼神太过炙热,我有些羞涩地垂下头,脸颊似火烧般。
“想你,念你,怎么看都看不厌了。”独孤渊搂着我,甚是满足。
“我也很想你。”我依偎在独孤渊怀中,枕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无比地安心,轻轻呢喃,就这样,很好。
我从未这般表露情意,独孤渊缓缓收紧,便知道他很欣喜。
沐浴过后,独孤渊褪去盔甲,一袭深蓝色锦袍,一如第一次遇见的那般,俊美如神。
“独孤渊,我想看星星,还想看日出。”我挽着独孤渊的臂膀,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带着一丝祈求。
“好,都依你。”独孤渊一臂环过我的素腰,翩然而跃,转眼间,便是凤鸾殿的最高处的阁顶。
今夜的星辰格外地璀璨,星罗棋布。
就这般倚着独孤渊,从璀璨星辰淡尽到绯红日出冉冉,仿若穷尽了我的一生。
我暗暗以神力催使独孤渊沉沉睡去,抚着他好看的眉目,缓缓俯下身子,吻了吻他的眸子,凉凉的,转身,便向云山之巅飞跃。
许是云山之巅乃是霖国界内地势最高的地方,这里的日出更为真实贴近。
我环膝而坐,下巴抵着膝盖,茫然地远眺着被日头染红的天,却道,景物依旧,物是人非。曾几何时,白泽也喜欢拥着我看日出日落,闲暇光景,快意人生,而如今,起于日出,也终将归于日落。
云泽早就到了,只是隐于石山的后边,默默地看着我,神色复杂,眸子里满布愤怒、怨恨。
“你来啦。”云泽的怒意极为旺盛,似江海之水奔腾而来,即便以他现在修为又怎会让我察觉。
“嗯。”云泽轻应了一句,又复沉默。
“一切皆因我而起,也该由我了结。”
“是吗?”云泽勾了勾嘴角,嘲讽地笑着“也罢,古言'削骨还父,削肉还母。'我是你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看着云泽嘴角残忍的笑意,反倒是坦然了:“我明白了。”
云泽,这便是你想要的吗?如此,我便削其骨肉,恩怨遣消。
刀起刀落,却是毫无痛楚,我诧异地看着云泽:“为何?”
“因为你不够痛!”云泽狠狠甩开我的手,满是狠戾“我要你看着独孤渊痛苦,绝望。”
霖国皇宫,火光盛盛,似要燃尽这浮世的一切,我猛然回眸,狠狠地看着云泽:“卑鄙!”
这二字散尽了我的愧疚,也散尽了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希望……




☆、第六十八章 情断禁锢 命不久矣

后来,我才知道,云泽早已不是以前的云泽了,心魔已生,堕神印起,天道仁义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凝指神力,提气而跃,独孤渊尚能自保,可是,霖皇宫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必死无疑,安素、茱萸……
却不料,云泽趁我不妨,点了我的昏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后,我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对不起,独孤渊……
对不起,安素……
对不起,茱萸……
对不起……
当我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极为熟悉的一切,微微桃花色,碧螺春的清香袅袅而入鼻息,我环顾四周,不禁苦笑,原是云庄的卿颜阁,与往日无异,只是多了缚神的结界。
云泽,这便是你的报复吗?将我禁锢于此,而后呢,狠狠践踏我的尊严,以泄心头之恨?
云梓阁,云泽一袭深紫色锦袍,衬得莹白如玉的脸庞妖冶惑人,不复清冷。眉间深深皱起的痕迹,眸子里晦暗不明的情绪,耳边是漓落满脸的悔恨,漓落说,毁了霖国,待恢复记忆,必会后悔莫及,那一刻,他沉思了良久,竟是害怕了。
祁风,他的影子,从未质疑过他,但那日下令攻城,祁风不惜自断一臂,若不是他眼疾手快,祁风的手怕是废了,问其缘由,他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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