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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读者003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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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当我坐在这草坪上的折椅里时,我第一次明白了那是一个多么不寻常的友善举动。那个人听到我的哭声,明白这是一个小男孩迷了路。出于一种情感,他不愿充当一个援救者的角色,而是坐在一旁吹口哨,使我能够找到他。他尊重一个小男孩的自立感。
  我从折椅里站起来,把停在大门前的旅行车开进车道,停在大树底下——那是它平时停放的地方。然后我拿起梯子,拿着它绕过房子,将它放在屋后。当我回来时,贾森已坐在我的折椅上了。
  “你到哪儿去了?”我问。
  “探险。”他说,“我是个小童子军,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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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1448 
Title :文学与自我
Author :魏明伦
Issue : 总第 87期
Provenance :人民日报
Date :1988。6。22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这座圆溜溜的星球上,人类堆积太多,只好用几何板块划分人的脑袋。矮子们往往把自己弄丢了,又常常不甘示弱,像拿破仑一样踮起脚尖,骚动着,呼喊着,想把自己寻找回来。
  我比拿破仑的个子还矮,只与鲁迅、曹禺的身材相当。反复衡量,没力气玩枪,有条件摸笔,于是便操了文学。
  文学就是我,七情六欲皆有,强烈度超过一般人。多梦,神驰入极,喜欢自由自在,第六感觉特别敏锐;风吹竹,雨打萍,疑是民间疾苦声。联想无边无际,没完没了,越是讳莫如深之事,越想弄个水清石现。
  文学应似我,不信任何宗教。文学使人陶醉,宗教使人麻醉,两者都能引得芸芸众生着迷,但迷的后果大不相同。低档的文学也比高档的宗教更好,出一大群金庸迷、琼瑶热有什么要紧?出一帮子挥舞红宝书的宗教狂可就要命了。
  文学是狡黠的情人,话不说透,让你自个儿猜测。她用遮掩来突出,用省略来增添,用一支鹅羽在你心尖上轻轻撩拨,撩得妙不可言,撩得人用呻吟来表达快感。
  文学是唠叨的老奶奶,成天发牢骚,看不惯的事儿可多哩。她嘴上骂着,心里疼着,不断数落,不断干活。
  文学是调皮的小孩子,不踱方步,爱跳,爱跑,有时跑出格去,被人揪着耳朵抓回来,挨一记耳光仍不老老实实,一眨眼,一溜烟,又跳出了跑道的白线。
  文学不是50年代人人皆适的干部服,是80年代时装展览会的模特儿。专门从事“喜新厌旧”,比陈世美勇敢,毫无内疚地遗弃布衣荆钗,并且不满足金枝玉叶,一夜之间轮换3千粉黛,公开反对“从一而终”。
  文学不是老少咸宜的白水饮料,是我家乡土产的五粮液。文明者喝了更加文明,不文明者喝了也许更不文明,难免有“副作用”。有人借酒装疯,有人酗酒误事,罪过不在酒厂酒家。
  诚然,国家兴亡,文学有责,然而能力有限。抒情咏志,顶多几句逆耳之言,信不信由你。文学不是武学,绝没有铁腕陷铜驼于荆棘,更没有巨手挽狂澜于既倒,做不了救世菩萨,当不了乱世奸雄。吾国10年取缔文学无伤宏旨,吾民10天不吃饭就得饿死。世间没有文学,没有我辈书生,人类照样吵架、斗殴、杀人、打仗;也照样邦交、社交、性交、繁衍子孙……只不过少了一些情趣,多了一点枯燥而已。
  啊!我从文学中寻找到自己。
  在千姿百态的文学“瞳仁”里,反映出一个风格独特,性格模糊,资格浅薄,有为而无能,可爱而可恶,瑕瑜并见,美丑混杂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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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1449 
Title :热爱生命
Author :汪国真
Issue : 总第 87期
Provenance :追求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背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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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1450 
Title :吉屋出售
Author :Henry Slesar
Issue : 总第 8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
  一辆纽约州牌照的红色敞篷车开到艾菲镇,停在赫格地产公司的门口。
  一个大约50岁的胖子下了车,走进地产公司。天气酷热,汗水湿透了他薄薄的夏衣,他热得满脸通红,但是那对小眼睛仍然是阴冷的。他对赫格点点头,说:“你是赫格先生?”
  “是的。有什么贵干?你是——”赫格笑道。
  “我叫瓦特巴里。我很忙,我们就谈生意吧。”
  “好的,瓦特巴里先生,你是不是看中了哪一幢房子?”
  “是的。就是在快要出城的地方,一座旧大厦对面的那一幢。”
  “有柱子的那幢,是不是?”
  “就是那幢。我好像看到‘吉屋出售’的牌子。”
  赫格得意地笑笑:“唔,这房子倒是委托我们出售的。”说着,打开一本活页册,
  翻到一页,指给瓦特巴里看。上面写着:
  160年的——老房,8个房间,两个浴室,自动煤油炉,阳台宽大,花园植有树木。购物、上学都很方便。售价7.5万元。
  “还感兴趣吗?”赫格说。
  “怎么样?房子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胖子局促不安地反问。
  “嗨,我是看葛兰斯老太太的面子,才把这房子接下来的。这房子实在不值她所要的价钱。太旧了,建筑又不牢。一直都有白蚁,再过几年,有些屋梁就要垮下来了,更何况地窖还时常积水。”
  “那么,为什么她要这样高的价钱呢?”
  赫格耸耸肩:“可能是舍不得出售吧。这屋子好像从独立战争的时候就是她的家了。”
  胖子低头沉思片刻。“那真可惜。”说着抬起头,瞧着赫格怯怯地笑了笑,“我倒看中了这幢房子。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才好——因为这房子正合我的需要。”
  “房子修理一下还可以住。1万块钱是值得的,7.5万就不像话了。”赫格禁不住笑起来,“我想我明白葛老太太的心理。她并不富裕,一直到5年前,还是城里的阔儿子养活她的。5年前,儿子死了。她知道应该把房子卖掉,但又实在舍不得,所以她的要价很高,这样一来,既然卖不掉,倒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唉,世事真是无奇不有。”赫格不禁摇头叹息。
  “可不是吗?”瓦特巴里淡淡地回答,“这样吧,我去见见她,看她肯不肯便宜些。”
  瓦特巴里把车子慢慢驶过寂静的街道。
  二
  来到葛老太太家。他把车子停在一道破破烂烂东倒西歪的木栅栏旁,里面的院子中杂草丛生。
  一个身材矮小、满头白发的妇人走出门来。她满脸皱纹,小小的下颌却显得顽强执拗,虽然天气酷热,她还穿着一件厚羊毛衣。
  “你一定是瓦特巴里先生了,赫格来了电话。你要进来吗?”
  “外边热得很。”他笑吟吟地说。
  “那么就请进来吧,我做了柠檬水,在冰箱里凉着呢。”屋里倒很阴凉,百叶窗都放下了,四方的客厅摆着笨重的旧式家具。老太太在摇椅上一坐,叉着手。胖子清了清喉咙:“葛老太太,我刚才和赫格先生谈及——”
  “我知道了!”她打断他的话“他真岂有此理,竟以为你可以来和我讨价还价。”
  “嗯 ,老太太,我倒不是非要跟你讲价,我不过来谈谈。”
  她向后一靠,椅子被摇得咯吱作响。“你说吧, 有什么话尽管说。”
  “好吧。”他掏出白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我是商人,又没结婚。工作了一辈子,积了点钱,现在准备退休,想找个幽静的地方安度晚年。许多年前,我到……啊……到奥巴尼去,路过这里,我就爱上了艾菲镇。那时我想,要是有一天我能够在这里安居就好了。今天我开车经过这里,看到这幢房子,觉得刚合我的需要。”
  “这幢房子我也喜欢,所以才要个公道的价钱。”
  瓦特巴里眨眨眼睛:“公道的价钱?老太太,你要的未免太高了,如今像这样的房子,价钱最多不超过——”
  “不用说下去啦?”老太太嗓音很大,“我不想和你辩,如果你不给我要的价钱,就不必再谈了。”
  “但是,葛老太太——”
  “再见,瓦特巴里先生。”说着,她站了起来,要送客了。
  瓦特巴里仍然坐着不动。“别忙,”他说,“我知道我傻,不过——好吧,就照你说的价付钱。”
  她望了他好半天,终于说:“你不再考虑一下吗?瓦特巴里先生。”
  “不再考虑了。钱,我是有的,你不减价,我也没有办法。”
  她略带笑容说:“柠檬水该够凉了,我去拿来,然后再把这房子前前后后的事情讲给你听。”
  三
  她捧着托盘回来的时候,他又在擦头上的汗。他拿起冰镇的柠檬水,大口地喝了好几口。
  “自从1802年起,”她在摇椅上坐下后说道,“这幢房子就是我们的家了。房子倒并不很坚固。自从我的儿子迈可出世以后,地窖就积水,一直弄不干。赫格说房子还有白蚁,不过我不在乎,我就喜欢这幢房子。你明白吗?”
  “明白。”
  “迈可9岁那年,他父亲去世了,我们的生活很苦。迈可也许比我更需要他父亲。他变得,唔——我只好说,桀骜不驯。”
  胖子嘟哝地表示他了解这种情形。
  “他中学毕业之后,雄心勃勃,到城里去了。我不知道他干些什么事,总之赚了点钱,因为他定期汇钱给我。”她含着泪说,“我9年没见他。有一天的半夜里,他突然回来了,样子憔悴不堪,行李只有一个小黑皮箱。我想把箱子接过来,迈可竟差不多要打我,要打他的亲娘!
  “第二天,他要我出去,叫我几个钟头不要回来,也没有解释他要干什么。我回来的时候,那小箱子便不见了。”
  胖子望着那杯柠檬水,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天晚上,有个男人跑进我的家。我不知道他是怎样闯进来的。我听到迈可的房间里有吵闹的声音,我在房门口倾听究竟我的儿子出了什么事,然而我听到的只是叫骂、恐吓和……”
  她停了一下,肩头无力地低垂下来。
  “和枪声,”她继续说,“一声枪响,我走进房里一看,卧房的窗子是开着的,那人却不见了,迈可躺在地上——死了。
  “这是5年前的事。后来,警察才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迈可和那人一同犯了重罪,偷了好几十万块钱,迈可夹着赃款溜了,跑回来把钱藏在这幢房子里——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那人是来找我儿子的,要争回他的一份赃款。他找不到赃款,就杀死了我儿子。”
  她抬起头。“从那时候起,我便标出7.5万元的价钱出售房子。我知道,总有一天,杀死我儿子的凶手会回来的;总有一天,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把这房子买下来。我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等到有人肯付这么高的价钱向我这个老太婆买这幢破房子。”
  她轻轻地摇着椅子。
  瓦特巴里放下空杯子,舐舐嘴唇,他眼睛看不清楚了,头也抬不起来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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