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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误入官场-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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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如果芙蓉县的人来部里,让我见见。”田林沉吟了一会,说。
    “是,田司长,芙蓉县的刚刚才离开,要不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陈又丰说,这样的事他不能隐瞒,也不敢隐瞒,如果耽误了司长的事,自己能负得起这个责?
    “算了,下次再说吧。”田林沉吟了一会,说。
    “走吧,晚上咱们是分头行动,还是联合办公?”朱代东打着方向盘,笑着说,听了田林与陈又丰的对话,朱代东悬到嗓子眼的心彻底放回了肚里,看来翟刘伟这步棋是走对了,虽然他说话的方式也太过含蓄,如果换成自己,一时肯定琢磨不过来,看来发展计划司的司长,确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朱代东一行四个人,其中胡振海也会开会,按说开车这样的事,就算胡振海不开,至少也得请驻京办派个司机吧?但朱代东说不要太麻烦吴主任,既然是来跑项目的,还是自己辛苦一点算了。胡振海之所以不能开车,不是因为他的技术,而是因为他的见识。首都可不比沙常市,就算是楚都,那也是不及其五分之一,这里的道路交叉纷繁,胡振海一开始也抢着开了一阵,但最后他把车从起点开到了起点,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最后还是朱代东亲自出马,他拿了份北京最新地图,仔细研究二十分钟之后,胡振海惊讶的发现,第一次在北京开车的朱书记,竟然如老马识途一般,至少从驻京办到铁道部,就没有走错方向。虽然也绕了一下,但总比自己从起点开向起点,要强得多。
    “我跟着朱书记。”黄彬坐在副驾驶上,说。
    “朱书记,我想跟你请个假,这次来北京,除了工作上的任务,家里还有任务,得去给老婆孩子买点东西,要不就白来趟了嘛。”胡振海歉意的说。
    “这是理所应当的,陈主任,你呢?”朱代东点了点头,问。
    “我也单独行动吧,有几个大学同学在北京工作,难得来一趟北京,跟他们聊聊,有一位也在国家部委上班,看能不能打听些什么消息。”陈志文说。
    “朱书记,那我也单独行动吧,我想去看看天安门。”黄彬突然说。
    “也好,但大家的手机不能关机,更不能喝醉,有事的话,要能第一时间聚到一起。明天我看事情不多,索性就放你们一天假,但黄彬必须要住到驻京办,有几个材料你还要写一下。”朱代东说,到了北京,哪个不想单独行动?如果真要总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回去之后就有怨言。
    “朱书记英明神武。”胡振海笑呵呵的说。
    “朱书记无比伟大。”陈志文也跟着起哄道,能跟领导开开玩笑,对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
    “朱书记寿与天齐,一统江湖!”黄彬也叫道,这小子迷上了金先生的鹿鼎记,电视台只要放这个片子,他必定会搬把椅子守到电视机旁,最后觉得不过瘾,特意去电视台,把所有的带子都借回来,趁着双休的时候看了两天两夜,星期一到县委上班的时候,坐在那里直摇晃,朱代东不得不特批他半天假,回去睡觉,但严令,鹿鼎记的录像带要全部还回去。
    朱代东把他们扔到西单,看到他们消失在人群里,朱代东想想,自己好像没地方可去。这不是一个成功的领导干部所应该遇到的问题,不管到哪里,都应该吃得开,玩得转,事情办得通。
    他把车子又开回了铁道部,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比较堵,朱代东听到前面有辆的士拉了一个到铁道部附近的客,灵机一动,跟着那的士,虽然绕了些路,但东拐西拐的,很快就到了铁道部。
    朱代东把车停在路边,车子也没有熄火,拨通了陈又丰的电话,“陈秘书,你好,我是芙蓉县朱代东,下班了吗?”
    “你好,朱书记,有什么事吗?”陈又丰这次说话也很客气,但话语里带着笑意,就像春暖花开一样,温暖着人的心扉。
    “也没什么事,我在北京没什么朋友,想请陈秘书晚上一起吃个饭,能挤出时间吗?”朱代东微笑着说。
    陈又丰在那里沉吟了一会,才说,“可以,但现在田司长还没下班,得等一会。”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五章 长远规划
    只要陈又丰答应赴约,朱代东再多等一会都行,在北京不像在芙蓉县,如果不是跑项目,他完全自由。而且这段时间芙蓉县的工作也不多,有什么大事,在电话里跟刘敏、肖冠、曾斌杰沟通一下就行。
    等了十分钟之后,朱代东决定还是到铁道部里面去等为好,把车开到发展计划司的楼下停着,能随时监听陈又丰的行为。
    陈又丰之所以还没有下班,是因为田林还没有走,朱代东就郁闷了,作为司厅级干部,田林有必要这么加班么?而且他加班,既不是开什么重要的会议,也不是跟人谈重要的工作,朱代东在他的办公室里,只听到一个人的声音,还有偶尔的翻书声。不管他是看书还是看文件,都可以带回家啊,为何一定要苦苦守在办公室呢。
    而且像田林这样一个发展计划司司长,应酬想必非常多,怎么会做出如此古怪的举动?朱代东连田林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唯一熟悉的是他的声音。事出,必有因,田林如此反常的举动,必然有一个奇特的理由。只是朱代东跟他还没有正式接触过,并不清楚他的原因到底在哪里。
    但设身处地,朱代东认为,这恐怕跟家庭原因有关,当初严蕊灵没来芙蓉县的时候,自己也总喜欢在办公室加班,甚至就连晚上,也会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觉。当然,自己跟田林不同的是,自己会让秘书先回去,自己可以加班,但不能让下属跟着自己受罪。何况像这样的加班,是没有任何加班费一说的。
    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朱代东才听到田林合上书或文件的声音,随即他站了起来,打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间的陈又丰说:“小陈,你还没走?”敢情田司长以为陈又丰应该走了。
    “司长,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马上就好。”陈又丰的话让隔着一栋楼的朱代东听得都有点耳鸣,这小子撒起谎来,真是连草稿都不用打,朱代东明明听得他无聊得直打哈欠,听到办公室的门打开,才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文件,慌作一团的看着。
    “你先回去吧,以后到了下班的点,如果我没打招呼,你可以准时下班。”田林何其聪明,陈又丰的这点小伎俩哪能瞒过他的双眼?
    “是。”陈又丰连忙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虽然被田司长看穿,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田林每次都提醒,让他准时下班,但他每次都是故态萌发。
    陈又丰又整理桌子,朱代东马上把车子点火,开了铁道部外面不远处,等了几分钟,才给陈又丰又打了个电话:“陈秘书,工作不能太辛苦了嘛,如果把你们累倒了,以后谁来给我们批项目?”朱代东佯装嗔恼的说。
    “不好意思朱书记,我现在已经下班了,你在哪?”陈又丰哪知道,前一个小时之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瞒过朱代东的双耳。
    “我在铁道部不远的地方,你下班了,我过来接你。”朱代东说。
    当陈又丰刚刚走出铁道部的大门时,朱代东驾驶的奥迪100准确的停到了他身边,朱代东一鸣笛,陈又丰拉开前门就钻了进来。
    “不好意思,朱书记,刚才有点事,劳你久等了。”陈又丰一上车,就连声道歉。
    “陈秘书这是说的哪里话,只要能等到你,再等两个小时我也乐意。”朱代东笑着说。
    “咱们去哪?”陈又丰问。
    “我对北京人生地不熟,还请陈秘书介绍个好地方。”朱代东说。
    陈又丰报了个酒店的名,朱代东并不清楚,但他一报酒店所在地,朱代东马上一脚油门踩下去,只要出现在北京地图上的地方,他就能找到。
    “朱书记,你对北京‘人生’也许可能,但‘地不熟’则不然。”陈又丰笑着说,朱代东连问都不问一下那地方怎么走,显然也知道那地方的。
    “怪只能怪你说的地方太有名,我这是第二次来北京,但偏偏知道那里。”朱代东笑呵呵的说。
    革命不是请客就是吃饭,这是很有道理的,走出铁道部之后的陈又丰,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很健谈,但有一个原则,关于部里的话题不愿意说,只要是朱代东把话题往那上面引,他就会顾左言他。
    朱代东也是灵泛之人,除了铁道部,两人之间也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两人的年纪差不多,朱代东比陈又丰只大一岁,而且两人都是大学生,谈学校谈生活谈理想谈未来,就是不能谈工作。
    但朱代东最感兴趣的就是跟他谈工作,既然陈又丰的秘书职业操守非常好,朱代东就把话题往芙蓉县上引,跟他说无名公司,说芙蓉县现在的公路建设,跟他讲以后的铁路建设。还有陈又丰平常很少接触到了基层工作,看得出来,陈又丰对基层工作很感兴趣,他是大机会的人,以后要发展,必须得下基层。
    当然,他的基层应该也会是某个铁路局或铁路段,铁路系统的干部,没到一定的级别,是很难跟地方交流的。但就算是这样,当朱代东说起一些基层趣闻的时候,陈又丰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另外对于无名公司生产的无名康乐,陈又丰也很感兴趣,毕竟无论是中央电视台,还是北京电视台,每天晚上的黄金时间,都会有无名康乐的广告。而且据陈又丰所知,无名康乐的效果确实很不错,服用过的人,没有一个说无效的。不管效果的大小如何,总而言之,都会有效。
    “我们现在还只是生产一般的产品,到了年底,会有特别款推出,到时效果会比现在更好,而且毒副作用,比现在还要更加轻微,可以说能达到忽略不计的程度。”朱代东说。
    “真的?什么时候会有?”陈又丰急切的问。
    “怎么,陈秘书需要我们的无名康乐?”朱代东意味深长的一笑,说。
    “我暂时还用不上,但也服用了一个疗程的精装无名,说老实话,非常不错。但可惜,对有些人而言,效果好像并不明显。”陈又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
    “你说的‘有些人’,具体是指谁?”朱代东问。
    “这个就请恕我不能告诉你。”陈又丰轻轻摇了摇头,说。
    “我大胆推测,田司长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朱代东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的?”陈又丰惊讶的说,说完,他忽然用手掩了一下口,才发觉把不能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田林确实很需要无名康乐的那种超强效果,因为身为一个男人,那玩意儿出工不出力,让他的婚姻都出现了危机,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据陈又丰所知,两夫妻顾忌身份,一直过着貌合神离的生活。无名康乐投向市场之后,田林去买了三个疗程的精装无名,感觉有了,但并不强烈,他现在是四十几岁的年纪,而男性功能,已经达到了六十岁的水平,当然,相比原来一百岁的功能,已经大有进步,可六十岁的男人,有几个能过正常的性生活?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以前有群众叫我‘朱半仙’,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叫的。”朱代东笑着说,精装无名跟金装无名还是有些本质的区别,对一些最最需要无名康乐去解救他们的男人来说,服一百瓶精装无名,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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