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这次邀来政府领导和有关部门,为协调解决桑家坞新村的后续一些问题,比如治安岗亭、公交路线、小学和保健所投入使用等等,都是春节后迫在眉睫急待解决的。
觥筹交错之间,溢满赞叹之词。曾几何时,鸟不拉屎的桑家坞变成渔澳镇的致富明星村、新农村建设示范点。
楼岐村韩村长趁丁文来敬酒之际,拉住了丁文,说前山是两村共有,大家又是亲戚,能否考虑共同开发经营?其实刚刚北边相邻玉坂村的洪支书也提过,玉坂村有着大片耕地,愿意联合开发。
呃,咱不是奥特曼,只是一名养鱼的专业户,丁文都没承应他们,让他们自个去找村委商量,恕自己不参合,只好逃一般地到其他桌敬酒。
“丁大掌柜的,啥时候给我们发别墅钥匙?不过,今日咱们要喝个痛快。”这班孵化基地的年轻研究员们嘻嘻哈哈拽住丁文不放,想要报前几日被灌醉之仇。
“弟兄们可要做长久打算哦。怎么样,看中哪家姑娘了,兄弟可以穿针引线,然后在桑家坞安家落户得了。”
“几朵带刺的玫瑰让兄弟们一直郁闷,她们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让咱们怎么可能与丁大掌柜看齐,你看小珲彻夜难眠,现在正痛彻心扉呢。”
看那戴着高度眼镜、一脸难为情的小珲,丁文忍不住大笑,听说他把主意打到咱家丫头身上,还不惹得一身臊?
被轮番灌着酒不是办法,某人趁众人松懈急忙撤离,扔下话说待会儿好好领略桑家坞的乡土人情,示意几个酒量好的人去应对。桑家坞的好客之道在这时突显,酒足饭饱嘛,研究员这桌的人一个个被劝得伶仃大醉一场。
不过丁文这回也好不到哪儿去,散席后送走一干领导,在室外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来便晕乎乎,躲到鱼庄的客房里焖睡。
第一八零章专业愚夫
午后,又来了三个人,说是丁文大学时的同学。
九叔公一听,热情地引到丁文家。
林雪芹一见三人到来,尖叫着迎上前。
“大婶、小新、琼琼,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
奚新笑说丁文言而无信,明明约好元旦到参观桑家坞,到今天还一声不吭,结果她们三个只好不请自来。
林雪芹把女主人推介出来。
“哟,这位就是蚊子口中的村姑,如果每位村姑都这么漂亮,我们个个准往农村跑。弟媳妇,你好。”刘沈不仅惊讶于桑木兰的容貌和气质,还对丁文的这栋别墅赞叹。
“咱们猜得没错吧,桑家坞的养鱼能人就是咱们的同学,他还骗我们只承包了一个小池塘。”邱碧琼苦笑道。
“丁学哥的确从一个小池塘起家,前年我和彩霞来的时候,只有十亩见方的鱼塘,那时我们俩也在暗暗鄙视他,谁知一年时间不见,他俨然快成亿万富豪。”
“亿万…”刘沈差点惊掉下巴,亏得自己还在同学会摆阔。
桑木兰招呼四人坐进茶室,斟起茶相陪,说今日桑家鱼庄开业,丁文贪杯醉倒。
林雪芹认真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争取两两年内也获得别墅和名车奖励,不信就比不过小玉那丫头。蓝子,你那部MINI先借我用段时间,反正你家里还有大奔和陆虎。
“不用说借不借,只要小芹愿意呆在桑家坞两年,你看上哪部车,这钱先由我来掏。”
“保时洁的轿跑车。蓝子姐姐,钱先借我吧,我以人抵债。”
桑木兰卟哧一声笑出,人可不要,今年你也会分到一笔钱,这足够你买几部车。刘沈痛苦地低囔一声,对着林雪芹啧啧摇头,小芹也是一个小富婆,有意中人否?
“刚有目标,可惜被蓝子姐姐抢先一步。痛定思痛后,决定伺机出击,就是没有你‘大婶’的份。是吧?琼琼。”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邱碧琼又好气又好笑。
在丁文家坐了一会儿,刘沈三人被林雪芹带往她的新家,说这栋别墅是她父亲今日刚获得奖励,室内装修的样版选好了,明天就可以动工,装修费用还是由丁文掏。
少了桑木兰在场,四人少了顾忌,把话敞开。
“事情很简单,一段子虚乌有的网事让琼琼坠网了。”
邱碧琼和奚新刚从大学毕业时,一起分配到海洋渔业局,二人闲着无事成立个鱼人部落,既是宣传渔业适时政策的园地,又有交流养鱼、钓鱼的论谈,其中一位注册名叫“专业愚夫”的家伙,是来自上海的IP,不定时地进入鱼友部落大谈养红顶珠罗袍的每日心得,至今顶成部落第一贴。
但这位“专业愚夫”从前年的夏季消声匿迹,邱碧琼通过有限的资料,居然查到了上海五洲进出口贸易公司。
林雪芹脸显古怪的神情,本来相识的同学通过网络绕了一大圈,又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己,这也许是所谓的朦胧感,却不知邱碧琼为什么花这么大精力寻找“专业愚夫”?
“虚拟的总是美好。”
“要不咱们去验明正身。”林雪芹恶作剧地捣鼓起来。
睡到黄昏,口干舌燥,只见昏黄的灯光下窈窕的背影,便撑起身子下床喝了一大杯水。陈酿原浆青红酒的绵劲很长,丁文仍觉足下飘然。
蓝子,玩什么呢?从后背搂住,探头一看,居然是鱼人部落。
“你怎么玩起这个?以前在上海无聊时玩过一阵子,这个部落的人理论多于实践,那些话当不得真。”
“你以前玩过?不过倒是打发时间的好去处,快说说你的户名和密码。”
专业愚夫这位胡汉三又回部落来了,长长的留言讯息五花八门,有请教来的、有打酱油路过的、有贴美女图的…其中有个鱼人一号留言最多,一个个长短不一的讯息看得桑木兰咂舌,这都可以编成一小本现代诗了。
“文,这个鱼人一号是谁呀?”
“说了蓝子你别笑。这个鱼人一号本来挺聊得来,谁知某日提出来见面,吓得我几天都不敢上网。你知道网络,可以把男人虚拟成女人、把女人虚拟成男的。一看鱼人一号日常的辞句准是男充女生,鉴定完毕。咱在上海那会儿,穷得叮当响,很荣幸成为月光一族,没有闲钱和心情接待某男,后来回到桑家坞,便把这些事忘到一旁。”
看某人仰躺于床上,桑木兰回眸一笑。
“对方来话了,她已经来到桑家坞。”
“什么?不会这么疯狂吧。不行,直接回绝了他,这家伙准是癫人。”
“这恐怕不太好吧?”
“要不让泡泡去顶雷,我明天没空,让泡泡好生招待就成。”某人很不意气地钻回被窝里,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次日,与往常一样,丁文回到了孵化基地,看着小珲他们一个个精神不振,笑着问兄弟们今天还继续不?众人那幽怨和鄙夷的目光让丁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回惹众怒了。
“恭喜丁大掌柜,按照密度初步测算,花鳗鲵苗种约为1亿尾、大鲟鱼苗种约为3000万尾、白鲟、达氏鲟、胭脂鱼、鳇鱼、刀鱼都达到千万数量级。”
“没有轮值的兄弟,今晚照旧,桑家鱼庄,不醉不归。”
“大掌柜,这次兄弟们提议喝白的,非茅台或五粮液不可。”
“成”
高兴之时,楚婉玉打来电话说有人找,是大学同学。丁文合上电话后,匆匆前去。
鱼庄大堂里,一眼见“大婶”他们三人,丁文喝乎起来,拉他们到了大堂一侧沙发就坐。
“专业愚夫,你为什么一直不回讯呢?”坐定后,邱碧琼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丁文怔住。
“你,你们…”
“琼琼是鱼人一号、我是鱼人二号、大婶是沙鸥,却没想到你是琼琼念念不忘的专业愚夫,真人不露相啊。”奚新甩来大白眼。
丁文挠了挠头,讪讪地说:“确实没想到。”
“红顶珠罗袍的养鱼心得对我有着非比寻常意义,前年国庆曾去过上海,也寻到了五洲公司,可惜这家公司搬迁新址,去年才打听到专业愚夫是你,想来今年的同学小聚终究迟上半步。”
“呃,琼琼,你不会把网络的虚拟当成真吧?”
“其实,现实中许多东西都是虚拟的,比如说你现在是亿万富豪,钱存在银行里都变成虚拟的数字。你能猜测到小新和大婶走到一起?世事本无常,人生只是一场梦。”
“琼琼,你是否遇到困难?说出来,我和大婶都会鼎力相助。”丁文弄不清当年天之骄女,现在怎么变得这般消沉?
“琼琼的父亲是一位科局级领导,因事哎…只有你能帮上忙,就差300万损失补还国家,肯定可以减轻刑罚。”
“这事上回聚会怎么不说?我现在就去镇上转款,如果要现金的话,我喊人预约去。”
“谢谢,那对红顶珠罗袍还是养残了,几乎夺走我的所有希望。这300万算我先借,等我父亲出来后,我会辞职下海,希望在桑家坞有用武之地。”
“好,我们随时欢迎琼琼前来,桑家坞正缺专业人士帮手。”丁文当即打电话给桑木兰,让她马上约款,爽快得令刘沈和奚新侧目。
下午取到现金,丁文特意让罗元开车送三位同学回去,桑木兰歪着头直看,嘴角微翘。
在众多的邱碧琼留讯里,桑木兰偶尔会嘣出一两句,让丁文很受窘。
为这笔钱,丁文解释出一番道理。
有言道,救急不救贫。这是咱的原则,咱并非阳光雨露要普降世人。想来鱼人部落是个不错的窗口和平台,回去后找个时间好好与小琳、小玉她们商量这事。
蓝子说若启用这个论坛,首先把咱的不雅称号删除,免得产生误解,她会吃醋的。
删就删吧,改就改吧,索性改名为“蓝子里的泥鳅”。
蓝子笑着连称这名字好,至少打上她的烙印。
她笑得舒心,真怕某人有啥过去风流烂债讨上门,闹的人揪心。说来某人还算善良之辈,当时还是清醒的,没有网恋潮流一把。
二人回到家里,丁文感到疑惑,咱妈这次例外地没有责备,这是咋回事呀?于是某人当面直接询问,谁知咱妈本色不改,笑骂臭小子贱骨头,非得训一番心里才舒服,与你爸一个得性,非得时常挂在耳边唠叨才行。
丁文嘿嘿讪笑,把孵化基地的大好形势与自己家人分享。可咱妈醋溜地顶回说,这些钱又是左手进右手出,算不得数,什么时候流存她手中才算妥当。
呃,流存咱妈手中,那是永远打不开密码的保险柜,只进不出滴。其实到了后来才知道,这300万是咱妈那儿取出。
但不得不说咱妈有先见之明,咱底子薄,只能滚动式投入发展,若一夜大富,兴许还会被套上什么,这年头的事儿谁能弄得清楚?还是舒舒服服过着每一天才是实惠。
受了骂,心里却舒坦,丁文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边听着母亲、蓝子和小姨三人拉家常,偶尔插进一两句,助长了三人的谈兴。不多时,谈客越聚越多,几位舅妈都凑来了,丁文连忙让出位置,独自在茶室里摆弄起几盆花草,听到又是自己与蓝子的婚事。
第一八一章虎年不宜
农村人时常把成家立业挂在嘴边,没有成家的人不论年纪多大,在别人眼里都不是成熟的大男人。
按风俗结成连理,在咱妈眼里比领证更加神圣。
明年虎年诸多不宜婚事,赶着年底结婚大有人在。
现在趁着几个舅妈都在,七八个女人商讨这事,一会儿翻着日历,一会儿说这日子怎样怎样,七嘴八舌说得咱妈更加踌躇不定。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桑木兰的父母,紧接着桑木兰的母亲和六位姐姐都来了。
吓,这一大班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