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皇后修真记 作者:艾璐baby(晋江vip12.11.02完结,修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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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正是火凤,正在符篆中间挥动翅膀飞动着,火凤眼眸为金色,还会转动,就像一只真的火凤封印在符篆上,
景娴之所以将这张符篆夹杂扔出,是因为需要启用时间较长,且符篆出现就会散发炎热之气,也需要火球的爆炸来掩盖,这是她师傅火凤,在元婴时用她的血脉之法修炼的,给凤族后辈做防身之用,相当于金丹后期圆满修士的一击,景娴还不是凤体,硬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强行调用凤魂之力启动符篆,
当青胥感觉到周身温度异常的炙热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恐惧的看着符篆里的快速旋转的火凤,红光刺眼的强盛起来,小巧的火凤化形飞出,景娴脸色惨白,她灵力即将耗尽,强撑着稳住身形,颤抖的纤手一点,火凤身子猛涨开来,带着巨大的火焰,冲向青胥,只听得惨叫声起,景娴也跌落下来,勉力控制自己落在香炉石上,却见青胥竟然还没死,她到底魂力不够,否则那一击能把他烧成灰烬!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凤族特有的,你根本不是凤族血脉!”青胥挣扎着,不敢置信的嘶哑的声音喊道,丹田处破了个大洞,刚才火凤从他腹部处穿过消失,浑身烧焦了,却强撑着不咽下气,
景娴头痛欲裂,浑浑噩噩那还能说得出话来,抖着手将一粒筑基丹、几粒归元丹纳入口中,歪歪斜斜御剑离开,身后青胥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回去,也、别想好过,不过,看你的样子,也快要……魂飞魄散了,哈、哈哈……”大笑数声,就断了气,身体也随之化成白灰被山顶的大风吹走……
乾清宫,乾隆还没休息,那天他刚得到雨讯,就又接到葭州发来的急报,那份中宫笺表,震惊朝野,光是脑海描绘那个场面,皇后法身被烧毁,他都觉得不能接受,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还一直想要疼爱保护她……
当时那种情况下,焚毁感染源是必须要做的,哪怕这一点会被人诟病,否则,光是这场大雨,疫症就会完全失去控制,而面对痛不欲生的亡者亲属,他可以想象那种场面,一个不慎,就会激发民变,何况疫症初期,白莲教已经煽动百姓情绪了,而皇后銮驾被堵,也是残余势力的阴谋,
他可以下令军队控制整个葭州,强制火化,却比不得娴儿这样一道自我牺牲的懿旨,只是想到她以后会飞灰湮灭,在这世上不能留下一丝痕迹,心底那抹恐惧无限的放大,瘫坐在龙椅上,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指缝溢出,他的娴儿,会不会真的无法转世投胎?她怎么就敢下这样的旨意,那么轻易说出这种话,她就真的那么潇洒,丝毫不介意身后事,也不在意百年后和他地府团聚么?
吴书来静悄悄的伺候在一边,耳边皇上压抑低微的哭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看过去,皇上接到那份奏报之时,脸上立刻失了血色,嘴唇颤抖,奏折跌落,他敬佩皇后娘娘的魄力和无畏,只是皇上,唉,只怕接受不了吧,
今天朝会上,朝中重臣宗亲都听说了这件事,纷纷上奏,请皇上下旨表彰,皇后娘娘的声望一时无两;和亲王下朝后,也来建议皇上奖赏皇后娘家,皇上却摇头拒绝了,说之前曾经想加封那尔布为一等诚嘉恪勇公,皇后不同意,说娘家人没有功绩受封,容易滋生骄横,于国于家无益,还是让他们凭本事去挣!他下旨表彰皇后,是赞她处事得利,但若是现在封赏皇后娘家,不说皇后拒绝,就是那尔布也不能接受,现在得知这个消息,不知道多伤心难怪,受了封赏非但不会欢喜,只怕有出卖女儿的感觉吧。
“宣桑格”乾隆突然出声,声音冷硬略带疯狂,吴书来连忙领旨出去,为什么宣粘杆处首领,皇上要做什么?
这天夜里,桑格匆忙进宫,又匆匆离开,只是脸带惊骇之色,神思恍惚,出了宫门,夜风一吹,生生打了个寒战,上马时差点一个不稳栽下马来,当晚裕陵,孝贤皇后,慧贤、淑嘉皇贵妃的遗骸被秘密运至郊外乱葬岗焚毁……
作者有话要说:葭州之事到此完结了
☆、88第八十章 永瑢出继
想到娴儿日后法身不存;怎能让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安心享受皇家供奉,索性先烧了这三人;除了哲悯皇贵妃;念着永璜;就没动她,
乾隆虽然出了恶气;但心中郁结一点没消,半夜三更带着吴书来在御花园瞎晃,他现在也不愿找女人发泄了;万一再恶心到娴儿怎么办?
雨后空气阴凉;乾隆直到感觉身上寒意加重才往回走;经过启祥宫时,居然隐隐还有歌声传出,站着听了会,抬脚往里走,吴书来忙大声通报“皇上驾到!”
庆妃最近有些惶恐不安,皇上很久不来了,令妃说是因为上次在皇后面说的那番话,挑的皇后不高兴了,而且皇后在外奔波,皇上担心她想必也没这心思;她后来也知道了皇后遇刺的事,虽然惊讶,但她对皇后本就没什么好感,也不会担心什么的;她知道肯定不会真有什么事,毕竟小燕子她们还没进宫,她怎么可能死?
皇后在园林那段时间,乾隆本来几乎每天都来启祥宫听她弹琴歌曲的,她慢慢习惯,开始享受这种两人相处的时光,结果那次在养心殿外撞见后,就再也不来了,谁也不会相信这其中没有关系!
而这几乎让她成了宫里人的笑话,尤其是舒贵妃,她和令妃一向不和,现在看到居然庆妃和令妃亲近,也开始挑刺了,可她比自己身份高,也只能处处忍让;
昨日皇上不知因为何事,夺了纯贵妃暂管的凤印,交给了舒贵妃,那以后肯定会被她处处找茬,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弹琴唱歌,却没想到皇上来了,
再次看到乾隆,还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看着他走来,英挺俊朗,只觉得心跳加快,脸上微热,在宫里以为受宠的日子,和这么长时间的冷遇,天差地别!她想着,就算他以后每天让她唱歌,唱哑了嗓子她也愿意!
“庆妃想什么呢?”乾隆坐下后,看她在自己面前发呆,有些不耐,他进来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可不是看人发呆的。
“啊”庆妃回神,袅袅福身致歉“奴婢失仪,请皇上恕罪,奴婢是再想,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事,朕随便走走”乾隆喝了口茶,随即嫌恶的推到一边,抬眼看庆妃娉婷站在一边,突然开口问道“庆妃对火化怎么看啊?”
庆妃一愣,随即想到今天听说的事,皇上还送了大批大批的赏赐进了坤宁宫,但是宫里这次没人羡慕,甚至语带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的,毕竟那样就是尸骨无存了,生前再风光又如何!
现在听皇上这么一问,他也会担心这个?这么晚了不睡,想着这事,难道宠爱皇后是真心的?眼神微微闪烁,不如可以借机说几句,弥补上次的错!
想了想,柔声劝慰“皇上是为皇后娘娘之事忧心么?奴婢听说了也很是敬佩呢,皇后娘娘这么重规矩的人,却有勇气违背祖宗家法下这样的懿旨,想必当时情形实在危急!皇上,您不必担心,奴婢想这只是安葬仪式不同而已,听说藏区还有天葬呢。”
“哦?”乾隆心情松了些,他需要有人告诉她,对身后并不会有什么影响“那你也认为灵魂和肉身没有关系么?”
“呃”庆妃对这还是有发言权的,毕竟她经过过一次啊,肯定的回答“回皇上,奴婢以为,人百年之后,肉身总会腐朽的,灵魂想必在呼吸停止时就离体了吧?”
她当时不就是灵魂离体了么?前世的肉身应该早就毁了吧,想起那个人说的,手微微发抖,低下头看着地面,却听乾隆突然问道“那你百年之后也愿意么?”
“啊?”庆妃怔忡,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让她以后也火化,就算现代人都是火化,但任何一个人光是想象一下,都毛骨悚然的吧!
不知是不是她想的时间太长,等她回神,乾隆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不早了,歇着吧,朕回养心殿了”,声音虽然听不出怒气,但都能看出他不高兴了,
“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蔡嬷嬷过来扶起没反应过来的主子,叹了口气,如果刚才主子说愿意,皇上肯定会很高兴,主子就有机会了,可惜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主子,万一皇上当真这样下旨怎么办?只是,娘娘的处境越发难了,现在皇后娘娘不在宫里,本来主子是最受宠的了,哪知道……帝王心思,当真莫测难辨,纯贵妃掌凤印三个月,却突然下了斥旨,病倒在床……
乾隆当晚辗转反侧睡不着,又跑去永璂房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相似的熟睡小脸,想象永璂若是知道这事,不知道什么反应,娴儿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想过么?
第二天一早,乾隆就有些不适,勉强撑到退朝,弘昼来了,透露皇后出京行程的竟然是纯贵妃,弘昼看他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叹息“之前一直不敢确定,您那天下了斥旨,可能是慌了,才曝露出来。可能是因为掌了凤印后,心大了,永瑢那天也在场,听到行程安排的,只是因为永璋随行,谁也没往那怀疑,而且……”
“而且什么?”乾隆怒道,他知道纯贵妃不安分,给永瑢选的嫡福晋,和嘉的额驸,但是宫里哪有安分的!一些小动作也就随她了;只是她当初不是想求云儿为永璋侧福晋,拉拢皇后的么?行刺皇后又何好处,何况永璋护送,她就不怕永璋出事么?
“皇嫂当初得知谣言和祈福之事,她就出了大力,那时应该就有想法!正好白莲教找上来,就顺水推舟了。”弘昼接着讲了那天的事“那天永璋福晋进宫请安,纯贵妃让她去园林给皇后报喜,顺便提及此事,说是担心永璋他们的安危,不过三福晋倒是没当皇后的面说,是云儿送她时,略微提了下,容嬷嬷又听了侍卫的议论,那两人虽是永琪指使的,但纯贵妃当时掌着凤印,园林的一些安排也清楚,他们能顺利透露消息,也是她暗中帮忙。”竟是双管齐下,她安排这么精密,确保皇后得到消息,过后还要下杀手,皇后怎么得罪她了?倒是永琪,还真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看皇兄的脸色,也颇为意外吧!
乾隆暂时顾不得处理永琪,他想不明白的是纯贵妃,娴儿去园林前,提议纯贵妃接掌凤印,因为永璋的关系,他也认同了,谁知竟是引狼入室,还有,就算她一心扑在老六身上,永璋总是她亲生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当时以为是随大队出发,但刀剑无眼,她怎么敢!
当天,乾隆下旨,皇六子永瑢出继为慎靖郡王允禧之嗣,封贝勒!不管纯贵妃为什么这么做,但最终目的总是为了老六,那就断了她所有希望,这比处罚她本人,更为有效。
纯贵妃一接到圣旨,就瘫软在地,等儿子麻木着脸,悲痛绝望前来告别,喉间发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阵阵发黑,耳边传来永瑢惊慌的叫声,宫女喊着宣太医,匆忙的脚步声,人已晕了过去……
待得悠悠醒转,入目一片明黄色,竟然是皇上来了,心中顿起一股希望,挣扎着起身“皇上,奴婢请皇上圣安”
乾隆冷冷的俯视着,面无表情“行了,你安心养病吧,这些虚礼就免了!”
纯贵妃苍白着脸靠坐着,虚弱不堪,流下泪来,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奴婢不管做错了什么,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