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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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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院静:求情

赵石南从未看到杜衡这么柔顺的样子,浅碧色的衣服映衬的她的脸分外白净,那枚翠盈盈的坠子也带上了,赵石南心头一荡,仿佛清风拂面也浅浅笑着:“吃过了。”

杜衡站在赵石南面前,有些生涩的说着:“我帮你换衣服。”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杜衡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赵石南看着杜衡有些青涩的表情,竟有层娇羞的憨态,早就心摇意荡,张开胳膊,看着杜衡不甚熟练的解着盘扣,心竟然也随着一突一突的跳着。很有把她紧紧揽进怀里的冲动,又怕吓着她。

杜衡哆嗦着把衣服外面的短褂接下来交给双叶,也不敢抬头看赵石南,只是又吩咐着:“把晚间的荷叶冰粥端一碗来,给少爷解暑。”

赵石南挑唇笑了起来,今天杜衡贤惠的简直不成样子,平日里不是冷若冰霜就是紧绷小脸,今天怎么这么殷勤起来。想着赵老太太给他那个坏了的手把件,估摸着杜衡是为了那个心中不安才如此乖觉。不禁笑着说:“凡事有我担着,你何必这么战战兢兢的,这点小心思。”

杜衡一怔,那个手把件的事她压根也没放在心上。但听了他这句话,脸倒是红了一下,心里一动:“我的心思你明白?”

“我想我明白。”赵石南深深看着杜衡,这个小女人总是不喜欢明说,想着法兜圈子,“假以时日,都会解决。如今觉得难解的大事,也不过虚做做样子,过几天就好。”

杜衡听着做做样子,以为赵石南真的知道她要说什么,还在纳罕他今日的脾气果真好,看来自己的主动示好,戴上坠子伺候更衣的功夫真没白做,也笑笑道:“其实本来也不是大事。”

赵石南笑笑:“是不算大,不过是个脸面。”

赵石南说的是赵老太太的脸面,杜衡却更以为赵石南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是赵家的脸面。不由有些激动问着:“你也觉得不是大事?”

“那算什么事?过个一两天,等气消了,自然无事。”赵石南说的无所谓。

双叶端回来了荷叶冰粥,杜衡将冰粥接过递到赵石南手里,满眼期待的问着:“这么说也就是撵出去一两天,还会再让他们回来?”

赵石南的心砰的一跳,眉头瞬间紧紧蹙起,紧紧盯着杜衡问道:“你说的是这个?”杜衡只一瞬,也明白是说岔了,有些紧张的问着:“你说的是?”

赵石南一抬手将手里的粥碗摔到了地上,几乎咬着牙攥上杜衡的胳膊:“杜衡!你搞明白,你现在是我赵石南的女人。”

杜衡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咬紧了唇没有说话,她是赵石南的女人,这话刺的她耳朵生疼。她不得不承认,却不想承认。很想回敬赵石南一句,想着凌泉还是忍了下去,只是低声说着:“我知道。但你这么做有什么必要?丢的也是赵家的脸面。”

撵赵凌泉出去还丢了赵家的脸面?杜衡想理由也太过牵强,赵石南冷笑着把杜衡一把推到了椅子上:“你倒说说怎么丢了脸面?”

“你以仓库出了问题为名撵走他们,你自己也难逃管理不善。何况赵家你为长,心胸狭窄睚眦必究,怎么服族里的人?”杜衡说的又急又快,倒也不无道理。

这些后果,赵石南早已想过,他轰走赵成渊一家的压力本就很大,族里几个上了年纪的爷爷伯叔辈们早已给他施压,都被他一一铁腕顶回,赵成渊犯的错,的确不值这么重的惩罚,但是赵凌泉,那是值得他付出一切代价收拾的人。

如今被杜衡说中了软肋,赵石南更是胸中愤懑难平,他这么做是为了谁?赵石南掐上了杜衡的肩膀:“那又怎么样?我的决定,谁有资格说三道四?”赵石南阴冷的面孔让杜衡心寒,也让杜衡明白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让他回头的。

杜衡咬牙低声说着:“那我求你,行吗?”杜衡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赵石南,她求他?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求他?这是什么事?

赵石南的火从脚底窜起,直烧到了头,烧的没了理智,杜衡还在那里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水汽,嘴还拼命要做个微笑的样子,赵石南的心被堵的要发疯,一把扯开杜衡的衣服,咬牙道:“那你干脆舍身求我好了。”

杜衡咬了咬嘴唇闭上眼,别过了头,没有挣扎,一副任他予夺的情态。杜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已经被要过一次,两次三次有分别吗?既然非要舍身求他才答应,随他。杜衡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赌气。

可是这个行为在赵石南的眼里,就变成了杜衡为了赵凌泉,连身体也豁的出去,无形放大了太多。赵石南用力将杜衡上身的短褂扯了下来,露出了白瓷般的肩膀,杜衡的睫毛都在由于害怕扑朔着,还非犟着不松口。

赵石南心里的火烧的旺极,从没一个人,这么让他拱火,他的手碰到杜衡白皙的肌肤,杜衡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如果是倚红馆的女人,赵石南早就毫不留情的要了她,可是,偏偏是她。赵石南的手用力揉上杜衡,心里却纠结不堪,看着杜衡害怕不情愿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赵石南需要祈求,强要吗?半晌,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扔下杜衡大步走了出去。

那晚他去了倚红馆,在苏小茴的房里喝着闷酒。苏小茴抚上他,用无所不极的手法从头挑逗至脚,赵石南却没有一点兴致。从未有的挫败,不甘,愤怒,心疼,把这个男人绞的憋屈不堪。

苏小茴的心也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赵石南成亲后的变化太大,她感觉到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在风月情场自如的人了。

苏小茴试探着对赵石南说道:“前几天,红姑说有位徐师长来这里,恰好我那天去城外的庙里烧香了,就找了别的姑娘给他。但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名字,还问红姑我在不在。”

赵石南没听进去,只是随后哼了一声。苏小茴只好接着问道:“要是过两天他还来找我怎么办?”

赵石南这才反应过来,斜睨看着苏小茴道:“你自己觉的呢?想接就接。”

赵石南的话让苏小茴的心狠狠撕扯的疼,不禁眼圈红红看着赵石南道:“我想不想接你还问?人家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

苏小茴说的是实话,不论红姑给她介绍了多大的恩客,她始终咬牙不见。好在也没碰到格外势力难缠的。如今赵石南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心里着实难过。

赵石南的手在酒杯上旋着,问着苏小茴:“你若是不想做这个,我可以赎你出去。”

苏小茴的心像山上坡底般的起伏着,听到这句话又喜极而泣:“真的吗?我当然愿意啊。”

赵石南缓缓啜着杯里的酒,辣心,扬唇问着:“那你想好去哪儿了吗?靠什么生计?”

苏小茴的笑凝在了脸上,她一心以为赵石南赎她出去就是要她的意思,就算不肯收进赵家深宅,外头另置办处宅院养着也是极好的。但偏偏赵石南似乎只有帮她却没有要她的打算。

看着苏小茴的神色,赵石南敛了笑意,第一次很认真的对她说着:“你跟了我时日也不短,若是你有好去处,或是自己有什么打算,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向我开口。”

“我只想和你厮守在一处,别的去处,我又能去哪儿呢?”苏小茴的心一点点的凉去。

“那不可能。”赵石南拒绝的干脆彻底。一个杜衡已经让他心烦意乱,那个宅子里再添个苏小茴,他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场景。

“绝不可能?”苏小茴的眼泪出来。

“不可能。”赵石南答的顺口,脑海里依旧是杜衡梗着脖子雾气腾腾的眼睛。

“为什么?”苏小茴的心凉的彻底,颤抖着问,“是你的夫人不许?”

赵石南之前答应杜衡不准备纳妾时是句戏言,但现在被苏小茴问起来,倒让他想起自己那句承诺了。便也随口说着:“我答应她不纳妾。”

赵石南这句话只想尽快结束这个烦乱的话题,杜衡还没搞定,说什么纳妾,他烦乱的继续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却不知道苏小茴的心彻底碎成了残片。

过了没几天徐师长又来倚红馆,又提起苏小茴,红姑忙不迭的说着:“今天在呢。”徐师长瞬间来了兴致,想一睹闻名遐迩的绝色姿容。

那晚苏小茴一身桃红的绸衫短袄,玲珑玉嗓,一段段小曲听的徐师长魂不守舍。





☆、深院静:脸色

徐师长小曲听的痴迷,看着一身桃红妖娆的苏小茴,早已七魂丢了三魄,听完了曲子也不废话,就急不可耐的进了苏小茴的卧房。

行伍出身的徐师长没有文人公子的雅兴情调,不会喝酒谈情,急吼吼的就要扒了苏小茴的衣裳:“美人儿,可真是我在江南难得一见的尤物啊。”

苏小茴本已下定了决心,既然赵石南靠不住,索性再接了其它客人多抱着摇钱树好生意,也没准还能遇到个能给自己出路的。谁也不想一辈子混在风月场。但看着徐师长的粗鲁,想想赵石南的情致,骤然天差地别的反差,让苏小茴有些适应不了。

苏小茴忙娇柔的推开徐师长,倒了一盅酒,媚笑道:“头一回服侍大爷,不如先摸个品性。嗯?”

徐师长端起酒杯倒进嘴里,把酒杯一扔哈哈笑着:“摸什么品性,先摸上身子自然就都摸到了。”

苏小茴又塞了颗葡萄进徐师长嘴里:“瞧你,急什么。”说着游到桌子另一头,食指抚着唇嗤嗤笑道,“可别家里还有个母老虎,仔细回家没得交待。”

“欸。”徐师长跑到苏小茴身边,“我家的婆娘还在老家沟里呢,你要是跟了我,可不都是你做主嘛。”说着把苏小茴压到了梳妆台上,手脚并用,就要进入。

风月场上没几句真话,当面心肝宝贝的叫,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苏小茴还想再探问探问,徐师长已经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苏小茴忙用力推开又一躲,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下不了决心给这个恩客,赵石南的脸庞在她的脸前飘着,苏小茴发觉自己完全做不了自己的主。

徐师长看出了苏小茴的不情愿,他可没耐心,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苏小茴只觉得头都要肿了,耳朵嗡嗡响,徐师长从腰里掏出枪,一下顶上了苏小茴的脑袋:“别忘了你只是个婊子,我肯要你,是你的造化,还在这磨磨唧唧。”

苏小茴只觉得嘴里甜腥冲口,头晕脑胀,她是习惯在客人间游走自由的,不屑呵斥受到过,这么重的巴掌还是头一回挨,不免也上了气,冷冷看了一眼徐师长笑道:“师长的枪真威武,我这个弱女子消受的起吗?”

徐师长被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收了枪冷笑着:“没看出来,还有点辣味儿,有意思。”说着正要继续去扒苏小茴的衣裳,忽然外面急报,徐师长出去,是上面的紧急命令,连夜撤军。徐师长不敢耽误,扭头指着冲苏小茴说道:“我记着你!”说完带人离开。

苏小茴仿佛全身过了水似的,又怕又惊,瘫在了地上。

赵石南这两日正在布局着一着大棋。赵家的生意在扬州城是大的,但时局动荡,出口生丝的生意日行艰难,而近几年小户的蚕农丝农渐渐兴起,生意对手日渐增多,有些滑坡的趋势。这次的新机器,缫出的丝是极致,机器的效率又高,但是蚕茧的收购量远远供应不了机器的需要。

而赵家能活动的钱投在了机器上,一时没有更多的银钱再去大量囤茧。扬州城的钱庄不少,但赵石南的野心太大,小打小闹根本没兴趣,他要囤,就要囤足了扬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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