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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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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儿很是不解,因为现在根本没有什么风,对于浩鹰的话自是纳闷,问道,“哪来的风,我想该不会是你又在故弄玄虚,糊弄我。”站在一旁的月娥忍不住笑了,斜视浩鹰一眼。
  浩鹰这会儿可真急了,也许曹睿马上就来到这西院,如今可不是说笑的时候,遂郑重其事的回道,“小姐,公子临出府时,在小姐房里留下一件东西,现在何不去看看?”馨儿顿生好奇,笑言道,“如果你敢骗我,回头就叫昭哥哥教训你。”言毕跑回屋去,浩鹰紧跟在后面,见她进屋了,便掩好门用力锁住,自己则站在屋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节

  待馨儿回到屋中,方知中计。不过转念一想,浩鹰素来不喜捉弄人,如今反常之态,想必应该另有深意,故也没再埋怨什么,只是坐在席子上,端详起那个铁麒麟来。
  这时曹睿正好来到西院,看到满园春色,甚是心情愉悦,不过猛然间瞧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徘徊在门外的浩鹰,那日与馨儿一同进殿,故曹睿很快想起他。此时站在花丛深处的月娥看到曹睿通身的轩昂贵气,顿感疑惑,似乎觉察出事情的微妙,本想上前施礼搭讪,无奈曹睿顾不及斜视其他,只是疾步走到馨儿的房门前,似笑非笑的问道,“别来无恙啊,馨儿就在里面,对吗?”
  浩鹰知道无法躲闪,只得躬身施礼,答道,“小姐并不在屋内,她刚刚出府了。”
  “你休要瞒我,以为关门不出,就可以藏躲起来,让开,”曹睿微怒,冷眼盯着浩鹰。浩鹰此刻真是双手直冒冷汗,本想躲过此遭,却万万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不知如何收场,整个人顿时怵在那里。自知地位悬殊,与曹睿不可正面争锋,否则也许会殃及昭。正当两难之际,馨儿悄然从里面唤道,“浩鹰,请他进来吧。”
  馨儿早已听出门外的人正是曹睿,为了避免浩鹰窘迫不堪,还不如敞开门说亮话,越是遮遮掩掩,也许更会引起曹睿的兴致。浩鹰只得将锁打开,轻轻叩开门,请曹睿进去。
  “馨儿,多日未见,你精神许多,想来身子已经大好了。”曹睿靠近几步,俊脸带有轻浮之色。
  “让皇上挂心,岂不是馨儿的罪过,”馨儿浅浅一笑。
  “这是什么,铁做的麒麟,真是罕见,”曹睿拿起铁麒麟,嘴角勾起一抹涟漪。
  “这铁麒麟乃是府上石苞亲手制成,虽然没有玉石的尊贵,不过倒有些返璞归真之感,不失为一件珍藏之品。”
  “你的见解倒与他人不同,不过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曹睿放下铁麒麟,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兴奋。
  “昔日皇上您的母亲甄氏,不就是委身于您父亲,可结果呢,不过落了个胡乱栽赃的罪名,仙香玉损,弃您而去,今日皇上难道又想重蹈覆辙?”馨儿狠狠的戳中了他的心怀,曹睿瞬间眉头蹙起,向她逼近,阴沉着脸,对她说,“好像每次你都会激怒我,是否你从来都不惧怕我?”曹睿猛的抓住她的右手,力道很大,馨儿顿感疼痛,柳眉微皱,咬着嘴巴,扫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回道,“是的,也许整个魏国庶民惧怕您的威严,但可惜我不是魏国臣民,你能奈我何?”
  曹睿委实难以按捺心中愤怒,将放在案桌上的铁麒麟狠狠掷在地上,只见它骨碌碌的滚到门外。这时昭急匆匆赶过来,见到扔在地上的铁麒麟,就知道事情不妙。又向浩鹰瞥了一眼,浩鹰焦急的面庞,更让昭措手不及,遂迅速走进屋内,撩衣跪地,恳求道,“臣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曹睿冷冷的说道。
  “馨儿年幼,若有失礼之处,臣愿替她领罚。”昭看到馨儿的右手被曹睿死死抓住,顿感不安,既心疼又焦急。曹睿慢慢放开馨儿的手,顿了顿,说道,“馨儿方才之言,若要论处,恐怕是要掉脑袋的,即使这样你也会甘愿替罚吗?”
  “微臣愿意,”昭不假思索的回道。曹睿脸色严肃许多,对于昭的胆识颇为惊诧。
  “罢了,你起来吧,孤念其幼小,不会责罚她的,”言毕,便拂袖离开。昭方起身,温柔的看了看馨儿,也顾不得言语,便尾随曹睿而去。
  曹睿心中已猜透几分,昭对馨儿用情至深,若执意领馨儿入宫,反而得不到她的真心,留着躯壳又有何用。曹睿倒想的通彻,不过心里也并未放弃。
  “公子,您的香囊掉了。”月娥拾起地上的三色锦缎香囊荷包,娇声唤道。曹睿转身看到月娥手里的香囊,笑言道,“多谢。”并未仔细打量月娥,便拂袖离开。月娥自不知曹睿乃是魏国君主,只当是哪家贵公子呢,也不多想,讪讪的回屋去了。
  却说馨儿在司马府才刚躲过险情,而蜀国的伯约府上却异常的清冷,似乎鲜有热闹之事。不过这也难怪,姜维已经多日未见慧儿,即使偶尔碰面,也无甚话语,仿佛二人就如陌生人一般。自从姜维那日告诉慧儿他与馨儿之事,便很少再踏进慧儿的闺房,显然在刻意回避。
  不过慧儿既已身为人妇,岂肯如此寥落度日,更何况自己的情敌如今身在异乡,极难归返。慧儿更不会自甘放弃,还是每日想着如何挽回自己夫君的心。
  “小姐,该用食了,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爱的饭菜,即使再伤心难过,也不该这般折磨自己,日后弄的一身病,可怎生是好?”小莲苦苦劝解着。几句简单的宽慰,倒让慧儿心生一计,遂嫣然一笑,瞧着站在一旁的小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节

  此时屋外纤纤小雨弥漫在空中,柔柔微风中柳枝飘拂,湿漉漉的花瓣在轻柔的风中飞不起来,似乎泪痕宛然地贴在树枝上,好像留恋着树不肯飞去。方才慧儿那瞬间的一抹浅笑,倒把小莲弄糊涂了。
  “小姐,怎么了,难不成想到什么高兴的事?”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我,你说,如果我真的卧病在床,他还会坐视不理吗?”慧儿似乎胸有成竹。
  “小姐的意思是?”
  “即使骗他来,我也愿意,总比如今独自一人守着空房好吧,”慧儿埋怨至深,好像已经厌倦了孤寂与冷漠。
  “小莲都听小姐的,只要小姐能够开心就好。”
  “你去把张太医请来,既然要演戏,自要让府里的人全都知晓才好,这样他才会信以为真,不是吗?”言毕,小莲顷刻领会其意,径自离开了。
  慧儿随后胡乱吃了些饭食,就起身来到床榻边,歪身躺好,盖好锦被,等待张太医的来临。因为张太医素日里与其父蒋琬颇有交情,故叫他来才好掩饰。
  姜伯约正在书房内与关兴下棋,和着外面淅沥淅沥的春雨声,倒很惬意舒适。
  “伯约,你又输了,看来你有些心不在焉啊,往日我都很少有胜算,如今半盏茶的功夫,你就连输两局,究竟你在想些什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兴好言问道。
  “没什么,你的棋艺渐长啊,想不到多日不见,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伯约故作镇静的说道。
  “不要怪我多事,你有时间应该多陪陪你的夫人才是,总是冷落她也非长久之计,还不如放宽心,接纳她。”关兴沉稳的劝道。
  “自从我把馨儿的事告诉她后,就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对她好,那是假意;疏远她,又心有不忍,我真的做什么都是错,”伯约很是纠结,因为他知道慧儿是真心爱着自己。
  “顺其自然吧,不要刻意亲近或疏远,日子还很长远不是吗,馨儿身在洛阳已经几年光景了,伯约何不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再次失去,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关兴小心的将棋子放进盘内,叹了口气。伯约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对馨儿的思念会渐渐淡却,可万万没想到这种挂念只会愈发的强烈,甚至漫漫长夜都会浮现她的脸庞。
  伯约走到窗前,望着细细春雨,伸手感觉它的点点滴滴,满目愁光,阴郁的脸颊,剑眉紧锁,痴痴的伫立在那里。
  “少爷,夫人身子不适,已经请张太医来府上了,”小莲唯唯诺诺的走进来,身上已被雨水沾湿,显得有些狼狈,不时的拿起手帕擦拭眉角。
  “夫人病的严重吗?”伯约有些慌张。
  “张太医已经开过药方了,不过需要好生调养,切莫生恼才好。”小莲早在过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答话,看不出丝毫破绽。
  “你还是去看看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关兴走出屋门,示意伯约无需相送,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伯约心中也有些担心,遂与小莲来到慧儿的闺房。
  只见慧儿歪倒在床榻间,青丝松散开来,只有一金簪斜插发间,不时咳嗽几声,故作虚弱状,见伯约走过来,遂颤抖的准备起身相迎,伯约连忙上前扶住,轻声说道,“快些躺下吧,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夫君是不是忘记慧儿了,如果我没有病倒在床,你是不会来看我的,对不对?”慧儿泪眼婆娑,很是心伤。
  “夫人何出此言,你我既是夫妻,怎会彼此不相见,慧儿多虑了,还是好生调养身子吧,”伯约此时只能宽慰她。
  “夫君此话当真,莫要哄我,”慧儿柳眉紧蹙,紧握住伯约的双手。
  “当然,这几日我都会陪着你,你只要放宽心养病就好,”伯约轻抚她的脸颊,慢慢拭去滚落脸庞的热泪,实在不忍心去伤害她,遂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慧儿紧紧抱住伯约,这一刻她感觉到伯约是在乎自己的,她并没有完全失去伯约的心。顿时破涕为笑,柔声说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再生病的,你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话毕,轻轻在伯约脸颊印上一吻,伯约一笑而过。
  伯约深知已经伤害了远在魏国的馨儿,何苦再搭上一个,想到这些脸色渐渐回暖,慢慢安抚着自己的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节

  却说自从那日曹睿来过司马府一遭,昭的心里总是沉甸甸的,难展笑颜。其实那日他与子冉出府并不是为了别的事,恰恰是关于月娥姑娘的。因为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昭觉察出其中必有深意,遂暗地里派云翔出去详探。果不出其然,云翔探寻到的消息竟是如此烫手蜇人,如若让他人知晓,恐怕月娥的性命堪忧啊。
  晚霞中流云袅袅,庭园里香草遍地,在昭的书房内,鸭形熏炉中散发着阵阵香雾,缭绕怡然之气。
  这时,昭低沉的对坐在一旁的子冉说道,“她既是袁尚之嫡孙,也算出身不俗,可叹官渡之战,袁绍与其膝下三子皆命丧黄泉,如今她又卖唱为生,辗转流离,想来袁氏一族已经如崩塌之山,再难重振其门了。”
  “袁绍本就刚愎自用,难成大业,况膝下幼子又互相猜忌,如此散沙怎能御敌,我祖父帮武帝(曹操)定计辽东,就知袁尚与袁熙二人必被公孙康所杀,只可惜了他们的后人,月娥姑娘蕙质兰心,如今落魄至此,倒叫人心有不忍啊。”子冉叹气回道。
  “她心中必定怨恨颇深,我们何不借着此东风,做个顺水推舟之人?”昭佯笑道。
  “公子莫非想送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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