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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芙蓉醉:三国遗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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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想多了吗,明明是昭哥哥想太多了吧,她住在这里与我何干,我才不会在意呢,方正这里又不是我的家,”馨儿低声说着。
  “馨儿,这里就是你的家,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气话,”昭有些微怒,对她的话尤为在意。她听到这话顿感委屈,眼眶湿润,几滴不争气的眼泪滑落脸庞。昭慌忙楼她入怀,小心抱起她,走回屋内,叶儿只得掩好门,悄然走开。
  “不哭了,馨儿,是昭哥哥的错,对不起,”昭抱她来到床边坐下,轻轻拿丝帕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很是心疼。她只是趴在昭怀里小声的哭泣着,浸湿了他的衣衫。
  “馨儿,快看看这个风筝,我挑了好久,就数这个漂亮,明天陪你去放风筝,好不好?”昭转移话题,哄着馨儿附耳低声说道。
  馨儿点点头,扬起小脸,哽咽的说,“不许带她去,”昭只是浅浅一笑,亲吻她残留泪珠的脸颊,很是深情的凝视着她,爱抚的摸摸她的秀发。
  子冉来到茗轩的院子中,一眼就瞧见他在擦拭宝剑,遂疾步走上前去,问道,“茗轩,看来这把宝剑很久不出剑鞘了,怎么想起拿出来擦洗了?”
  “闲来无事,就擦擦它,它跟我也有些年头了,对了,馨儿在做什么呢,怎么不见她到院子里逛游了?”茗轩笑问道。
  “公子今天也吃了闭门羹,真是世间罕事呢,”
  “多半是馨儿在闹别扭吧,听说你们带回来一位姑娘,可有此事?”
  “月娥姑娘与小姐眉眼间还真是相仿,”
  “月娥,名字倒有几分雅致,不过与馨儿容貌相似,并不是什么好事啊,”茗轩轻轻叹口气,将剑入鞘,放在桌案上,径自倒碗热茶,望向那片葱绿的竹林。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藏,本人初次写文,有不妥之处,请指教。

  ☆、第三十六节

  苍翠的树叶掩藏了黄莺,厚厚的竹帘隔开了归燕,只有幽室内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如轻柔的飞丝一般在四处游荡,气息芳润,阶前苔生鲜翠,林丛中鹂转清音,晨辉洒落一地,草屋四周洋溢着和煦的氛围,春风拂过溪边垂柳,枝条摇曳不停。这时的嵇康正在桌案前挥洒笔墨,眉头时不时蹙起,想到馨儿那日里帮昭拭汗,顿感郁闷,多日都很难舒展笑颜。
  家童扫好了满是松萝的小径,等待阮籍的来访。前几日约好切磋棋艺,故嵇康并未远游,只是静静等待着,加之心中不悦,故也没有出门的兴致。
  “叔夜,不好了,”一身灰衣长衫的男子迎面走来,一脸焦灼,此人正是嵇康的挚友,阮籍。
  “何事如此慌张?”嵇康疑惑的问道,将笔放下,转身注视着阮籍。
  “伯母生病了,叔夜你怎么还有闲工夫研磨写字?”阮籍微嗔道。
  “母亲病了,怎么会,前些天看起来还那样健朗,你莫要唬我?”嵇康半信半疑的样子更让阮籍发急。
  “还不跟我回去,都这会儿了,我怎会骗你,你呀,真是竹林痴人,整日这般如痴如醉的恣意山林,如今连自己的母亲卧病在床都不知晓,”阮籍一边拽着嵇康往城中赶,一路又不停的埋怨,嵇康听的云里雾里的,不甚明白,更不愿相信自己的娘亲病重的事实。
  嵇康自小与母亲住在一起,因父亲过早离世,故嵇康对母亲的养育之恩更为看重,虽然表面上一副平淡高远之态,但心底从未忘记过年迈的母亲。如今猛然得知这个噩耗,令嵇康措手不及,只是任由阮籍拉着自己匆匆赶回家中。
  嵇康城中母亲府邸坐落在洛阳东城,比较幽静,因为其母性情恬淡,不喜热闹,故才搬去城东。府中一应大小事务都交给韩管家,此人乃是嵇康的亲舅舅,故也很放心。在城中的店铺也都由韩管家细心打理,不过还算兴隆,嵇康母亲也松了口气,故很少过问,平日里只是看些闲书,做些刺绣针线活。
  如今嵇康母亲病重,可把韩管家忙坏了,不光要照顾好生意,还要四处寻医问诊,这前脚后脚从未歇息半刻,就像拉紧的绳索不敢松懈,就怕落得个前功尽弃,无法收场的局面。更何况嵇康又很少回来,这个重担子只能自个儿挑着,交给谁都不放心。韩管家如今站在主厅,吩咐下人们说道,“多留心一些,别漏了哪家大夫,夫人的病可还要靠他们来治呢,快去吧。”话毕,一众家仆应声离开。
  韩管家唉声叹气的来回在屋里走动着,甚是不安,眼见夫人越发病的厉害,这该如何是好呢?
  “舅舅,母亲怎么样了?”嵇康快步跑进来,着急的一脸汗珠,玉白的脸颊有些蹿红,也许一路赶得太急。
  “叔夜,你可回来了,夫人自前夜高烧,一直未退,我已经四下求医好几家了,试了许多药方,可还是不见好转,真是急死我了。”韩管家紧握嵇康的手,甚是担心。
  “我要去见母亲,”嵇康匆匆跑进其母的卧房,只见几个丫鬟在一旁照料着,个个一脸愁容,看见嵇康进来,忙作揖,纷纷退下。
  “母亲,孩儿来晚了,孩儿不孝啊,母亲,”嵇康热泪盈眶,跪地趴在床边,紧握其母虚弱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脸庞。
  “叔夜,司马府上不是有位萧神医吗,何不请他过来?”阮籍低声说道。
  “不是你提醒我,我险些忘记了,茗轩,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嗣宗,你先在这里照看我的母亲,我去去就来,”言毕撩衣离开。
  嵇康心急火燎的骑着快马直奔司马府,然后经守门侍卫通报后,方疾步向茗轩房屋走去。馨儿恰好正要去竹亭转转,忽然看到有些气喘吁吁的嵇康,遂赶忙迎过去,笑着问道,“你怎么会来,是来看我的吗?”
  “茗轩呢,他在府里吗?”嵇康并未抬头看她,只是四下里搜寻着茗轩的踪迹。
  “茗轩哥哥就在院子里,找他有事吗?”馨儿好奇的问道,嵇康听到后便拂袖离开,再无多言,更没多看她一眼,对于他如此漠视自己,馨儿不禁有些失落。出于疑惑,便也紧跟其后,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嵇康如此反常。
  “茗轩兄,快随我来,也许只有你可以帮我了。”嵇康一眼看到茗轩在院子里同子冉悠闲的下棋,邓艾与石苞也在一旁围观着。嵇康这会儿突然出现,把茗轩刚思虑好的棋局全都搅乱了,不禁剑眉皱起,不解的问,“叔夜,你把我一盘好棋都搅翻了,看来你要陪我再下一局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节

  “如若茗轩救得好我的母亲,即便天天陪你也未尝不可,还请茗轩兄快快随我回去看看我的母亲吧,”嵇康乞求道。茗轩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便立即站起身来。
  “你的母亲病了,好,我随你去便是,你莫要惊慌,我去把药箱取来,”茗轩匆匆回屋。
  “叔夜,茗轩定会想办法治好你母亲的病,你休要心急,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便是,”子冉拍拍嵇康的肩头,安慰道。
  站在远处的馨儿才知嵇康为什么这般焦急,遂慢步上前,仰脸说道,“你不要难过,你母亲肯定会好起来的。”
  “馨儿,谢谢你,”嵇康这时双眸凝视着她,很是真诚。馨儿慢慢握住他的手,关切的望着他,瞬间感到眼前的男人似乎也很脆弱,也需要别人的抚慰,并不是那么的孤高自赏,不懂人情冷暖的冰山人。
  很快的功夫,茗轩拿着药盒便与嵇康离去了。馨儿默默在心中为他祈祷,只愿他的母亲可以平安无事,他可以早日重展笑颜,哪怕挖苦调侃她也好。
  茗轩骑马很快来到嵇康府上,直奔其母卧房而去,从屋里头不时走出服侍的丫鬟,阮籍看到嵇康与茗轩进来,顿舒了口气,轻声问道,“这位想必就是萧神医了,失敬失敬。”
  茗轩小心地坐在床榻边,凝视片刻,又沉着冷静的把脉,屋子里顿时沉静许久,待茗轩轻轻将其母的手放回锦被中,嵇康便问道,“如何,我母亲怎么样,得了什么病?”
  “你母亲平日里可有心口疼的毛病?”
  “茗轩你果然医术高明,其实自从我父去世后,母亲便难展笑颜,故心口时常作痛,但凡着了气恼,就会发作,往日发了这病,却是甚么样医治都难除病根,茶水也不能咽一口,只是将药搓成药丸,定量服用,才稍减疼痛。”嵇康在一旁低语回道。
  “你母亲应该前些日子着了风寒,加之体虚,旧病复发,方成如今状,不过无需太过忧虑,我开一方,你们拿去抓药便是,不过,还须熬些人参汤,和着黄连煨些汤一齐服下才好。”茗轩不紧不慢的写下一药方,递给嵇康。
  “我府上还有些人参燕窝这等补品,只是还须买些黄连来,不过这也并不难办,多谢茗轩。”嵇康在旁施礼道。
  “且慢,我所说的人参并不是一般常见的参,那等俗物怎能治的你母亲的病,而是千年灵参方可,”茗轩郑重其事的说道。
  “千年灵参,这恐怕在药铺也难以寻得,不知茗轩可否指点迷津?”嵇康躬身作揖。
  “普通人家自不会有此等宝参,不过朝中皇亲重臣也许会藏储这等灵参,也未可知啊,”茗轩瞟了一眼满目愁光的嵇康。
  “司马府上应该会有吧,我与他也算有些交情,不妨过府相求,”
  “叔夜,你晚了一步,本来昭公子府上是有那么一棵灵参的,但昭前些日子看馨儿身子单薄,便命人每日顿些参汤给馨儿滋补,如今恐怕只剩下半点残须了,你还是另谋他处吧,”茗轩摇头遗憾回道。
  “我素来就很少与朝中之人来往,如今让我去求何人,真是鱼游浅水,难展身,这可如何是好?”嵇康闷声伏在床边,甚是愁容密布。
  “叔夜这会儿怎么把曹苏菱忘记了,难道贵为长乐亭主,曹氏宗亲,连人参都没有吗,叔夜何须舍近求远,眼前楼月倒看不见了?”茗轩快语点破玄机。
  “不要提及曹苏菱的名字,她那等刁蛮,我怎可屈身去求她,那岂不是自找麻烦?”嵇康愤懑的回道。
  “叔夜还是忍下来的好,如今也只能去找她了,否则你母亲的病又该几时渐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即使被人奚落一番,也当过眼烟云罢了,何须认真?”茗轩劝说道。
  “萧神医说的极是,叔夜还是委屈一下自己,到曹府好言相求,伯母的病才能治愈,再说女流之辈的闲言碎语,不需挂在心上,”阮籍在一旁帮衬的劝道。
  “也罢,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空手而去,还是准备些什么礼品为好,韩管家,替我备好一份礼品,待会儿我就去拜访一下曹府。”嵇康一脸不悦的说道。
  “哪里需要备礼前去,想那曹苏菱府上不缺什么的,我看你只需带把古琴过府即可。”茗轩意味深远的注视着嵇康笑言道。
  嵇康此时默不吭声,心想昔日曹苏菱多番派人相请过府抚琴助兴,但都被自己婉拒,如今自己主动去拜访她,也只有如茗轩所言,抚琴相求了。真是万般无奈之举,不然以嵇康秉性怎会去曹苏菱面前乞求低语。
  “来人,把我素日弹的古琴抱来,”嵇康阴沉着脸吩咐下人道。
  “既要上门相求,何必板着脸,还是笑脸相迎的好,那曹苏菱再怎么苛责刁难,也不会打笑脸人的。”茗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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