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曲-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村里人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 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趁乱摸她们的屁股,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会拉住小媳妇们的手摸上两把。 那些女人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妇人,便打情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就专门摸女人屁股,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头那户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草,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女,专爱调戏那些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别人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紧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只能看着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胸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个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 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妇人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是那对大奶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妇一个人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奶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了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 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奶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女人的奶子越大就越骚, 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奶儿,别成天满村晃荡。不知情的,还道你等着男人摸呢。”
几个女人仗着人多,七嘴八舌地将怜儿羞辱一番,见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才满意地离开。
因为她们这么一耽搁,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兰兰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同做晚饭。 又急又羞的怜儿,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夫君,便走了条近道。这小道两旁都是无人住的空房,平时兰兰她们是怕空屋里闹鬼,只有结伴才一同走过,怜儿如今脑里一团乱麻,只想着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道人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人,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破藤椅上。那男人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人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人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人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奶头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粗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有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嫩穴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那男人吸奶似的亲咬着怜儿的两只美乳,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妇。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妇才被手指插了几下那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道自己的小屄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奶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奶大的女人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烂逼!”
伴随着啪啪的打奶声,一个粗长的鸡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穴里,男人被怜儿的小穴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操,操,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淫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操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射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鸡巴射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 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七
白天顾景然依旧在铸铁房里干活,同小姑们一起洗好衣服晒完后,怜儿寻了个由头便出门了。再次走在那条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小穴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裤后小穴那儿空荡荡的微凉。她不愿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觉,可却要凭借那日的记忆去找那处屋子。
那处屋子还算好找,怜儿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总算找到了那一颗盘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小亵裤和另外颗扣子却是怎么都看不到。 她蹲在地上认真地翻找,瞧见一处草叶上有大片干涸的精斑,那日那奸污自己的恶人便是射在了这处吧。忍着恶心,拨开那处草叶果真看见了最后一颗扣子,可是那小裤却依旧无影无踪。
怜儿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便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因为蹲的太久猛地起来不由得两眼发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门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那脚步声也立刻到了跟前来。
“弟妹?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舒服吗?”这般说着,男人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人儿半拥在怀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人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男人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来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布料来,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裤。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 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东西, 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摸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头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 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兰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一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 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女人亵裤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