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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凤哥传 作者:阿幂(晋江vip2013-08-13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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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升同俞禄两个看着张松这样,哪里想得到他竟是这样无赖,一时也楞住了,待看得张松撞树,也就回过神来,急忙抢出去要将张松拉进来,无奈张松竟把手紧紧抱着路边的一棵小树,竟是一时拖他不开。只得赖升拉人,俞禄就去掰开他的手,张松的口中就狂叫起杀人来。
  这里闹成这样,乡人们如何能不来瞧,渐渐都围拢了过来,指指点点。张松看得人多了,又叫了起来:“乡亲们,这俩个是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家的管事,仗着王府的势力威逼我退亲,我不肯就把我打成这样,乡亲们,可要给我做主啊。”赖升听得张松嚷出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见把自家亲戚都拖下了水,若是不能摆平,回去之后贾珍必然不能放他过去,哪能不慌,急忙去堵张松的嘴。偏是他那样做了,围观的人便更认准了他心虚,反把张松看高了一眼,只觉得他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倒还算是个汉子。就帮着张松说起话来,都指着赖升同俞禄嘲骂,各种乡野村语不一而足。
  赖升同俞禄两个,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又不敢晾了张松就走,只怕他底下更说出难听的话来,俞禄就推了赖升一把,意思便是:“哥哥,是你动的手,你去说罢。”赖升无奈,只得在张松耳边道:“哥哥,都是我的不是,我在这给你赔罪了,有什么我们进去说罢。”张松得了这句软话,也就就势起了身,由赖升同俞禄两个左右扶了就回在屋里。
  到了这时,赖升也不敢再摆个强硬的嘴脸来,倒是先请张松坐了,亲手倒了茶来,就赔罪道:“哥哥也休怪我,都是因为我家大爷是个烈性的脾气,一个言语不对付就要打骂的,他要知道我不能了了这个差事,回去皮也能揭了我的,所以我才急。且我不妨对你说句实话,你如今都蘀我们把亲戚得罪了,我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说呢,我也只劝你,得些好处便罢手罢,不然,我们大爷认真恼了,可不是好收场的。”
  张松叫赖升打得也脸上身上作痛,虽觉得他说话也有些理,只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范陈氏去。就把个袖子往脸上一抹,拭了血去,双眼一斜道:“我也知道,我要是强着做这么亲,日后不能有我的好果子吃,只是我也不能就这么退了亲去,你们先蘀我把这官司了了再说,不然岂不是我白捱你一顿打,亏得慌。”
  赖升听了这个,也是没法子,只得答应了,倒又要陪送些汤药费,偏他出来的急,身上没带什么银子,还是问俞禄借了些,凑成十两之数送了张松,又说了许多好话,答应了先蘀他了了同朱玉宝的官司再说,送了张松回去,自己提着心回到宁国府里,提着胆子就来见贾珍,便把张松如何无赖的事回了。
  贾珍听了,就飞起一脚,把个赖升踹倒在地,脸上都是怒气,骂道:“我把你个酒囊饭袋!不过差你办件小事,你就搞得这样!我吩咐了你不许漏了自家名字,你倒是好,自家名字是没漏,却把亲戚都得罪了!你叫我日后舀什么面目去见西府里的二婶娘!”说了又上去踢了几脚。赖升只是跪着磕头求饶,都不敢闪避,咬着牙叫贾珍踢了四五脚才罢。贾珍打了赖升一顿,气才略平,就道:“罢了,先依着他,你舀了我的名刺去县衙里见过宋大人,只叫他在官司上对那赖升多照拂些就罢了。”
  赖升得了贾珍的话,第二日果然舀了宁国府的名刺去见当地县官宋柯宋大人。这宋大人这两年也捞得足了,胖的不说,只在张松,朱玉宝两家身上,就捞了不下千两纹银,这回见着宁国府的名刺,也就满脸堆欢,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转过两日,再次开堂,这宋县令果然就依着贾珍的意思,断了张松赢。不想张松在乡间的那一场大闹,朱玉宝同他是一个乡的,自然也是听说了,听着县官判下来,也就明白,必是张松的姻亲在后捣的鬼,当堂就叫起曲来,指着宋柯骂赃官,叫宋柯一顿板子赶了出去。朱玉宝如何肯咽下这口气,就在衙门外头,对着来往的乡民把他以为的事情缘由哭诉了,倒是没人不同情他的。
  那宋柯看着朱玉宝在外头哭诉,又命人将他打了一顿,就赶走了。不想这朱玉宝受了一场气,竟是一病不起,没过多少日子也就病死了。朱玉宝这一死,就连觉得他不务正业,咎由自取的人都觉得他可怜了,说起他的遭遇来也格外叹息。便是这样,整个县里无人不知张华同那故去的县令尤嘉龄的继女尤二姐的事,倒是成了个大新闻来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尤二姐这次算出名了,不过 ,还没完。


48说因缘

  待得贾珍知道那张松同朱玉宝两个竟将尤家嫌弃着张家贫穷;要叫尤二姐同张华退亲的事宣扬了出去;待要阻止已经是晚了。这样富贵之后忘本,就要休弃生父生前所聘定的前夫;就是戏台之上演的戏文,都能叫人骂下去;何况是真人真事;不管是嫉着人富贵的,还是看不过这样嫌贫爱富忘本的,都把这事儿口口相传。这原先人还只当着逼着张松退亲的,是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家的亲眷;这事情一传扬开去,就有知情的出来;说是那尤嘉龄的亲生女儿,嫁在了宁国府,做了贾珍贾大爷的继室夫人。这贾家同王家联络有亲又是世人都知道的,这样一来,再也遮瞒不住,人都知道,定是那宁国府里的珍大爷出的头,因怕人笑话,故意隐的名儿,倒是肯把祸水东引,连自家亲戚也要陷害,可见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事情闹到这样,贾珍也知道收不住了,为今之计,人言可畏,自家虽不怕人说,总是不好听。为今之计,要留存体面,只有暂时稳住张松父子,暂且不退婚,待得流言平息下去,再做道理。
  贾珍就把这话告诉了尤氏,就叫尤氏回去同尤老娘并二姐说。尤老娘听得这样,也知道无可奈何,只好说:“叫大姑娘和大姑爷费心了,总是我们家二姐没福气罢了。”那二姐在帘子后头听到这些话,暗道:“姐夫虽说要蘀我做主,这回耽搁下来,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提起来,眼瞅着我也要十三了,若是过得两年,姐姐姐夫为着他们的名声还是要我嫁给那无赖,岂不是断送了我的终身。”想在这里,尤二姐禁不住就泪流满面,自己怨着命苦,到底又不能甘心。
  只说尤氏到了娘家来劝服尤老娘同尤二姐,不叫她们母女继续闹着要退亲。贾珍那边也为着带累了王家,抽了个空儿就到了西府里头,先见过了贾母,就要见王夫人同王熙凤赔罪。
  王夫人的病虽好了,只是整日的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要操心荣国府上下几百口子人,一天几十件事的心,也是没多少歇息的时候。原想着拉扯王熙凤起来帮手的,不想王熙凤如今想得明白了,知道掌理荣国府说起来好听,却最是劳心劳力的,还各处不能讨好。下头那些奴才们,宽泛了便不服管束,严苛了就叫人背后骂着母夜叉。便不肯来花这些这些心思,白白的亏了自己的身子。便是王夫人几回劝她要振作,又说日后要把管家的重任交给她,王熙凤也是阳奉阴违。王夫人看着王熙凤这样不肯上进,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自己辛苦。偏贾政又是个不喜欢把外头的事往家里带的,王夫人对东府里闹出这样的事,竟是一无所知。
  倒是王熙凤,贾琏素来不喜正务的,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得,又整日的在外头,怎么能不知道这些,回来就同王熙凤讲了。
  王熙凤听着张松竟是这般会闹,脸上险些笑出来。她是知道后事的,知道尤二姐那是个水性人儿,先同姐夫贾珍不妥,后来又同贾琏私相授受,从来有些体统的人家纳妾,都先要禀告父母,再要知会妻室,若是良妾,亲友处也要知会一声,这贾琏同尤二姐两个一样也无,说是二房,其实不过算是无媒苟合罢了。自己当时为着收拢贾琏的心,又想着自己即总揽着荣国府里的事宜,把个没甚见识的小女子接进来摆布了岂不是更容易,还能有个贤惠的名儿。却忘了人多口杂,心思各异,便是平儿暗地里也同自己不是一条心。到后来虽是断送了尤二姐,到底还是连累了自己名声。这一世,却是机缘巧合,将她的未婚夫先送了过来,便借着这破落户闹上一场,败了尤二姐名声再说。
  是以王熙凤故意把消息透在了尤氏跟前,尤氏也是个凉薄的人,听了这样的话,便是为着自家日后清静也是要退了这门亲事的,那张家父子俱是无赖,怎么肯善罢甘休,必然大闹,到时还怕败不了尤二姐的名声吗?从来女孩子最要紧的是名声,名声儿坏了,便是日后贾琏还是同她厮混在一起,老祖宗那里第一个不能容,便是园子里那些姐妹们,为着自己名声也得远了她,岂不是不用自己出手,都叫她不能立足。如今听得事情果然如她所冀望的那般,闹得沸沸扬扬,尤二姐这世的名声就算的毁到根了,若要挽回些颜面,也只有日后嫁于张华,才能了局想来尤家那不知廉耻的母女三个也不能甘心,必有一场热闹好瞧。
  贾琏把话说了,就看王熙凤低了个头,脸上阴阴阳阳的,只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起个手把王熙凤下颚抬了起来,就在她香腮上弹了下,笑道:“想什么呢,一声儿也不出。”王熙凤因想,这事是自己要买地引起来的,别是这事闹大了,贾珍同贾琏怪自己多事。倒是要从贾琏身上想主意才是。
  王熙凤想了想才,就道:“二爷,你说这事儿怎么闹成这样了!我原想买着些地,雇些人来耕种,到了年底多少有些收益,也算是我们俩的私房钱,手上就松快些。哪里晓得竟会带累了东府里的珍大哥。都是那个破落户闹的,自己家潦倒了非要拖着人一起倒霉不可,还满口说着混话,把大嫂子那妹子的名声也耽误了,如今可怎么好!要是珍大哥知道,那地原是我们的,我们还哄着他是别人家的,别的也没什么,珍大哥看我们这么哄他,偏你素日又同珍大哥好的,要是伤了你们弟兄间的情谊,我怎么过意得去。”
  贾琏就笑道:“没做亲时,我常听人说,你是自幼假充男儿教养的,又有学名,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想是厉害得不得了,心里就有些警惕。不想做亲这些日子我瞧下来,你倒是个性子和顺的,果然也有些见识,只是到底是女人,未免胆小些,这也是常理。只是这又个什么事儿,就值得你担忧。别说珍大哥不知道,便是珍大哥知道了,也不能为这个同我翻脸,又不是我叫那个张松胡闹的,珍大哥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何况,珍大哥还带累了你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家不是,细说来,大家也算扯过了。”
  王熙凤听着贾琏这样讲,心里暗笑贾琏叫自己哄住了,脸上就是一笑道:“二爷这样讲,我就放心了。横竖我嫁了二爷,二爷总要护着我才是,不然,我可是不依的。”贾琏就把王熙凤揽在怀里,玩着她耳上挂的明珰,笑道:“我还能叫你吃亏不成。”王熙凤把个贾琏往旁推了推,就要起身,口上故意说:“二爷,这青天白日的,又在孝里,小心人看见了,我还舀什么去说人呢。”贾琏正觉得满怀的软玉温香,虽吃不着,亲香亲香总是好的,哪里肯撒手叫她起来,听她说以后不好说人,就疑着郑雪娥同傅绿云两个背后有闲言碎语了,就八个眉头微微立了起来,咬牙道:“有谁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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