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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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纷扰,红颜易老,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远处的孩童,轻哼的歌谣,流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醒来,只是这次她发现她好像再次被换了一个身份,原来笑青岚的一抹魂魄留恋尘世,一直躲在原来的躯壳中没有离去,后来再看到自己姐姐被杀后怨气冲破了流苏自身灵魂的压制,占据了躯体,而流苏,自然就被无辜的挤走了。
后来皇宫中,有人说,经常会在晚上听见一只鬼在喊:姐姐,姐姐,那声音如痴如醉,温柔的仿佛渗出蜜糖来,却传有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无一非死即伤,所以说,最甜蜜的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第六十九章 成了小厮
仰躺在木床上,流苏双手放于脑后疲倦的躺着,扫了扫四周不太干净朴素的环境,流苏知晓现在的身体的身份肯定是低微的,只是不知道究竟又被安在什么样的人身上了。就这么想着想着,一个盹悄无声息的袭来,流苏眼皮越来越低,最后完全闭合,这个时候的辰王府是安静的,因为王爷下令今天不许喧哗。
这一天又是什么日子呢?听闻是传说中那个被辰王爷深爱的女子的忌日,只是事实如此?笑星辰轻柔扶着手中的玉箫,今年这种不安的感觉减少了,而更多的则是对另一个女子的思念,想念她自信满满吹响玉笛的模样,如痴如醉,似乎马上就要化作成仙飞上天庭,更加欢喜的是她轻抚玉笛说那玉笛对她很重要的满足模样,只是,笑星辰看着风轻云淡的蓝色天空,他弄不明白那晚发生了什么,而那晚过后那个女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皇宫又被皇兄下了禁令,自己无法进入。
此时的笑星辰无疑是带着灰色的沮丧颓废色彩,然而,一只飞鸽的到来让他失神的眸瞬间明亮起来,那只飞鸽所携带的纸上写着:已追踪到兰妃的下落。
“语,唤玉儿快去准备,我们马上出府一趟。”,笑星辰温润笑着对空气下着熟悉为常的命令,然后起身走远,大概是去准备远行的东西了,至少,该去和某些人商量一下最近上朝的问题吧。
“主子,你忘了今天是小主子的忌日了吗?往常的你都不会选择在这一天出门的,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连这个禁忌都不管不顾了?”,果然传言名不虚传,恭敬的站在笑星辰身后的女子,眉目似远黛山峦,飘渺无影踪,令人捉摸不透,那一身的气质,怕是深藏在皇宫中的万千佳丽也难以抵抗得了,清秀的不似凡人了,一身柔弱的模样却因那双眉所带的英气让人无法小瞧了去。
敢这般质问当今青岚国的王爷,看来也是身份不小,至少在笑星辰的心目中地位不可小觑。
“玉儿,怎么你今日话如此多,我知晓你对你小主子情谊不浅,但我是你真正的主子,我所做的决定岂是你可妄加评断的,若是时候到了,我自会跟你说清楚我究竟要去做什么。”,转过声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那因自己的话额头冒出虚汗的女子,笑星辰深意一笑然后踱着悠闲的步伐走远,一切只是个开始,他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
身后的女子身子微颤,嘴唇蠕动着,不知在喃喃说着什么,总之脸色苍白的丢却了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英气罢了。
一个盹打完,流苏无意外的发现天黑了,无聊的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皮,流苏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为什么说是溜,自然是因为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喽,弯着腰,一副偷东西的模样,没被人看见还真是万幸,可能是天太黑以至于自动屏蔽了那道微小瘦弱的身体,可能是因为今日王爷下令全府休息不得喧哗,所以流苏正好得了这个空当。
溜进厨房开吃,却发现被人先行一步了,流苏瘪瘪嘴,站直了之前一直蜷缩的身子,自认为雄赳赳的走过去,拍打了那只留了一道挺拔背影,很大气的说:“嘿,老兄,虽然你先来了,当有了吃食可是该分享了。”。
那人听闻这句话,身体动了一下,流苏却以为他是害怕的,表情愈加的自信和贪婪,只不过当那人转过脸来,流苏却是吓的有点腿软,那人竟是笑星辰。
☆、第七十章 那丫头
当你换了另一重身份,却又遇见了本以为再也不会相见的人,那该会有怎样的情绪呢?
只能说流苏有时候是一个单蠢的逗比孩子,偷吃都不让人省心。
笑星辰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蜡黄姿色平庸姿态粗鲁说话大胆的小丫头,不知所以,只是觉得就这样看着她吓坏的表情也蛮有趣的,于是也不动声色,突然想看她下一步要如何动作,果真下一秒那个小丫头还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流苏愣愣看了笑星辰,然后做出了此生最怂的决定:拔腿就跑,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没那么爽朗与清澈,流苏边奔跑边愣然:怎么觉得跟记忆中所认识的那个湖边吹箫飘渺的笑星辰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喽,这可是他的地盘,崭露的自然也是他最真实的情感,何况在这并不算太值得记忆的这天,任何爽朗的笑都是被禁止的,被偷走的快乐,任何人都无法述说明媚的笑,天空的蓝色,都被莫名的苍白情绪渲染成黑色。
流苏自顾自的跑了一段路,耳朵动了动,察觉到后边没人,并且已经跑得算远的了,所以就停下来拍打胸脯喘着粗气,哀叹这具身体也太弱了,跑几步路就喘成这个样子,要是改天遭遇被追杀,那岂不是很轻易的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如此想着,后背飕飕的窜出一丝冷气。
其实笑星辰不追来自然有他的深意,随意在他府中跑来厨房偷吃,这种小角色随意召来暗卫一查,很容易就可以逮到那个‘小偷’了,当然,现在的流苏却是不知自己已经被多个暗卫包围住了,被监控着一举一动。
而在这肃穆的黑色夜空之下,辰王府外,停靠着一辆外表简单内则舒适华丽的马车,随着马儿不耐在此等候的马鸣声外,一人踏着流光溢彩的紫色靴子越过了辰王府的门槛,只是单薄的衣衫,让寒气尽数在夜风的怂恿下窜进了那人的衣袖,很快,那人的脸色就苍白如纸。
玉儿听到有人走近的声响,连忙从马车内退出来,一眼就看中了那在路边沉思的美男子,紧呡的嘴角刹那间放松浅露一个笑,朝思暮想的人,大抵天天看着守候就已是极美的了,不忍打扰,却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玉儿只好无奈出声:“夜深露寒,请主子马上上车,玉儿打扰了。”,清秀女子倾吐语句,句句清脆不容置疑,只可惜那沉思的男子依旧是纹丝未动,一直在盯着自己的鞋子,单纯模样像极了无知的儿童,只是随身围绕的那股冷漠却不是儿童的。
许久,男子才仰起头展望头顶的那片似乎很沉重的天空,对着虚空轻说:“将今日碰见的那有趣丫头也带上吧。”,然后就头也不会的跨上了马车,似乎之前的模样不是他,玉儿灵敏的听到了‘那丫头’,不觉得眉心一痛,浑身都沉浸在了那人擦肩而过所席卷而来的寒冷中。
☆、第七十一章 风月
过了一会,语便抱着一个睡得跟死猪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女子出现在了玉儿身边。
“进去吧,天寒地冻的,跟主子置气?”,语好心出声,两人进辰王府的时间相差无几,均是当初先皇一手栽培的人,相处十几年了,能不了解对方的脾气嘛,只是可惜,好心提醒却不是人人都会领情的。
“我看起来竟是在置气?”,玉儿脸上的乖巧转瞬即逝,看到语怀中小人的脸后嘴角讥诮起来,“不过这般货色,跟小主子差远了,我何须置气,罢了罢了。”,玉儿将冰冷的略带一丝不苟气息的背影对着语,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你还真是,这脾气跟谁学的呢。”,语苦笑着,眼睛中带着没有人察觉的苦涩与向往,可惜佳人不知,流水有情落花无意,空悲切。
没有多做停留,语看着怀中赖皮熊一般死死霸在自己怀抱中的蜡黄女子,叹一口气在这寒冷的中夜凝结成一圈寒丝,一跃就骑在了马车前方的摇摆人之位,控制着这辆看似很简单的马车的前进方向。
前路遥遥,佳人无期,莫问归期,相会无期。
马车之中的男子安然的坐在内侧的软垫上,眉目低垂,看起来安静至极,而玉儿呢,也只能陪伴在一侧,温顺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发着永远也无人能打破的呆,只是,眼角在扫到那温柔抚摸玉箫的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么久,都无法忘怀吗?
安静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当流苏再次打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安静的睡在一个陌生人的怀中,没有了初始的慌乱,只是慵懒的伸个懒腰,惬意之极,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再次附在了另外一个不知身份的人身上的时候,却意外的扫到了那挑开马车帘子向外探索的笑星辰,那一刻流苏知晓自己并没有换身份。
只是为何不在府中却在这行驶的马车上?
瘪瘪嘴对现状的不满意,流苏复又将左顾右看的不安分的小脑袋缩了回来,早晨还是有点冷的。
“你不冷吗?”,流苏抬起眼眶看上上方脸庞有点冷清的男子,好心问道,却没有人回答自己的话,流苏好奇: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
“你不冷吗?”,依旧无人问津的问句。
“你不冷吗?”,第三次了,流苏有点生气,于是
“你不冷吗,不冷吗,冷吗,吗?”,流苏这次几乎整句话都是用吼来说出,于是,所有路边的人都奇怪的看着马车外边的流苏小丫头,大家一致在心中想着:这丫头是不是犯病了。
“恩?”,最后一个吗字落下,流苏还是耳力极其灵敏的闻见了那不可置否的恩字,带着沙哑的鼻音,性感至极,可惜流苏却不欣赏这些,她只觉得这个手下还真是他妈的机智,不爱搭理人就算了,还偏偏爱占别人话语失误上的便宜。
“真是个坏家伙。”,流苏嘴翘的更加厉害了,脸小孩子气的扭转向一边,不打算再跟上方多余的脑袋交流了。
语瞥了一眼跟自己闹脾气的小家伙,思索着主子还真是带了一个小孩子气的玩伴啊,模样长的,普通的放在人群中就会淹没,性格,俏皮可爱倒算可取,只不过脾气却真实闹腾的狠,什么时候主子好这种重口味的了?语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再如何不解,目的地还是到达了,青岚国的一个所属的小城:风月。
☆、第七十二章 白面冷衣
没有花多大价格在城门上,因为既不是漆金大字,也不是名家落笔,但风月这两个字还是写的落笔有风格,凌厉之下多了一分柔和的余韵,若是女子所写,必是一霸气女子,若是男子,则是恩威并携,难以捉摸之辈。
“这是城主所写。”,语指使手下拿出通城令牌,看到流苏小脑袋的方向,不由无聊提醒道,“是一个令人不得不欢喜和臣服的人。”,加上这么一句评论,眼角扫到门关士兵退让通行的肢体动作,即刻不停,架动马车,语目无表情的看向前方的街道。
“真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流苏仰起头看着上方之人徒留的尖细凌冽下巴,喃喃出声,这一句无心之语,却还是被耳力超常的笑星辰追捕到,嘴唇的平稳刹那间被打乱,弯起了一个弧度,那双足以扰乱一江春水的手拂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