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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师父,开门有喜-第24章

小说: 师父,开门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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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书涵昏迷许久,无力说话,眼眸转向清欢。
  清欢握着他的手,摇头,才不要走。
  宁书涵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怀里窝着个小脑袋。他动动有些僵硬的手臂,屈指捏捏小脸,干巴巴的,手感很差。小丫头黑了不少,这一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他将人往怀里抱了抱,还是这样小,真是。。。。。。愁人。
  ***
  清欢没想到宁书涵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自己分!床!
  她当然是拒绝,必须拒绝。
  宁书涵头疼,“乖宝,你已经十岁了,是大姑娘了。”
  清欢怒回,手中狼毫笔“刷刷刷”写得飞快,“再大也是你姑娘!”见他还有话说,手中笔一丢,气冲冲出门,刚拐个弯儿就撞着了一个人。
  谁这么不上道!清欢怒抬头,是木小五贱兮兮的脸。
  木小五扶住清欢,见她气得小脸通红的,好笑地问:“谁惹你了?”
  清欢鼓着嘴怒指身后。
  “梳子?”木小五诧异,“他怎么欺负你了?”好好奇,这厮一向把清欢看得比命还重,谁敢动他姑娘一根汗毛,恨不得跟人拼命。
  清欢怒冲冲比划:“他要跟我分床!”
  木小五震惊了,“你们睡在一起?”
  清欢点头。
  木小五被这一点头给震得五雷轰顶,变成了结巴:“这,可,你,你都这么大了,你们怎么能睡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清欢推开他,夹着一阵风似的冲到茴香屋里。
  稚儿守在门外,见前面冲过来一道绿影,连忙拦住,“什么——主子?”
  清欢看稚儿,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稚儿答:“自从来了北疆,我一直在这里啊。”
  “可你不是我的人么?”
  这话一问,稚儿就明白主子在生气,而自己很不幸地被迁怒了,迅速转移话题:“主子来找茴香公子?”
  清欢迅速又是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推开门,冲进去。
  里面茴香在和孙一、顾南天在谈事情,听到稚儿声音的时候,快速结束了谈话,见某个小丫头一阵风似地卷了进来,三人对视一眼:丫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乖宝这是怎么了?”茴香起身稳住她往前冲的身体,柔声问道。
  清欢见到茴香,眼睛立刻红了,委屈地扁起嘴,比划了半天都没表达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孙一识趣地拿来笔和纸,她接过写了一笔,就写不下去了,幽幽怨怨地无声哭着,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
  茴香拿帕子给她擦干净眼泪,哄了半响,才见她平复下来,慢慢地写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你们说,小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三人齐答。
  “那他为什么要跟我分床?”
  啊?这个——
  三人默契地交换一个眼神,里面一致写着:不容易啊,少宫主终于意识到他和他家姑娘之间的男女之别了。
  茴香压着笑意,“那是因为乖宝已经十岁了,是大姑娘了。”
  这话她今天已经听了三遍了!清欢再次扁起嘴:“我是要给小爹爹当媳妇儿的,他也答应了要娶我的。我们就该睡在一起。”
  茴香,顾南天,孙一:“。。。。。。”
  三人去找少宫主,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木小五咋咋呼呼地叫唤:“梳子,就算你是我未来小丈人,可你也不能这么跟我未来媳妇儿睡一起啊。这传出去就是乱伦,我是不在乎什么名声,可我在乎我未来媳妇儿。”
  吵得多了,宁书涵就开始不耐烦,“什么你媳妇儿,木小五,我告诉你,本公子不答应。”
  “梳子你不能这样啊,梳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嘛,梳子。”
  “滚!”
  木小五被扔出门,随后而来的还有一只杯子,茴香偏头接住。
  顾南天拉住他,“我说——”
  “你啥也别说,爷等这一天等很久了。”难得能嘲笑少宫主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哇哈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你会死得很惨。顾南天在心里默默地补完这一句,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决定站在门口观望。
  茴香一脸正色,立于室内,“少宫主,属下只有一个问题。”语气凝重,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宁书涵随手拿起一只杯盏,“问。”
  茴香看一眼那杯子,还是觉得机不可失,“听说,你答应过清欢会娶她?”
  门外木小五惊得咬了舌头,好你个梳子,不让我娶,原来是自己藏着花花肠子呢。这是乱伦,乱伦!
  手中杯子转了一圈,“问完了?”
  茴香心里一咯噔,“完了。”
  宁书涵大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杯子“啪”一下扣在了某人脑袋上。
  “嗷呜。”
  惨叫传出,门外听墙角的三人顷刻消失。
  清欢终究没躲得过“被分床”的命运,眼睁睁地看着顾南天和孙一抬着一张木床进来,放在原来大床的三步外。她为此气得两天没吃饭,任谁哄都没用。宁书涵这次也是铁了心,愣是一句软化都没说,只将饭菜放在她面前,随她闹去。
  茴香对少宫主大人的决心很是好奇,试探性地问过一句:“少宫主,你怎么突然想跟乖宝分床了?”
  他敬爱的亲爱的伟大的少宫主大人,竟然眼神闪躲,一脸羞恼地将他轰出了门。
  茴香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改不了作死的德性,他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少宫主,我觉得这分床不如分房来得安全,不如让乖宝跟我一块儿睡,您觉得如何?”
  宁少宫主觉得不如何,战事结束后,直接将人留在了梦驼城,善后。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容易啊,宁公子终于意识到男女之别了,嘤嘤嘤嘤。对此,我只有一句话:我陪你睡可好?宁公子:滚!

  ☆、归期

  宁书涵坐在主座上,茴香、顾南天和孙一坐在下首。
  茴香禀道:“少宫主,细作是谁,我们已经查出来了。”
  此次宁书涵中毒,是因为有人将我方军事部署透露给了敌方,并伙同北越军设计陷害他中毒。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宁书涵竟然没有死,不仅没死,还醒了。
  宁书涵听了细作的名字,倒是没什么意外,吩咐顾南天:“去通知所有将领,半个时辰之后,来这里商讨战事。”
  此前他们已经收复了被北越军侵占的三座城池,梦驼城是最后一座。本待收回城池后就可以收军拔营回金陵复命,谁想竟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幸得顾南天和木梓殷赶到,将梦驼城收回。想到死去的那些将士,宁书涵就恨不得将牙咬碎。
  侵我疆土,杀我儿郎,宁书涵此仇不报,有何脸面存于世间?
  桌案上摊开着一张军事地图,上面用朱砂笔做了许多标记。宁书涵见人都进来了,直起身,淡声开口如谈论天气一般:“三日后,拿下樊城。” 樊城是北越的第一道关,破了这座城,北越等于断了一臂。 
  众将领听得心潮澎湃,被动了几月,终于要发起进攻了。那些个北越杂毛,早就想狠狠收拾他们了。
  宁书涵和众将领如是这般地部署了一番,杀伐决断,再不心软,临结束前,忽然说了一句:“西边是樊城守卫最薄弱的地方。”
  众将领心领神会。
  会议结束后,木小五没有急着离开,他盯着宁书涵看了一会儿,“梳子,你故意的。”
  宁书涵也不反驳。
  木小五接着问:“你怀疑谁?”
  宁书涵这才瞥了他一眼,“反正不是你。你若是无事,就先回去睡一觉,晚上指不定还得闹腾。”
  半夜的时候,木梓殷被吵醒,急忙下床披了衣服就往暂作议事处的大堂冲,堂内将领到齐,顾南天压着一个人站在大堂中间。待看清堂中跪着的人时,木家小五僵了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次的副将方允遇。
  宁书涵盯着方允遇看了半响,“你可知罪?”
  方允遇不吭声。
  宁书涵接过茴香递过来的地图,丢在他面前:“本将军可冤枉你了?”
  方允遇仍旧梗着脖子。
  宁书涵本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只道:“朝堂上你们如何算计我,宁书涵都可以敞怀笑纳。但是在战场上,我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通敌叛国,致万千将士的性命于不顾。所以,你、该、死。”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字第砸在人心上。
  木梓殷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
  这次宁书涵中毒九死一生活了过来,但是那些跟他去的五千将士,却埋在了大漠黄沙里。他挥挥手,示意将人带下去。
  一众人退下后,木梓殷还站着。
  “梳子。”他开了口,又哑然闭上,心中不明。一同上阵杀敌的战友,怎么忽然就通敌叛国了?
  “回去吧。”宁书涵拍拍他的肩,“后面还有几场硬仗要打。”
  木小五走后,屋内又是一片安静,这极度的安静中,他听到了外面木杖打在人背上的声音,不知多久,那声音停了,接着又传出了绳子划过铁轴的刺耳声。
  通敌叛国,杖毙后吊城墙暴尸三日。
  窗户没有关紧,外面漏进来一缕月光,格外明亮。清欢走进来,爬上他的腿,抱住他的脖子,小手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她第一次看到人被活活打死挂在城墙上,心中不是不害怕的,但听茴香哥哥说,这个人是小爹爹的副将,但是他背叛了国家。
  宁书涵搂住她小小的身子,下巴搁在她肩上,望着那一缕月光,觉得刺目异常。
  三日后,宁书涵领着四万将士分四面从樊城攻入,没废多少气力就拿下了樊城,“宁”字大旗插在樊城的高楼上,耀武扬威。 
  镇守樊城的将领怒骂:“宁书涵你欺人太甚!”四万对一万,不要脸。
  宁书涵坐在马上冷笑,“我就是欺负你又如何?”毫不犹豫地让人斩下了这位将领的首级,继续挥兵北上。
  半月后,北越国四城被破,求和信也送到了宁书涵的手里。
  一个月后,宁书涵留下茴香和驻守四城的将士,大军撤离北疆。
  两月后,宁书涵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回到金陵,清欢骑着马怀抱小灰耀武扬威地行在他身侧,旁边依旧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侍卫努力维护着秩序。
  去年他离开金陵的时候正是夏初艳好时光,今次回来,却已是秋风扫落叶。
  这一年,他已是二十入冠之年,清欢也已经十一岁。
  宁书涵和木小五去宫中面见圣颜,清欢和稚儿直接回将军府。柳氏早早地站在门口,一看到人,心口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可算是平安回来了。”拉着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圈,眼睛就红了,“瘦了许多。”
  身后阿临也是眼红红地埋怨:“姑娘你一声不吭地离开,可是吓坏了小的。小的担心受怕了几个月,可是夜夜难安。”
  清欢冲他歉意地笑笑,抱着柳氏的腰,难得撒娇地摇了摇。
  宁书涵打了胜仗,皇帝要在宫中赐宴,被他婉拒,道是离家许久,家中母亲牵挂云云。皇帝亦未在勉强。
  柳氏见到一年不见的儿子,自是一番诉衷肠,一顿晚饭吃得几度哽咽,无论宁将军低斥还是宁书涵软言宽慰都没有用。
  宁书涵回到金陵后,又忙碌了一些时日。清欢照旧每日和稚儿比武,烟雨搬着凳子坐在廊下绣花,小灰窝在一边懒懒地晒着太阳。这样的日子,让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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