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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师父,开门有喜-第17章

小说: 师父,开门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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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茴香说的没有错,他对她有多好,她心里知道的紧。
  这几天细想当日的举动,确实有些冲动过了头。但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会更加狠狠地揍那个何画梦。
  清欢将手里的衣服摔得啪啪响,烟雨看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生怕她发起怒来将手中衣服都撕了,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呢。
  宁书涵夜里回来没有看到人,就问这几日来对自己一直不苟言笑的烟雨,“人呢?”
  烟雨没好气儿地指指楼上,“下午的时候搬去藏书阁了。”
  宁书涵:“。。。。。。你怎么不劝着。”
  烟雨难得地使起了脾气,“公子,她是主子,我一个做奴婢的怎么劝。”
  宁书涵被质问得心口一堵,闷闷道:“你是听她的,还是听公子我的?”
  烟雨端起准备送上去的糕点,“奴婢跟着谁自然就听谁的。”
  宁书涵心里的那“堵”一下子被添得满满的,寒着脸拿过她手里的盘子,“我去瞅瞅那丫头,犟得跟头牛似的,这坏脾气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烟雨:“。。。。。。”
  脚步声急急远去,烟雨终于回神,捂着嘴憋不住笑,谁惯的,还不是公子爷您惯的。
  阿临听到她的笑声,叹口气道:“烟雨你有时间好好劝劝这小祖宗,公子近来起早贪黑的,忙得饭都吃不上几口。”这十多日来,将军和公子脸色都不好看,怕是要出大事了。
  宁书涵端着一盘糕点到楼上的时候,敲了声门没听到回应,心里思忖着小丫头还生着气呢。他便绕到另一边,悄没声儿地推开了一扇小门,弯身猫了进去,心中头一次觉得自己是真聪明,小时候临时起意在藏书阁旁边开扇小门还是挺有用处的。
  藏书阁内点着一盏烛灯,摇摇曳曳,照得屋内半明半昧。黑眸细细扫过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人。他托着盘子往里走,掀开帘子,果见一人一兔缩在一张小床上。
  他将托盘搁在床边几上,瞅着睡梦中都不安分在喃喃自语的小丫头,俯下身将人抱进怀里轻拍着安抚。
  小没良心的,做错了事,小爹爹还罚你不得了?
  温润的面孔在黑夜里透出几分疲惫和不符年龄的沧桑,眸中满是浓浓的不舍。
  乖宝,你这一怒为兔子,小爹爹我少不得要去一趟北疆。届时一别数月甚至数年,谁能护在你身边?让谁护着你,我才能安心。
  ***
  清欢的两月禁闭提前一个半月结束,她仍旧坚定地住在藏书阁的小房间里,坚定地不出学书楼,坚定地冷着小脸不理某人,不坚定地享受着某人带回来的各种好吃的。
  她依旧每日卯时而起在院子里练剑,宁书涵一身清爽地从屋子里出来,总会微笑着在一旁指点一两句,“乖宝,这招不对。来,小爹爹给你示范一遍。”
  不得不说,看宁书涵舞剑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清欢和烟雨并一只兔子一起托着下巴看得痴迷。
  “会了么?”宁书涵收剑起身,问蹲着的小花痴。
  清欢半张着嘴脸有些红,光顾着看人了,哪里注意那些招式了。
  “你舞一遍小爹爹看看。”
  清欢只好磕磕巴巴地舞剑。
  “这里不对,手要再抬高一些,出剑速度要快。”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清欢极力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眼神却亮亮的,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欢喜。
  宁书涵瞧着心里直乐:果然还是个孩子,我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就这样吧,大不了她闯了祸,他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就是。
  两人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相处着,烟雨多次劝清欢,公子都做到这样了,您就行行好顺着台阶下呗。
  清欢摇头,“小爹爹还没有跟我认错。”
  烟雨:。。。。。。这孩子咋这么拧巴。
  多年后,当睡了三天书房的公子站在小主子门前低头认错时,烟雨不得不感叹:所谓御夫之道,必须得从小就树立妻主威严,制定妻主准则,并且严格执行,将妻权规则深入贯彻到对方骨子里,方显成效。
  清欢和宁书涵的单方面冷战一直持续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一天。宁家父子二人去宫中参加宴会,清欢陪柳氏用完晚膳,回了小楼。
  夜里忽起大风,院中传来东西被刮倒的声音,有仆人起来呼唤着其他人过来帮忙。清欢打开窗户刚想探头一睹院中情形,忽见一物垂落,长长地悬在眼前。
  清欢惊得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猛地拍上窗户,连连后退,推开门直往楼下冲。
  院中正在整理物什的奴仆动作一顿,“刚刚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女子的尖叫声。”
  “不像是烟雨的,难道是清欢姑娘的?”
  “你傻了吧,清欢姑娘可是个哑巴。赶紧干活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有人守着,出不了大事的。”
  清欢慌慌张张地冲到宁书涵房间里,一直到爬进熟悉的被窝才敢松口气。紧绷的一根筋一旦松懈,浑身的力气有如被抽光一般,控制不住地发抖,心底的慌乱害怕全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清欢不知哭了多久,昏昏沉沉地刚要睡着,忽地身上传来熟悉的气息,带着秋夜里的湿意。
  “小爹爹。”清欢无声地哀唤,不及睁开眼,一下子扑进来人怀里,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
  宁书涵紧紧地抱着她小小的身子,湿润的唇贴着她额际,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哄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等到怀里的人不再发抖,宁书涵才脱掉外衣拥着她钻进被子里,“乖宝,小爹爹在呢。”
  安心的力量自相拥的身体传递过来,清欢这才缓慢地“开口”,“有蛇。”
  依旧是无声的话语,宁书涵看懂后,将她抱得更紧。
  这一夜,宁书涵几乎没怎么睡,卯时两刻,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拂了清欢的睡穴,然后披着外衣去楼上藏书阁查看。待看到小房间窗前悬挂着的一根麻绳时,双手不由地握紧。
  只一根绳子就已经将她吓成这样,可见那件事在她心中的阴影有多深。她这样,他如何放心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远赴北疆?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御夫之道,啧啧,清欢从小就深谙此道。。
  作为单身狗,表示羡慕嫉妒恨。

  ☆、重伤

  忙得昏天暗地的人忽然就不忙了。
  宁书涵每日上完朝后,陪着清欢一起练武用午膳,下午两人窝在房里或各自看书或一起午睡。柳氏趁此送上几幅画像,让宁书涵随意看看,若看中合适的,可托媒人安排见上一面。晋朝民风开化,男女若是有意结亲,可在事前约见几面,加深了解,看彼此是否真的合适。犹是,晋朝夫妻和离数比之上一个朝代大大减少。
  宁书涵不忍拂母亲的意,就和清欢对着一堆画像一起琢磨。
  “这些都是你画的?没把人故意画丑?”
  清欢叉腰怒:“我是这种人嘛!”她只是把一些好看的画丑了一些,把容貌欠佳的画稍微好看了一些,这叫持平!
  宁书涵忍着笑继续逗她:“这画既是你亲自画的,你定见过人了?来给小爹爹指指,那家的小娘子比较漂亮。”
  清欢作痛惜状:“小爹爹,书上说,‘人不可貌相’。书上还说,‘娶妻当娶贤’。”
  宁书涵道:“我就欢喜貌美的。”
  烟雨敲门送来苹果,清欢挑了个最大的让宁书涵削皮。
  宁书涵捏着刀不要脸地提要求:“让小爹爹削苹果?可以。但是,乖宝得告诉我,这些小娘子,哪个顶顶好看。”
  清欢看看苹果再看看那些画,一咬牙:“好,成交。”回身冲进了书房。
  宁书涵削完一个苹果不见人出来,他就又削了一个递给馋巴巴地看着他的小灰,再削一个自己咬着,还不见人出来,索性进去书房捉人。
  小丫头端坐在铜镜前,手中握着笔,不知在忙什么,见他进来,手腕急动几下,收笔。
  宁书涵将大些的苹果递给她,看着梳妆桌上的画乐道:“原是急着给自己画小相?可惜最后几笔太急,有些不美。”他重新取一张宣纸,执笔湛墨,也不看人,径自作画。
  清欢还是第一次看他作画,只见他眸光专注,手腕随意而动,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幅水墨丹青。画中女孩儿托腮而坐,眉眼生动,盯着面前盘子里的苹果,抿嘴偷笑。
  宁书涵对呆住的丫头得意地笑:“如何?”
  清欢指那画:“我哪有表现得这般馋。”
  宁书涵拿起旁边苹果咬一口,很甜,难怪小丫头眼神刚刚那般不舍。
  清欢将画放到外间一堆画像中,笑得像只小狐狸。
  宁书涵故作不解,跟小灰一起比赛啃苹果,小灰抱着苹果啃得“咔擦咔擦”,还是输了。
  “小爹爹。”清欢指着他刚刚为自己画的画像,“我觉得这幅最好。”
  宁书涵将被清欢遗忘的那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她手里。
  清欢见他笑得小酒窝都出来了,心知他是在逗自己玩儿,索性心一横,拿笔极快地写出一行字:“小爹爹,你娶小欢好不好。”果汁顺着嘴角流出,滴在笔墨未干的宣纸上,那一行初成风骨的稚嫩楷书晕染成古怪画像。 
  茴香哥哥说,只有男子娶了女子,女子才能变成男子的媳妇儿,这样他们才能整日窝在一起吃饭睡觉玩耍。
  所以,她要是想成为小爹爹的媳妇儿,就必须得让他娶了她。
  宁书涵看着宣纸上的那句话,觉得清欢的字写得真是好看,模仿得极是奥妙,假以时日,和他的字摆在一起,足可以假乱真。
  不过写的这句话嘛。。。。。。宁书涵瞅着清欢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和小灰一模一样,拊掌乐了。
  不能拒绝得太明显,孩子太小,心灵比较脆弱,很容易哭。
  他兀自琢磨了一番,给了个自认为很聪明的答案:“这事嘛,乖宝,得等你长大了再说。”他说这话的时候,眸色温柔如夏夜里的白月光,比手中的苹果还动人,看得清欢又想咽口水。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清欢在夜色里披着月光独自练剑,今儿是自己的九岁生辰,他前几日离开前说好了要回来给自己过生日,以弥补去年的遗憾。
  可是弯月已至中空,他这是要食言而肥了么?
  清欢坐在葡萄架子下,望着翠绿葱葱的葡萄藤,心中有些不痛快。她不痛快,自然也不能让别人痛快。她将呼呼大睡的小灰抱了出来,一起等着,等她被蚊子叮出第十个包的时候,安静的院落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凌乱且重。
  清欢自葡萄架下走出来,一眼便看见步履踉跄的人,月白的衣衫脏破不堪,借着月色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猩红血迹。
  她紧紧地盯着,难以置信,寸步难行。
  宁书涵直到近前才发现她,有些怔然,旋即一笑:“乖宝,还没睡?对不起,小爹爹回来晚了,我们先回房。”
  他牵着她极慢地往小楼走,她傻傻地跟着,眼睛涩涩地疼,不知要问些什么,说些什么。
  进了房间,合上门,宁书涵自怀中掏出一物,熟悉的油纸包,外面沾了血渍,淡淡的味道自里面传来,是王记的蟹黄汤包。
  “这是小爹爹先前买的,约莫已经冷了。”他脸色苍白,勉力笑着将油纸包放进她手里,又取出一物,是只可爱的小金猪。
  这只金猪出自大晋最出名的一家叫“秋翾”的头面铺子。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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