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侦探路 作者:孟广刚-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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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接你。”我说:“那就不用派车了,我自己去吧!”
当晚,我来到了肖大哥家的时候,大嫂已将一桌酒席备好了。我心里着急,
便开门见山地说:“大哥,你有啥事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吩咐。”这时肖大嫂接
过话茬去说:“还不是因为小凌这孩子!”
肖大嫂说起小凌,我的心里猛然一惊。小凌是大哥、大嫂的独生女,头几年
高中毕业就被肖大哥通过关系给送到了部队。小凌能歌善舞,人长得漂亮标致,
到部队之后就被调到了一个野战文工团当歌唱演员。谁知正当小凌演技日趋成熟
的时候,那个文工团却因故解散了。这样,还是战士编制的小凌也被复员回家,
回家之后不久,肖大哥又通过关系先将女儿安排在一家地方政府机关幼儿园当幼
儿教师,参加工作不久,小凌为了实现她当歌星的梦,决定利用业余时间到沈阳
音乐学院办的一个业余学习班学习,以便经过系统的学习之后,使自己的声乐水
平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小凌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我赶忙追问肖大哥。肖大哥先是长叹一口气,随之
将头沉沉地低下对我说:“小凌在学习班学习时,认识了一个教声乐的老师,那
个老师姓王,年龄快40岁了,他家中有老婆孩子,可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勾引上了
小凌。他们俩个人的事开始我不知道,可最近那个姓王的声称他到了辽北一个民
间艺术团当了副团长,还花言巧语地把小凌也拉了过去。广刚,小凌今年才21岁
呀,他俩年龄相差那么大,再说他又是一个拉家带口的人,而小凌又有工作。现
在都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我和你大嫂去找了一次,小凌说啥也不回来,你说这
叫我和你大嫂如何是好?”
听了肖大哥的讲诉,我也很是为难。一方面说,这只是一场婚外恋,属于道
德范畴,和派出所管辖范围有点不搭边,当警察的能管吗?而从另一个方面讲,
我和肖大哥是朋友,朋友有难处,求到了朋友跟前,当朋友的若不上前相帮,那
又怎么能称得起朋友?!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肖大嫂建议说:“广刚啊,你也
别太难心,我们只求你穿警服跟我们上辽北去一趟。一是对那个姓王的混蛋起一
点威慑作用,使他不敢再威逼小凌;二是我知道小凌最看重你,你去劝劝小凌,
小凌准能回来!”不等我说话,肖大哥用手重重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说:“你
大嫂说得对,你一去她准回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不够朋友了。至于应该怎么去做,我想只
要掌握好情感尺度就可以了。因为从情感上说我只是她父亲的朋友。而从法律尺
度上说,我这次去是个人行为,并非是以警察的身份去执法。这样想过之后,我
就答应肖大哥说:“那我就跟大哥、大嫂去一趟。但为了稳妥起见,还请肖大哥
跟我们派出所所长打个招呼。”肖大哥和我们所长也挺熟悉,自然也是一说就成。
这是个星期日,我和肖大哥、肖大嫂乘座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经过两个多小
时的奔波,来到了坐落在一个小城镇上的辽北某民间艺术团。这是个用土墙围起
来的四合院,院内全都是平房,看上去像个农村的生产队或大车店。
肖大哥和肖大嫂来过一次,对环境挺熟,就带着我直接来到了团长办公室。
艺术团的女团长一见,忙迎了上来。她和小凌父母打招呼的时候,顺便看了我一
眼,一丝惊慌便从她眼里一闪而过。于是,她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上次来过之
后,我们也多次做过小凌的工作……但从工作关系上说,肖凌现在还不算我们团
的演员……”女团长说这话时,故意加重了语气,意思是让我们明白这纯属于王
某和小凌个人的事,与团里没什么关系。肖大哥听出了女团长的潜台词,于是说
:“小凌离家出走,与你们团的王晨光有直接关系。王晨光作为你们艺术团的副
团长,他是以招收演员为名将我家小凌骗到这里来的。因此,这不能说与你们团
一点关系没有。如果您说这是王某人的个人行为或是王某人和我女儿相爱的结果,
那我觉得就更不合适。首先王晨光是有家室的人,他没有权力追求我女儿。其次
是若不是在你们这儿工作,我也不会找到你们。现在,我已将这个事儿向我们当
地公安部门报了案,公安部门也很重视。这不,这位就是我们当地公安机关的小
孟同志。”肖大哥几句话,就把我给推到了前线。没办法,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
疑,我将警官证拿出来让她看了。女团长看完了我的警官证口气就不再强硬了。
她主动握了握我的手说:“哎呀,把公安同志都惊动啦!”这时我说:“肖凌是
政府机关幼儿园的职工,长期旷工离家出走,单位与家长都多次找到我们,要求
协助查明原因。我觉得,肖凌如果正式通过组织程序调入贵团,或她与王晨光是
正常的恋爱关系,我们都应给予支持。如果不是这样,我希望求得你们的配合与
支持,趁事情还没出现更大的后果,妥善处理此事。”听我说完这话之后,女团
长才向我们讲述了她所知道的实情:“王晨光是哈尔滨人,他妻子现在仍在哈尔
滨工作,家里有个女儿在念小学。头几年王晨光在沈阳音乐学院进修,毕业之后
没回哈尔滨,临时受聘于沈阳音乐学院的一个业余培训班当老师。春天的时候,
我们艺术团招聘人才,王晨光前来应聘,我们看他专业水平挺高,又很有组织能
力,就聘他为乐队指挥兼副团长。来到我们团不久,他就把肖凌带到团里来了。
上次肖凌的父母来过之后,我也跟肖凌和王晨光谈过,王晨光倒没说什么,但肖
凌说这是她个人的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在我看来,肖凌毕竟年青幼稚,
你们如果做好了她的工作,这事就好办了。”女团长讲完,我说我能和王晨光谈
谈吗?女团长看了我老半天,才勉勉强强地说:“可以。”说着,女团长便出去
找王晨光了。
趁着女团长去找人的功夫,我对肖大哥两口子说:“一会儿你们先去做小凌
的工作,我和那个姓王的谈一谈,让他感到有压力他才不会继续哄骗小凌。”肖
大哥说好。
好一会儿,女团长才将王晨光领了进来。王晨光其貌不扬,但应该说很有书
生气质。进来之后,他发现找他谈话的是个年青的警察,脸就有点白了,显得挺
拘谨。一见他这个样子,我知道我起到了威慑作用,于是我用手向一把空椅子一
指,示意他坐下,随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我是为肖凌的事而来的,我想了
解一下你和肖凌的事。”我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沓纸,像是准备记录口供的样子。
王晨光一见,惊惶失措,连忙否认是他把肖凌带到这里来的。并再三强调:“我
有老婆孩子,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他那么一强调,就更让我看不起他,对
小凌这么美丽、痴情的女孩,他连个爱字都不敢说,算个什么男子汉。我想来个
趁热打铁,于是就极其严肃地对他说;“既然这样,就请你帮忙做一下肖凌的工
作,让她今天就随她的父母一同回去。”王晨光听我一说,眼睛直了,怔怔的老
半天也不吭声。我一语双关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我边说边站起身来。
王晨光慌神了,忙说:“没有,没有问题。”于是我就让女团长把小凌叫了过来。
小凌进来的时候,一见是我心里似乎啥都明白了。她刚要跟我打招呼,我抬手制
止了她。随后当着小凌的面我又一次问王晨光对小凌是怎么想的,王晨光又一口
咬定他对小凌没有任何想法,他也从没爱过小凌,以前都是小凌死皮赖脸的追他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他的这番表白当时就把小凌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
身将门狠狠地一摔就跑了出去。
过了十多分钟,就见肖大哥在窗外向我示意,我知道小凌肯定是收拾东西上
车了。于是我郑告王晨光说:“关于肖凌离家出走的事儿,肖凌的父亲已向我们
公安机关报案。鉴于她目前尚未受到伤害,所以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但我希
望你今后别再打肖凌的主意。”王晨光诺诺连声,我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转
身就走。上车的时候,看小凌正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抽泣连声。
我向女团长挥了挥手,司机一踩油门,车便驶向了回沈阳的路上。
回来后的第三天晚上,肖大哥特意设宴,专门招待我。喝酒的时候,肖大嫂
说:“广刚,今个请你吃饭可是小凌的意思,这菜也是她亲手做的。”看到他们
一家人团聚的场面,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我说:“小凌能有这个意思,
这说明我帮忙帮对了。”
小凌炒完了菜,重新换过了衣服坐到了桌前。肖大嫂得意地说:“广刚,我
就知道你去好使!”这时小凌也有点撒娇式的对我说:“我就是冲着孟叔才回来
的!”我说:“不恨我就好。”肖大哥说:“这怎么会呢?小凌又不是小孩啦…
…”
这天晚上,在肖大哥一家人的再三劝让下我喝了不少酒,而小凌表现的更是
令我诧异。才二、三天的工夫,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不但恢复了天真活泼、青春
甜美的形象,而且当晚带有演出性的表现也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先是穿一身晚礼服式的白色长裙,以一副雍容华贵的名媛风范来为我敬酒。
后来可能是因为洒上了几滴酒,她便很快回到自己的屋里又换了一套短衫短裙出
来,透着青春性感,飘着美丽和芳香,我的眼前为之一亮。喝酒结束之时,小凌
又换了一套时装,看上去显得纤巧流丽,楚楚动人。
下楼送我的时候,小凌贴在我的耳边说:“孟叔,我今晚漂亮吗?”我不知
该如何回答,只是说:“请回吧,别送了。”我边说边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这一夜,我心里乱乱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过了很长时间,小凌往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辞去了政府机关幼儿园的工
作,现在正在一家夜总会里当歌手,并希望我有空去看她的演出。我听后只是顺
口答应一声,但却一直没有去她说的那家夜总会。因为我觉得,身为警察,去这
种地方有些不太合适。
时光飞快地流逝。转眼之间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肖大哥来往了,对小凌的
情况更是一无所知。再次接到小凌的电话是我被任命为另一个派出所副所长的第
五天。
这天,我正在派出所带班,接到小凌电话我当时一愣。我问她:“你怎么知
道我的电话?”小凌在电话里的声音清脆而顽皮:“孟叔,你升官了,也不请客?”。
“我说你消息好灵通啊!”小凌说:“那当然!”关心你的人是我吗……怕小凌
把话题越说越远,我赶忙问她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小凌说:“还是我爸和你老
铁,明天是星期天,我爸请你到我家喝酒,无论多忙你都得来呀!”小凌电话里
的口气十分坚决,不容我推辞,再说又是她代肖大哥请我,我只能答应。但我告
诉她我最近太忙,手头正办一个案子,说不上几点去,请她转告,不要等我。
第二天,办完案子都晚上8 点多钟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