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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邪之制裁者-第18章

小说: 邪之制裁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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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说的话不能当真。」
  说完后三岛叹了一口气。
  「不是说炸弹和人质的生命不重要,但我们顶多也就只是弄清楚犯人的身份,若是说那将成为动摇国家的大型恐怖事件也太夸张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们不能过早的就下定结论。只不过显然的应该并不只是此次人质事件。」
  狩月似乎也无法对自己所说的话做出肯定或否定呢。三岛闭口不语的离开了原地。
  当三岛的身影消失在帐篷里时,里面就只剩下狩月一个人了,鹰之眼见此情景搭话道。
  『局长,可以稍微麻烦你一会儿吗?』
  「可以,怎么了吗。」
  『刚才我根据局长的口述调查过了学校里面的监视摄像机影像,可是……。』
  「有发现什么吗。」
  『能看一下那边的D显示器吗?』
  狩月照着指示在帐篷里的PC显示器里找了下贴着D这种标签的显示器。
  然后走到显示器前,上面正显示着学校内监视摄像机的影像。
  『虽说是学校里面的监视摄像机影像,可是Backup server是由承包学园警备的公司自己保管的。我稍微强行硬干了下给借过来了。好像学园里的摄像机在寒假里也是24小时不停工作的。我刚刚确认了一下在寒假里摄像机有没有照到什么东西,出入校园的只有职员和业者,没有发现犯人埋设炸弹的情景。』
  「从摄像机的死角进出学校然后再在死角处埋炸弹这种可能性呢?」
  『掘开厚度为3米的混凝土然后再埋炸弹的话,肯定是需要带着大型器材的吧。带着那种大玩意挖掘三米,我想摄像机是不可能拍不到的吧。至少在地上。』
  鹰之眼在句尾还故弄玄虚的给含糊了起来。
  切换了下监视器上显示的影像,现在画面变成了校舍的设计图。
  『这个是静峰学园建设时的设计图哦。』
  「……而且还是校舍的<地下>、吗。」
  『没错。在静峰学园的地下似乎有着大型的空调设备系统。那地方好像不存在监视摄像机,也不允许业者以外的人随便出入,最重要的是,那儿好像能直通校舍的正下方。犯人很有可能是在校舍的地下埋下炸弹的。』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也从地下接近校舍的话,说不定就可以解除掉炸弹了呢。先搞到管理空调设备的公司的联络,然后再前去吧。」
  『其实我还有点话想说……』
  「还有?」
  『通往地下的唯一通路必须得通过职员室的正下方。职员室在被爆破的时候就全部崩塌了,八九不离十,我估计通路早就被瓦砾给堵住了。』
  「看样子最初爆破职员室的理由不仅仅只是为了杀鸡儆猴呢。」
  狩月一边回答鹰之眼,眉头紧锁。
  一只手撑着下巴,用略为惊讶的表情张口说。
  「话说回来,你没觉得这个设计图有点违和感吗?」
  『违和感?』
  「只是操控个教育设施的空调罢了,为何这个设备的规模却莫名其妙的显得很是夸张呢。就如同百货商场里用的大型设备一样。」
  ▼ 13:00 ▲
  距佑介的公开处刑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之久。
  所有教室里的样子都很悲惨。
  处刑的冲击和恐怖感在学生们的心里还没有抹掉,许多女生趴在桌子上啜泣不停。在职员室爆破之时被玻璃片划伤的学生们也一样,一边呆在教室的角落治疗自己的伤势一边哭的跟刘备似的。一些学生被水浸湿的制服还没生干,一边恶寒寒的抖个不停,一边陷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就连对警察不来救他们而生出仇恨满口脏话骂人的学生也能见到,校舍里,早已被怒火和悲痛给支配,呈现出修罗场的样貌了。
  即便如此,学生们还是在努力的保持冷静。
  所有教室里的班长跟议长都在归纳从班里得到的关于恐怖之颜的正体的推理和意见。黑板上有着许多各随己愿的想法、推理和关键词。不过……似乎所有推理都跟解决事件没半点关系。
  但现在也只能去弄清占据放送室的那个异常犯人的正体了,不然学生们必死无疑。
  莉汐与奏太两人一起坐在教室后方的座位上,看着这幅光景。
  与其说奏太是坐着,倒不如说他是被绑着才正确。
  「你没事吧。」
  见到脸色铁青、垂丧着头的莉汐,奏太张嘴随便问候了一句。
  不管莉汐的行为举止再怎么刚毅,知道了学生被惨杀后,她的脸上都不禁显露出了恐惧。除非她有一颗钢铁之心,不然是无法平静下来的。可即便如此,内心没有屈服的莉汐还是坚强的握紧了隔一会就会哆嗦的手。
  然后坚强的回答道。
  「……我、没关系。」
  莉汐双眼的眼角处积着泪珠,如同说给自己听似的小声说。
  「真坚强呢。」
  察觉到了自己所轻蔑的哥哥是在鼓励自己,莉汐懊悔的擦干了眼角的眼泪。
  然后恢复了平静。
  一边环顾着同学们与平常大不相同的起伏态度,莉汐跟旁边的奏太说。
  「……变成人质时人类的心理反应总共分为4个阶段。」
  虽然莉汐突然之间讲起话来,但奏太还是以无言来应对。
  莉汐也没在乎,继续说。
  「人质刚开始展露出来的心理反应是、冲击。这个阶段大脑会变得一片空白,然后产生出此时眼前的现实并非真正的现实这种自我感觉来逃避现实。被叫做冲击期。下一个阶段便就到了动摇期。是会感觉到恐怖与不安的阶段。其次是安定期。是会与流逝的时间一起慢慢变得接受这个状况,坚信能在绝望的地狱里生还的阶段。」
  说到这儿,莉汐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扭曲了她本身美丽的面容,接着又说。
  「……最后的阶段是最糟糕的状况。经过很长的监禁时间后,会逐渐认为之前非常相信的警察很无力,产生了否定警察的想法。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哦。」
  「……。」
  「还剩下5个小时。已经过了一半时限了,这个状况的形势越来越不妙了呢。」
  即便听了莉汐所说的话,奏太的视线依旧还是像在凝视着远方的某处。
  见到心不在焉的奏太似乎在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莉汐转过身正面面对旁边的奏太说。
  「你有在听我讲话吗?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在想些什么啊。」
  「……有关恐怖之颜的矛盾。」
  「矛盾?」
  奏太把心里所想的事情说出了口。
  「那家伙在这个事件上提出的附加要求是什么?」
  「那不是……推理出自己真正的身份吗?」
  「所以我才说矛盾。你看一看周围那些学生的样子。」
  经奏太这么一说,莉汐重新环顾起了同班的学生们。
  看是竭尽全力议论着有关恐怖之颜的正体,但是在他们眼睛的深处里————充满了恐惧。
  「刚才的杀人直播是让学生们远离<回答>的。告诉他们答错了的话就会被杀掉,让他们知道风险非常大。在这风险下,回答者的数量必然会急速减少。明明想让学生回答,却又似乎不想让学生回答。这就矛盾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还挺奇怪呢。」
  「的确奇怪。」
  在莉汐准备问奏太有想到了什么吗之前。
  奏太说起了其他的话题。
  「即便成了现在这种状况,也还是有不畏惧恐怖之颜的学生存在啊。」
  奏太的眼光冷冷的投向了两个学生。
  「宏光跟、佐成君?」
  莉汐似乎也发现了他们俩的样子。明明班里所有人都一副害怕得不得了、压力非常大的样子,那两人却跟往常一样没怎么变,还是那么平静。
  莉汐把有关那俩人的事给奏太说明了一通。
  首先是在自己的位上把脚放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的红发少年。
  「不破宏光,现任厚劳相的儿子,在学校里是恶名昭彰的小痞子。在他亲人的权利下,他总是对上级生的混混们露出一副很抗事的样子。用社会心理学说的话,就跟画里带有敌意偏见的人物形象一样。经常用别人的行为做恶意的解释,还动不动就对别人一顿暴揍。是个爱发火的那类人哦。尽管是个乐观主义者,但他的另一面可是会因用行动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而感到喜悦的人。虽然现在才对被打过的奏太说,但是那家伙的确很是暴力。」
  无言盯着班里同学的【推理战役】的宏光。
  那表情上带着有点毛骨悚然的偷笑。
  莉汐把视线从宏光身上转过去,看向坐在窗户旁那一列座位上的少年说。
  「另外一个人,佐成良太。他是一个著名演员的儿子,那个……非常会攻略女孩子。」
  不知吞吞吐吐的莉汐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奏太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而被奏太察觉到的莉汐脸颊微热起来,否定道。
  「干什么嘛,你那眼神!我跟佐成君之间才没什么亲密的联系哦!」
  一边假装咳嗽,莉汐一直等红热的脸颊逐渐冷却下来才继续说道。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窗户那边看呢。没参加班级商谈是因为对班里的朋友所说的话题没兴趣吧。或许他没期待任何人吧。他这人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是个不信任别人、小心谨慎的人。一动不动的保持一种姿势托着腮帮盯着远处,因该是在用心思考着什么事吧。话说回来,上午的时候好像有跟某人通话过……然后就一直那种感觉了。因为跟他不怎么熟,对他的观察也只能到这儿了。」
  「……行动分析吗。看人炼眼的训练是吗。」
  「这是我将来为了跟你这种罪犯战斗而用的武器哦。」
  「……。」
  「我不想死。我会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儿。而我现在所能做的事就是拼尽全力揭开恐怖之颜的真正身份。」
  听完莉汐的话,奏太跟往常一样紧绷着脸简慢的说。
  「你也分析过我了吗。」
  莉汐移开了看着奏太的视线,寂寞的眯起双眼看向脚下。
  暂时僵持了一会儿,莉汐缓缓的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我们很早之前就听说过,我们的爸爸在我们出生之前就死掉了。我一直相信着这句话,从未有过怀疑。」
  「……。」
  「但,那是妈妈骗我们的哦。大人的事我搞不明白。妈妈可能只是不想让我们见爸爸而已。这就是我们家庭的现实。」
  莉汐的言语令奏太也不禁回顾了下过去。
  回想起了当年什么都不懂的自己。只是单纯的请求爸爸能在身旁,以及曾经孤独的心情。
  这一点,莉汐估计也是一样吧。莉汐的表情上,已经慢慢的露出了像是赤子之心的安稳。
  但又像要将那安稳一丝不剩的给咬碎一样,莉汐紧紧皱着眉头继续说。
  「妈妈,变成了那样后……什么都做不到还是孩子的我们迎来了日暮穷途的情景。但在这紧要关头爸爸帮助了我们。而你……却·把·爸·爸·给·杀·掉·了。」
  莉汐冷眼瞪着旁边的奏太。
  「不仅仅只是爸爸。就是因为你参加了最恶劣的恐怖行动,慈祥的妈妈也死掉了。小学的朋友也好,住在附近温柔的大姐姐也罢。大家大家全部都死掉了。夺走我的双亲,一切都被你硬生生夺走掉的我变成了孤身一人。我可是打心里……无比无比的恨你啊。」
  骂了许多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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