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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杀死的尸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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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在哪一边呢?”
  “当然是反对派的另一边啦!这条马路一直下去,就是警察局。”
  在我想伊垣透是否要下车时,他突然打开车门,身手敏捷地跳了出去。然后,对着夕子一笑,摇摇手说,
  “那么,再见了,夕子小姐!”
  “——什么夕子小姐!那小子叫得蛮顺口的啊!”我说道。
  “嘿!在吃醋啊!”
  “谁说的!跟那种小毛头……”
  “算了吧!我们不是要早点赶到现扬吗?”
  “啊!对了!”
  我终于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发动了车子。
  “——宇野前辈。”原田发言说道。
  “什么事?”
  “这种城镇会不会有旅馆呢?”
  ——看到路边停了几辆巡逻车。
  我慢慢地将车子停住。
  二
  “——在这个树干上?”夕子以吃惊的表情确认地说道。
  “是的。”警察局长松井先生点头回答。
  “原来这就是‘一棵松’……”我喃喃自语地看着原田。
  原田似乎已经将自己的推测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树干相当高呢!宇野先生!”原田说。
  “您说是上吊的?”
  “是的。”
  “不是自杀?”我问道。
  松井局长耸耸肩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这么想。”
  “那是不可能的。”夕子说,“那样年纪的女性是无法爬到那样高的枝干上去的,况且又没有垫脚的东西。”
  松井局长以这个女孩是谁的表情看着夕子。——她怎么不联想到我呢?
  “可是,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来——”我还未说完,夕子便打断我的话,说。“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要你专程跑这一趟啊!”
  真是令人头痛的家伙。
  “是谁发现的呢?”
  “是一位叫沟内的人发现的,他是镇议会议长。——遗体已经搬回镇长的家了。”
  “验尸方面呢?”
  “刚才那位小畑先生……”
  小畑?说是年轻一也有三十五、六岁的法医。
  夕子又握出问题。
  “尸体离树枝有多远呢?”
  “从地上算大概有二公尺左右吧?!”
  “那就是说,有一公尺!”
  夕子一说完,飞快地跑向松树。
  “喂!你要干什么?”
  “爬树啊!放心!小孩子的时候这一项是最拿手的!”
  夕子顺利地攀登着树干,到达那最粗的树枝时,好像蜥蜴似地趴在上面。
  “——有绳子的痕迹,这里有摩擦过。”
  “喂!危险啦!”
  “从树干起一公尺。——从这儿垂个一公尺……”
  夕子站起身,横跨树枝地坐着,很可惜的是,也幸好夕子今天是穿着牛仔裤的打扮。
  “刚好可以俯视镇上。”夕子说道。
  “没错,这里的地势相当高。”松井在下头回答。
  原田因为“年轻漂亮的美女”预感落空,旅馆“一棵松”的推测也不对,看来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我上去看看好了!”他突然说出这一句。
  “你上去做什么?”
  “想调查看看可以撑住多少重量啊?!”
  “不必做这种事!”
  松井投给我一个同情的眼光——莫名其妙的部下,真可怜!
  我尽量装出平静的表情说,
  “那么,我们到镇上去拜访有关的人士吧!”
  “喔!镇长家里挤满了镇上的人。”
  松井以一种纠缠不清的口气说完,自己先出发走下坡道去。
  “喂!下来吧!”
  我一呼叫,夕子挥挥手地想从树枝上跳下来的姿态。
  “危险啦!”
  我尚未说完话,夕子的身影已从树枝上“嗖”地降落了……
  “好痛!”夕子发出哀叫声。
  “怎么了?”
  我快跑过去,夕子抱着脚踝,皱着眉头。
  “——你太乱来了!”
  “说这种活也没用……肩膀借一下啦!”
  原田急忙地跑过来,轻而易举地将夕子背在背上。
  夕子相当愉快,我当作什么也没看到似地走开。
  “那个——”原田问松井说,“被害者是裸体吗?”
  五十多岁的女性裸体也没什么看头吧?到底这裸体及旅馆的讯息是从原田的哪个倩报网传出来的呢?
  可是,松井说:
  “没错!”
  这个回答真令人吃惊。
  “到底为什么……”
  松井摇摇头。——我瞄了在原田背上的夕子,不觉哑然无语。
  夕子看到我便展开笑容,眨了眨眼,一点也不像是扭到脚的样子。
  ——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花样了。
  草田镇长的住处,对这个小镇来说,的确是很不相称的豪华住邸。
  大门前一片黑暗,并不是涂上黑墨的颜色,是一大群穿着黑色丧服的人。
  “真壮观!”我睁大眼睛地说道。
  松井局长耸耸肩说,
  “没办法,草田是这个镇上的王!”
  听松井这一句话里,似乎对镇长起了反感。
  “在外头等到天黑也进不了,我们从后门进去吧!”
  我们跟着松井绕过高墙,从后面的木门进去。这一头比较闲散,只有一位警官站着监视。
  要从木板门进去时,门没那么高,夕子只好从原田背上下来,故意拖着脚,拐呀拐地走进去。
  我只能在心中纳闷。
  家里相当的宽敞。——我们被带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草田的住邸从外面看是西式风格,可是里头和室房间却很多,新颖的建造,看来建筑所费不货。
  “嗨!小姐!”
  我出声打招呼。
  “宇野先生,怎么这么慢!”
  “我先去看了现场。——啊!原田你认识嘛!这位是永井夕子——”
  一看到小畑,你绝不会和法医这种不风雅的职业的人联想在一起。
  身材高瘦,一向穿着高级三件式西装,他还是个单身汉。
  “早就风闻大名了!”
  他郑重地向夕子低头打招呼。
  “哪里!你好……”夕子慌张地说道。
  遗体用白布覆盖着。
  “怎么了?”我问。
  “我验过尸了。——可是,很奇怪。”小畑说道。
  “怎么说?”
  “据说是吊在树枝上吧!”
  “好像是被吊在树上致死的。”
  “就算是这样。小畑摇摇头,“这个人原本就是死的。”
  我和夕子两人交换眼光。
  “——再说清楚些!”
  “也就是说在吊在那树枝之前,就死掉了!”
  夕子走到前面来。不知为什么,脚痛似乎暂时停止了。
  “换句话,是别的死因喽?”
  “没错!”
  小畑点头说道。“——不再做进一步剖尸检查是不能确定的。但是大概是狭心症之类的死因,她心脏似乎不太好。”
  “死亡时刻大概什么时候?”
  “正确时刻还不能确定……。大概是昨天晚上稍早一些的时候吧!”
  “死了,然后被吊在那树上?……”
  “是这样没错!不过为什么呢?”
  “这为什么就是我们的工作呀!”
  我不觉叹息着。——这该是夕子喜欢的案件,夕子越有劲而我就越伤脑筋。
  因为她太不考虑后果!
  “也就是说她被吊起来时已经是死亡状态喽?”
  夕子又再一次地向小畑求证。
  “没错!”
  “嗯——”
  夕子抚摸着下颚沉思。
  “名不虚传!”
  “啊?”
  “宇野先坐会陷入爱河是理所当然!你很有魅力!”
  难得夕子脸红了!
  隔扇“唰”地一下被打开,进来的人是草田镇长,其实我们都还未见过面,只不过一看就大约可以猜着。
  “我是草田!”
  他低头一鞠躬。
  我自我介绍之后,马上将话题带入案情,这种时候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关于你太太的死因——”
  我正想说下去之时——
  “我不会原谅的!”
  草田突然吼怒地说道。
  “啊?”
  “凶手是谁我心里有数。因为我处处小心所以无法靠近我,就偷袭我柔弱的老婆……真是卑鄙的家伙!”
  “那个,草田先生。”我说明道,“事实上,小畑法医的看法是——哇!”
  我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只因为夕子拧了我的脚一把。
  “太太的事真的很令人遗憾!”夕子迅速地进入这缝隙说话,“您知道凶手是谁吗?”
  “当然是和我对立的候选人那一党人!”草田滔滔不停地说,“他们以为杀死我老婆会使我垂头丧气放弃选举!其实得到的是反效果。——为了妻杀妻之恨,我草田草兵卫一定要打赢他们!”
  好像是在发表选举演讲似的。然后,他站起来说,
  “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办!我先告辞——”
  一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地目送着。
  “——喂!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向夕子抱怨,否则局面也不会是这样,
  “隐瞒着不说,就当作是被杀死的吧!”
  “可是——”
  “没关系吧!又没有任何损失!”
  本来是毫无道理的活,一经夕子说出口,听起来反而是很有理由似的,真是令人不解。
  “夕子小姐真是位有趣的人!”
  连小畑也笑嘻嘻地听从了她。
  好像是搜查一课的前景忽然一片光明似的。
  松井局长一带我们到这房间,就马上走了出去,这时他身旁多了一位红通通的男人回来。
  “这位就是发现尸体的沟内。”
  一见到沟内,脑子里马上泽现出他低声下气跪在草田裤管下,冀求他嘴中掉下渣滓的那种男人。
  “一发现尸体之后,你怎么做的?”
  “因为是在那种高度,我也爬不上去,而且我想说一定死掉了,所以心想该先叫谁来才是——”
  “所以你就到镇上叫人?”
  “是的。”沟内点头说道,“这是很令人伤心的事,可是我仍然叫醒镇长,向他说明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呢?”
  “我们两人赶到那棵松树那儿,镇长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树,将绳子切断。”
  “然后将遗体抬回到这里。”
  “是的。唉!——本来是该先通知警察前来处理的,我们不该动了现场的。可是因为是镇长的太太,而且一又是被剥光了衣跟,不忍心让她暴露在人前……”
  “这一点我能理解。”
  “谢谢……到底是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镇长太太昨晚是在家里的吗?”
  “不,我想不是。”
  “不是?”
  “她大概在选举总部吧!草田镇长的事务所在镇上的中央地带,那里当作选举总部,镇长太太晚上大郊在那里守夜。”
  “真是辛苦!镇长太太的名字是……”
  “她叫草田真佐美。事实上,她人既真诚又长得漂亮……”
  “喔……”
  “希望能早点抓到凶手……”
  “那当然,我们会尽力的。不过……你知不知道在镇上有没有怨恨镇长太太的人呢?”
  “这个……”沟内犹豫着。
  “镇长相信是反对派的人干的,你认为如何?”
  “是吗?——是有这种可能性。”
  “其他还会是谁呢?”
  “没有了!她受镇上所有人的爱戴,没有怨恨她的人!”
  我点着头表示明白了,可是内心却不相信这个沟内所讲的话。
  做刑警这种工作对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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