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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宫墙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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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太子

  康熙和惠妃看我抄的经“这字长进了,特别是最后这几章。”
  那是九阿哥与我合写的,笑的十分心虚,八爷,十爷,十三,十四进帐来,
  十阿哥抱怨:“皇阿玛,也不知九哥忙什么,也不去和我们骑马,也找不着人?”
  八爷看我,我忙低了头躲开他的目光,惠妃微笑。
  正说着,外面听见太子的声音:“皇上刚受了寒气,不要拿这样的小事烦搅圣驾。”
  康熙叫李德全去看看什么事。
  噩耗传来,李德全哭着跑进来:“皇上,十八阿哥,阿哥他……”
  我心一紧,康熙忙问:“十八怎么了?”十八病情反复,留在行宫养病,
  “行宫里刚来了急报,十八阿哥去了。”
  “什么?”康熙急站起来,又站立不稳,一群人忙上来扶,惠妃在一旁拭泪,康熙双眼含泪
  那个可爱的大舌头胖娃娃 ,他最纯真,我整日同他说话,玩耍,就这样离开了我,离开了人世。
  我走时他跟我说:“下次一定要带我去。”他的人生没了下次,我哭着跪倒。
  忽的康熙大喝一声:“叫太子进来。”康熙拿起桌上茶杯打出去:“小事?你兄弟死了叫小事?好,等朕死了对你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康熙把太子训斥一顿,赶了出去。
  没有人敢说话,康熙病况加重,这一天终于到了,康熙第一次废了太子,夜间太子偷窥康熙营帐,一切如史书所记。
  不过他还真是倒霉孩子,他说得小事并不是十八死讯,只是侍卫说跑了一匹御马,一切赶了巧了,康熙一肚子郁闷发在他身上。
  要废太子也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话,这只是导火索,之中只怕还有更多的原因。
  于是在布尔哈苏台行宫,康熙皇上废了已经三十四岁的太子。
  人心惶惶,但是有人却是兴奋的,比如八爷他们,我感觉到他们过于轻盈的脚步,虽然脸上依然肃穆。
  大阿哥负责看管太子,准备回京,我特意让秦二去找十三,他忙着管制部署军队,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来见了我,我不知他打算如何做。
  我只是拉了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保太子。”
  十三惊异的看我,但还是对我点点头:“你放心,我也这么想。”
  看来我还真是杞人忧天,如果我不在,雍正就不做皇上了吗?
  回了宫,我目睹八爷一党的不知收敛,真不知如何是好,我忽然起了好奇心,如果我跟他们说会如何?
  于是我对十四说了,他喜欢我,何况他一直对我不薄,于情于理,外加我的好奇心,我也应该做,我想知道同样的讯息,两对人马他们会做什么反应?
  同样是手心的三个字,十四就麻烦的多:“这是个好机会。”
  我无奈,康熙觉得自己还长命百岁的很,他还活着时最恨结党,架空他手中皇权,太子是如此,八爷也是如此
  太子被废,虽说是他当太子当的不耐烦,又正撞在枪口上,可是最重要的是冰冻三尺菲一日之寒,有此结果也是因为康熙不满他已久,这些我如何同他说,
  “你不听我的吗?”我问,
  十四笑:“你不要想太多,这是男人的事。”
  我冷笑,而后要他发誓,永远不把我,对他说的事告诉第三个人。
  之后有推举储君的举动,多数人推八爷,把这位八贤王推进不复之地,离梦想破灭只有一步之遥了,

  怎么会是我?

  我正在院子里,看花草。前面一片乱哄哄的声音,我疑惑问一个慌慌跑进来的太监:“怎么了?”
  太监嘴都哆嗦了:“阿哥们在乾清宫外打起来了。”
  我还在发呆,康熙皇上带着几个人,已经急匆匆出去了。
  不知是谁动了手,我急忙也跟出去,前面已经乱起来了,没有人注意我。
  分了几拨,一个个彼此拽着衣领,怒目相向。
  四阿哥,八阿哥在劝阻,太子面对乾清宫门跪着,仿佛与纷争无关。
  康熙皇上一声怒喝:“给朕住手。”阿哥们才彼此推开,却没有跪下。
  只有四阿哥,八阿哥跪了下去。
  大阿哥跪倒,喊:“儿臣说什么也不能服太子,希望皇阿玛,改立八弟为太子,儿臣一定尽心辅佐。”
  康熙已经充满愤怒,这个莽夫人不知死活,胡说八道。
  康熙走到八阿哥面前,气得已经变色:“好你个八贤王,你要结党谋政啊!朕今天就杀了你。”说着就抽出佩刀。
  五阿哥忙抱住康熙的腰,“父皇息怒啊。”四阿哥也来抱住康熙的腿,一片求饶息怒之声。
  十四猛地扑上去,用身子挡着八王爷,十三也毫不犹豫地挡住十四。
  没人敢拉皇上的胳膊,距离又近,眼看刀就要落在十三身上,我冲过去,徒手握住落下的刀。
  手中剧痛,血如泉涌,泪便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傻住了,包括康熙,我紧握刀刃不敢稍松,流着泪道:“皇上请息怒。”
  康熙皇上一声长叹终于,松了刀,我手更痛。当啷一声,佩刀落地。
  康熙站立不稳向后倒去,五阿哥,四阿哥忙扶住了。
  忙乱的宣太医的呼声,我浑身颤抖两手鲜血,十三十四来扶我,我想看十三一眼,却是两眼一黑,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天已全黑,想用手支撑起身,却忘了手上有伤,痛得叫起来。
  看着手,苦笑,怎么是我,是我握住了刀。
  兰珠芳龄忙上前来,扶我坐起靠在软枕上。
  兰珠说:“太子被送回去了,阿哥们还跪在外面,皇上已经醒了,刚刚派人来传过话,说格格要是醒了,就到前面去。”

  十四的秘密1

  只是伤了手,受了点惊,没什么大碍,就收拾着去见康熙。
  一进门,就看到阿哥们都跪在外间,悄无声息,规规矩矩。
  不禁苦笑,你们要是早这么老实,何苦会有现在的罪过,以后的悲惨。
  李德全从里间出来,轻轻地对我说:“格格快进去吧,皇上问了好几遍了。”
  屋里四王爷刚服侍康熙吃了药,淡淡的药香弥漫,康熙靠在软枕上,双目微闭,这位伟大的帝王,也不过是被儿子们逼得,无可奈何的老人罢了!忍不住眼睛发酸。
  康熙招我在他身边坐下,柔声问我:“手还疼吗?”
  我垂头答:“不过皮肉伤,再疼,也不及皇上心疼。”
  康熙长叹一声。我回头看,门开着,都听得见,没人敢稍动。
  我小心措辞:“阿哥们都是聪明纯孝的人,纵有不明皇上苦心的地方,皇上好好说也就明白了。皇上就算不心疼儿子,也要心疼这些年在儿子身上花的心血,不是吗?”
  康熙端详我,慢慢笑了,轻轻抚摸我的头:“好孩子,朕看真正聪明纯孝的是你才对。”
  康熙沉吟一会儿,下令将大阿哥圈禁,九阿哥禁足一年罚俸一年,其他同八爷亲厚的阿哥都受了处罚,只留了四阿哥,八阿哥十三十四进里屋回话。
  他们进来,我要行礼,康熙却拉住我:“不必行礼了,他们该谢你。”
  我尴尬,他们皆敛眉肃容,没有异色。
  康熙一个一个,缓缓看他们四个,半晌慢慢开口,语带威严:“八阿哥胤禩削亲王爵,禁足半年,罚俸一年,从此不得再拉帮结伙,结交外臣,”停一会儿说:“别逼朕真的杀了你!下去吧!”
  八阿哥磕头退了出去,又夸奖一番四王爷十三友爱兄弟,也让回去了。
  然后让李德全关了里间的门。只剩我和十四。

  十四的秘密2

  屋里只留下了十四和我,十四跪在那儿,康熙并不看他,只看着窗棂若有所思。
  好半天康熙才慢慢问:“十四,你觉得你二哥真的不堪用吗?”
  我暗暗心惊,那么多儿子,甚至还有未来的雍正皇帝,都没有得到这样信任,私下里讨论这样的话题。
  更惊心的是,为什么要让我听。坐在一旁连忙口眼观心,不敢抬头。
  十四回话:“回皇阿玛,二哥从小就是皇阿玛亲自教养的,怎会不堪用。”
  康熙垂下头:“那你的保举折子呢?”
  原来他没上折子!
  他也知道康熙的心思,难道他……我更心惊的是,他故意的,明知道争这个太子会毁了八爷,却保持沉默。我脊背发冷。
  十四继续答:“皇阿玛知道八哥从小就对儿臣好,可是二哥也是儿臣的哥哥,儿臣不想伤了任何一个兄弟。更不想让皇阿玛伤心。”
  康熙没再说话,脸色却好多了,让他出去时说:“去看看你额娘,别叫她为你担心。”
  这个十四我不认识,他不是那个教棋时,骂我笨蛋的那个十四了,他是个政治家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满含技巧。
  这样微妙的关系,不隐藏好,如何能做的周全。
  康熙免了我的请早安,让我哪儿也不必去,好好养伤。
  四王爷一直在前面,亲自服侍康熙的汤药,好儿子做的十分到位。
  惠娘娘因大阿哥被囚,不敢到前殿来。德妃娘娘封了皇贵妃。
  十三派去刑部主事,十四管了兵部。
  我借口养病,闭门谢客躲起来不见人。
  寸步不离乾清宫。

  踏雪寻梅

  手上的伤已经全好了,药好,治得又尽心,连疤痕都没留下。
  只是这场风波却不能像我的手,好的这样快。即使过去了,当时的痛只怕谁也不会忘记。
  不管夺嫡之争,如何进行的,他们始终对我那样好,让我讨厌谁?让我恨谁?谁又是该死的呢?我只好躲起来,什么也不看不听。
  大雪一连下了两天,秦二说“御花园的梅花都开了。”
  于是披了披风,自己出去赏花去。从一个僻静的角门转进去,满眼梅影,这才笑出来,一扫郁闷。
  树丛花影中,我看中一段花枝,花开得好,形也好,我从雪里扒拉出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再去折那花。
  却不料脚底下有雪,滑得很,一个趔趄就像前栽去。
  咚的一声,我睁开眼时,有人在下面做了我的肉垫,笑着道谢,“九……”
  开了口才发现,我认错人了,不是九阿哥是五阿哥,我摔昏了头,忘了九阿哥还在禁足。
  只好硬拗改口“舅舅”五阿哥微笑:“你以为是老九。”
  真是个实在人,只好笑着点头承认。
  他扶我站起来问我:“你要干什么? ”
  我指树上花枝;“踏雪寻梅来,看中了那一枝。”
  他顺着我指的看,笑了:“为什么非要那枝,也不怕摔着。”
  我微笑:“我是死心眼的,第一眼喜欢上,拼了命也想要。”
  他微笑着端详我,把头侧开又看那花,轻轻地说:“那天你冲上来握着刀的时候,我真是吓着了,”
  停一下他接着说:“现在想来,不知我那几个弟弟,谁那么有福气?是你喜欢上的。”
  真是好久没听过这样的话,不是取笑,不是威胁,只是说话。我只好挠挠鼻子尴尬的笑。
  他踮脚伸手给我折了花,递给我,我微笑摆手:“送给您吧。”
  他惊奇:“不是拼了命也要吗?”
  我微笑:“送人东西当然得送最喜欢的。”他也笑了。
  我出来,站在拱门边,回头看回去,他没有走,手持梅花抬头看天,若有所思。美得像一幅画。
  我回屋,花了两天三夜的时间才画成了那幅画,从构图到着色,觉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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