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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宫墙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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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笑:“是啊,福晋一不在十三爷就闹事。”我告退了出来。
  只是我忘了,要伤害别人一定要先伤害自己。
  围场边上,我与父汉正在闲步,我证实了,最近一直困扰我原因。
  自从我额娘去世,父王娶了康熙皇上的弟弟,恭亲王的女儿,康熙已经下旨,把那位继母封了大格格,而把我的母亲恢复原籍,也就是,从此我从法律上不是康熙的 外孙女了,我只是个蒙古格格了。
  “那时你还小,有好些事,不知道。你额娘原来是安亲王的女儿,从小作为养女入宫。”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这些人这么肆无忌惮,可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我父王说:“大约是皇上要给你指婚。”这时,父汉对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一个眼生的太监吩咐:“给格格找匹温顺点的母马。”小太监嗑了头就跑去了,

  真相3拒婚

  我觉得他神色鬼祟。有古怪,我还是上了马,反正父汗和侍卫都在,我到要看看给我准备了什么,那马稍微有点不安,再回头那太监已经没了影。
  “我瞧皇上的意思,是想把你留在京城,大概会给你指个阿哥。”父王接着说
  要把我嫁给阿哥,却不是十三阿哥,康熙皇上已经阻止过我了,不是他,嫁给别人做什么? 终于没了耐性,“我不嫁”双腿一夹想让马快走几步。
  我的马果然发了疯,在一片惊呼声中,马开始飞跑,这些年我并没骑过马,根本拉不住缰绳,忙抱住马脖子,它乱跑乱跳的,势要把我掀下地来。
  忽的记起怀中有十三送的匕首,我摸出来,狠狠插在它咽喉上,划开,温热的血飞溅而出。
  这时侍卫们已经用绳套套住马,它血尽力竭萎顿在地。
  有人上来扶我,是十三,我早就看见康熙带着皇子们来了,我正好借这大好机会演出大戏,
  一把推开十三,把匕首往脖子上一放,对吓的面色大变的父王说:“父王,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女儿只有一句话,我绝不嫁,您要是非逼女儿,愿如此马。”
  父汉不知所措:“玉儿,慢慢说,把刀放下。”十三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我,
  “胡闹,十三还不夺了她的刀。”康熙发话了,十三忙上来,我不再硬气把刀交给他。
  转过身向康熙跪倒请罪,康熙大怒“这是谁教你的?在你父亲,在朕的面前,你要自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只是将头贴着地,抬都不敢抬。
  康熙叹息一声:“伤着没有?”
  放下了心,“让皇上担心了,妍玉没受伤。”
  康熙回头看地上死马,忽然笑了,:“这丫头下手够狠的。看这脾气胆识尽得乃父真传。”
  父汉赔笑:“这样的野丫头,一定给皇上添了不少麻烦。”
  我抬头时看见,康熙身后各位阿哥们,脸上陪着笑,九爷十四眼中惊异,
  我面无表情垂下头,康熙派十三十四送我去德妃娘娘那儿,又吩咐太医去德妃那儿看我。
  兰珠一看我一身的血,当时就吓得嚎啕大哭,“格格,这是怎么了?”
  我笑着安慰他:“我没事,都是马血。”这话一说,我却晕倒了。
  我开始做梦了,可是又像在看一出电影,草原之上一匹骏马,两个长着一样面貌的小孩,共成一马悠闲自得,忽然有人骑马而来,他们说话是蒙语,我听不懂。
  来人骑马走到孩子的马后,重重的抽了孩子的马,孩子的惊呼声,响彻草原。两个孩子重重的摔在地上,自始那个男孩子都紧紧护着女孩,来人策马追上,一拉缰绳,坐骑高扬前蹄,男孩子还有意识,忙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女孩,然后重重的踏在两个孩子,
  血,浓浓的血腥味,我想叫,却一点声都出不了。
  “格格,格格。”兰珠的哭声,“你这丫头,快别哭了。”德妃的声音,我努力挣开了眼,
  “醒了,格格醒了。”兰珠兴奋的喊。
  德妃娘娘连声念佛,太医来请脉,“格格,既醒了就没有大碍了,只开点压惊去晦的药。”
  德妃让人熬了药,“还好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跟惠妃姐姐交待啊。”德妃陪了我好半天,待我吃了药,“玉儿,你静养吧。”留了人伺候,方去给皇上回话了。
  那个梦,就是妍玉和她哥哥出事的真相,那个凶手我认识,就是我大哥的侍卫统领,逍遥的父亲,达尔泰。那我的额娘呢?我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父王现在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那个男孩子用命保护妹妹,我头痛,“不舒服?”十四刚进来,看我抱着头。

  结束

  “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我问,
  十四笑了,“回格格的话,格格吩咐的事,小的都办好了。”
  一旁的兰珠和另一个宫女,低头偷笑。
  我靠回榻上:“好,下去领赏吧。”十四笑着拉把椅子来坐,细细的看我,
  我忙避开他的目光,有德妃的人在怎能如此肆无忌惮,一看才知道都退了出去,十四来拉我的手,我躲开。
  我得把话说清楚,“十四爷,也规矩些吧,我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
  十四愣住,“你说那些话是真心的。”
  “是,” “为什么?”他问,我苦笑“我觉得我越来越贪心。”我说了实话
  过几天十四递给我一根钢针,就是这根针激怒了我的马。
  那天十三十四送我回德妃营帐时,我嘱咐他们去查我的死马,守株待兔,抓住那个太监,
  我笑了还真是老套的手段,十三说:“你还笑?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虎了。”
  我摇头,我真是枉担了虚名,白遭了劫难,“谁让我倒霉,跟人家丈夫用的香露是一个味,”十四一惊“八哥。”我翻白眼“你看我莫不是疯了。”
  只说小时因向八爷讨要,八爷此后年年送,我就老实不客气地用,谁知触了大虫的醋缸,嘱咐十三十四莫要宣扬。
  不久有消息一个太监失足落崖,我问时十三:“谁做的?”他说:“不知道。”
  我问十四。十四笑而不答,我从没看过这样的笑,我一时忘了,原来他和那位哥哥流得是一样的血,冰的吓人。
  有时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对我这样诚实,不加掩饰。我并不喜欢看这样血腥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身边。
  康熙找我,该来的还是来了,父汗也在,我又一次赌咒发誓,决不嫁人。康熙虽说没答应,可是也说,三年内不会给我指婚,三年后再说。
  我不能太过分,只有答应下来。这个社会不是女人说不嫁就不嫁的,大约我的举动太过激,再加上,我相信作为蒙古科尔沁的格格,康熙一直留着我这其中也有政治原因。
  逍遥失踪了,我对他说了实话:“我记得是谁杀了我的哥哥。也许还有我的额娘。” 他痛苦的看着我,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来父王就说逍遥失踪了。我只能装作平静的听。
  十四只是对我说:“你再等等,我不怕你贪心,我会把最好的给你。”却也还谈笑如常,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
  八阿哥一看见我就取笑我:“好准的刀法啊!”十阿哥帮腔:“刀法还是其次,好狠的心肠才是真的。”
  九阿哥笑着,眼里却是冷冷的,只对八爷说:“八哥,我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吧。”
  我记起那一年,他说我是世上最狠心的丫头,八爷微笑,仿佛他在讲笑话。
  十三差人还了我匕首,就再没跟我讲过话,连笑都不曾,这不正是我想要得吗?这心痛会过去的,时间是任何伤心人的良药,不光我会好,都会好的。
  那些贵妇只敢背后拿我做谈资,我出现时就全体噤声,好一点的就赔个笑脸,八福晋等人,则不理我,好在我马都敢杀,他们还是忌惮我的。

  宴无好宴

  回了宫,亭子我是再也不去的,芳龄给我一只盒子,开始我只是怀疑,现在我确定了这个丫头,是九阿哥的人,那初见时是故意安排,还是真的只是巧合?我又不知道了。
  我自以为还聪明,其实我是这宫里最傻的人,我在这儿犹如一个观众,有生命危险的看客,人不是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我就是个冒着生命危险的傻子看客。
  “有什么话吗?”我淡淡的问,“没有,只是给了奴婢就走了。”芳龄出去了,
  我开了盒子,是十二个细颈大肚的玉瓶,我拿了第一瓶打开,芬芳扑鼻而来,十二种花香,甚至还有玫瑰露,是他从外国传教士手里弄得。叹息一声,看来永远不能摆脱这些人。
  八爷今年送的东西中少了香露,倒是送了一只首饰盒子,一共九层,每一层都装得满满的,人家这么大的手笔,以后要给人家的老虎夫人一点面子了。
  十四送来的东西中还有绣鞋,我想起以前有人说送鞋,是让人走路的意思。我们也许已经渐行渐远。
  小喜子来了,眉眼泛红,见到我就跪下,重重的磕头,把那块我绣的帕子递给了我,什么都没结束,只有这个结束了。
  我屏退了其他人,小喜子流了泪:“格格,奴才,就是一死,也得说。爷虽然不说,可是奴才知道他心里苦。”
  我打断他:“别说了,你只回去告诉你们爷,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吧。”我让兰珠送他,看着手中的帕子,‘当时只道是寻常’
  京中到处都传开了,十三阿哥出入酒肆,留连欢场,我只做不知,继续在宫里做我的事,陪康熙谈天,说笑。
  黄河修堤要钱,福建赈灾要款,今天贪污,明天受贿,做皇上是很累的,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抢着来受这个累。
  四王爷来宫中请我,说是四福晋请客。宴无好宴,古有名言。
  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在这里,不讨好这个人,是绝对不行的。再说康熙也想我去散散心,只得笑道:“皇上,妍玉又要破费了,总不能空手去四王爷府上。”
  “噢,跟朕要礼来了。”康熙笑。
  四福晋是明白人,我一到,给各皇子福晋请了安,便让侧福晋带我到了后院,心里暗笑,请是请了我,可是得防着我得罪人。
  别说我拿人手短,不能给人难堪,在这位冷面王府上惹事,我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把我安排在书房,侧福晋带着丫鬟说给我整治点心去,我环视书房整洁严谨的很,屋如其人,书案上摊着的东西,我连打量都不敢打量。
  实在无聊就看身旁架上陈设,一只粉彩瓷瓶盯住就不撒眼。
  “四哥什么事找我。”十三大步进屋,才知这一番安排的真相。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接着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既是为了这个我义不容辞,他站住却不回身,依然背对着我。
  “你知道,没有父亲关心的苦楚,难道要让你的孩子也受这样的苦?”他身子晃一下,我转到他身前,他把头偏开,
  我把帕子递给他,他不接看着我冷冷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笑:“不过让你擦擦眼泪,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您了。”
  脸色已松动,我再接再厉:“我这是在讨好您,还求十三爷,日后高居庙堂之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报复小女子才好。”
  终于,有了笑模样,松了口气。
  “我在这动也不敢动,待的闷也闷死了,你陪我去园子里逛逛。”花园中十三疑惑,“在乾清宫尚没见你如此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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