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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07张云逸-第39章

小说: 07张云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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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七军原定于10月1日,离开右江苏维埃根据地北上,但在出发前一天,中央派代表邓岗(拔奇)同志赶到平马,传达中央指示。于是红七军的行动计划只好暂时推迟。对于中央给红七军的命令,前委有不同的看法。张云逸等少数同志认为,红七军刚诞生,人力、物力、财力都有明显的不足,要完成中央交给的任务,攻下柳州、桂林,消灭两广军阀是很困难的,不赞成把红军拉去打大城市。但中央一声号令只能执行,不能违抗。出发前,在平马召开了军民群众欢送大会。张云逸军长向战士和群众讲了话,他说:“英勇的红色战士们、军官们,亲爱的工农群众!今天,我们要离开可爱的苏维埃根据地了,离开亲爱的家乡、父母、妻子、同志、朋友了。但是,我们离开只是暂时的。现在,我们去执行党中央交给我们的战斗任务,去打敌人!我们相信,日后一定会胜利回来的。”“工农同志们,党政工作同志们,希望你们继续为保卫苏区而斗争!再见吧!”全体官兵、广大群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10月4日,张军长离开平马,与李明瑞、陈豪人、龚鹤村、叶季壮等率领红七军一、二纵队和新编的第四纵队集中龙川(今属百色市)绕道凌云、乐业、上天峨、南丹,赴河池整编。   
  关心同志 秉公办事   
  曾在张云逸身边工作过的许多同志都这样说:“我们的张军长,在战场上是叱咤风云的将军,在同志们中是和蔼可亲的慈母。”是的,这是对张云逸军长切实的评价。   
  百色起义后,红七军以新型的人民军队出现在祖国的南疆,部队实行官兵政治上平等的原则,在生活待遇上,从军长、政委到每个普通战士,都领一样多的薪炯,吃一样的饭菜,穿一样的衣服。张云逸同志不抽烟,不喝酒,生活艰苦朴素,除了因工作需要多配一匹马外,其余跟战士的待遇完全一样。他对干部战士十分关心和爱护。1930年2月间,我军在隆安与敌军激战,第一纵队政治部主任沈静斋和军部特务营长符禄等同志光荣牺牲,许多同志负伤,军长叮嘱军医处长吴清培同志,要尽最大的可能救护他们。他看到负伤和牺牲的同志,心里无比悲痛!当他得知符禄同志身负重伤在抬回平马途中牺牲的消息后,立即赶来与符禄同志的遗体告别,将烈士埋葬在平马镇东面的马鞍山上。他参加培土后,站在墓前默哀流泪,迟迟不愿离去。张军长对工作深入细致,对战士的生活也非常关怀。同年7月上旬,红七军伏击滇军撤退后,张云逸军长和雷经天主席研究决定在那叭屯设立红医站,把伤员约300多人集中医治。房子没有怎么办?张军长找来当地干部群众共同商量,发动群众献工献料,不几天就建成了30多间留医用的简易房子。他高度赞扬了群众的革命热情,还亲自到病床前慰问伤员同志,给群众极大的鼓舞和安慰。廖春盖父子3人都在红医站里给伤员治疗,张军长常向他们问长问短,问他们家有什么困难极需要组织上去帮助,使他们父子3人安心为伤员治疗。当时经他们父子3人用中草药治疗的200个伤员中,经治疗无效的仅死2人,其余的伤员都治愈重返部队。张云逸军长在那叭屯红医站看望伤员时,还和当时专为红军等粮的思林县农民赤卫军一营二连副连长廖忠德攀谈。问:“你做什么工作。”答:“我是为部队筹粮的。”问:“你去那里找米,价钱怎么样?”答:“我是在思林街上买米的,5枚铜板一斤,而我出6枚给人挑到家。”张军长听了点点头说:“合理、合理!”   
  在鹧鸪坳打滇军时,缴获了一批辎重弹药、烟土、被服、法光等胜利品,装上12匹马驮。当时,张云逸军长就把这个任务,交给赤卫军营长梁维祯,梁营长又委派连长廖利甫和黄荣敬、黄力等3人护送到定广村那叭屯军部指挥所。可是,他们3人见利忘义,心怀鬼胎,送到半路就把2匹马驮的法光,运往林秀村弄太屯,后又转到平果县太平乡那洪村那袍屯3人分赃,只交10匹马驮到军部。军部发觉少了2匹马驮法光。当晚,张军长马上传讯梁维祯,限他10天后把案查明。后把案件查出,贪污人就是廖利甫、黄敬荣、黄力3人。当时,张军长就下令把他们逮捕归案。廖利甫深知自己贪赃枉法,军规不可置容,于是就妄违逃命。最后,只抓得黄荣敬、黄力2人押往平马枪决。当时,对广大干部、军民都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   
  隆安、平马、亭泗战斗后,部队撤到东兰县武篆休整了大约两个星期。这时,同志们反映了张云秋同志的一些缺点错误。张云逸同志给他及时的做思想工作。从家庭身世,谈到兄弟俩的成长,从国家的危难深渊,谈到人民的流离失所。使其弟从迷途醒悟,反省过去,从零做起,展望未来。张军长不但做弟弟的思想工作,还对大家说:“我的弟弟有缺点错误,大家要坚决给予揭发、批评,否则,发展下去,就会给革命事业带来严重的损失。”不久,便把他弟弟调离军部,经理处处长由叶季壮同志接任。这件事充分体现了张军长不讲情面,刚直无私的革命精神。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张云逸同志近一个世纪的一生,经过历史风雨的洗刷,使他磨炼成为一个无产阶级的坚强战士。特别是在田东短暂的踪迹,他那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谦虚谨慎,作风民主,刚正耿直的优秀品质,正是今天我们建党、建军和经济建设的思想宝库,正是今天我们抚今追昔所要学习的主要内容。每当我们想起敬爱的老将军张云逸同志,一幕幕往事就呈现在人们的眼帘,记起当年田东各族人民对将军的称颂:   
  斧头不怕硬丝柴,   
  红军不怕反动派,   
  豪绅地主威风倒,   
  张军长英名传山寨。      
真挚的友谊 覃国翰 黄超 谭庆荣 
  怀念张云逸同志   
  1980年初春,美丽的桂林城飘着细雨,虽仍感寒意,但毕竟是春天了,寒风中夹着暖气,大地正敏感地开始披上绿色的新装。我们3人聚集在覃国翰同志家里,情不自禁地谈论着我们红七军的老军长张云逸同志,大家按老习惯,称他张老。我们红七军老战士和张老的友谊,源远流长,诚挚,深厚。谈起这种友谊,真是春风送暖,把我们带到半个世纪前那种战火中的青春年华。   
  1929年红七军成立时,张老就和我们有着深厚的战斗友谊,不!还更早一些,在为创建红七军和右江革命根据地的战斗中就有了。这种友谊,是在战斗中建立的,也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充分地体现出来。   
  1930年,红七军奉命从右江北上,艰苦的行军,残酷的战斗,张老为同志们的安危焦虑,为死难的同志几次流出了眼泪。   
  部队刚出发不久,就在四把、长安打了两仗,增加了不少伤员,有些伤员被安置在老乡家里,但也舍不得离开部队,一拐一拐的偷偷跟着部队出发。张老见到这种情景,眉头紧皱,站在部队中不动了,见一个伤员走过,就上前问问,有时还扶着走一程,嘱咐部队干部照顾好。我们见张老又忙又累,就请他放心,我们包管好好照顾伤员。张老考虑了一下,交待说:“他们是我们的战友,什么东西都可以丢掉,不能丢掉战友!”这话很快传遍了部队,同志们热情地帮助伤病员,伤病员咬紧牙关,紧跟部队,部队出现了团结战斗的新气氛。   
  最使张老动感情的数梅花战斗,这次战斗干部伤亡大,张老含着眼泪向这些为革命献身的战友的遗体告别。李谦师长在这次战斗中负重伤,临牺牲前要求见见张老,张老急忙赶去,李谦师长一见张老,眼泪刷刷往下掉,紧紧握着张老的手,深情地说:“军长!我不能跟随您了,望您保重。”说完,安祥地闭上了眼睛,张老抱住李谦同志的尸体,眼泪象泉水一样地涌出。李谦师长是员猛将,从在南宁改造广西警备第四大队起,一直是张老的得力助手,他的牺牲,张老如失左右手。此后数十年,张老一直深深怀念这个亲密的战友。   
  张老深情怀念战友,在部队渡乐昌河时表现得更感人。邓小平、李明瑞同志率五十五团和五十八团部分过河后,敌军大部队压来,张老率领其余部队过不了河,后面部队情况危急,随时有被敌军包围的可能。可是,张老好象不知自己所处的严重局面,一个劲地念叨:过河部队是不是摆脱了敌人?他们在哪里?还能不能汇合?什么时候汇合?在部队分开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张老那个愁劲就不用说了,没有安静地吃过一顿饭,香甜地睡过好觉,有时想急了,见到谁就抓住谁问:邓小平同志、李明瑞同志在哪里?当不能得到回答时,他只好叹口气走了。   
  张老也有高兴的时候,那是在乐昌河,分离的两支部队重新会合时,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对别后的情况问得那么细,听说部队进展,同志们都很好,他笑得那样快活。自离开右江革命根据地以来,我们还没有看到他这样乐过。   
  张老这种战友的感情,红七军的每个战士都有很深的感受,红七军战士也同样深深热爱自己的这位老军长。记得,他从红七军调走时,大家都舍不得,不少同志还闹了情绪。黄超同志说:“张老调走时,我心里很难受,好象丢掉什么。好在那时还没有打仗,如打仗,肯定要受点影响。”   
  温暖   
  我们的张老,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将,但在他领导下的指战员,都在他身上体验到慈母之心的温暖。   
  “张老对我们,完全是慈母心肠。父母死,我没有掉泪,张老死,我痛哭了一场。”覃国翰同志这样开始了他的回忆。   
  “1929年12月11日成立红七军,我在红七军里,只是一个基层干部,与张老接触并不多,可几十年来,我深深地记着他,没有想到,他也深深地记住了我。   
  “1950年1月,我带领150名干部,在刚起义过来的二十一兵团做整编、改造工作,突然接到通知,说张老点名要我回广西。张老那时是广西省委书记,省人民政府主席,省军区司令员。   
  “到达南宁后,我住在省委招待所,第2天去见张老,张老急于去开会,没有详谈,只是简单地告诉我:‘去百色分区当司令员,任务很艰巨。’艰巨怕什么?红军战士哪一个不是从艰巨的任务中走过来的?我高高兴兴上任去了。   
  “到百色后,一看,确实很难,土匪多,国民党的散兵游勇多,我们的兵少得很,只有一个独立团。抗日战争时期,我在平北分区当司令员时,还指挥4个团呢!说老实话,我不仅没有泄气,反而把气鼓得足足的,平生的劲都使了出来,我就不相信革命力量消灭不了反动势力。但两个月后,到南宁开会,在张老面前却发开了牢骚,我说:‘给我兵,给我枪,百色是红七军生长的地方,反革命杀我们的人还少?杀了6万多!今天,我杀这个数的1%、1‰不行吗?’最后还非常任性地提出:‘答应我!不然,我不当司令员了。’张老没有生气,他开始眼睛有点湿润,为百色地区死难的战友而难过,继而用慈祥的面容看着我,缓慢而温柔地说:‘百色起义时,四围都是白色统治区,今天,全国大部分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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