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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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你放心,我一定找到那个负心爹爹,为母亲报仇,也为咱们这十年辛酸和痛苦讨个公道。”
“我也恨他。”他狠掐着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怎能不恨啊,别家的孩子都吃饱穿暖,生活无忧而他却从小被人责骂辱打,还沦落到与人卖笑,屈服于胯下。他也想好好活着,他也有自尊,他的身体也不是别人随便碰触……
看到他略显狰狞的面容,李浅越发心疼,轻轻掰开他的手,为他擦拭划伤的掌心。
“你可知道父亲是谁?”她低低地声音问。
花倾国垂头,忽的神色一凛,“不过总会找到的,京都姓花的统共就那么几家。”
李浅默然。是啊,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有些账也到了该算算的时候了。
“我前几日在风流阁倒是听人提起过,祠部尚书花茂是个无良的,他曾休妻再娶,攀附权贵,为许多朝中大臣所不耻。”
花茂?李浅不由想起花仙儿和花繁多的那两张脸,长得与她有四五分相似,若说没有关系,恐怕也没人相信。
“你且等着,若真查出来,绝不让他好过。”
两人正踌躇满志的时候,突然有人咳嗽一声,远远的台阶下楚天歌在对着这边招手,“本侯要去用早膳,你们谁愿陪本侯一起。”
摸摸空空的肚子,李浅忽然觉得他也不是一无是处。
※
下午回了皇宫,果如她所预料的一样,齐曦炎问她去做什么了。
李浅忙把准备好的理由奉上,“私查护城河塌陷的事了。”言外之意没跟李我他们一拨。
齐曦炎挑眉,“那你查出什么没有?”
“此事太深奥,一时查无头绪。”一语推了个干净。
“你猜测应该为何?”
李浅冥思苦想后得出结论,“细微可不慎,堤溃自蚁穴。
莫不是让蚂蚁蛀的?”
齐曦炎:“……”
他忽然觉得放任她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实在不是个事。
※
李浅已经尽力克制了,可对弟弟的思念就如京西泉的泉水一样汩汩外冒,她依然频繁来往于侯府与皇宫之间。
楚天歌这厮,说什么也不肯把倾国还给她,没奈何只能让他暂住侯府,而她隔三差五就得去一趟,和他磕半天牙才能见到弟弟。
去的次数太多,便难免有闲着没事干的人,想象其中意味儿。
猜测版本一,李大人和楚侯爷两清相悦,想断了袖子。
猜测版本二,李大人喜欢楚侯爷,而楚侯爷却看不上李大人,反倒对府里新买的小倌佳玉情有独钟,李浅气不过,每每到侯府寻衅,妄图以暴力使楚侯屈服。
当然这一版本也不是没有丝毫根据,在第一百零一次与他谈崩之后,她终于安奈不住,在出门时踢坏了边角门的门槛。被好事者看到,便有了暴力传言。
被别人传断袖之事,李浅心里很是窝火。楚天歌身份尊贵,却并没在朝廷担着要职,她也不怕被扣上私交朝臣,意图不轨的大帽子。但与他牵在一起,总觉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她是条鲜鱼,却偏偏和只赖猫放在一块。
不过楚天歌也没讨了好去,听说他和男人玩断袖,盛昌长公主当即带着一队娘子军杀到侯府,大棒子抡头抡脑的就一顿乱砸,据说打得他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
对此李浅颇为满意,对那位从未谋面的长公主敬仰之心越发深厚。也因为此,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要在卧室和他碰面。可即使不能行动,也丝毫不影响两人间的交锋,火药味儿依旧浓郁。
这一日在侯府因花倾国的归属问题,又和楚天歌吵了一架。她问他为何跟自己过不去,死扣着一个小倌是什么意思?
楚天歌扬着一张很欠扁的脸,对她笑得春花灿烂,“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李浅无语,心情瞬时坏极,若不是顾虑着倾国在他手里怕受刁难,早一拳擂过去了。出了侯府大门,心里依然觉得愤愤的,紧紧咬住自己袖子,就好像那是楚天歌的肉。
男人嘛,就要像沈致一样的才可爱,若像了他,只会频频锻炼她的牙齿。他的出生,就仿佛为了验证她的牙口够不够锋利,咬人够不够狠绝。当然,前提是她能有机会咬的到他,否则只有自己咬自己的份。
正运着气呢,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车夫低沉地声音道:“大人,前面有官员仪仗经过,要不要闪避一下。”
“几品官?”李浅冷声问。
她是三品,又是皇上面前红人,燕朝上下需要她回避的人还真不多。
“看不出来,不过看人数,官位应该不小。”
这一句倒是勾起李浅的好奇心,还不到下朝时间,这是谁在大街上摆谱?
第九十四章疼宠怜惜美人情
掀起帘子往外看,果然看到一队人马远远行来,打头的是两个仆役装扮的汉子,抡着鞭子驱赶行人。''接着是六个英挺青年威威而来,他们身穿青色袄褂,佩戴着蓝色锦纶头巾,下穿熟锦制作的裤子,用金银镂带,用五彩织成靴子,倒是少见的新颖华贵。再往下是一队十二人护队,也是威武不凡。中间一顶八抬大轿,用红呢做帘,锦缎做围,端的是华美异常。
燕朝一向以“礼仪之邦”自居,最讲究的便是场面。这礼仪也包含按官秩等级配备相应规格的仪仗,很多朝廷官员为了显面子,都花大价钱装饰出行仪仗。眼前这位按规格应该是二品以上的官,虽不算违制,却也颇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豪华感。
李浅不欲与人为恶,见人家官比她大,便有退让之意,正要吩咐车夫往路边靠,突然看见高打的肃静撺上写着大大的“花”字,顿觉心火上冒。
又是姓花的。难道姓花就该富贵荣华,就能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吗?
她让车夫不退反进,迎着仪仗就冲了过去。
被狠抽几鞭的马儿如疯了一般奔跑,霎那间冲散依仗,冲的锦纶头巾男子们东倒西歪。后面大轿也被波及,八个轿夫一时惊乱,早忘了自己干什么的,扔了大轿就跑。那顶红呢大轿也瞬间被撞了个稀烂,里面一个身着红色官袍的官员滚着就出来了。
等他再爬起来时·帽子也歪了,脸也脏了,嘴角也破了,腿一瘸一拐的,大红官服更是像捆柴火一样挂在身上,那叫个狼狈。
李浅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出奇效果,她只是想搞点乱,泄泄火,倒没想让他受伤。毕竟在大街上纵马行凶·撞伤朝廷大员,也是不小的罪名。
那红袍大官从地上爬起来,才看清他大约四十来岁,一张五彩斑斓的脸上满是愠怒。
此刻四散奔逃的仆人才惊魂稍定,都逐渐聚拢过来,扶起轿子,搀扶主人。''还有一群护卫过来围住马车,指着李浅大骂:“瞎了你的狗眼了,这是卫国公的轿子,你也敢撞。”
卫国公名叫花容·他今天也是有事,告了一天假没去上朝。也因此倒霉的碰上李浅,好好的假没享成,倒摔了一身的灰。
花容是祠部尚书华茂的哥哥,和华茂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其区别就是一个嫡,一个庶。在燕朝,庶出的能出头的极少,像华茂那样可位列三品的更是少上加少。当然,这也和他娶了付家的女儿有关系。付家既是皇亲又是百年世家·现在更是权倾朝野,不可一视。花家也跟着水涨船高,花容袭了公爵位·华茂也封了尚书。
既然早晚要和花家杠上,李浅倒也不怕。她从容跳下车辕,对卫国公微微一礼,笑道:“哎呀,国公大人,真是抱歉啊,马受惊了,杂家可没看见大人您呢。”
这嬉皮笑脸的样子·看得花容心中恼怒·恨声问:“你是何人?”
“下官李浅。”
李浅大名,如雷贯耳·京都谁不知她是皇上红人。可花容平素最讨厌的就是似她这般的小人,不由伸手点指·“好,好你个李浅,你撞了老夫,咱们金殿上找皇上评理去。”
一只粗大的指尖在脸前晃来晃去,李浅却也不恼,只笑道:“老大人怎么这么大火气,在大街上走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因为这点小事阄到皇上面前,那皇上得多操心啊?”
你们家磕磕碰碰能碰成这样?花容气得直想吐血,要不是碍于自己身份,早冲过去打她了。
“好,咱们走着瞧。”他恨声道了句,一甩袍袖,一拐一拐地走了。
走着瞧就走着瞧。李浅也暗暗冷笑,倒要看看这花家究竟有多大斤两。
花容的轿子坏了,腿也瘸了,被人抬着上金殿告状去了。一群残兵霎那间走了个干净,李浅则在后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她能想象齐曦炎在面对卫国公声泪俱下的哭诉时,是多么的无奈何和头疼,甚至也很想楱她一顿,怪她给自己惹事吧。''但现在做都做了,绝没退缩的道理,少不得要到金殿上,去受皇上几个白眼。
想到此,吩咐车夫快马加鞭,若能赶得及,没准还能听听花容是如何编排自己的。
李浅走上金殿时,卫国公花容正跪在地上大哭不已,他旁边跪着华茂,也是一脸的哀思。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华茂,以前看见时没多注意,也没留下什么特别印象,这回借机多瞧了几眼,竟发现他是难得一见的美男,想必年轻时也是风靡一时的浊世公子。只可惜佳公子的心肠是坏了的。
瞧见端坐宝座的齐曦炎,她扑通跪在地上,未语人先哭,“皇上啊,臣有罪啊。”
齐曦炎往下一看,不由嘴角一阵抽搐。她眼圈通红,不停抽着鼻子,莹白的小脸溢满泪水,一滴滴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滚落,那凄惨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委屈。让人忍不住误以为受伤的是她,而不是花容。
他有些无奈,“说说看你做什么了?”
“皇上······”,又吸了吸鼻子,声音也带着几分可怜,“臣的马在街上本来好好走着,可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狂,冲撞了卫国公,臣有罪啊,请皇上彻查,到底是谁陷害微臣啊。”
齐曦炎忽觉有些头疼,却又不得顺着她的意思问:“那你说是有人陷害了你的马,还是陷害了你的人?”
李浅一脸正经,“先陷害了臣的马,后陷害了臣的人。”
能入朝做官的大人们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其中意味儿都暗道,这李大人真能胡搅蛮缠,这样的话不就是说卫国公联合别人陷害、还诬告她嘛。
卫国公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道:“皇上容禀,臣并不知道李大人的马受惊,更没诬告于�